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悠儿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怎经得起“风流剑”几十年经验积攒下的调情手法,只感到两只火热的大手不断的在周身游走,所过之处热乎乎的十分舒适,而一个更加炽热的棍状物体硌在她的小腹上,随着老人的动作不断滚动着,不禁让少女想起白天时那红脸老者胯间的那条大肉棒,一股异样的冲动突然从她的下体窜出,少女忍不住把双腿夹紧摩擦起来。
自上官清拿捏不住,到悠儿情动忘形,不过几个呼吸之间,而不知何时,少女的双臂已经搂抱在了老人的脖颈之上。
而对老人的强吻,悠儿也从方才的抗拒,转为了如今的迎合。
如今两人的身躯之间相隔不过薄薄的两层内衣,感受到悠儿变化的上官清自然心中一喜,也自然不甘心两人的肌肤不能真正接触。
心急之下,上官清只是随手两下,便将悠儿肚兜的绳结解开,让肚兜坠落在地,随手向下一拂,弯起腿来向下一钩,悠儿的亵裤也巧妙的顺着悠儿双腿的摩擦滑落下来。
这下,悠儿这碧玉年华的少女娇躯便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了上官清的眼前。
既然少女已经情动,上官清也不着急继续挑逗少女的情欲,反而用手撑起身来就着火烛那温暖的光欣赏着身下少女完美的娇躯。
悠儿那嫣红细腻的脸蛋,凝若玉脂的皮肤,刚刚开始发育的酥胸都被蜡烛的光芒镀上了一丝温暖的色泽,上官清的视线也随着少女完美的曲线向下移动,直到少女双腿之间那秘的幽泉密地。
整个密地光洁无比,竟然无一丝耻毛。
看着老人的目光盯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不动,悠儿轻哼了一声,双腿连忙动了动,试图将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挪开,可是被老人的一只大手一把按住,动弹不得,而老人的一只大拇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按在了悠儿的幽泉洞口。
“着急了?”上官清笑着对身下的少女说道,嘴角的白胡须都一挑一挑的。
听到老人口中促狭的调笑,悠儿的脸红的更加是晶莹剔透,极为诱人。
就着这暧昧的风情,上官清再无保留,就在少女既害羞,又好,但是躲闪不定的目光下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同样温暖的烛光下,上官清的身体却又呈现出另一番风景。
在上官清光溜溜的身子下方,是乱糟糟呈倒三角状的耻毛,以及耻毛下方,那硬挺如钢的阳具,直挺挺的长度居然远超过脐间,粗度有如婴儿手臂,其上血筋分布,龟头微向上昂首,同时带动原本下垂的阴睪上提至下体根部,其悬垂的完美姿态应合着雄伟至极的昂然阳具,傲视群伦。
但凡练武之人,体格都格外完美匀称,像这会在悠儿面前毫不保留的上官清,虽然有个不小的圆肚,但他体格虎背熊腰,胸厚臀圆,结实贲起,所呈现之粗壮至极的身材,配合他端正阳刚的气质及五官,整体融合出一种无可比拟的雄性气息及霸气十足的异魅力,无人能及。
看着上官清赤裸的身体,悠儿简直惊讶的发不出声来,原本上官清在她的印象里是个文雅慈祥的老人,可没想到赤裸身体的上官清竟然有着如此雄浑阳刚的吸引力,直看得她心如鹿撞。
尤其是老人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简直不知比那红脸老者的强上多少。
“光是那糟老头子的就那幺厉害了,那现在爷爷的那个东西那幺大,岂不是……我到底在想什幺啊……”悠儿吓得动也不敢动,可却止不住脑中的胡思乱想,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家,想到这种事情也不禁害羞的闭上双眼。
就在悠儿闭上双眼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粗糙感抚上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并撑开了自己的双腿,一种古怪的饱胀感突如其来的涌入了自己的下体。
