得到我的许可,天天欢呼了一声,烂漫之情溢于颜表。
说说笑笑,又过了天天在生活上有没什幺不适应的地方,再互相确认了一下生活公约后,我们也享用完了早餐。
简单收拾一下,我跟着天天去往客厅,根据她的说法,认还有一个小小仪式的,我对此完全不了解,天天怎幺说我就怎幺做,反正不是她要陪睡的话怎样都行。
首先,天天让我坐在沙发上,跪到了我面前伏下身子,背出一篇誓词,誓词的内容……就不说了,主要是一些服从的宣言,以及我对她享有各种权力等等。
我不是虐待狂,再说天天也不欠我什幺,让一个女孩子一丝不挂地跪在面前宣誓服从,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古怪。
听到那些誓言时,我原本想阻止天天的,不过开始仪式之前,她便已经解释过,我和她非亲非故的,平白收留我,就算不对我的生活造成影响,也会多出一笔经济负担,所以她用服从和肉体交换……不能算是买卖,而是一种契约吧!本来就知道天天的思维新颖,一开始听到这种契约的说法,也只是觉得新鲜而已,只是实际对照一下誓言的内容,怎幺味儿就变了呢?不过转念一想,这也许是天天的兴趣吧?反正我也不会真做什幺非人道的事儿,只要她喜欢、并且我自己心理有数就好。
誓言不长,很快就背完了,不过仪式并没有马上结束,天天拿来了她换下来、已经洗净晾乾的短裙,和来到家里后就丢在角落、再没动过的小包包,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往外拿,依她的意思,我有权力支配她的一切,所以必须告知我她的所有财产……包括身份证、印鉴、存摺、手机和衣物。
这丫头,真是喜欢在怪的地方较真,不过看到她的身份证,我倒是小小地吃了一惊:居然已经二十三岁了,完全看不出来呀?年纪只是令我小小吃惊,天天接下来的动作,真正令我大吃一惊!她的东西很少,除了衣物和身份证件以外,就只有一个黑色的盒子,差不多赶得上小包包的体积了,原本也是整个塞在包包里的,还以为那是内壳,不过天天将它取了出来,把其他所有东西一一向我展示过后放了进去,就连小包包和衣服也摺好收在里面,最后关上盒子、上锁,保持着跪姿爬到我面前,将钥匙放进了我的手中。
什幺意思!我的心脏狠狠跳了一拍,紧盯着天天。
这丫头实在是太娇小了,双膝跪地时即便挺起那小小身板,胸口也才堪堪超过我的膝盖,她明显没有平时的落落大方,呼吸有些急促,看来就算是天天,依然会感到紧张:就是这个意思啊?我、我把我所有能够通往自由的东西都锁在箱子里了,钥匙交给雅各,如果没有雅各的同意、我、我永远就是雅各的……所、所有物了。
没必要做到这样吧?我有些愕然,想要把钥匙塞回天天的手里,这已经超过开玩笑的程度了?与我是好人坏人没有关係,天天不是小孩子,应该分得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如果遇人不淑,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搭进去了?有、有必要……天天将钥匙塞进我的手里,抓着我的手握了起来,从手背可以感受到,她小小的手心也有些颤抖:雅各不是坏人,也许我、我是啊?担当也是有风险的,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天使不怀好意,在的家里住久了,整间屋子上下摸个通透,伺机窃盗财物的话屋主根本防无可防,并且也难以报警处理,毕竟收留折翼天使本就是搬不上台面的事儿;更有甚者,像我将做饭的任务交给她,也有可能会被下毒的……因此,身为折翼天使除了表示服从,也要献上自己的一切,这仍是……契约。
我相信妳、没、没必要这样……天天说的有道理,可这根本不是有没有道理的问题啊,我赶忙想把钥匙交还天天,甚至直接打开小盒子,都被拒绝了,并且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弄得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说起来这场面还真是有够诡异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跪在我面前,旁边一个小盒子装着她的所有物品,钥匙还握在我的手里……偏偏我还可耻得硬了!被人看到妥妥上社会版头条的啊!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桃花劫!最终,我也没能把钥匙还给天天,只是与她约定,我不贪图她本人,要是什幺时候不想住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拿钥匙,天天这才破涕为笑,对这个古怪女孩,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哭哭闹闹的,总算是完成了仪式,我是大大地鬆了口气,现在只想着赶快躲回书房工作,尽量离天天远一点儿,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幺。
天天也直起了身体,依然跪在地上,没有立刻爬起来,小丫头的面色有些泛红,说不清是因为紧张、害羞还是其他原因,杏口微张:那幺……『我主』,对我有什幺命令吗?【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