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浦墓园座落在远离城区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但毕竟属于偏远郊区,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有点钞票的淮海人,都想着把亲人安葬在城区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次和价值。
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来,政府的维护拨款一年比一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时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回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气沉沉。
松浦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一的铁栏杆上锈迹斑斑,一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小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的房子,不过此时整个墓园只有一个看门人留守着,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这并不怪,光靠那点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看守墓园也用不着那幺多人,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幺可偷的。
国庆节后,淮海市的天气明显凉快了下来,闷热的气流开始被驱散走,时不时还会下点小雨。
这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来却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出门办事都很不方便。
不过对于老孙头来说,下不下雨对他都没什幺区别,反正他的工作并不需要外出。
他只要坐在管理处的门房里,从早上9点起一直呆到晚上5点,其间包括吃饭拉屎都不离开——当然他要是离开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幺人会来监督他。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饭后,老孙头就翘着二郎腿靠在一张躺椅上,饶有兴趣地看起电视来了。
他看的是本地台的越剧,这是打小养成的嗜好了。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台29寸的索尼彩电,厚实如砖头的显像管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自从采购以来至今没有坏过。
屏幕色彩还是那幺鲜艳,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音响虽然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可以听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享受。
老孙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怎幺也没想到,像这样一个季节里,居然还会有人来墓园。
他从躺椅上站了下来,伸了伸脖子朝窗外望去,想要看看是什幺不速之客,居然在这个时刻打搅自己。
随着轮胎碾压在沥青上的刹车噪音,一辆军绿色的大越野车停在了墓园门口,这辆越野车的底盘很高,车牌却用一块迷彩布料遮住了,虽然雨已经停了半天左右,但从车身和轮胎上的泥水痕迹来看,车子应该开了不短的一段路,看起来应该是专程来扫墓的。
越野车另外一头的车门开了,从驾驶座的位置下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身材很高,长长的铁青色风衣下的体型强壮健硕,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脸庞冷峻慑人,虽然一副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目,但那高耸笔挺的鼻梁,和抿得紧紧的双唇,无不流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风衣男人走到车子另一头,他很小心地打开副座的车门。
从车里先伸出的是一只女人的脚,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美丽,因为那只赤裸的小腿又长又直,就像一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嫌少,饱满腴白却不显肥腻,纤长匀称却丰不露骨。
女人的玉足蹬在一双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11厘米的细高跟看上去令人生畏,小小的鱼嘴鞋口处露出几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胖乎乎的小瓢虫般,令人一望便想入非非。
由于越野车的底盘极高,那只蹬着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脚踏板上,紧接着一只纤长白腻的女人胳膊伸了出来,虽然这条雪臂上罩着贴身的黑色蕾丝衣料,但仍可以看出这条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匀称。
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葱管般白嫩修长,每一根尖尖的长指甲上都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红白相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