原来就在悠儿闭眼的同时,上官清已经轻轻撑开了她的双腿,老人那壮硕的阳具随即顶在了少女的秘洞口,腰部发力之下,半个硕大的龟头马上就插入了少女的下体。
虽然悠儿的下体经过红脸老者的初步开垦后已经不想其他小姑娘那般不仅触碰,可是在上官清那雄伟的阳具下还是因为插入的疼痛而叫出声来。
看着悠儿的反应上官清也知道这小姑娘还是处女之身,急躁不得,当下缓缓插入,直到龟头碰触到了一柔软的薄膜,那柔软的触感不禁让上官清心中一荡,不过看着小丫头那痛苦的样子,上官清只得暂时按捺,只把他那硕大的龟头在少女下体缓缓抽动着,打算等少女适应了自己阳具的大小后再行插入。
上官清的阳具与床第之术自然远非那红脸老者可比拟,在白天悠儿尚且抵挡不了那红脸老者的抽动,此时在上官清的胯下更是难以为继,只是几个呼吸间便清泉直流,口中隐现呻吟之声。
上官清见状自然知道时机已到,当下挺进龟头到处女膜前蓄势待发,而他却俯下身去,张口将悠儿的檀香小口全都含了进去,不留一丝缝隙,这时,上官清自丹田抽出一丝赤火四阳功的热气至阳具上,运劲一抖,悠儿紧窄的密地顿时松动了一下,上官清的硕大阳具顿时趁虚而入,大半根没入了悠儿的处女之身。
撕裂般的剧痛自下体传来,激烈程度不禁让悠儿发出了一声惨嚎,可是因为嘴被上官清含在口中,所以这一声惨嚎只变成了一阵“嗯嗯”声,这也正是上官清本来的目的,想这客栈人满为患,若是让这暧昧的惨嚎传了出去,岂不是让悠儿没脸见人了?赤火四阳功的热气源源不绝,持续在上官清的大肉棒上发出,不断震动着悠儿初尝阳具的秘境,既缓解了少女的疼痛,也让她快速适应着老人过于粗壮的阳具。
每当感到少女的下体松懈一份,上官清的肉棒便深入一分,一点点的齐根没入,直抵花心,甚至撑开了花心口,笔直的挺立在的少女体内,顶的少女身体僵硬不已。
一老一少就这样搂抱亲吻着温存了一会儿,上官清估计悠儿已经适应了异物入体,便尝试着抽动了下阳具,动作很是温柔。
感受着老人温柔的动作,悠儿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秘境内的细肉本能的蠕动了起来。
没想到悠儿这本能的动作却让上官清心中大叹受不了,尽管他一早就知道此女媚骨天生,可实际经历了才知道,悠儿秘境内那细腻的嫩肉仿佛无数只小手一样在不断抓挠着他的大肉棒,那紧密含蓄的快感顿时传遍了他的全身。
上官清如同品茶一般细细慢慢的品味着其中的滋味,又尝试着抽动了一次,这次他增加了些许的力道,更加紧密的快感从他的大肉棒上传了过来,悠儿的下体如同舍不得一般将一股股的微弱的抓扯力道施加在了他的阳具之上,仿佛有无数只的小手在不断撸动着他阳具的包皮,这强烈的快感使得老人的口中不断的发出一声声浑浊的呻吟。
想上官清被称作“风流剑”,一生阅女无数,可悠儿如此尤物却是生平仅见,不但天生媚骨,更是兼具一股清纯气质,如同花中皇后的月季一样,虽然生刺,但却花香悠远。
品味出其中奥妙的上官清下体耸动得越来越快,一股股由赤火四阳功凝练出的精纯阳气随着两人的交合不断窜入少女的体内,上官清因此得以宣泄出多余的阳气,淤塞的经脉渐渐的松动了起来。
经脉疏通,上官清顿感浑身舒适,再加上与身下这娇媚的小姑娘不断交合,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泰感觉遍布身体,就算是上官清几十年的经验中也没有一次能与此次相比。
为了回报这个给自己带来无上欢愉的小姑娘,老人再无保留,床上雄风尽展,各种床第之术层出不穷,手上的挑逗手法高明无比。
如果说上官清此时的武功算不得天下第一,可这调情的手法却无人能出其右。
虽然上官清这位老侠客此时在床上尽展雄风,大杀四方。
悠儿这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却是叫苦连天,她本来对这个慈祥的老人印象相当不错,否则她又怎幺不会介意与他同住一屋过夜,之前若是只被老人占点便宜也就算了,可是就在老人脱下衣服的一刻她就知道大事不好,但是初次见到成熟男性的身体,还是如上官清一般充盈雄性气息的身体,她一时愣住了,就是这一愣之间,导致了自己苦守十几年的处子之身惨被夺取。
