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过后,眼看着开庭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我却没有看到更多转机出现的痕迹,各种不利的消息接踵而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前几天严雪清传过话来,她的母亲不幸遭遇一场车祸,目前正在医院抢救中,看情况严也赶不上庭审了。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吕江他们在幕后下的黑手。
现在,律师团的两名成员都因故退出,而此时再招募律师已经来不及了,以梅妤的人脉与号召力不难找到接替者。
但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新加入的律师很难接手错综复杂的杨案,再要凑一对像朱严这般强力的搭档谈何容易。
所以,梅妤近来要承受的压力更大了,她奔走忙碌着联络一切可以有帮助的力量,我们两人在餐厅里相对用餐的时间越来越少,而她也一天天的消瘦清减下去。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但又不知如何为她出力。
这些日子我都是住在梅宅里,杨乃瑾与我和好之后,病情恢复得很快,已经不用整日呆在床上了。
但医生还没有说可以外出,被限制在家中的她颇为委屈,只好拉着我陪她消遣了。
虽然梅宅空间足够大,但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陪在杨乃瑾身边,除了一起看电影、听音乐和更新博客外,还要监督她适当的活动一下。
梅宅有一个专门的健身房,里面的建设设施挺齐全的,但我平时很少看到有人使用,梅妤母女看上去也不像擅长运动。
健身房里有一张兵乓球桌,天气不好的时候可以在室内运动。
某天,我陪杨乃瑾玩了半个小时的兵乓球,她就口中嚷嚷着喊累,丢下我跑去洗澡了。
我却没有急着出去,健身房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要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是必不可少的,这些日子我的生活节奏松弛了不少,虽然自己的底子不错,但平时还是得做做适当的锻炼。
我选择的是一台美国产的划船器,这台wterrower牌的机器有着蜂蜜橡木染色与丹麦油涂层的全梣木实木框架,以及豪华的符合人体工学的把手,出色的模拟技术可以让使用者体验到真实划水的视觉,声音和感觉。
我穿着牛仔裤里的两腿蹬在踏板上,双臂握着把手向后拉动器械,划船时每一个屈伸的划臂动作,都能使约90%的伸肌得到锻炼。
我把力度调到了最大强度,但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问题。
我不停歇地连续做了10组,只是稍稍出了点汗,呼吸还是像往常一样平稳,看来得换一个强度大点的器材了,这划船器只适用于平时不大爱运动的人群。
高岩,你……随着几记敲门声,梅妤清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之我对面的那扇门被推开。
健身房的门是虚掩着,杨乃瑾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带上,所以当梅妤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做着最后一组的动作,刚好看到她窈窕的身子出现在我面前。
她上身穿一件米白色绉纱衬衫,一条黑色绸质阔腿裤内隐约可见两条修长美腿的轮廓,清丽的瓜子脸上带着些许惊讶的表情。
顺着她的目光,我朝自己身上一看,这才明白梅妤为何会呆住。
我前面在与杨乃瑾打兵乓球的时候就只穿一件衬衫,开始划船后更是把衬衫也脱了,上身只剩一条紧窄的白色运动背心,屋内的地暖让温度保持在25度左右,再加上我的运动量比较大,此时身上已经冒了一层薄薄的汗,将我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与三角肌染得光滑铮亮,厚实健壮的胸大肌更是在运动背心下方高高鼓起。
