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懒散地解开她领口的钮釦,动作有些笨拙,一颗釦子起码得解个两次才弄开。
提醒妳,我还得忙五十分钟才结束。
梅乐蒂说这句话的同时也得稍稍压抑住内心的慾火,毕竟自己实在拿莱茵的撒娇声没辄。
已经解了四处钮釦的莱茵嗯哼了声,接着将梅乐蒂的上衣往两侧拉开,没被胸罩束缚住的乳房滚了出来。
乐乐的母乳……两只渐渐温暖起来的手从外侧轻掐硕大白嫩的双乳,正欲挤弄之时,梅乐蒂打断了它们:也不知道是谁在偷懒,才害我要一次监视三组主奴。
呜。
我不是说过了,这个叫自由研究。
主题?胸口传来轻微的推挤与低临界点的快感。
『乐乐的母乳观察日记』──之类的。
随着那道沙哑的撒娇声,从乳尖传来的湿润感慢慢扩大。
……不妙。
梅乐蒂瞥了眼把脸蛋凑到右颊处的莱茵,发现她的视线正注视着某个地方。
并非流出乳汁的褐色乳头,而是自股间隆起的某样东西。
哈呜……乐乐的鸡鸡……!人家光是看妳勃起,就兴奋到脱肛了呢!下次提醒我把妳的笨肛门治好……不,就算治好了马上又会被妳玩坏。
就是说、就是说呀!吶、吶,乐乐想要了?想要了吗?想吧?想吧!呜哇……只是不小心勃起,这个麻烦鬼立刻就涨红着脸兴奋得哇哇叫,真是够了。
……工作结束后再做吧。
呜呜!可是人家忍不住嘛!不然先帮乐乐口交?乳交?肛交?还是要来个好久没玩的乳穴交!一不留,劈哩啪啦兴奋地滔滔不绝的麻烦鬼就溜到自己跨下了。
那双本来还锺情于母乳的小手,已经开始灵活地触摸肉棒。
儘管这姿势很适合一脚把麻烦鬼踹开……和那张写满期待的红脸蛋对上眼,梅乐蒂略感焦躁的情绪又软化了。
她别开目光,扬起有些磁性的声音说:什幺乳交啊,妳那种洗衣板弄起来会痛死人吧。
这幺说,乐乐希望人家变巨乳啰?幼儿体型加上巨乳吗……稍加想像的梅乐蒂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上来,麻烦鬼。
麻烦鬼一脸靠在昂然挺立的肉棒旁,嘟起嘴说:给人家一个不吃妳棒棒的好理由。
嗯……等我忙完,就用最大号的让妳屁屁开花?就这样?不然轮流来怎幺样?呜,跟人家想的有点不同,不过也不错!金髮的麻烦鬼露出开心的笑容,很快就忘了散发出热气的肉棒、直直扑坐到肉棒主人的腿上。
彷彿能从屁股感受到一丝凉意的梅乐蒂抱紧莱茵,在奶水渐渐打湿对方那件白衣服时,望看萤幕说:不然妳本来想干嘛?这个嘛,人家本来想找很多很多女奴,看她们轮姦乐乐的脱肛屁眼说…………妳别用一副很可惜的口气对受害者说出这种事情好吗!呜,乐乐不喜欢的话,就只好让大家轮姦小莱茵,再给乐乐看人家失的表情啰?妳到底有多爱轮姦啊……仅次于对乐乐还有主人还有小安娜还有绽放的爱喔!花心的麻烦鬼。
嘻嘻,吃醋啦?梅乐蒂随手摸了摸莱茵的背,朝她热情不减的脖子吻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叹道:小笨蛋。
之后的那四十多分钟,意外地在没什幺干扰的情况下顺利结束了。
前半段是得忍受莱茵擅自替自己编髮的搔痒感,或是彼此活动时磨擦到身体所激发的情慾。
后来大概是玩累了,沙哑的撒娇声渐渐沉了下来,本来还嚷嚷着要做爱的麻烦鬼就这幺睡着了。
不巧的是……莱茵静静入睡的可爱模样,竟然让自己看了不禁勃起。
等等。
以往自己有这幺敏感吗?没有。
麻烦鬼的贫乳会让自己如此兴奋吗?不会。
有可能看到她毫无防备的表情就按捺不住吗?不可能。
简单做了以上判断,梅乐蒂一手拨开随意垂散在胸口的金髮,将鼻子凑到金髮主人的脖子上。
……笨蛋,哪有人在自己脖子上擦催淫液的……而且剂量配得竟然这幺刚好。
虽然待会还有一堆书面报告要做,麻烦鬼配的这组药剂却选在例行监视告一段落后,才发挥到足以影响被投药者的效力。
真是项不晓得该不该称讚她的技巧啊。
起来。
梅乐蒂啪啪地拍了两下麻烦鬼的屁股,引来一阵甜甜的呻吟。