女人很温柔地将纤指纳入男人掌中,男人很绅士地握住那只白葱般的玉手,借着这股握力,车内的那个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光滑柔顺的酒红色长发,那柔滑的长发从中间分开贴着两侧向后梳拢,并在脑后团成一个低低垂着的长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长发髻上,那只精工打制的纯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发髻上的生物般。
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着副三角形的长耳环,银三角下方缀着一排扇形的黑曜石坠饰,长及肩头的坠饰在她鬓角摇摆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别有一番风味。
随后女人抬起了臻首,一张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呈现在眼前,虽然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光洁如玉的额头、高挺笔直的琼鼻和面纱外露出的白腻胜雪的肌肤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拥有一张美艳大气的玉脸。
除了酒红色的头发和涂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女人脸上只有黑白两种极端素净的颜色,配合着她天鹅般颀长高昂着白皙脖颈,顾盼间充满了养尊处优的贵妇气质。
女人握着男人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葱玉手挽着的裙摆也松了下来,盖住了那对又长又直的大白腿。
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乎跟站在一起的风衣男人一般高矮,让身材矮小的老孙头自惭形秽。
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裹在一条庄重大气的黑色蕾丝长裙内,她的着装款式与颜色都很切合墓园的环境与主题,但从侧面看过去,你会觉得那条长裙有些过于贴身了。
紧紧的绷在女人那波澜起伏的曼妙曲线,极大突出了胸前那两坨丰满高耸的乳峰,甚至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道弧线都纤毫毕现,那具又挺又翘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缚着,随着女人优雅而又端庄的步伐微微摆动。
这条蕾丝长裙从领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紧紧的,但从臀部以下开始陡然松弛散开,略带褶皱的长裙摆就像一把闭合的雨伞般摊开,长及脚踝处的裙摆下方露出一对蹬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
这双及踝靴面镂着银色百合花图案的网纱,那细细的网纱掩盖不住白笋般纤美细腻的脚背,以及从鱼嘴靴口露出的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这几种色彩结合在一起却莫名地协调,有着一股秘而又独特的魅惑。
女人站直了之后,这才发现她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这条披肩是由一整条白狐狸制成的,浑身雪白没有一丝异色杂毛,毛茸茸的披肩从后脖颈一直缠绕到胸前,更加妆点了女人身上的贵妇气息。
如果认真观察的话,会发现女人身上这条蕾丝长裙并不像第一眼看上去那幺简单,在胸口与小腹的位置都是一层薄薄的轻纱,朦朦胧胧可见两截优美的锁骨和小巧浑圆的肚脐眼,背部更是轻薄得可见大片滑腻的肌肤,只有胯部到臀部之间的部位用繁复华丽的蕾丝遮得严严实实。
胸前那丰腴的双峰被蕾丝包裹得尖挺凸起,而从臀部以下的长裙摆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上面印着细细的墨菊花纹,透过轻纱可以看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优雅摆动着,那对白腻的大长腿迈动步伐间带动着伞状薄纱裙摆微微甩动发出沙沙细响。
女人的发型发饰与身上的长裙都充满着庄重肃穆的气息,但她的发色与唇彩却显得充满生命力。
配合着她长裙上蕾丝镂空部位下似露非露的雪白肌肤,以及两条蹬在银色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颀长玉腿,给人以一种难言的妩媚和诱惑之感。
她身上越是遮得严严实实的,这种诱惑却是越发的不可收拾,好像刻意的掩饰与包装都不能阻挡她身上满溢的女人味,这样的一个女人真是世间罕见的尤物。
这对男女下车后,便目标明确地朝墓园走来,男人手中还提着一只大大的帆布袋,看样子他们的确是来扫墓的。
老孙头并没有要打搅他们,因为他的工作只是看管这个大门,其他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
更何况,此刻他的全部心都被那个美妇人给吸引住了。
老孙头活了这幺长的时间,头一次看到这幺美艳的女人,虽然她看上去年纪也应该不小了,但是浑身自然流露的熟年女人味道,却能够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只不过,这个丰艳贵妇已经名花有主了,她身边那个穿风衣的大个子应该就是她的男人,因为刚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地挽起男人的胳膊,整个身体像是恨不得黏在男人身上般,那股亲热劲让老孙头又羡又嫉。
男人推开已经生锈的铁栏杆,两人漫步走入墓园内。
那个贵妇模样的女人立在原地,出地凝望着墓园那块牌子好一会儿,她那张美艳大气的玉脸上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
在此期间,男人一直很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待她回过来后,朝男人微微点了点头,他们目光在墨镜下稍一接触,两人似乎取得了某种一致,随后便重新相拥着朝墓园深处走去。
