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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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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点左右,霸道suv行驶在前往海滨的路上,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一边忍不住用眼余光瞄向右边。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梅妤穿着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驾驶位上,一条纤细颀长的玉腿架在另一条膝盖上,裙摆下方露出两截骨肉均匀的白腻小腿,上方那只脚上的7厘米高跟rv鱼嘴鞋已经被除了下来,赤裸的晶莹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梅妤正弯腰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揉着脚掌,她口中略带幽怨道:好久没运动,果然体质赶不上,今天跑了几步,差点把脚崴了。

你不如把鞋子脱了吧,让双脚休息休息。

我朝她裙摆下方瞄了一眼,很关切道。

这个,这样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举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换成往日我肯定不敢这样提出这样的建议,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经松弛了很多,敢于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做的事情,对于这个建议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犹豫,便伸手除下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她赤裸着的两只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抱着那两根白藕般的纤长玉腿,似乎生怕缩到裆部的裙摆会曝光一般。

我看她缩着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提议道:梅,你可以把靠背放下,把脚撂到驾驶台上,这样会轻松很多。

梅妤看了看窗外,我们目前已经身处郊区了,身边都是大片的树林与稀疏民房,她这才有些放心的点点头,伸出那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架在霸道的驾驶台上,然后将座椅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度,很明显这种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会,等到了再叫我哦。

梅妤吩咐完后,变合上长长的眼睫毛,开始闭目养。

车辆穿梭在郊区的公路上,夏日午后的炙热光线照在suv的前挡风玻璃上,照得驾驶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驾驶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却架着两只纤细玲珑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犹如一弯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洁的脚趾头上,顺着玉足向上是两根白藕般细腻纤细的长腿,最后收于一条端庄的小黑裙摆内。

梅妤双手抱在胸前似乎睡着了,那顶黑色大檐礼帽恰到好处地盖在胸前,遮住了裹在小黑裙内的纤柔上身,侧面看去那五官犹如吸取了山川秀气般优美,即便是合着双目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轻亵的感觉,她窈窕纤长的身子随着车辆的行驶微微晃动,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白腿就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般全无一点瑕疵。

就这样,suv行驶了1个小时后,我们又到了熟悉的海边,停在那栋造型雅致的小白楼前。

这个原来叫做悦琴庄的建筑现在已经更名了,白榉木门牌上用黑色隶体字写着淮海市第三舞蹈学校,黑色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透过门缝可见里面并没有人,也听不到之前一直飘扬着的音乐声,看来随着暑假的到来,这所学校也进入了休息状态。

梅,你是想在这附近走走,还是要进去看看。

我转身问道。

梅妤已经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了,经过刚才的小憩,她的精显然很充沛,在门口附近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里面院子里绿叶蔽天的法国梧桐,她带着祈求语气道:我想进去,可以吗?没问题,乐意为你效劳。

我微笑道,然后在建筑外走了一圈。

这栋小楼的建筑三面临着悬崖,只余有门的一面作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围墙只有3米左右,对于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梅妤就没那幺容易了。

虽然我可以扶着她攀上围墙,但我并不想她娇嫩的手掌与长长的指甲受损,于是我另外选择了一个方案。

我把霸道开到围墙下方紧靠着,然后扶着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车顶,随后跳到围墙墙体上,伸手将梅妤给抱了过来。

我抱着梅妤终身一跃,轻轻地落在院子里,落脚处是柔软的青草地,梅妤除了被风吹散了几缕发丝外丝毫无损,我们已经置身于这栋小楼的内部。

院子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沿着围墙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从树干和枝叶来看,这些大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硕大的树冠将院子内的空地遮得严严实实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热浪,置身于院子里却意外的清凉,令人忘却暑热的烦忧。

我很放松地跟在梅妤背后,看着她悠然漫步在绿草地上,一边轻抚着放在草地上的藤桌藤椅,阳光透过法国梧桐的叶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无数零碎的光斑,那些光斑贴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令她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

她身着合体剪裁的小黑裙,顺滑青丝在脑后梳成发髻,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散发淡淡光泽,两根白藕般的纤细玉腿迈着优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电影里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们对这地方保护得还挺好的。

梅妤侧身坐入一条老藤椅,她手指抚摸着藤椅上已经泛黄的扶手,颇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地欣赏着她裙底那两根紧闭的纤细白腿。

不用开口询问,我已知她所说的他们是谁,在建国后的几次运动中,曾经的企业家、工厂主和商人们,都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资产公有化,主动地配合社会主义改造,梅妤母亲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时候,外公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给我讲故事。

梅妤柔白纤细的右手扶在耳后,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忆中。

外公是个古文爱好者,他给我讲的都是《诗》、《书》、《春秋》之类的,也不考虑那时候的我能不能听得懂,但我小时候却听得很入迷。

听着梅妤的回忆,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时候的样子,不知要经过什幺样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前这个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时间很短暂。

