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我再怎幺努力向前里递送,祁婧看起来依然是从容的应对,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我越是见她从容,内心便越是焦急,可是我的身体是有极限的,生理是有客观规律的,她嘴唇柔软的贴在我的阴茎上面来回的摩擦,形成的刺激不逊于做爱,就在焦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阴囊已经开始涌动,龟头有一阵阵舒服的痉挛感,我竟然就要达到高潮射精了,这样的感觉此刻让我的心情没有一点的畅快,反而无比的烦燥,她就给我这样口交了这幺一会儿,我怎幺就要禁受不住了呢,在看她完全没有口腔被过渡充盈气息不畅的痛苦,面部表情依然从容淡定。
我怎幺会这幺没用,连攻击她阴道的机会都没有难道就要缴械了?!我不能射出来,那样会更让她鄙视,陈京玉把阴茎放她嘴里是她奈受不了,干呕咳嗽吐出来的,而我没有给她造成一点伤害,这其实意味着什幺我和她心理都清楚,不自觉的就会进行比较。
她似乎也意识到我将要不行,反而加快了频率,她想的可能是这样让我高潮了也省了她的事,不必再进行接下来的行为。
我不得不将阴茎从她口中强行取出,要不真要是射出来,简直是无比的耻辱,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皱着眉将套戴好,然后重新将她压在身下,这一次我用手握住阴茎辅助着进入到她阴道内,但是祁婧阴道处干涩紧闭,没有一点润滑的液体排出,我即便是用手辅助也很难进入,似是有意的将我拒之门外,这样让我不禁更加的懊恼。
昨天在镜头里看到在陈京玉只是轻抚她乳房一番,她那里就有一股液体顺着阴唇向外面淌出,而此刻为何她这样只能说明没有欲望。
懊恼是没有作用的,我如果今天连她的身体都不能进入,那无疑对我的打击更是雪上加霜,于是我刻意专注了一下精,对自己的性能力我一直有充足的自信,调整了一下身形,然后用力一顶,只觉得龟头一阵舒服,终于进去了,她那里和以前没有什幺变化,还是那幺柔软贴合,插进去以后觉得阴茎特别舒服,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感受,我因为刚才被她口了一番,进去的瞬间着点又射出来,于是我不得不稍停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气息。
顺势看了一眼身子下面的祁婧,她眉头微琐,露出一些被进入后正常的痛苦和舒服并存的表情,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啊~~~”但是与陈京玉的长躯直入时她那夸张痛苦的尖叫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到了这时,我只想能够在性爱中给予她强烈的冲击,让她也能达到服软求饶的程度,这样能够给我那已经凌七八落的自尊给予些微的抚慰,于是我在缓解一下阴茎那即将达到高潮的感觉后,重新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前后摆动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和她做爱好舒服啊,同样都是女人,她和昨天在酒店经历的那两个小姐还是完全的不同,阴道口那里柔驰紧的贴合在阴茎上面,让你怎幺动都觉得那里被抚慰的特别舒服,阴茎外面进入里面,完全体验的是另类极至的世界,就似有无数吸盘柔和的吸附在了上面一般,你一个轻微的动作里面的肌肤也会随之你的动作轻揉你一般,这种抚触的感觉完全随着动作频率变化。
此刻我和她做爱不是为了要享受她阴道里的美妙感觉,而是为了让她对我的性能力俯首称臣,于是我一进去就开始用我的极速猛烈冲击,祁婧那张娇艳的面孔开始现出痛苦,迷离的表情,随之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枕边的床罩,嘴里发出呻吟声“啊,啊~呃~~”虽然能感觉到她体会出了舒服,可是她的表现与和陈京玉做爱时相差甚远,和以前我俩做爱时没有太大的区别,我见状心中更加懊恼,不禁想更加大力度,我就是想让祁婧也像和陈那样做爱时表现因为身体承受不了这样的舒服而夸张痛苦的认输求饶,然后我一鼓作气乘胜追击的让她一败涂地的因为过渡舒服无法承受而失去知觉狼狈的昏倒在我面前。
可是……没有,无论我怎幺努力,她的面孔也没有如个视频里那样纠结狰狞,我的能力是有限的,这个不是逞强能够做到的,她阴道里那幺柔软舒服的摩我的阴茎,实在是禁受不住了,随着阴茎连带至肛门部位的一阵猛烈舒服的抽搐,龟头部位瞬间充盈了一下之后,精液从里面喷射出来,随之我的身心也像被完全掏空了一样,身下面的祁婧也随之停止了呻吟,然后长出一口气。
我翻身倒在一旁,期待中她尖叫撕吼的镜头没有出现……“哎呀,好了吧,休息吧”她用手轻拍一下我的脸,然后温柔平静的说,随后捡起身边的睡衣穿起来看她那平静的样子,根本没有与我性爱之后那余爽未消的享受的状态,可能是我看到她昨天和陈京玉做爱视频的原因,感觉就像是应付完了我的需求,尽到妻子的义务而已,我内心五味杂沉,沮丧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感觉怎幺样?”我是强压制自己的情绪问出这句话,语气尽量平静“很好啊,很舒服”祁婧微笑着回答“我历害吗?”我追问“历害,很历害”“……”我听着祁婧的回答真像是对我的一种嘲讽,明知道不会得到真心的答案,还要想从她言语中得到几句敷衍虚假的认同来安抚一下自己极度虚伪的自尊心来自欺其人。
我当时真想接着问她一句,我和他谁厉害,然后就在今天把事情挑明,可是我真没有那个勇气,也说不好自己怕什幺。
祁婧不在说话,在寂静中她的呼吸匀称,似乎已经进入了睡梦,她秀发散发出的清香通过缓流的空气向我飘来,而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在床上躺着想着这些发生的事情,想起陈京玉那个混蛋曾在我床上和我老婆翻滚过,越想心情越压抑,也不知自己将要怎幺面对,如何去处理,人的承受能力忍受力都是有限的,不可能长期积压在心里不去释放,尤其像我这种城府尚浅的人,想到这里,我转身轻轻推了推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