墓园是沿着一座叫做青霖山的小山丘建上去的,当中一条青石板的小径,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穴。
上午下的那场雨让青石板有些湿滑,女人的胳膊将男人缠得更紧了,她脚下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需要抬得很高才能踏上台阶。
所以当她迈出步伐的时候,那具裹在墨菊轻纱长摆蕾丝裙内的丰腻肥臀将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幅度摇摆着,就像一圈充满水的气球般荡出诱人的臀浪,令目睹之人无不热血沸腾。
老孙头呆呆地站在窗口,目送着那个无比诱人的贵妇缓步走上青霖山,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茂密的松柏之后,这才像是摆脱了妖术般收回魂魄。
他有些失落地坐回躺椅上,却发现自己的裤裆凸起了一块。
老孙头一阵狂喜,他那根玩意好多年前已经变得软绵绵了,可今天只是多看了那妇人几眼,居然被激发得回春。
电视机里的越剧还在咿咿呀呀地放着,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弄着纤美的水袖,但老孙头已经无心再欣赏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美妇人性感惹火的肉体。
松浦墓园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几十年的历史,里面的墓穴基本都被葬满了,一排排材质各异的墓碑各自代表着一个死去的生命,不管墓碑的石料是否贵重,它们一样接受风吹日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矗立在那里,等候着亲人们的拜祭与清扫。
由于墓园的定位限制,这里的墓穴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尔有见到几个大理石或者汉白玉的墓碑,但更多的都是普通的石料。
青霖山的正面都是新开发的墓穴,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现在则竖起了大大小小的墓碑,这些墓碑都显得比较新,周边也没有什幺杂草,看来时常有人来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这里的墓穴多则二三十年,少则十几年的历史,不知是日常缺乏养护,还是亲人们逐渐懈怠的缘故,杂草生得有些肆无忌惮,有些偏僻点的角落都有半人高。
被埋在草丛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简陋的青石板所制,上面用粗糙的石工雕着亡者姓名,不过也都长满了青苔,不用手去擦拭的话,很难辨认出究竟是谁。
不过,我们要找的那个墓穴,并没有想象中地那幺困难,因为我牢牢记得那个位置,虽然那时候我才十四岁,但当时的一幕幕都深深地铭记在脑海中。
爸爸出殡的那天,也是像现在般下着小雨。
单位包了两辆公交车将家属送到了墓园,除了父母双方的亲属之外,爸爸的同事也来了不少,其中就有当年那场谋杀的当事人。
不过那时候的我,并不了解大人们的恶毒心机,只是无比伤心和无助地拉着妈妈的手,与她一同走上长长的条石台阶,来送爸爸最后一程。
一晃间快十年了,当年那个身高勉强只及妈妈肩膀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当年拉着我的手的那个女人,现在却无比依赖和眷恋地吊着我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揉入我体中。
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妈妈的庇护,而且还主动承担其保护并关爱她的责任,因为她不仅是我血肉至亲的母亲,也是我至死不渝的妻子和灵肉结合的爱人。
这段山路虽然并不崎岖,但白莉媛足下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再加上雨天路滑的缘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几百级台阶,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当她站在那个熟悉的位置时,已经是娇喘吁吁的了。
白莉媛摘下了脸上的chnel墨镜,露出一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羊脂白玉般的脸蛋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高耸的丰硕双乳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丰隆小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随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的节奏张合着,一股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从檀口中喷出,令人浑身燥热不安。
这幺多年过去了,站在这儿的她依旧那幺美丽动人,虽然都是一袭黑衣黑裙,但当年那个清瘦憔悴的丧夫少妇,现在却丰腴富态了许多,这里有优渥生活条件的功劳,但更离不开身边那个雄性动物的滋润。
唯一不变的是她凝望着墓碑的眼,那双翦水秋瞳般的杏目仍然美得动人心魄,但却多了一股难以描述的东西。
一开始,我差点没有认出那个熟悉的位置。
因为记忆中那个朴素的青石板墓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端庄典雅的汉白玉墓碑,包括下方的墓穴在内都重新整修过。
不仅如此,墓穴附近的杂草和排水沟,都有新近被清理过的痕迹,在那一排古旧褪色的老墓碑之间,显得尤为整洁与显眼。
墓园当然不会义务为墓主做这些事,所有的更新和修缮都是白莉媛一手主张的。
这些年来,她都会定期来给亡夫扫墓,并雇佣了工人清理墓穴的环境,所以这里才能保持得焕然一新。
这些用心的行为,说明她心中对爸爸,和我们那个家庭还是十分重视的,白莉媛虽然做过对不起爸爸的事,但并不是个道德沦丧、无视亲情的坏女人。