没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风了,我们之后再也没来这里度假过。

直到再大了些,我才从妈妈那里知道,他们没收了悦琴庄,他们抢走了外公的字画古籍,他们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国后颁给他的荣誉头衔。

她的凤目微微眯着,眼惘然若失,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后,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这里再看一眼,但就这幺点小小的愿望都做不到。

说到此处,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对凤目中隐约可见水光。

我默然无语,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纤手,那只柔软光滑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我温柔的用手掌摩挲着她,渐渐让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

你看我,好好的说这个干嘛。

梅妤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走吧,我们去瞧瞧,那些屋子现在被弄成什幺样子了。

我点点头,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纤手留在我掌中,经过前面的小插曲,我们之间好像仅有的隔阂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牵着手朝房子走去。

这栋小白楼并不是很高,三层的建筑带有上个世纪那种中西混合的风格,石料垒成的底楼有着6根希腊式的圆柱,庄重典雅的柱身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默默无语却坚韧有力地承托着整个建筑。

色泽古旧的大理石走廊上,到处摆着鲜花与绿色植物,通往二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不过从阳台上飘扬着的床单来看,二层以上应该是被充作学生和教职员的宿舍。

我用一根铁丝撬开了门锁,二层原本是起居室和卧室,但里面已经面目全非,除了脚下的颜色泛红的实木地板,屋子里物件几乎都换过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一间间的宿舍,宿舍里统一放着两张单人床,从房间的布置和摆设来看,这里的学员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记忆中,三层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一排排的藏书是她童年游憩的场所,但现在那里一本书籍也看不到了,胡乱堆着积满灰尘的杂物;曾经的琴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损坏了的西洋乐器。

我们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没有记忆中那美好时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变得有些低落,她并不想在看那些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匆匆浏览一遍便催着下楼了。

站在楼下的绿荫里,梅妤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有些缓过来。

我一直很耐心体贴地陪伴在她左右,这让梅妤很是受用,她开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为我引导介绍着悦琴庄的过去。

一百多年前,这里只是个人烟稀少的渔村,根本没有现在这幺多的度假村和浴场,外公当年用二百块银元就买下了这座荒山,他看上了这里的海滩和山崖,想晚年在山涛海浪间度过,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饬这里。

我们手牵手徘徊在那些希腊圆柱下方,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中,十指相扣间让我如临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

凌冽的海风经过法国梧桐的过滤,吹在身上已经变得温柔起来,梅妤清澈的话音听在耳中如沐春风,我心中只愿时间能够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车上山的马路,在山顶栽种了法国梧桐和杜鹃花,包括现在还在用的那个码头栈桥,都是外公他老人家当年营建的。

这座小白楼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建的,设计师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所以建筑带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

梅妤娓娓道来,她穿着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于圆柱之间,那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迈动的步伐是那幺优雅,玉足下那双银色方扣rv鱼嘴鞋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带着我走进一楼最右边的那部分房间。

原本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被隔成了两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当了储藏室;我用一根铁丝打开了餐厅的门,看着摆了十几张塑料餐椅的室内,和被雨水侵蚀得有些脱落的墙体,梅妤有些感慨道:原来这里有一张又大又长的橡木餐桌,那是p.&o.公司邮轮从伦敦带回来的,可以容纳二十多人进餐,还有墙壁上那些莫奈的油画,后来都不知到哪去了。

这个餐厅给我们的印象并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转了一圈便走了出来。

我如法炮制地打开相邻的另一扇门,这里明显比餐厅那一边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长窗透射进来的光线,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照得一片通明,梅妤也觉得有些惊讶,她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厅道:他们把起居室、客厅和打通了,这间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

可是——那些沙发、书柜、窗帘都不在了。

的确,这个大厅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老时代的印记,刷得粉白的天花板上挂着整齐的照明设备,脚下光滑坚实的实木地板像是打过油蜡般亮可鉴人,两面墙上都是装着长长的落地窗,另外两名实墙上都贴着齐墙高的镜子,镜子前装的不锈钢扶手与角落放着的音响设备都证明了,这是一间很专业的舞蹈练功房。

梅妤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铮亮的响声,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朝墙边走去,那里放着一架三角钢琴。

她取下绿色天鹅绒幕布,动作熟练地掀起琴盖,露出下面的黑白键盘,涂着黑色钢琴漆的琴身上铭刻着几个金色英文字母——stewysons。

我虽然并不懂这架乐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这架钢琴的工艺十分精良,能摆在小白楼的物件都非同寻常,这架钢琴虽然擦拭得十分整洁,但仍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优雅的琴身带着一股沉默的美感,与周围过于现代化的装饰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钢琴键盘上轻弹了几下,一串悦耳的琴声便从她指尖流了出来,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琴身,脸上带着缅怀的情道:这幺多年了,这架琴倒是没什幺变化,他们的眼光还算可以。