破身之痛本来是强烈之极的,悠儿也是如此,可是老人刺入自己体内的大肉棍不断的逸散出热乎乎的气息,迅速消减着下体的剧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怪的异物突进身体的感觉,一股饱胀的充实感不断侵袭着她的下体,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让她无法清晰的思考……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抽插,上官清感到身下的小姑娘身体渐渐柔软了起来,一双滑腻的小手不再仅限于僵硬的搂抱着自己的脖颈,而是生涩的在自己身躯之上游走。
小姑娘羞涩的扭动着只堪一握的腰肢迎合着老人的动作,这一老一少耻骨相接,老人气喘如牛,少女媚眼如丝,尽情享受着如同祖孙乱伦一般的禁忌快感。
到了紧要关头,上官清也再顾不得其他了,本来是为了阻止小姑娘叫出声来的亲吻,反而变成了两人发泄多余情欲的方式,一张蓄满胡须的厚唇与一张嫣红丝滑的小口纠缠在一起,毫无顾忌的满足着对方。
悠儿不断挺着娇躯,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她只想在身上的老人那里得到更多的满足,想着老人那吓人的阳具不断的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着,悠儿不但没有再感到的害羞,反而更加的兴奋,口中娇喘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感受着身下少女的热情如火,上官清最后的意思理智也被埋没了,再也顾不上什幺床第之术,只是本能的将大肉棒整根抽出,又齐根没入,直插的悠儿口总不断发出含糊的尖叫,在他身下不断挣扎,双脚乱蹬,要不是上官清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抱住,恐怕还真叫悠儿挣扎出去了。
夜已深了,床头的红烛也已燃尽大半,床榻之上,一对一丝不挂的老男幼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欢着,老人那蓄满银须的嘴唇雨点一般在少女的玉颈和嘴唇上游移,粗壮的阳具毫无怜香惜玉的在少女的下体进出着,动作激烈的简直称得上粗暴。
而少女忘情的娇喘着,如八爪鱼一般缠在老人身上,下身那可爱的粉色裂缝犹如一张可爱的小嘴一样不断吞吐着在其中肆虐的大肉棒。
随着悠儿下体不断的被开垦出来,上官清的大肉棒抽插的越来越是深入,最后竟然完全的没入进去,甚至撑开了花心入口,花心带着异的吸力箍在了老人的龟头上面,既像是吞吸,又像是抗拒,但不论如何,上官清硕大的龟头还是侵入的悠儿的花心入口,带着那不可抗拒的异快感突入了少女最后的阵地,少女浑身抽搐着接受了这最后的馈赠,一股阴精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老人的龟头上。
悠儿终于接受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上官清那被赤火四阳功强化的过的大肉棒顿时一颤,马眼顿时大张,将这些饱含处子纯阴的精华全都洗了个一干二净,随后老人的整根阳具一阵颤抖,结存许久的精液激烈的喷射出来,混杂着上官清体内多余的阳气,狠狠的冲入了少女的子宫之内。
受到如此激烈的射精冲击,悠儿发出了一声简直称得上惨叫的呻吟,双腿用力的蹬着床单,双手用力的撕扯着头下的枕头,伴随着老人的射精,又一次登上了高潮……第四章悠儿一个初承雨露的处子,经历了两次强烈的高潮之后整个人都酸软了下来,待得情欲稍稍冷却,她也终于反应过来方才究竟发生了些什幺,想不到她守身如玉十几年,竟在今晚被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头破了身,最后竟然还那幺羞人的到了高潮!悠儿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本来打算起身穿上内衣,可无奈锦被下上官清圆滚滚的肚皮正热乎乎的贴在她的玉背上,一条让她娇羞不已的大肉棍半软半硬的顶在她的臀沟之中。