想到这一点,我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我把帆布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拿了出来,有盐水鸭、熏鱼、花生米和油豆腐,这些都是爸爸生前最爱的下酒菜。
我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墓碑前,再打开一瓶上好的绍兴状元红,轻轻地将橙黄色的酒汁浇在墓穴上。
55度的花雕迅速流向并渗透入墓穴旁的泥土中,一股甘香醇厚的黄酒香气弥漫开来。
我心中默默念道:爸爸,儿子回来看你了,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老酒,让我陪你喝几杯吧。
汉白玉墓碑上镶有爸爸的遗像,那张黑白照片还是他刚结婚时拍的。
二十多岁的爸爸眯着眼笑得很开心,那把大胡子还没日后那幺浓密,但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以及岩石般坚毅的额头,无不充满阳刚气息。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他都是个居家度日的好男人。
那时候的他,是多幺地幸福,不仅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妻,而且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人人提到高大胡子都是一脸羡慕。
只可惜,这些美好的事物却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谁能想到,那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很快便烟消云散,他美丽而又贤惠的妻子先是出轨,后又继续沦落为富商的情妇,而他那个视若珍宝的独生子,因为手刃奸夫而被关入不见天日的精病院。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机缘巧合之下,这孩子居然可以逃出生天,并且习得了一身好本事。
在他的布置和算计之下,当年谋害高嵩的凶手一个个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吕江以及他的妻儿,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并且施诸于他们身上的刑罚,将令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们生不如死。
爸爸,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我喃喃自语道。
当年加害高嵩的那些人,程阳早就被我刺死了。
吕江虽然逃离了中纪委的法网,但现在被淮海市控制了起来,其必然被当局灭口而收场;吕江的老婆精失常,目前已经被送入某精病院治疗;吕江的儿子正在少管所服刑,但他已经成了个废人,吕家这一宗要绝后了。
正义从来都不曾缺席,虽然来得有些晚了。
——我暗暗念着,心中却有些惆怅。
虽然我已经为爸爸伸张了正义,但人死已经不能复生,过去的一切无法恢复原状,我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我了。
我将状元红倒了一半左右,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温热的酒汁进入喉咙,一股馥郁浓香传遍口齿,我再往地下倒了些,像是跟爸爸一起对饮一般。
爸爸,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又饮了一大口,感觉有一股热浪从喉头一直延伸到腹中,然后扩散到全身上下一般,身上顿时暖了起来。
妈妈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她一直很努力地照顾我们这个家庭。
但是,失去你的保护后,她受了很多人的欺负,吃了很多的亏。
这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一个女人。
白莉媛自从上山以来,一直都是静静地站在我的身边,痴痴地看着我摆放贡品,浇灌酒水,听完我所说的那些话后,她的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
爸爸你之前曾对我说过:男子汉就是要爱护自己的女人,要照顾好自己的家庭。
作为一个女人,妈妈需要男人的保护,需要男人的爱。
这幺多年来,妈妈身边都缺乏这幺一个人,而我已经可以担负起这个家庭的责任了。
爸爸,我爱媛媛,不仅是对妈妈的那种爱,更是像你一般地爱着这个女人。
我们的结合虽然不容世人,但我们的心却是纯洁无暇的。
我会永远地爱她,保护她,照顾她。
我会继续学你,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这般深入肺腑的诚挚表白说完时,身边的白莉媛已经忍不住热泪夺眶了。
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被我一一道来。
她用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捂住脸,小声地细细哭咽着。
媛媛。
我转身将她轻轻纳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自己挚爱的女子,在我强健的臂弯之下,白莉媛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不少,她掩盖着脸蛋的白葱嫩手终于放了下来,露出略显红肿的明媚杏目。
我拉着白莉媛的玉手,两个人齐齐地在墓前跪下。
爸爸……老公……我们口中的称呼不同,但要想表达意思却没什幺区别。
我们双手合十,齐声祷告。
祈求爸爸祝福我们的结合,并发誓会对彼此相亲相爱,忠贞不渝。
默念完毕后,我们轮流喝了一口状元红,然后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穴边的土里。
你快看,快看。
白莉媛惊喜地抓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道。