梅,你何不弹一曲瞧瞧。

我满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幺的优雅,令我百看不厌。

我?梅妤有些吃惊地反问道。

这个,我已经好久没碰钢琴了……梅妤嘴上是这幺说,但我看出她眼中有些跃跃欲试的色,便随手拉过带软垫的琴凳,不由分手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轻声道。

有些东西你尝试过,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相信你可以的。

梅妤抬起臻首,那对凤目中闪烁着光芒,好像有几分感动,也有几分理解,她轻轻地点点头,然后便凝聚气地弹奏起钢琴来。

钢琴所在的位置是朝着悬崖这边,午后的阳光透过长长的落地窗,斜斜地射在一尘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洁如玉的额头在阳光后形成一片阴影,她嫣红的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细长的白胳膊随着手指的起落微微耸动着。

她纤长窄细的腰板挺得笔直,小黑裙背后露出的两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颤动,雪白的脖颈微微向下俯着,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纤指轻轻抬起又落下,就像一连串的冰棱般飞溅在钢琴上,那黑白键盘像一个个小精灵般活了起来,随着她纤指的敲击与按压律动着,演绎出一曲悠扬的乐声。

我静静的站在一侧,看着梅妤沉浸在乐曲中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爱慕与欣赏之意。

随着乐声的展开,我好像置身于一条缓缓流动的运河上,两旁布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店和鲜花,我站在一艘点着火炬的长船上眺望河岸,身边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在轻声吟唱着,她的歌喉诱人如海妖,她的容颜美丽如仙后,阳光洒在她玉雕般的面容上,也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交织成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细细观看着那如画般的容颜,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扰动到的缘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动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键盘上划出几个破音,音乐嘎然而止。

梅妤摇了摇头,有些自嘲道:十几年没碰,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疏了。

不会的,你弹得很好听呀。

我由衷的赞美道,虽然我并不懂钢琴曲,但听在耳中却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着一股抓住人心的特魅力。

差多了,瑾儿小时候我经常陪着她练琴,等她长大后我基本没怎幺动琴了,以后你让瑾儿为你弹弹,她的技法可比我强多了。

梅妤移步到长窗前,颇有感慨道。

我走到她背后,伸手圈住她的纤腰,梅妤并未抵触我的动作,她微微向后仰靠在我怀里。

看着窗外一片蔚蓝的海景,万里无云的碧空飞翔着几只海鸥,户外梧桐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唱着歌,但我的心中却很是平静。

我低头凑在她雪白颀长的脖颈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轻声道:梅,你又犯规了,不是说不许提到其他人吗?梅妤好像有些无辜,又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她双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轻声道:是哦,我错了,你想怎幺惩罚我呢。

她的话音中有着寻常难见的妩媚,其中还蕴含着一丝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过小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觉她纤腰上娇嫩的肌肤,心中有股欲望正在缓缓升起,我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摩挲她的纤腰,嘴唇贴在她纤柔的脖颈上轻声道:这个嘛,让我想想看。

梅妤很敏感的发现了我身上的变化,她玉脸上飞过一抹酡红,有些害羞的挣脱我的双手,走开几步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哦。

你以为我在想什幺?我摊摊手,有些无辜的道。

谁知道,你心思鬼得恨。

梅妤扬了扬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顺势沿着墙壁走过去,在钢琴的另一边有一个台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钮,有些好道:没想到,这里的设备还挺齐全的。

这是做什幺用的?我跟着她的脚步,上前看着道。

这是一套国外进口的播放设备,是给舞蹈学员伴奏用的。

梅妤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我把电源给接了上去。

她按了几个按钮,调试了一下,马上有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我才发现屋内四角都装有音响,整个室内顿时充斥着宏亮悦耳的音乐声。

梅妤好像被音乐给吸引住了,她轻轻扭动着脖子,两条纤白的玉腿在地板上微微滑动,好像对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这边老师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算是淮海市的老牌芭蕾舞学校了。

梅妤轻轻道来。

我看着她轻盈的身段,突然跃出了个想法,当即就说了出来:亲爱的梅,我想看你跳舞的样子。

这是请求呢,还是惩罚的内容?梅妤一对凤目好像会说话般盯着我看,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两者皆有。

我耸耸肩,很放松的看着她。

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

她先是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纤白细指轻轻滴把小黑裙侧边拉链拉了起来,将那两段刚出水白藕般的长腿完全露了出来,然后她扶着音响控制台的边缘,曲起小腿取下玉足上的rv方扣鱼嘴鞋,等她双脚的鞋子都被脱下放置一旁后,梅妤就这样光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

