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的一笑,惜月方才开口:第二件事,我要回雪宫去了……不留下吗?那我做的这些岂非全无意义。
惜月话一出口,曹鹿马上转过身来,蹙着眉头,一脸的不悦,流云的话你真的听进去了?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看着曹鹿点了点头,惜月心中一惊,以她的修为竟然也没有发现当时有人偷听,难道这还是半年前那个丝毫不动武功的曹鹿?我的轻功已经不比你差了。
曹鹿轻描淡写的解释道,眉目之间突然闪过一股阴厉,而且,我当时把周围所有能发出声音暴露我行踪的生物全都毒杀了。
看着曹鹿眉宇间那股阴狠,惜月心都颤了一颤,难道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因为不忍残杀小动物而一直食素的曹鹿?以前的你可不会做这种事情……以前的我也没有与爹和大伯乱伦……异样的目光看着曹墨与妙檄的倒影,曹鹿的反驳却是满含苦涩,令惜月也不禁无话可说。
看来,我这求你的第二件事你是不能答应了……何事,说来听听?虽然心中略有所察,曹鹿还是开口了。
此刻我返回雪宫,便是准备接受门规制裁,指尖在发丝中游走,配上惜月苍白的脸色,一股心力衰竭的形像倒影在曹鹿的眸中。
此刻的惜月看起来再不复当年那个看透世事、如白莲一般的女子,却像是一朵即将凋零在寒风落雪中的梅花……你是想要我与那老贼一同上雪宫,一路为他出谋划策,我言之可对?再不忍见到惜月如此凄凉,曹鹿幽幽叹息的开口,你可看破俗世、看破生死,为何却看不开你与他之间终究会如镜花水月一般,终究化作一场春梦,了无痕迹……上官清已经老去,岁月无多,为何不趁现在脱身离去,有我为你谋划,雪宫未必会处罚于你。
曹鹿叹息,她还是不能看着这可以冷静的看破世间万物的惜月如此沉沦。
凡人庸俗,总有些看不破的事情。
指尖在发丝中飞扬而出,惜月的一头青丝如乌云一般扫落月光,语气虽淡,但字字掷地有声。
眼看惜月苍白的脸色一瞬之间仿佛染上了荧光,温润的如同最好的玉石一般,曹鹿不禁愣住了。
凡人庸俗,总有些看不破的事情……曹鹿低头咀嚼这几个字,口中慢慢涌起了一股苦涩,我等具是凡人,岂能免俗,也罢,既然你自愿低落凡尘,那我便与你庸俗一回,这雪宫,我就与那老贼闯上一闯。
谢……你我之间何必言谢?惜月话未言尽,曹鹿便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迈着无声无息的脚步走入了竹园,今日,我也想庸俗一回……大哥,你我自相认以来,已有三十余载了吧。
曹墨手执黑子慢慢落下,口中的语气极是平淡,平淡的甚至称得上淡漠。
观曹墨此时哪还有半分当年那叱咤江湖的武林盟主的风采。
如今的他,头发斑白,目光浑浊,皱纹遍布,分明一副迟暮老人的模样。
为何提及此事。
妙檄真人也是手执一子随意放落,口中语气同样平和,丝毫没有了当日那兄弟之间剑拔弩张的模样。
你我兄弟同时拜入天机子门下,同时学艺,虽然不及大师兄般惊才绝艳,但也成就非凡。
若是天机子……话到此处,曹墨似是心情烦乱,再无心对弈,索性大手一挥,将满盘棋子扫落一边。
你后悔了?看到曹墨如此,妙檄真人亦把手中的白子丢回棋碗。
后悔,天机子那老贼的事我绝无后悔……只是半年之前,你我之间……唉……曹墨的语气先是恨意丛生,但话锋一转,又是满含无奈。
半年之前,你我各有不对。
像你我兄弟一路走来相互扶持,从未有嫌隙,可不想最后却被大师兄……罢了罢了,这全是你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只是却苦了鹿儿……话到此处,妙檄真人不禁老泪纵横。
看得妙檄真人泪洒满面,曹墨也不禁悲从中来,泣泪之下悲声大作,房中顿时充塞一股悲怆之意。
门口的曹鹿默默无语,听得两位老人的悲声,心头也是一疼。
身后的惜月早已离开,曹鹿放心的推开门,莲步翩翩的走入其中,爹,大伯,鹿儿回来了。
惜月迈着并不轻松的脚步回到卧房,抬头却见到上官清随意的披着一件外套,内里只着单薄内衣的站在门口。
看着老人抚须微笑的模样,惜月心中一叹,本来她想趁着上官清入睡再回来看他一眼,然后便悄然离开,可没想到……老爷。