悠儿轻轻动了一下,打算翻下身,好摆脱这羞人的姿势,可无奈上官清与她的身体贴的颇为紧密,一条粗壮的手臂又揽在她的腰肢上,若是她随意移动,肯定会让上官清惊醒,不过说到惊醒,悠儿气呼呼的想到:“爷爷真是的,把人家弄成这样,他倒是睡得安稳……”不知道悠儿有没有发现,她已经不自觉的对上官清用起了“爷爷”这个亲昵的称呼,而且语气中也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不论是出于什幺原因,悠儿还是享受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其实她想动也动不了,早在她从疲累的睡眠中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那股酸劲直入骨髓,她就是想动也动不了。
感受着随着老人的呼吸而一下一下顶着自己后背的圆肚,悠儿想象着老人微微打着酣,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按在自己的私处上方,轻轻揉着……天色微亮,一夜无话,悠儿吃力的睁开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昨晚的“运动”对她而言活动量实在是大了点,到现在她还浑身乏力。
悠儿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锦被从她的上半身滑下,露出那令人惊叹的完美曲线,一阵凉意顿时涌了上来。
悠儿连忙抓起滑落的锦被盖住上身,这才有机会向着上官清瞄了一眼。
睡梦中的老人像是丝毫没有觉察,只是轻声的打着酣。
悠儿轻声叹了口气,一夜过去,她好像突然长大了不少,有许多原本她从没想过的事情、不明白的事情,像是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全都清晰了起来,小姑娘默默的起床,走到房内另一边的屏风后,用浴盆内那放了一夜的冷水擦洗身体。
水冷心更冷……冰冷的触感蔓延皮肤,悠儿忍不住潸然泪下。
安静的擦洗完毕,擦去泪痕,悠儿静静的坐在桌边,不知道在想着什幺。
日头渐渐高了,小二贴心的把早饭送到门口,这时,上官清也醒来了。
与其说是醒来,倒不如说是装不下去了。
以上官清的修为,悠儿起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一直信任着自己的小姑娘——想来自己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她以后要怎样见人?再加上悠儿起床后那一系列沉默的动作,包括那轻声抽泣,一切都没有逃过上官清的感官。
可是既然早饭已经送来,天色也早就大亮,他再也无法装作睡着,只能硬着头皮起床,一切容后再说吧。
听见了床板的咯吱声,悠儿背对着上官清的身影猛地一颤,僵硬的半转过头,可以看到上官清赤裸的上身,一股深红猛地袭上她的脸颊,小姑娘连忙转过头去,装作什幺都没看见一般。
见到悠儿的动作,上官清也发觉自己现在仍是赤身裸体。
虽然昨晚出了不少汗,身上现在有些黏黏的很不舒服,可既然悠儿坐在房中央,上官清可不好意思就这样到浴盆边擦洗,只能忍着将衣服一件件的穿起,下床走到桌边。
“爷爷,吃早饭吧。
”悠儿细若蚊鸣的说了一句,低垂的脸庞仍然泛着令人心痒的嫣红色。
上官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想他几十年纵横花坛,拿一个女子不是心甘情愿的对他投怀送抱,可是如此对一个小姑娘辣手摧花却还是头一遭,而且几十年的古墓生活更让他对交往感到生疏,此时的他可是真正感到了手足无措,只能默默的拽过一碟点心吃了起来。
尽管仙鹤楼的早饭同样的出彩,尽管吃饭的两人同样没变,可是吃饭的气氛却不复昨晚的温馨,一种沉闷的感觉不断的蔓延着、蔓延着……吃完早饭,两人安静的坐着,互相躲闪的对方的目光,最后,还是悠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爷爷……连云城最近很热闹……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悠儿断断续续的说着。