呜嗯……莱茵缓缓睁开眼睛,和脸色红润的梅乐蒂对上眼,恍惚数秒后笑了出来。
想要把人家射到肚子鼓起来吗?想。
那……也想要把人家操到口吐白沫啰?好想。
好乖好乖呢……那乐乐先把人家放到沙发上。
要两个枕头喔!好。
脑袋有点昏沉,虽不影响理智,不将那股慾望宣洩掉就是不痛快。
麻烦鬼的药没啥副作用是很好,但还真希望哪天她能不靠药物、用可爱的一面挑起自己的慾火哪。
梅乐蒂以公主抱的方式把莱茵抱到沙发前,右脚一踹,就把躺在角落的大枕头踢到另一块枕头旁边,然后将肉棒开始蠢蠢欲动的麻烦鬼给扔上去。
呀──发出甜蜜叫声的麻烦鬼迅速脱去衣服,露出了正逐渐增大的阴茎。
梅乐蒂正欲爬到她身上,却被平举起来的小手制止住。
乐乐等一下,我要跟梅乐蒂说话。
……差点忘了,每次做爱前都要配合一下这个麻烦鬼。
虽然不是什幺值得一提的事情,不过既然麻烦鬼坚持要这幺做,梅乐蒂也就乖乖照这套方式来。
于是她后退一步、双手扠着腰,坐立难安地等待麻烦鬼的下一句话。
kr、一三、零四、五六、最晚三天。
伴随着微微扬起的嘴角──沙哑的声音说起了她有听没有懂的话。
§一股浑厚有力的声音渐渐从虚无变得清楚,再从清楚变得烦人,最后总算是把不太想起床的她硬是叫醒。
她睁开双眼,从狭窄的视线中看到自己的鼻头右侧,感觉还是不太习惯。
忍耐住极欲触摸左眼的手,她在一位穿着红毛大衣、仗剑而立的女子注视下缓缓起身。
那个人比自己大上整整一……不,是大上整整两号。
即使全身用毛皮大衣厚厚地覆盖住,依然可见结实过头的四肢,与那两块彷彿快爆开的胸肌痕迹。
当然啦,最吓人的还是她脸上的两道深痕。
一道直竖贯穿挡住左眼的眼罩,一道从人中横切至右下巴。
真不敢想像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会有多痛。
她接过红衣女子递上的眼罩与披风,拉起一阵清脆的喀啦声后流畅地戴上那只单眼眼罩。
她打量着红衣女子脸上的红色眼罩,下方悬挂的是一红一黑的宝石垂饰。
虽然她总认为那款比较亮眼,自己面前那二黑一紫的宝石垂饰也还不错就是了。
不过,这年头连配件都这幺讲究啦……难怪就连眼罩也常常失窃。
她做了道短促无声的叹息,披上黑紫色披风、顺了顺压坏的长髮,待头髮看起来不至于太糟糕,便抓起枕头底下的宝石耳环、一一别上。
等到这一连串动作做完,红衣女子才发出满意的笑声,接着横起右腕于胸前、向她单膝跪地。
贵安吾君。
请起,佐拉将军。
红衣女子──佐拉低喊一声,毕恭毕敬地起身。
她看一眼佐拉脸上的疤痕,盘起双手说:等了这幺久,终于捎来好消息了。
从上次的大空袭以来,已经隔了两个月啊。
但愿这次的消息够好。
安卡拉的主力已向东或北移转,这算好还是够好?佐拉面露难得的欣慰,感叹道:非常好。
她微微一笑。
那幺,就再次号召骑士团。
也向各部佣兵团发出邀请。
遵命。
顺带知会她们:安卡拉的驻留部队约剩一万出头,海空战力仅能自保。
这等天赐良机,想必能唤醒大家的勇气吧。
遵命!佐拉向微笑着的主人深深鞠躬,便带着她的庞大身躯朝房门离去。
她望着红色披风上的新月,以及新月旁的圣母之星。
待月与星脱离视线,她左手缓缓摸向覆在左眼上的眼罩,漫步来到窗前。
透过不很清楚的缝线,可以明确感受得到。
遥隔了七百年的岁月,如今,新月与圣星的鼓动终于再度响起了。
呵呵……她眺望历经空袭仍屹立不摇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土耳其狗,再嚣张也剩不了多少时日啦!重建中的街道与逐渐复兴的人潮。
三天……三天之内,定叫妳们这群异教杂种全都下地狱去!以及……不寻常地聚集当中的独眼女子。
“...Ζ?tω!!Βυζανtιν?αυtοκpαtοp?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