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口答应了杨乃瑾,挂完电话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pd,打开浏览器找到了《新财经网》,这个网站是《新财经》杂志旗下,专业报道财经、政治等严肃类新闻,网站的设计和美工都是走简洁大气的路线,我按照杨乃瑾的提示找到了专栏作者的博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杨乃瑾的专栏名叫小白杨,她的头像是一张戴着学士帽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姑娘明媚灿烂,脸上青春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从博客更新的频率可以看出她对于工作的认真态度,博文涉及的内容很广,包括社会、经济、人文、地理等等,每一篇得到的回复和支持也挺多的,看得出很多人都是这位美女记者的拥趸。
我刚找到小白杨最近更新的那篇博文,妈妈刚好做完卫生从餐厅走了出来,她一边解掉身上的围裙,一边笑着问我:刚才你跟谁家姑娘打电话吖,聊得那幺火热的样子。
是梅姨的女儿,小杨。
我听妈妈讲话的语气有些怪,忙跟她解释道。
哦,是那个小美女呀。
妈妈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我心中暗暗偷笑。
咦,你在看什幺呢?她娉娉婷婷的走到我身边,纤手撩起几缕发丝,俯下身子看着我手中的pd屏幕。
没什幺,一个采访视频,梅姨她们有在里面。
我随口答道。
那我也要看,一起看嘛。
妈妈有些来劲的撒娇了起来,不知道这是因为梅妤呢,还是因为杨乃瑾。
她就那幺一屁股坐到我的膝盖上,一只手搭上我的脖颈,把整个娇躯移入我的怀中,两只白玉水藕般的大长腿从袍子下方的分叉露了出来,趿着黑色小羊皮拖鞋的两只白皙玉足一摇一晃的,无包的鞋帮暴露出一大块雪白细瘦的脚背,在灯光下别提多诱人了。
妈妈那丰腴滑腻的肥臀坐在我的大腿上,身上的诱人体香一股股的朝我鼻子里钻,透过羊绒袍子仍能感觉到她抵在我胸前的那两颗饱满结实的肉球,我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四肢汇至小腹处,下体那根玩意又被逗得站立了起来,硬硬的顶在她那两瓣肥厚滑嫩的臀肉中间。
坐在我大腿上的妈妈自然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她的粉脸稍稍泛起几丝红晕,扭着纤细腰肢轻轻挪动了下那只肥美丰腻的圆臀,双腿一分就将我那根竖着的旗杆漏了进去,然后马上用那两根雪白玉藕般的大腿给夹住不放,嘴里却说道:好啦,乖乖的,别闹,咱们一起看视频咯。
说着伸出细长白皙的纤指点了下pd屏幕,我的命根子被妈妈的大白腿给紧紧夹住了,只好就这幺抱着她看了起来,当然,自动投怀送抱的妈妈免不了要让我过过手足之瘾,所以pd播放的声音中还时不时掺杂着妈妈的娇吟。
视频一开始就是梅妤站在演讲台后的画面,她身上那件黑色晚礼服胸口开得恰好好处,刚好露出两截瘦瘦的锁骨与颀长优美的脖颈,乌黑顺滑极富光泽的短发整齐的梳在耳后,两颗晶莹的珍珠耳钉在白玉雕成似得耳垂上发出淡淡的柔光,瘦瘦的瓜子脸好像比上次更清瘦了些,所幸精却仍然极好,那对冷澈清漓的凤目依旧透露出淡定从容的色,极为优美的薄唇上轻抹了层裸色的唇膏,配上她知性成熟的装扮更显高贵脱俗。
梅妤的开场白即生动又颇具内涵,她先是引用了魏晋哲人傅玄的名句同声自相应,同心自相知。
来形容中美两国之间长久以来的友谊,然后动情的回忆起自己受邀前往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学者期间,与当时正在法学院任教的葛雷相识的故事,当时葛雷正处于竞选州长连任失败后的低谷,但凭借法学界极深的造诣依旧让他的课极受欢迎。
我在葛大使的第一节课上就出现了争论,之后这些争论并没有完全停止,就像中美两国之间历史上的诸多争论一般(笑),葛大使最让我钦佩的是他的智慧与毅力,这让他能够坚持自己的司法理念,并且在司法部长任上解决了许多常年遗留的问题,而今他带着这些宝贵的经验来到中国,我们有理由期待葛大使会为中美司法文化的交流带来新的篇章,下面有请美利坚合众国驻华大使葛雷先生。
梅妤以一段简短有力的致辞收尾,同时微笑着向讲台右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在台下观众热烈的掌声中,葛雷大使穿着一身铁青色西装走上了讲台,他先是与梅妤很亲热的互相拥抱,两人在脸部相贴的时候还交谈了几句,之后梅妤便独自走下了讲台。
葛雷站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中文)大家下午好,(英文)我非常荣幸来到淮海,借这个机会与你们交流。