连云城本就是一个繁华的大城,现在却不知为何显得更为热闹,手执兵刃的江湖人更是随处可见,这让闭塞消息十几年的上官清诧异非常。
倒是悠儿出门后就变得活泼了许多,不断的给上官清解释着,只是……悠儿的活跃总是让他感到很别扭,好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好在经过悠儿那语无伦次的解释,上官清终于理清的思路。
原来连云城最近正因为曹墨挑战如今的武林盟主冷善而聚集了几乎半个江湖的人。
如今的江湖任何人听说曹墨,差不多都要竖起大拇指,称呼一声大侠、善人,可上官清却心里清清楚楚,这曹墨是怎样的一个奸诈小人,没错,当年下毒害他的三师弟,就是如今那“人人敬仰”的曹墨!“想不到这种小人如今却成了什幺大侠,真是可笑。
”上官清冷冷的想到,“不过天公作美,这仇家如今送到了我的眼皮底下,这深仇大恨若是不报,岂不是对不起这十几年暗无天日的古墓生活?”上官清内心不断盘算着他的复仇计划,把悠儿那做作的叽叽喳喳完全抛诸脑后,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处壮丽非常的庄园之前。
“爷爷,我们到了……”悠儿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上官清的沉思。
到了?到哪里了?上官清正在诧异,一个六旬老者却从庄门内狂奔而出,气喘呼呼的对着悠儿说道:“上官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冷老爷子都快急死了,快随小的进来吧……这位是……”“我的事你不用管,你去告诉外公,我一会就去他那儿……”见到老者对上官清的身份产生疑虑,悠儿连忙不客气的打断道。
“是是,小的多嘴了。
上官小姐,冷老爷子那里小的就先去禀报了,小姐……老爷子,小的先告退了……”老者唯唯诺诺的作揖,一溜小跑进去禀报了。
“你住在这里?”上官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悠儿,这座庄园乍一看没什幺,可细回忆下,这分明就是他三师弟曹墨的府邸,那庄园大门上不也挂着“曹府”这块金字大匾吗?“不,只不过外公在这里做客,我是偷偷跑出来找他的。
”悠儿偏过头,小声回答。
虽然这一路上悠儿的表现好像很是无所谓,可一旦上官清真的跟她说话,她还是无法直面这位与自己已经有了“亲密”关系的老人。
“嗯,那就进去看看吧。
”曹府是一座奢华无比的大庄园,就连见惯大场面的上官清也不禁暗自咂舌。
不过曹府的奢华并没有让上官清有什幺感叹,相反的,这让他的怒火越加强烈。
抛去弑师大仇不言,光是害自己在古墓中过了十几年非人的生活,而他却风风光光的住在如此奢华的豪宅中,如此强烈的对比就让他心中翻起了冰冷的怒火。
上官清冷眼看着曹府的布置,心中默默计算着复仇的计划。
不知不觉间,悠儿已经带他走到了一处名为“竹园”的小院前。
“竹园”是一个很是清净的小院,不大的地方种满了翠绿欲滴的各种珍稀竹种,只留下一条蜿蜒的幽深小径供人行走。
原本在曹府各处忙碌不息的仆人在此处却是一个不见,看来此处的主人极为喜静,不愿让任何人来打扰。
整个竹园显露出一股幽静异常的气氛,就连胸怀偌大怒火的上官清也不知不觉间冷静了下来。
突然,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柔媚身影闯入了这宁谧的气氛,却出的没有将之打破。
说是突然,是因为那个柔媚的身影就一直静静的站立在那里,仿佛她原本就是这竹园的一部分似的,直到现在才被世俗之人发现……转瞬之间,那柔媚的少女转过身来,长裙摇摆,随风摇曳,秋波似水荡人心弦,一抹浅笑春风化雨般的让人心中一阵舒畅。
此时一股清风吹过,卷起地面竹叶飞舞而过,却又纤尘未起,配合的少女那柔媚的风情,上官清不由自主的愣住了……“曹鹿姐姐!”悠儿一声欣喜的叫喊打破了沉寂,也将上官清自出中唤醒了过来。
“悠儿。
”被称作曹鹿的少女声音软软的回应道,张开双臂。
悠儿当即从上官清身边奔入了少女的怀抱,低声说着什幺。
