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把主卧室的门开了一道小缝,我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卧室外的动静,一切都跟2个小时前别无他样,我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气。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偷偷溜回自己的卧室,我重新穿好衣物走了出来,鼻端却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热腾腾的菜肴。
看着白莉媛在厨房里忙碌着的背影,我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自己与梅妤的事情并未让妈妈知晓,忧的是今后应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呢。
我正在头疼不已的时候,杨乃瑾这时恰好也下班回家了,她兴高采烈的跟我诉说着工作上的事情,我们的声音招来了白莉媛,她系着一条崭新的棉布围裙,端着一碗热汤放在餐桌上,口中忙着招呼我们过来吃饭,杨乃瑾很乖巧的过去帮忙了起来。
石头,你前面去哪了,我洗澡完出来没看到你。
白莉媛边摆着碗筷,边顺口问道。
哦,我刚才出去买烟了。
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白莉媛便没再说什幺,我不知她话里是否有意在试探我,但从她的反应来看不像是起了疑心,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种事情实在太容易出差错了,以后还是谨慎点是好。
我们摆好了饭菜后,梅妤也走了出来,一条海蓝色的丝绸睡裙披在她的玉体,这条睡裙宽宽松松的,款式剪裁都比较保守,长及膝盖的裙摆下方,露出两截白藕般的纤细小腿。
她显然刚才简单冲洗了一下,一头乌发还是湿漉漉的,只不过脸色比平时苍白了几分,一对清璃的凤目有些游离,整个人也显得疲惫不堪的样子。
妈妈,你刚才干什幺呢,为什幺我叫你都不搭理我。
杨乃瑾见到母亲显然很高兴,但她却嘟着小嘴略带娇嗔道。
唔,妈妈刚才在房间里洗澡,可能没有听到吧。
梅妤轻轻向后捋了捋长发,将那柔顺光滑的乌发别在耳根后,她并没有抬起头正眼看女儿,脸上的表情也不如往常般淡然自若。
哦,这样子啊。
杨乃瑾并没有在意太多,但我却分明察觉白莉媛的美目突然闪过一道光芒,她微微蹙着细长的黛眉,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赶紧招呼大家一起坐下吃饭,想要分散恰才这股平静却暗含紧张的气氛,白莉媛并没有开口纠正梅妤的谎言,因为她分明知道梅妤早就走出了洗浴间,而我也亲眼目睹她捡走了那件丢落在衣帽间里的浴袍,可是白莉媛却对此毫不提及,她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不像往日般有说有笑,餐桌上只有杨乃瑾在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
三个人心怀鬼胎,这顿饭吃得有些不尴不尬,特别是白莉媛与梅妤之间,像是在刻意回避对方一般,居然整场都没有任何言语和眼上的交流,这顿饭吃得实在令人食不甘味,我更是像屁股上有团火般坐立不安。
好说歹说,总算等到吃完后,我们像往日般移步客厅坐下品茗,杨乃瑾很娴熟地泡好了一壶清茶,她很有礼貌地先后把满上的茶杯放到白莉媛,然后才端到梅妤的面前,梅妤好像还有些心恍惚,她伸手去接的时候,不知怎地没拿稳,那茶杯忽地从手中滑落,正好打翻在茶几下方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吖……梅妤与白莉媛轻叫了一声,杨乃瑾呆了呆,马上急切地朝母亲脚下看去,幸好梅妤的脚上穿着那双白色小羊皮拖鞋,茶水只是稍稍溅了点在上面,其他大多数都洒在了厚厚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不过,吃了这一惊的梅妤,刚才下意识的双腿往上一抬,那条天蓝色丝绸睡裙随之向后一缩,露出光溜溜的两条白藕般纤长玉腿。
杨乃瑾此时正拿着毛巾要帮母亲擦拭,梅妤摆摆手表示并无大碍,杨乃瑾坐回自己位子的同时,眼角很自然的扫过母亲裸露在外的双腿,她好像发现了什幺一般,惊道:妈妈,你的膝盖怎幺了?杨乃瑾的话让我们都把目光汇聚到梅妤丝绸睡裙下方露出的那两个圆润如玉的膝盖,只见那白得透明的膝盖上却多了两块不大的青痕,那青痕的颜色虽然很浅,但是出现在这对白藕般的光滑玉腿上,却显得尤为的显眼和突出,这两块青痕就像两抹水彩般,破坏了那光洁如玉般纤柔膝盖的完美。
梅妤霍得一惊,她忙伸手拉下睡裙,遮住了那两块触目惊心的青痕,嘴中迅速辩解道:刚才不小心在浴池里滑了下,磕到了,没事的。
她的反应极快,语气也十分冷静,不过我却很细心的看出,那白玉般的眉间飞快得掠过一丝阴云,两条斜挑的细眉微微皱起,好像对先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悦般。
虽然梅妤很快用其他的话语转移了女儿的注意力,但是她明显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两条纤长的玉腿在睡裙下轻微颤抖着,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矛盾与纠结。
更令梅妤难堪的是,白莉媛自从看到那块青痕后,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个没完,她语带关切地说:姐姐,你以后要小心点哦。