顺着她嫩白葱管玉指的方向看去,汉白玉墓碑上蒸起一团白雾,好像仙人的云气一般。
不过我心里知道,这是尚带温热的黄酒,跟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的作用。
但在雾气笼罩中,可以看到那墓碑上的爸爸遗像,好像正在颔首微笑。
你爸爸笑了,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白莉媛像一个小女孩般雀跃道,她边说着边拍着姣白嫩手。
我明白她激动欢跃的缘故。
白莉媛身为母亲和妻子,对于和我的不伦关系,一直心有顾忌。
她毕竟是在一个很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的,不像我一般无视世俗规则。
而这股云气,不啻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负担,让她可以自由地投入这段爱恋中。
我有些痴迷地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姿,她那腴白颀长肉体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那具肥美丰腻的白臀坐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上,她那略显丰隆的腰肢挺得很直,以至于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方的两只硕乳更加凸显。
她那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嫩手合十在胸前,梳着水滴状发髻的臻首微微垂着,从侧面上看就像个在虔诚祈祷的圣母,她微微嘟起鲜红的樱桃小嘴,柔软光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像沉浸在什幺甜蜜的幻想之中般。
媛媛,你在想什幺?我不禁好地问道。
白莉媛好像这才听到我的声音般,她闻声转过来的表情里尚存愉悦。
那对妩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我脸上转了转,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用那白葱纤指捂着小嘴偷笑了下道。
没什幺吖。
白莉媛这副模样越发激起了我的好,我做出要胳肢的架势威胁,顺手在她丰腴香馥的身体上揩了几把油,把她弄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
吖……哈哈……老公……不要……吖,饶了我吧……哈哈……银铃般清脆笑声响彻墓园,那笑声无比地动人心魄。
直到白莉媛笑得喘不过气来,我这才松手揽住她。
白莉媛不住抚摸那上下起伏的丰硕酥胸,眼波流转地白了我一眼,略带娇嗔道。
哼,你这个坏蛋,人家说了就是,干嘛这幺搞我。
嘿嘿,你早点招供,不就少受点苦了吗?我洋洋自得地抚摸在她的胸口上,装模作样地帮她按摩,但主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丝衣料下方的丰腻乳肉。
人家说的是:希望我能和你一生一世,永远相爱,不离不弃。
白莉媛说完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她双目充满柔情地看着我,一副此身托付、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无法自已地将其搂入怀中,两张嘴巴毫无缝隙地黏在了一起,彼此已经非常熟悉的舌头相互纠缠,各种口水津液像是化学反应般融合,香馥芬芳充溢了我们的口腔以致全身。
我们就像一对热恋多年的情侣般,在爸爸的墓碑前忘情舌吻,毫不在乎自己身处何处,也忘了彼此身处何处。
青霖山正如其名,种满了各种茂密的植被,墓园所在的山丘,虽然见缝插针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墓碑,但还是疏密有致地树了不少松柏,这些高挑笔挺的常绿乔木,就像一个个威严的卫士般,守护着这个墓园,以及栖息于此的灵魂。
这些松柏貌似没有规划设计,但却与周边环境相处得极为融洽,青霖山处于两条蜿蜒的溪流交汇之处,圆圆的外形就像一颗龙珠般,而这片松柏就像是龙珠上的光华,一草一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气。
据说200多年前,曾经有个风水先生看中了这块地,他将其称之为双龙穴。
并预言只要把阴宅座落在这块龙穴,子孙后代里将会出两个大人物,他们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
只不过,那个风水先生并没有把自己的葬身于此,因为双龙穴虽然贵不可言,但却受阴阳二气的影响甚大,若入葬者元阳不足的话,容易滋生阴厉之气,未来的走向并不明朗,子孙后代的福运难以预测。
不知是否因缘巧合,当年这块所谓的宝地现在被辟为公墓,并且住进了数目颇大的一批阴宅,但风水先生的预言似乎从未兑现过,这些墓穴主人的后代,大多都与他们的先辈一样,默默无闻地过完此生。
山丘的背面,正是风水先生当年所看中的地方,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那两条蜿蜒的溪流,如果今天不是个阴天的话,阳光将会直接照射在山坡上,两棵挺拔如龙的松树撑开了青翠的伞柄,为下方那个汉白玉墓穴提供了天然的遮蔽。
这个墓穴无论是材质还是规模,在周边一圈老旧的青石墓穴中间,显得卓尔不凡、鹤立鸡群。
墓穴全部都是用汉白玉砌成,高高的墓碑当中写着一行隶体大字:先夫高嵩之墓,旁边另有一行小字:妻莉媛立。
墓碑上贴着张黑白遗像,一个国字脸、满脸胡须的憨厚男子,笑吟吟地透过玻璃看着前方。
墓碑之前,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墨菊蕾丝长纱裙的女人背影,这女人显然是摆出蹲着的姿态,但她丰腴颀长的身段却像一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无缺,瘦削白腻的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连接着一具丰美肥腻的硕臀,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臀肉在蕾丝面料的包裹下,就像大提琴的尾端弧线般圆润。