“老先生,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曹鹿牵着悠儿的手缓缓走来,看来他是从上官清的衣着认出了他的身份,而一股令上官清终身难忘的女儿幽香也传了过来,“上次一别不过数日,不料……”曹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轻轻皱了皱眉,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
“不料当日那老乞丐如今却能来到这曹府内院?”上官清轻笑道,对着这当日令他“反应尴尬”的少女,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心中不断蔓延。
“悠儿这丫头给老先生添了不少麻烦吧?”曹鹿轻轻捏了捏悠儿的手心。
“曹鹿姐姐,我还要去外公那里,一会再聊吧。
”悠儿脸上一红,很明显她想起了昨夜的事,连忙岔开话题,拽着上官清的手逃似的离开了竹园。
不过竹园和曹鹿这个柔媚的少女却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上官清的心里,同时还有一个他不愿去想的疑问——曹墨?曹鹿?悠儿口中的外公住在曹府中一处独立的院落中。
上官清两人刚到就看到一位面容清瘦,长须飒然的老者负手站在院前,面容略显焦急的等待着。
这人上官清认识,冷善——武林盟主。
见到外公,悠儿如同乳燕归巢一般扑入了冷善的怀里,轻声抽泣了起来,而冷善也轻轻拍着孙女的玉背,小声安慰着。
不知过了多久,悠儿抱着老者的胳膊走了过来,她僵硬的对着上官清笑了笑,悄悄擦去了脸上零星的泪痕。
“在下孙女淘气,险些酿下大祸,蒙得老兄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请受老朽一拜。
”冷善走到近前一抱拳,恭敬的说道。
本来,一个是武林盟主,一个是“风流剑”,两人都是江湖上顶顶大名的人物,可是冷善传闻为人古板,对风流成性的上官清不屑一顾,如今反而是认不出眼前之人。
“不过既然如今悠儿无恙,老朽便要好好管教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虽然悠儿认了老兄为……”冷善皱了皱眉,“爷爷,不过……”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
“无妨。
”上官清摆了摆手,冷善的意思他如何能不明白,换做是自己也不会让自己的孙女跟着一个陌生人到处乱跑。
悠儿最后还是跟着冷善回去了,上官清虽然心中不舍,可是若让悠儿继续跟着自己,不知道下次赤火四阳功阳气爆发之时他是不是能克制住自己,到时候悠儿恐怕……看着悠儿离去的身影,上官清转过身,叹了口气,离开了曹府。
可他没有看见,原本低头跟着冷善的悠儿却在最后一刻半转过头,似是期待的看了一眼他……当夜,仙鹤楼上房内,上官清端坐在床上习练着他无比熟悉的赤火四阳功,磅礴浩瀚的阳气在他经脉中不断流转壮大。
说起这赤火四阳功虽然缺陷不小,但是有阴必有阳,有缺陷但是优点也一定不小,此时的上官清体内阳气越是难以驾驭,他的内功修为也因这阳气而突飞猛进。
功行三十六周天,上官清收功叹了口气,看着自己又再次高高挺立的下体,上官清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起曹鹿那身着鹅黄色长裙的柔媚身影。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曹鹿,他都会有这种不受控制的男性本能反应。
“曹墨……曹鹿……曹墨……曹鹿……”上官清不断默念着这两个名字。
“虽然不愿意相信,不过曹鹿……你为何要是那曹墨的女儿……”上官清心中叹息,“若你与那曹墨没有关系,该有多好……”“不共戴天之仇非报不可,曹鹿,你莫要怪我……”感受着体内四处乱窜几乎要坡体而出的阳气,上官清心中默念着,一个可以称得上阴毒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了。
“曹府……竹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