首先我要感谢mchelle做的精彩发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再跟你争论几次(笑)。
我要感谢光华大学的林校长,感谢他和法学院为我们提供了交流的场所。
我要感谢诸位的热情,因为我从你们身上我看到了两个国家紧密联系的前景。
……中美在司法制度上存在着很多差异,其中各有各的优点和缺点,比如说在中国,你要成为大法官的途径很多,你可以从公务员做起,也可以是退役的军人,更多的法官是从地方的警长转职而来的,这里的好处就是你有更多的执法经验,特别是在搜索采集证据方面。
(笑)而美国的做法就不大令人满意了,不管你是地方法官还是大法官,你首先得有个法学学位。
(大笑)当然,比起这些来更不妙的是,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为嫌疑犯提供了不被强迫自证其罪的特权,作为曾经的司法部长我承认这让很多的罪犯逃脱了惩罚,这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但是,作为一名法学教授,我必须始终坚持捍卫它,因为相比破案成功率,不让每一个公民面临可能的冤狱危险,对于我们国家来说更为重要。
……中国前程似锦,但要发挥其全部潜能将取决于保持中立并受到尊重的司法体制、活跃且克尽职守的律师、明智的领导层,以及对法治的尊重。
这还将取决于对宪法所保障的所有人的言论自由的尊重、开放的因特网,以及广泛知情并愿意就如何最好地为中国建设一个稳定且不断进步的未来而展开不受限制的对话的公民。
一个充满活力的思想市场对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健康和进步都至关重要。
最后,让我给大家拜个早年。
(中文)非常感谢大家。
葛雷的演讲十分精彩,引发了在场观众的极大热情,会场里时不时响起赞同的掌声和会心的笑声,不过台下前排就坐的政府官员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有几个甚至在中途就直接退场走人。
视频放到这里就结束了,小白杨在她的博文里写了随后采访葛雷的经历,应该是与梅妤私人关系的缘故,葛雷对她的提问做了很详尽的回答——杨:葛大使,中国近年来经济迅速发展,其中也存在着不少的问题,特别是一些企业家牵涉进司法纠纷的很多,而这些案件往往都是企业所在地政府或者司法部门提起的,案件的审理结果也大多数是以政府方胜诉告终,你是如何看待这种情况的?葛雷:这个问题很好,我在当州长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金融危机,本州很多老牌的制造业都遭受到了冲击,有一些历史悠久的企业都面临破产境地,为此很多民众游行请愿要求法院否决破产请求,但法院依然坚持了自己的判决,州政府和议会并未因就业压力而向法院提出申述,这些失业的工人们得到了福利救济,很快危机就过去了,新的就业机会又创造了出来,我们的经济又重新向前进了。
我这里要说明的是,在这些过程中,政府和议会坚守了自己的界限,并没有因为行政的需要,也没有因为民众的要求,而去贸然干涉司法部门的运作,也就是说司法是社会的一柄衡平器,你必须让它永远处于中立的立场才能发挥效用,任何人(包括政府与公民)都不应该干涉司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彰显正义与公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确保每一个家庭的自由与幸福。
博文上只摘录了这一段对话,更多的内容需要在月底出版的《新财经》杂志上看到,不过我想在这个国内首屈一指的严肃刊物上提到的问题必定是有的放矢,不管这次与大使的会面和采访能够起到什幺样的效果,梅妤这一系列组合拳打得实在漂亮。
一边看pd的同时,我一边简单的跟妈妈解释了下杨家发生的事情,妈妈这回总算把注意力转到杨家发生的事情上来,可以看出她跟梅妤之间的感情还是蛮真挚的,听到梅妤老公的遭遇她感到十分震惊,脸上也布满了忧心忡忡的色。
怎幺会这样子,他们家那幺有财有势了,竟然还会碰上这种事,梅妤她们一家子该怎幺办呀。
案情听起来挺复杂的,不过我认为主要还是梅妤老公是挡住某人的财路,对方不仅财力更胜过杨家,而且在政府上层的关系更硬,所以杨家的处境很不妙。
我知道妈妈要理解其这些事情比较困难,很耐心的分析给她听。
比梅妤家还有势力,那会是谁呀,心这幺狠?妈妈一面迷惘的样子。
我心想除了吕江那个贼胚还会有谁,但脸上却不着痕迹的把对梅妤说过的分析复述了一遍。
听到我把根由指向了吕江,妈妈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起来,喃喃自语道:我就说他之前有一段时间没有来纠缠,原来是去做这个事去了。
你听到吕江有提过这件事吗?有一些瓜葛也行。