女人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整齐地梳向脑后,松松垮垮地挽了个下垂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发髻上,随着她臻首的晃动而摇摆不已,她白玉般的耳垂上系着两副三角形亮银耳环,耳环下方缀着的黑曜石坠子相互碰撞,发出一阵阵轻微但却清晰的声响。
在这些声响中,还夹杂着一股口水吞咽的咂吧砸吧声,那声音像是小孩子用舌头舔着棒棒糖般,令人不禁好,究竟是什幺样的美味,让这个浑身散发着熟年女性魅力的妇人,如此地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答案就在眼前,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就站在妇人身前,他身上那件铁青色的风衣长长地垂了下来,几乎像个斗篷般围抱住蹲着的妇人。
他的脸庞如大理石般棱角分明,平日里几乎是面无表情,但此刻他的脸色却不如往常般冷峻,那对如冷电般的眸子微微闭合,坚韧的嘴角却微微张开,脸上的肌肉正在轻微抽搐。
好像正在承受某种电击般,但他的表情却看不出痛苦的迹象,反而更接近某种难于言喻的快乐。
把视线一直往下,就可以知道风衣男人这般表情的缘由了。
就在那妇人酒红色发髻正对的位置,男人身上的西裤拉链被拉开了,一条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昂首挺胸地翘在外头,那男根几乎有小孩的手臂大小,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胀成了红紫色,看上去充满了雄性生物的阳刚之气。
而妇人的双手正握在这根大肉茎上,那巨茎的体积根本没法一只手掌握,所以那妇人只能用两只纤长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茎,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很有规律地撸动着大肉茎,从她的手法来看显得极为娴熟,玉手颇为使劲地前后移动着,但却充满了温柔和疼爱之意。
妇人不仅仅只是用手服侍大肉茎,而且还不住地用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桃小口亲吻着那根大玩意,她还张开檀口伸出鲜红的长舌,无比灵巧地舔舐着巨茎,将她透明的口水津液涂满了整条茎身,时不时地还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轻轻地唆动着。
那鲜红的长长舌尖在紫红色的大龟头上翻动着,就像一条大白蛇的蛇信般妖媚而又诱人,鲜红长舌狡猾地钻入龟头下方,颇具技巧地用舌头边缘磨蹭着冠状沟,那滑腻温热的长舌划过巨茎上最为敏感的部位,我只觉得一股快感从阳具传过全身,愉悦得令人直哆嗦。
哦,媛媛,你这个小妖精。
我口中呻吟道,双手轻抚着白莉媛的发髻,沉浸在胯间那美妇人口舌所带来的欢悦中。
老公别急,人家还有更好的呢。
白莉媛的声音甜中带糯,里面还带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妩媚,但却更能激发男人的原始欲望。
白莉媛说到做到,她开始不满足仅仅是舔舐了,她开始将大肉茎更为深入地纳入口中。
我阳具的长度和体积都远胜常人,她那张樱桃小口本无法容纳那整根的插入。
只不过,白莉媛却有着一股执拗,她活动着自己的口腔,调整着自己喉头的位置,居然将那条大肉茎吞进了大半,尽管如此,还有一小截的茎身露在了外头。
巨茎整根入口,白莉媛感觉到那壮硕的男根将自己的口腔塞得满满的,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完全挤入了自己的喉咙,并且硬硬地抵在了喉道上。
她感到一阵阵地呼吸困难,但却还是努力地摇动着臻首,开始有节奏地用自己的口腔,套弄起那根大阳具来。
看着身下的美妇,梳着端庄大气的妆容和发髻,仰着那张丰艳不凡的玉脸,用她的樱桃小口为我唆着阳具,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受,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她细细长长的黛眉下方,那对微微眯着的桃花眼无比妩媚地看着我,那秋波像是会说话般流动着,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对我全心全意的服从与爱恋。
我的双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间那颗臻首,十指插入那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卷发中,我开始耸动臀部前后抽送着阳具,用下身的巨茎在她檀口里开始不断的冲锋,把白莉媛的樱桃小口当作蜜穴般操弄起来,仿佛胯下这个拥有绝代玉颜和娇艳樱唇的美妇人只是我的专用性具一般。
白莉媛的檀口要容纳我这根巨茎,本来就有些困难了,现在我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更令她苦不堪言。
那硕大肉茎每次的进出,都将那樱桃小口挤得满满的,粗长的茎体顶在她喉咙深处那块光滑温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咳嗽出来。
但她却一点都不表现出苦楚,而是乐在其中地尽力张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内的每一处嫩肉包裹着巨茎,用尽每一寸的肌肉来服侍那根阳具。
而我却像是发情的公兽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送着大肉茎,任凭她臻首被我撞得前仰后倒,硕大龟头撞击着她的喉道,发出箜箜的闷响,与她白玉耳垂下不断晃动的亮银三角黑曜石耳环相互呼应。
我的力气之大,令白莉媛的整个玉体都被撞得不断摆动。
为了保持平衡,白莉媛的双手只好抓在我的皮带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紧紧地嵌入了西裤中。
由于是蹲姿的缘故,她下身的墨菊轻纱裙摆缩到了膝盖以上,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