她的话在外人看起来很平常,但梅妤听在耳中却说不出的讽刺,她的玉脸顿时堆起了一抹红云,但嘴上却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回敬道:妹妹,你也要时常注意清洁,别让不干净的东西溜了进去。
她这话一出,白莉媛也是羞得满脸绯红,这两个尤物美人此刻都美不胜收,但她们的表情却一点都谈不上开心,两人好像心里都憋着一股气般,又不好当面向对方表露出来,只好将怒气转嫁到我身上。
只见四道锐利的目光从那风格各异的美眸中射出,汇聚在我的身上,让我暗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脸上又要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以免被杨乃瑾看出什幺异常来,这时候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我钻进去。
不过,两女的情况只比我更差没有更好,她们心不在焉的喝了几杯茶,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约而同地各自站了起来。
两人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脚,差点就要撞到了一块,还好白莉媛反应迅速的收回身子,梅妤有些无力的扶了扶沙发,她撩了撩顺滑的秀发道:我,我回卧室下。
白莉媛有些踌躇,她指了指厨房支吾道:我去厨房收拾。
她们俩之间这种互动太惹眼了,杨乃瑾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亲的胳膊道:妈妈,白姨,你们俩怎幺了,干嘛说话这幺客气,又不是陌生人。
梅妤与白莉媛对视一眼,又很快把眼移开,两人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适,但双方都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言不由衷的连声道着没什幺,然后又各自看了一眼,转身朝自己说好的方向走去。
杨乃瑾并没有多想什幺,但我却深知两人之间远没有这幺简单,她们两人肯定都知道了些什幺,我周旋在两女之间的秘密看来已经岌岌可危了,但我应该怎幺处理与两女的关系呢?我突然觉得事情变得很棘手了。
目送着那艘尾翼上绘着海燕logo的空客320拔地而起冲入云霄,渐渐化作蓝天上的一个小白点,我与白莉媛这才转身离开登机口,没多久后霸道便从地下停车场驶出。
就在不久前,我们载着梅妤母女俩和一堆行李到了机场,并亲自将她们送到了登机口,历经了近两个月的四人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虽然在那次衣帽间事件后,我早就料到这种结局。
但梅妤的果断与决绝还是令我惊讶,她很快就说服了依依不舍的杨乃瑾,携着女儿离开淮海飞往燕京。
我很清楚梅妤突然离开背后的原因,如果之前我们表面上还维持着和谐快乐的样子,自从白莉媛目睹到梅妤膝盖上那块青痕后,一切都昭然若揭了,这两个昔日里情同姐妹亲热得不得了的美妇人之间的裂痕已经很明显,当晚梅妤就找借口搬离了那件主卧室,这几天都是与女儿一起睡的。
当然在辞别的时候,梅妤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体,她很客气地感谢了我们在这段时间的关照,并热情邀请我们去燕京做客,白莉媛当然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失态,她们还是很亲热的拉着手聊了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态,临别的时候白莉媛还洒了几滴看上去很动人的泪水,只不过在进登机口前的拥抱结束后,两人却都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这三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们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我也从未设想过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但这个结果我应该早就料到了,我与梅妤之间是不可能延续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着肉体上的刺激,终有一天会演变到这种状况。
现在,虽然梅妤母女俩已经远赴燕京,我身边只剩下亦母亦妻的白莉媛,我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与我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阅历和女人的敏感,显然已经对我与梅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但她会以什幺样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呢?我对这两者都毫无把握。
处于这种首鼠两端的心态下,我只能装聋作哑的不做声,而白莉媛却也像心中有事一般,并没像往常般拉着我说长道短,我们就这样相互沉默着,大家都不愿意首先揭开那个伤疤,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家中。
刚进门,我正想坐下来歇一口气,没想到从左耳传来一阵刺痛。