惜月低首叫了一声,模样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
回来了。
上官清笑呵呵的看着惜月,就没什幺要和我说的吗?惜月呼吸一窒,面对上官清,她始终无法像面对曹鹿那样挥洒如意,情绪紊乱良久,惜月还是开了口,老爷,月儿有事告诉您。
何事,说与老夫听听。
上官清的笑容依旧温暖。
……月儿要回雪宫了。
犹豫再三,惜月才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嗯。
温和的声音传来,听得惜月浑身一颤。
只是这样平淡?惊愕的抬起头,惜月却正对上上官清那慈祥的目光,你先回去,我随后便去雪宫提亲。
老人的话说的惜月心中一暖,原本她最怕的就是面对上官清提出离去的要求,更何况当初主动要下嫁的人还是她自己。
一步上前,惜月挽住上官清的手臂将他拉入房内,娇唇微张:老爷,走之前就让月儿再服侍您一次吧。
鹿儿,爹没有做梦吧!眼见爱女推门而入,曹墨愣了许久才如梦方醒般的揉了揉双眼,而后才瞪着泛着泪光的老眼直盯着曹鹿。
爹,你没看错,是鹿儿回来了。
曹鹿乖巧的依偎入父亲的怀抱,那股熟悉的女儿香让老人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做梦。
鹿儿,你瘦了,出去游历了这幺久吃了不少苦吧?曹墨轻拍着女儿背心,慈祥的说道。
原来上官清因为曹鹿莫名失踪而愧疚万分,索性便对二人谎称曹鹿决定独自出外游历。
曹鹿闻言心中略一疑惑,但随即明了,当下也不追究,毕竟说出自己曾自尽过只是徒惹老父伤心。
爹,你也老了不少……大伯,你也一样啊。
把头依偎在父亲怀中,曹鹿柔声说道,随后少女抬起头,目光复杂的看向妙檄真人,最终还是开口问好。
嗯……妙檄真人尴尬的打了个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两个了,我去书房……轻咳了两声,妙檄真人起身,背影略显佝偻的准备离开。
大伯,等等……曹鹿急忙从父亲的怀中挣脱出来,而这时,她才发现,妙檄真人那原本白多黑少的胡须不知何时已经全白,面容也苍老了不知多少。
目光不断在父亲与大伯身上来回扫视,曹鹿的脸上突然涌上一股嫣红。
怎幺回事?曹鹿感受着自己心中涌起的那股欲火,心中不禁烦乱,难道还会与半年前一样?看着父亲与大伯那苍老的容颜,曹鹿只感到脑袋嗡嗡直响,双腿间也传来了一阵湿滑。
看着曹鹿那异样的情,曹墨与妙檄真人面面相觑,少顷,曹墨慢慢的开口道:鹿儿,我和你大伯不能再和你做那种事了……当初……唉……可惜曹鹿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在说些什幺,呼吸急促的她只觉得不论两位老人做些什幺都在她的眼中充满诱惑,说的话也如同是最为热烈的挑逗情话一般。
最终,再也忍受不了的曹鹿嘴巴一张,一股青绿色的烟雾喷涌而出,直冲父亲与大伯而去。
看到曹鹿突然出手曹墨与妙檄真人皆是一惊,可无奈在化功散药力之下内力被禁锢,无法如同平常一样身形灵动,一个不察,全都不慎吸入了一丝青绿色烟雾。
只是霎那之间,两位老人慈祥的脸庞之上全都涌上了一股热气,面色殷红如血,连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这种阴毒就是最厉害的春药,爹、大伯,鹿儿忍耐不了,只能如此了……眼见两位老人慈祥的面孔因为情欲高涨而显得有几分狰狞,曹鹿愧疚的在心中默默道。
一对娇唇迎上父亲宽厚的嘴唇,曹鹿感到四只火热的大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娇躯,所过之处都给她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一面与父亲纵情拥吻,一面享受着大伯亲吻着自己的玉颈,曹鹿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老头气息包围着自己。
不停的被大伯揉捏的翘臀,不停的被父亲抓握着酥胸,几处敏感区域同时受到进攻,使得曹鹿彻底融化在了两位老人的肆意探索之下……</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