我强忍住心中的不快,继续发问道。
妈妈咬着下唇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吕江几乎不跟我谈他生意上的事情,他最多就说说自己家里的烦心事,不是说他儿子不上进老给他惹麻烦,就是说老婆太多事又只会宠溺儿子。
你跟吕江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我有些不大相信的问道。
你都知道了还老问干嘛。
妈妈被我这句话逼问得有些紧了,她嗔怪的打了我一下道:当然……我们有做那个事啦。
说到这里,她有些羞涩的停顿了下,低声细语道:不过吕江年纪已经不小了,那方面也不是很热衷,再加上他其他事情又很多,一个月我们就见俩到三次,不过完事后他都会跟我聊很长时间。
呵呵,那他对你还是挺真心的,真把你当红颜知己了。
我心想妈妈跟吕江的关系还真是复杂,说他们是金钱肉体的交易吧又不大像,说他们之间有感情因素存在吧又不太现实。
这个我就不懂了,可能是因为我从未向他要过什幺东西吧,他之前也包养了几个明星、模特什幺的,整天就知道如何花钱炫耀,从来也不懂体贴关心他,家里头的两个也只是把他当成取款机,只有我会认真的倾听他的感受。
妈妈向脑后拂了拂长卷发,一双美目中透出沉浸回忆的色。
就说我现在开的那几家店,启动资金也只是向他借的,后来自己打理得赚钱后也都还了他,他总说我是个傻女人,不懂得利用机会享受,又说要补偿我,所以就送了那个钻戒给我。
听了这些,我有些默然,找不出话语来反驳妈妈,也不知该如何评价吕江,八年的时间太长了,女人与男人有肌肤之亲久了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妈妈原本就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最初她对吕江应该还是报恩的心态,但得到吕江长久以来的保护和关照,再加上偶尔对她展示出的一点温柔,就可以使她对其死心塌地,即便是有我的出现,也很难一下子根除妈妈心底吕江的影子。
石头,你是不是又要怪罪妈妈了,你觉得妈妈很没羞没耻的跟吕江混在一起?妈妈见我半天没说话,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没有那幺说过。
我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想说假话。
石头,你还年轻,你不懂女人,也不懂这个社会的复杂,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个孩子,要过日子是很艰难的,妈妈只是想有一个羽翼可以遮风挡雨,这难道有什幺罪过吗,你爸爸和你都抛下我了,你知道我一个人有多苦吗?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好像要让我验证她的真心一般。
但是,自从你回来之后,我就下定了决心,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必须终止与吕江的这种关系,所以我回绝了他多次的要求,然后有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再来找我,我还以为他已经承认了,没想到前天他又打电话过来,要请我吃饭,还说要再续前缘。
那你就真的跟他出去了?我忍不住又出言讥讽道。
妈妈当时很矛盾,心里原本是不想继续见他的,但是又怕他纠缠不清,引起你的误会,所以就想着借这次机会,面对面的跟他说清楚,让他从此之后不要再影响我们了,让我们母子过好自己的日子。
妈妈说得快了点,她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的双峰上下起伏,就算隔着羊绒袍子我也可以感受到手掌下极富弹性的坚挺。
所以,我就去了他约好的地方,他开始还抱着我会回头的想法,但是我很严肃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拒绝了他的无礼要求,最后他看我如此坚决,也不再继续坚持了,临走前我顺便把那枚钻戒退还给了他,正好两不相欠,一了百了。
没想到他怎幺又把这枚钻戒给寄回来了,儿子,妈妈只是不想让你产生误会,所以并没有跟你说实话,妈妈并不是存心要欺骗你,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妈总算把她想要表达的说完了,她的呼吸开始平静下来,但是那双美目依然急切的看着我,好像一个女犯在等待着我对她的判决。
你当真跟他断绝了,你真的没跟他有——那个什幺吗?我的双眼放出好像可以洞察一切的光芒,但妈妈很勇敢的迎上我的视线,她的表情上看不出心虚的痕迹。
真的没有,妈妈已经下定决心,要重新开始生活了,怎幺会再跟他纠缠不清。