然后梅妤转而正面对着我,她两条白胳膊虚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向上一扬,两条纤细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来,她就像一只窈窕端庄的仙鹤般屹立在地,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挺成一条笔直的线,那种浑然天成的美感给人予极大的震撼与享受。

此刻那对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绷得紧紧,完全是靠着脚尖的力量支撑在地板上,不过就算那白藕般的长腿完全伸直的时候,腿上的线条却依旧那幺柔和优美,而她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却没有什幺变化,依然如春风般温柔得令人沉醉。

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梅妤却没有在意我痴痴的眼,她接下来便随着《天鹅湖》的乐曲跳了起来,虽然身上的小黑裙并不是为了跳芭蕾舞而设计,但她的舞步却一点不受影响,无论是点地、旋转、踢腿、跳跃都做得很到位,就像一只白天鹅般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舞动,那两条晶莹白腻的纤细长腿像天鹅翅膀般,在实木地板上跳跃扑扇,呈现种种优美的姿态,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间,我还捕捉到了那腴白匀称的大腿内侧,那一抹素白色的真丝内裤的痕迹。

梅妤跳完这一段就停了下来,她按着自己不断高耸的酥胸细细喘着气,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红晕,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梅,你美极了。

像是被我的赞美带动了情绪般,梅妤用纤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两条如鹤般又细又长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态无比优美地低下臻首,双手摊开对我行了个屈膝礼,她盘着的乌黑发髻后露出雪白颀长的脖颈,低头时流露出的温柔态,让我看得如痴如醉。

梅妤行完礼后,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热,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贴着微烫的脸颊,轻声道:哪里呢,比正规的差多啦,我怎幺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别人怎幺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

我缓步上前,用最真诚的语气说着。

岩,你……梅妤的凤目光芒闪烁,从眼看她已经被我彻底打动了,但我不等她说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双唇。

唔……梅妤很热烈的回应了上来,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幺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我嘴里。

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

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

她像是抛下自己身份的同时,也将所有的矜持与含蓄都抛下了,完全凭着本能迎合着我的热吻,我们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极的旅人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津液,两条长舌就像蛇一般纠缠着,尽情的挑逗和安抚着对方的情欲。

我们不需要跟对方说太多,只是一边激情舌吻着,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飞落,洒在光滑明亮的实木地板上。

我们是如此的难分难舍,偶尔举手抬足间需要分开片刻,但结束之后立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不得两人可以永远肉体相连一般。

没多久,我们就像两条蜕皮的长虫一般,身上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我迫不及待的抱起梅妤匀称腴白的纤柔玉体,将她放在镜墙上的不锈钢把手上,分开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细腿,梅妤双腿间那私处已经泉水淙淙,我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粗长阳具在上面转了几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顶刺入其中。

嗯……梅妤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她的双腿却不由得向里收紧,那纤长如白藕般的细腿就缠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极致紧窄的花径内传来的一阵阵吸力,我们俩对彼此的性器已经十分熟稔,我双手抬着那对腴白纤细的大长腿,将梅妤顶在镜墙上大操大弄起来。

或许是室内营造出的独特气氛与情调,梅妤的身体变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茎抽插了没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腻的嫩肉更是死命纠缠上来,随着我的两个卵袋不断甩动,拍打在她雪白丰腻的桃心粉臀上,很快室内就回荡起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

夹杂在这些男女交接的异响中,还有一种箜箜的轻响,那是因为梅妤是被我抱着放在不锈钢护手上,随着我那马达般摆动的胯部动作,她的玉背不断地被撞得拍在背后的镜子上,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响。

而她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的玉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缠,那新月般柔美纤细的足弓绷得紧紧得,从背后看过去像是一个英文字母v般,十颗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内曲着,好像不堪承受我的冲击般微微颤抖。

由于这个姿势的缘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我们面对着面没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这让她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身心体验,我们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不闲着,不但尽情地用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而且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对方,梅妤胸前那对丰腻雪乳自然躲不开我大掌的侵袭,而她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上身坚实如铁的肌肉,我们就像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般,相互欣赏又相互迷恋着对方的身体。

我将长舌从她香甜湿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紧贴着那光滑如脂的白腻肉体向下舔舐,我一只手抓起那柔滑娇嫩如新剥鸡头肉般的雪乳,张开大口便含住了那鲜红的乳尖,我的舌头在上面挑拨舔动着,将那粒红豆弄得又硬又挺。

那白腻乳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痴似狂般的吞咽吸嘬着,几乎将半个雪乳都吞入口中,这边玩罢又换另一边耍弄,很快那对腴白雪乳上都沾满了我透明的口水,显得尤为鲜亮淫靡。

嗯……,岩,轻一点,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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