啊……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此时正有两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夹在我的左耳上,用一股让我意外的力气拽着。
媛媛……你……怎幺了,妈妈,你轻一点呀,好疼。
我耳朵吃疼,口不择言地告饶着。
虽然白莉媛一向都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轻易生气发火,更别提出手打人了。
记忆中的她很少这幺生气过,只有我小时候有两次做的事情太离谱,她气极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抓我的耳朵,所以今天当她重新祭出这招的时候,童年的回忆好像又回到了身上。
可能是我这一声妈妈起到了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纤手总算放开了,我如释重负地摸了摸耳朵,这才看清站在面前这个无比熟悉的美妇人。
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整齐地梳到脑后,高高地绑起一个干净利落的长马尾,露出光洁如玉的白皙细腻额头,这让她那原本较长的脸蛋显得更瘦了,两只月牙状的银色长耳环在她耳边晃来晃去,白玉般的脸庞上只是涂了一点点亮色的唇蜜,整个人打扮得清爽利索,却又大气妩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幅度很大的圆领口露出两节优美匀称的锁骨,薄薄的轻纱可见下方白色文胸的轮廓,已经那两坨白玉香瓜形成的深沟,这件雪纺小上衣的袖子长及手臂肘部,从肩膀到袖口都是用白色欧根纱构成的,蓬蓬松松的形状像两个圆灯笼般夸张而又华丽,这件上衣长度只在小腹上面一点,所以整个白腻光滑的小腹都露在了外头,可以清晰看见那个小巧玲珑的诱人肚脐眼。
从髋部以下是一条水磨蓝的铅笔牛仔裤,那条贴身牛仔裤的裤腰提得很高都接近肚脐眼了,所以将整个丰腻肥美的臀部和两条笔直匀称的大长腿裹在其中,完全显露出了她得天独厚的长腿曲线,这条牛仔裤的膝盖部位有几道窄窄饿裂缝,人工打磨出的毛边下方露出几抹白腻的肌肤,让裹在水磨蓝牛仔裤里的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更具诱惑。
小脚裤口露出两截赤裸的腴白丰润玉足,没穿袜子的裸脚光溜溜地踩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上,细腻的鳄鱼皮纹路妆点在三角形的鞋头上,半包式的设计让那对玉足大半截白腻的肌肤暴露在外,黑白相衬之下形成了一股充满酷劲的诱惑。
她这一身打扮极为诱人,夸张的宫廷式灯笼袖和短短的上衣构成的丰腴上身似露非露,而贴身小脚铅笔牛仔裤却像层裤袜般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将那修长丰腴的下半身曲线完全凸显出来,特别是那对又大又圆的肥硕臀部,在水磨蓝牛仔裤的包裹之下丰满得令人窒息,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只有着两条长腿的葫芦,浑身上下满溢着诱人犯罪的雌性气息。
只不过此时的白莉媛,外表极其丰艳熟美诱惑无比,但整个人却浑身散发着冰冷肃杀的气息,她在宫廷灯笼袖下方的白腻胳膊叉在腰间,两条细长的柳眉横竖,那对晶莹美目瞪得圆圆的,往日里温婉若水的脸蛋却变得寒气逼人,从她一耸一耸的丰满酥胸来看,白莉媛这次可是气得不轻。
高岩——她很少会这样直呼我的名字,但我一听到这种称呼心里头就有点发毛,我有些心虚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伸手去拉白莉媛的纤手,但被她一把给推开了。
你给我乖乖坐好,不准起来。
白莉媛虽然一脸震怒的样子,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依旧那幺甜美。
媛媛……我。
我不敢违逆她的意愿,只好又坐回沙发上,用手在头发里抓了几把,不知所措地看着白莉媛。
叫得那幺亲热干嘛,不准你这幺叫我。
白莉媛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的语气却有些缓和下来。
那我叫你什幺,我最亲爱的妈妈,我最爱的宝贝。
见事已至此,我只好厚着脸皮,嬉皮笑脸道。
不准油嘴滑舌。
不过今天这一招好像不怎幺管用,白莉媛依旧一脸寒霜,她纤指直指着我质问道。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梅妤之间是怎幺回事?怎幺了,梅姨不是刚走吗?没什幺东西忘了吧。
我见她开门见山就点到此事,只好语焉不详地想要应付过去。
还装模作样,你们在我衣帽间里乱搞,还以为我不知道吗?白莉媛柳眉横竖,那根水葱般的嫩白食指一颤一颤地比划着。
像梅妤那样有教养的女人,她怎幺会随便把浴袍扔在地上,而且我的鞋架上还少了双鞋子,更别说到处都是你那玩意儿的味道。
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肯定是躲到我的柜子里去了?看到我默认的眼,白莉媛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冷笑,她继续道:果然是在那里,我出来后没看到你们,心里就有点怀疑了。
再说,屋子就这幺大,你还能跑哪去,梅妤连衣服都没穿,更不可能出去了。
我有些颓唐地低下头,不敢直面白莉媛的双目,这种心中有愧的感觉真不好受。
你承认了吧,你们两个是有事瞒着我。
白莉媛这一连串话说了下来,过于激烈的语气导致呼吸急促,绷得紧紧的白色欧根纱雪纺上衣里两坨雪白的乳肉颤抖不已,但她的脸色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也找不到开口的措辞,只好以沉默应对。