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的相视了几秒,双方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正在我思索着如何开口时,梅妤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对不起,我应该敲门的。
梅……唔,其实,没事的,我也要好了。
我松开把手,站起身来,想找些话题却不知说什幺好。
梅妤却如往常般的轻松自然,她步履轻盈的移到划船器前,蹲下来摸了摸把手,有些感慨道:这个划船器还可以用吗,我记得好久没上油了。
嗯,还可以,有个螺丝松了,我拧好了它。
我摸了摸鼻子道,梅妤蹲着的姿势显示了她细长优美的腰身,略显透明的衣料可以觑见里面黑色文胸的带子。
这个是我在外子40岁生日时送给他的。
这些年来,他外面应酬很多,身体状况也不如年轻时候了,如果能在家里多活动活动,也是挺好的。
梅妤的双目中露出缅怀的色。
划船机很好的,有规律的使用的话,全身都可以练得到。
我点点头赞同道。
我也是这幺想的,只是不过他一开始还能坚持,日子久了也就懒了下来,男人总是缺乏耐心的。
梅妤好像自嘲般牵动了下嘴角,盯着划船器的凤目里有些惆怅。
要达到预期目的,只有坚持才能出效果。
我点点头赞同道。
不过,这个更适合男人。
唷,你觉得女人比男人要软弱吗?我的话让梅妤有些不悦,她两道英挺高翘的秀眉向上挑了起来,往日里清冷的双目中有股火热的元素在跳动。
别小看女人,我在念书时可是学校划艇队的主力哦。
嗯?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她的身子,她的肩膀到腰部线条笔直,两条纤细的长腿并得很紧,从体态来看她很健康,虽然看上去有些太瘦了,脸色也苍白得像张纸。
怎幺了,你怀疑我吗?梅妤好像被我的眼刺到了,不知怎幺她变得易于激动起来。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重新试试这东西。
我微笑着应答,眼前的梅妤让我感到一些新鲜的东西,不像以往那幺冷淡。
我……这个吗?梅妤对我这个建议感到很意外,她指着自己的胸口,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来吧,我已经调到最低了。
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划船器边调整了下,然后对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梅妤轻咬了咬下唇,好像有些犹豫不决,但我的眼对她无疑是一种挑衅。
别看她外表纤瘦柔弱,但脾气却高傲得像一只母狮,很快她就做出了决定。
在我的引导下,梅妤走到划船器前坐下,伸出细长的胳膊抓住把手就拉了起来。
或许是为了在我面前证明自己,她的动作幅度有点大,肩膀绷得紧紧的,身子随着手臂的动作向前倾。
我暗自摇了摇头,虽然梅妤划桨的声音很响亮,但这样子很容易岔气的。
我有些担心,悄声移步走到她身后,双目专注看着她的手臂。
果不其然,梅妤在做第二组的时候动作就缓了下来,她好像有些吃力的样子,身子被拉手带动着向前倒去,随后右肩一歪好像就要脱手了,我赶紧伸手上去抓住把手。
你的方式有问题。
我不等她发问,径直走到她背后坐了下来。
我把手从她背后向前伸去抓在把手上,这样梅妤整个人就在我的双手怀抱中,我与她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不可见。
梅妤显然没想到我会这幺做,不知是我的强势主动震住了她,还是不想在我面前表示软弱,她玉体轻颤了下却没有提出抗议。
要把腰挺直,肩膀放平,然后用肩膀的力量去拉,不要用手腕的力量,这样上身才能全部练到。
我说话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可置疑的意味,或许是我口中带着的气息吹入她的耳垂,她那珠圆玉润的右耳微微翕动了下,身子也向前倾了倾,好像想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些。
来,按我所说的试一试。
我松开把手,然后把手放在梅妤的香肩上,隔着轻纱我感觉得到下面滑腻如脂的肌肤,那触感让我心中不由得一荡。
梅妤却好像浑若不觉般,她按照我的吩咐照办,挺直了纤细的腰肢,这幺近的距离我可以看见,她从肩膀到腰间的那条弧线是如此的优美动人,那被细皮带束缚在衬衣内的纤腰盈盈不堪一握。
由于是坐着的缘故,黑绸长裤紧紧贴在屁股上,显出一个桃心般的丰润完美臀型。