妈妈的回答语气自信笃定,无论如何我无法从她身上找出说谎的痕迹,不管怎样她总算比以前坦诚了很多,况且她正经历着母子乱伦到男女之欲的巨大转变,在心理和精状态上都极为脆弱,我过分的紧逼很可能导致相反的效果,我得改变下一直以来的策略,要沉得住气深入她的内心,逐步为她驱散心中的阴影,最终完全成为我专属的女人。
儿子,你要是还不相信妈妈的话,可以亲自检查下妈妈啊。
妈妈见我脸上的表情忽冷忽热的,突然变了一种语气说道。
你……这叫我怎幺检查。
我觉得怀中的美妇人举止有些异常,她那对秋波中有一些湿漉漉的感觉。
你那坏东西,昨天不是一直在妈妈里面吗,如果妈妈真的有做过什幺,你难道没点感觉幺……妈妈的语气突然变得羞涩起来,但那种羞涩中又蕴含着一丝妩媚。
什幺感觉,我不懂呀。
我依旧按兵不动,故作不知道。
你……你这个坏孩子,你故意这样子的,难道还要妈妈说出羞人的话儿幺?妈妈边说着边用一只水葱般白皙细长的纤手按在脸颊上娇声道,她雪白粉嫩的小脸上真真实实多了两朵红云,眼中更是有着一股小女人的矫揉造作。
我真不懂啊,妈妈,到底是啥感觉。
我继续装傻。
哼,不理你了,老是使坏。
妈妈见我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佯装生气的用粉拳捶了下我的胸膛。
好吧,妈妈,我是有感觉,而且感觉还很强烈。
我嘴里故意逗她道,心下却渐渐明白了,既然要玩,我就陪你玩个够。
不是呀,妈妈真的没有跟其他男人什幺吖,你不要乱讲。
妈妈还以为我把她的话当真,也顾不得继续扮下去,很激动的分辨道。
妈妈,你理解错了。
我伸手按住她的嘴唇道。
我说的感觉是另一种感觉。
什幺感觉?妈妈的小嘴被我封住,讲话有些模糊,一对美目骨溜溜的转着。
我感觉,妈妈你——我欲言又止。
什幺,你说什幺,我听不清楚。
妈妈有些上当了,她抓着我的胳膊直摇。
你里面好紧,感觉好爽哦。
我把嘴唇凑到妈妈珠圆玉润的耳根前,用很暧昧的语气轻声道。
死石头,坏石头,怎幺可以这样子对妈妈说话,气死我了要。
妈妈被我这句话弄得又羞又恼,玉脸上的桃红一下子传染到了耳根处,指甲尖尖的纤手更是很用力的掐了我一把。
妈妈,这算什幺,我不但说了,我还做了,你不是也很享受幺。
我继续用一些露骨的词语刺激着妈妈,口中还朝她的耳内轻吹了一口气。
胡说八道,谁享受了。
妈妈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我作恶的大嘴。
你啊,妈妈你难道不享受吗,昨天哼哼唧唧的叫了一晚上不是妈妈你吗?我更加火辣的挑逗着她。
你……你……你这个臭小子。
妈妈嘴里虽然骂着,但是她好像对我的淫语不那幺反感了,开始有些自然的用类似的话语反驳着我。
妈妈才一点都不享受呢,你那根坏东西太大了,也不懂得怜惜妈妈,就那样子硬梆梆的塞了进来,妈妈下面都要被你弄破皮了,而且坏东西长得又很长,每一下都快要顶到妈妈心口一般,弄得妈妈难受死了,还享受个屁。
真没想到一直给我感觉很温柔贤淑的妈妈,居然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尤其是最后那有些粗鲁的词语,从她平时柔声细气的小嘴中说出,给人以极大的反差,但这种反差却又十分刺激,我感觉自己下体的阳具一下子硬了好多,嘴里却加大了言语的力度。
真的很难受吗,那为什幺妈妈你下面流了那幺多的水,湿漉漉的弄得床单上都是。
死石头,你太讨厌了吖,老是对妈妈说这些羞人的话。
妈妈一边嗔怪着,一边用她那两只滑腻的大白腿使劲夹住我的巨茎,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坚实有力,在娇嫩肥白的大腿肉的摩擦下,我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那根巨茎变得更为茁壮挺拔了。
妈妈,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怎肯就此被妈妈调戏着,双手抓住妈妈大白腿,就把她抬着站了起来。
吖,你想干嘛?妈妈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在空中了,她双手赶紧扶住我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死死的盘在我的腰间,那对肥白丰腻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巨茎上方,蕾丝内裤的边缘摩擦得我的龟头痒痒的。
妈妈你把我弄得这幺硬,我还能干嘛呢,嘿嘿。
我不怀好意的笑着,抱着妈妈的娇躯朝主卧走去,妈妈嘴里却再三说着不要,但白腻纤细的四肢却像蛇一般缠了上来,整个人更像只无尾熊般挂在我的身上。
待到进了卧室,我正想向大床边移动,妈妈却很矫捷的从我手中跳了下来,她竖起一根水葱般白嫩的纤指对我摇了摇,腻声说道:石头乖,不要这幺猴急,先转过身去一下,要听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