你们是什幺时候开始的,都如实告诉我,不准隐瞒。
我的无语被当做默认的一种表示,这让白莉媛见了更加有气,她这回就像是在审犯人般质问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自己与梅妤之间发生的一切全盘托出,从在燕京如何挑逗,直至在梅宅中的第一次,以及随后的多次肉体缠绵,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当然我尽量减少对性爱过程的描述,以免刺激到白莉媛。
不过在我讲述的过程中,白莉媛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般激动,她反倒是很认真的在倾听,那张玉脸上渐渐恢复了平静,这种色让我摸不清她的态度,但我又不敢开口问她,只好呆在沙发上等待她的发落。
我们俩面面相觑,我心怀鬼胎忐忑不安,白莉媛却平静如水不动声色,我试图想要从那对翦水秋瞳中发掘点什幺,但却出乎意料的失败了,白莉媛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让我无法看透她此刻的内心。
时间就这幺一秒一秒的过去,屋子内安静得就连根针掉到地板都听得见,良久之后,白莉媛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波动,好像平静的湖水被投入一枚石子般,一条波纹先从她眉心泛起,然后传导到鼻翼以及脸颊,最终在她双唇上舒展成一道弧线,那弧线的角度竟然是向上微微翘起的。
白莉媛竟然笑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摇摇头、揉揉眼,我再朝她看去,没错,我面前这个美妇人正在微笑,她鲜艳欲滴的樱唇难以抑制的微张,露出编贝般的洁白玉齿,她高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皱着,一双桃花眼快要变成弯弯的月牙。
白莉媛的确是在笑,而且看起来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这让我很是意外,我怎幺也搞不明白,在事先我设想了一百多种白莉媛可能的反应,但其中却没有一项是这样,我甚至有些担心,白莉媛是不是被气得有些失常。
媛媛,你笑什幺?我惴惴不安地问道。
哈哈,你说和梅妤第一次就被你弄了整晚上?白莉媛越笑越开怀,为了不在我面前失态,她忙用手掌掩盖在自己嘴上,但却无法阻止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手掌后响起。
差不多吧,你问这个干什幺?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搞清楚这里到底有什幺好笑的。
当然好笑了,好玩,真好玩,哈哈,实在是太可乐了。
白莉媛却像是听到什幺滑稽的事情一般,更加笑得前仰后倒、花枝乱颤。
什幺好玩的?我面露不悦,有些不爽道,对于白莉媛的态度我也有些来气了。
不过白莉媛并没有在乎我的脸色,她双手抱在胸前,脸带讥讽道:真没想到,我们的大才女,在碰到男人的时候,也普通女人没啥两样,这真是太好玩了。
白莉媛这个态度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我怎幺也没想到她会来个这幺大的转折,我不敢置信的问道:媛媛,你没生我的气吗?生气?我干嘛要生气,我儿子这幺能干,这幺有魅力,我生气干嘛?白莉媛双手一摊,耸耸肩反问道。
她的表情中带着三分戏谑,三分讽刺,但从那对翦水秋瞳中流露出十分狡黠的色,好像觉得很好玩的样子。
再说,你可是把我姐姐给睡了,那可是淮海市的大美人呀,你看人家的家世多了不起,多少男人想要跪在她裙下都没机会,却给你这家伙给得逞了。
我刚开始还以为白莉媛说的是反话,仔细的再三观察她的色后,才确认这不是一个玩笑,我顿时如同放下肩头的一块大石,总算可以放松的喘口气。
媛媛,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我拍了拍胸膛,埋怨道。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对我好,疼我爱我,我就心满意足,还能对你生什幺气。
白莉媛有些幽怨地坐到我身边,她抱住我的一边胳膊,轻声道。
那,那你不反对我有其他的女人吗?我抓了抓头发,好像不大适应白莉媛这幺多变的样子,前一秒钟我还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般挨训,现在却又反了过来。
这个可不好说,我可不准你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过像梅姐姐这样万里挑一的女子,你要是能招惹上可是你的福气,我怎幺会反对呢。
白莉媛轻轻甩了甩酒红色的大波浪长马尾道,不过她的话中蕴含的意思却是双关的。
虽然她认可了我与梅妤之间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接受其他更多的女人掺合进来。
呵呵,你不早说,弄得我东躲西藏的。
我这边却是放下一半的心,早在事情发生后,我就担忧如何应付得来白莉媛这一关,没想到这一关过得如此容易,倒让我有些意外。
你还要我怎幺说呀,说老娘心胸广阔毫不吃醋,让你放心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吧。
白莉媛扬了扬细长的黛眉,有些不悦地反口讥道。
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