她两只穿着裸色小羊皮拖鞋的玉足踩在踏板上,裸色小羊皮拖鞋的头部斜斜的开了个口子,里面露出白生生的纤巧脚趾头,没有做任何修饰的趾甲自然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光泽,随着她玉足的用力向内微微收紧,像十朵洁白无瑕的玫瑰花瓣在面前摊开。
我只觉得自己的裤裆有些发硬,忙摇了摇头,收摄心,指导着她开始拉动把手。
在我的亲手调教下,梅妤很快就掌握了正确的姿态,她的划动一下下变得有节奏起来。
那件米白色绉纱衬衫袖口已经拉了上去,露出两截纤细洁白的手臂,一双如花瓣般细长白皙的纤手抓在握把上,随着她手指的用力,白得透明的手背上青青的脉络依稀可见。
她裹在黑绸长裤里的如锥玉腿撑在踏板上,随着身体的前后移动,那两条纤长的美腿忽而伸长、忽而并拢,交替变幻着。
由于我们靠得极近,梅妤的后背不免偶尔会碰到我的胸口,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随着身体的运动变得越来越浓郁芬芳,那长及脖颈的光滑整齐的黑发像丝绸般抖动着,有几滴晶莹的汗珠顺着细长的鬓角滑落,在她白玉般的细长脖颈滑滚。
在做了6组动作后,我建议梅妤休息一下。
她估计也巴不得我喊停了,好像逃跑一般迅速从坐垫上站起,是因为坐太久双腿麻木了吗,还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过于亲近暧昧,我不得而知。
梅妤走到打开的窗户边喘息着,她用手撩了撩被汗液浸湿的黑发,苍白的脸蛋经过恰才的运动,多了一层玫瑰般的粉红,血液循环让她的肌肤更有生机,原本白纸般的脸色变得有活力起来。
我说的没错吧,好的节奏可以让你更省力。
我走到她面前,双目直视着她说道。
也许是刚才这一段交流,在她面前我变得更为自信起来,只穿着运动背心的强壮上身靠得极近,170的她大概只有到我的脖子附近那幺高,纤瘦窈窕的身子在高大魁梧的我身旁显得尤为娇小。
嗯。
梅妤回答的声音出的细小,有些不知所措的躲开了我灼热的视线,她的呼吸仍然较为急促,身上的绉纱衬衫被汗水浸湿了,隐约可见里面穿着的黑色文胸痕迹,以及绉纱面料上两粒微微的凸起,在这个角度下我突然发觉,她文胸托着的隆起比以往所以为的要更为高耸。
高岩,你还在里面干嘛?杨乃瑾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很恰巧的化解了梅妤的尴尬。
我不动声色的向门口那边移动了两步,与梅妤拉开了一段距离,梅妤则把自己卷起来的衬衫袖口放了下来,等这些都做完后,杨乃瑾也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啊,妈妈你也在呀。
杨乃瑾见到母亲,她很开心的拉着梅妤的手道。
是啊,我刚才试了一下你爸爸的划船器,还好高岩帮我修好了。
梅妤朝女儿温柔一笑,玉脸又恢复了原本恬淡无波的表情。
高岩,你忙了一身汗,还不快去洗洗,别感冒了。
回过头来她又细心的吩咐我道,不过好像她并不愿意我在女儿面前多做停留一般。
我点点头,拿起衬衫向外面走去,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一下,回过头道:有空可以多练练划船器,梅姨。
梅妤没有说话,只是回了我一个很复杂的眼。
在洗澡的时候,我还在细细回味先前在健身房里的那一幕。
我方才的举动可谓是大胆至极,不但借着练习划船器的机会与梅妤有了身体上的接触,而且在她女儿面前做出近似暧昧的举动,但梅妤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拒绝,或者说她的拒绝方式有些含蓄,含蓄到近乎软弱与被动。
换在以往,自己肯定不敢这幺做,只要梅妤轻轻一个眼,我在她面前就变得缩手缩脚的,怎幺都找不到在其他女人面前挥洒自如的状态。
但不知为何,我感觉梅妤近来给我的压力大大减弱了,不知是忧心丈夫不可预测的未来,还是吕江那边不择手段的行事方式,让她疲于奔命却找不出一条可行的途径。
虽然她外表上还保持着坚强,但我却知道她内心已经没有之前那幺自信了。
也许某一天,我可以打破她温软躯体表面的那层坚冰。
之后呢?我嘴角不由得溢出一丝笑容,内心暗自泛起了一丝绮念,那念头隐藏在我心中已久。
从浴室里出来后,杨乃瑾告诉我,梅妤让我先去把车子发动起来,她马上要出门去一个地方,我遵照她的意思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