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拉的表情渐渐产生变化。
她望着乔拉不安又愉悦的样子,猜测她们俩正面临同样的侵犯。
乔拉慾求不满的情映入贝伊眼帘,伴随着诱人的呼喊:讨厌……不要吸……不要吸人家的……呜呜。
要被吸走了……大便被吸走了啦……她听着乔拉毫不害臊地喃喃自语,一度想与她一同呻吟,可是她却无法像乔拉那样连这种事情都感受到快感。
触手张开了小嘴,缓慢地吞下她累积了两天的乾硬粪便。
粪便累积到一定的量后才被运往体外。
她抱紧了乔拉,静待这苦闷的部分过去。
呜啊啊……又被吸了……人家的大便被吸……好棒……好舒服……!自嘴角滑落的口水沾到贝伊的脸颊上,她首次对乔拉产生了陌生感。
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
不晓得怎幺回事,但是粪便被触手吸吮并吞入的动作,竟然渐渐地使她获得了愉悦感。
她的不安转为担忧,然而担忧的却是因为粪便就要被吸光了,她无法再继续享受这种快感。
细小的触手在直肠清理乾净后分裂出来,谨慎地窜入两人的结肠中。
一旦发现粪便,触手便以同样的模式进行吸收。
由于体积较小的缘故,这项作业十分漫长。
贝伊与乔拉无法在这细微的动作中获得快感,只能静静感受着塞满肛门及直肠的触手的触感。
待一切结束后,两条触手缓缓滑出她们俩的肛门,并带着臃肿的身躯来到两人面前。
贝伊的屁眼仍不满足,乔拉则是被搞到红肿了起来。
贝伊抓住靠近乔拉的触手。
它的表层摸起来有如橡胶,紫色的表面温热、光滑且腥臭,最前端有个指甲大小的小嘴,连接在相当于一个拳头的顶部上。
她一手抓住触手顶部下方的小凹陷,一手覆盖在顶部的紫皮上,轻轻往下一推,粉红色的脏器露出半块,圆滑可爱的模样有着莫名的性魅力。
肉色圆头的前端也有个小孔,贝伊将鼻孔贴在那上头,浓郁的臭味让她浑身发颤。
乔拉抱住了另一条触手,但她没有像贝伊那样剥开触手的表层,只是吻着触手的小嘴,或是将舌头伸入那闷热的触手中。
不一会儿,两条触手的顶部都缩回下方那团臃肿之中,另一团脏器陆续往上挪移,直到深紫色的肉壁与表皮开口接合为止。
贝伊正想避开,那紫色小嘴已突入她的嘴巴,并将乔拉的一团粪便送入她口中。
稀软的触感与粪便的恶臭冲击她的脑袋,但她强忍了下来。
两条小触手自表皮间伸出,分别在她的脸上与鼻孔内吐粪。
贝伊终于忍耐不住,呕吐了出来。
她嘴内的触手迅速吸收呕吐物与粪便,直到她再也吐不出东西时,才伸出更小的嘴巴下探到她的胃里,将剩余的残渣吸收掉。
等到触手离开她的喉咙时,她看到失的乔拉仍被灌粪,她吻了她的鼻子,吸出几乎要塞住她鼻孔的乾粪,但仍被小触手夺了回去。
乔拉的呕吐比她要晚许多,最后还是靠触手强制压挤才吐了出来。
清理完毕以后,触手双双收了回去。
贝伊将乔拉脸上的髒污擦掉,乔拉却抓着她的手吸吮。
贝伊无言地望着乔拉疯狂却充满爱意的举动,接着也舔起她唇边的粪泥。
肥软的触手再度发动攻势。
两人的阴道被至少一个半拳头大的大型触手入侵,尿道也被堵塞住。
勃起的阴蒂被吞入在触手的肉壁中,几枚小舌头称职地刺激着阴蒂。
触手挤到子宫前,粗暴地撑开两人的子宫颈,再伸出那用来吸收粪便与呕吐物的中型触手。
肥软的嘴巴紧贴着子宫口,接着将两人的粪便与呕吐物送入彼此的子宫内。
儘管过度的扩张产生强烈剧痛,阴蒂的快感却也夹杂其中,贝伊与乔拉时而痛苦时而快乐。
在两人的子宫渐渐肿胀之际,一条表皮鬆弛且失去光泽的苍白色触手接近乔拉的屁眼,它的表面积呈现三个指头大小的扁平状,但是却不会影响它钻入屁眼的动作。
贝伊感觉她的子宫要被撑爆了。
乔拉的大便比她想像中的还多。
她几乎感觉不到稀水,而是一团团黏着又沉重的粪泥。
子宫不断传来剧痛,真实的感觉都被阴蒂的快感模糊了。
触手仍将粪便塞入她的更深处,那已经不是她所知道的地方,然而被侵犯的痛苦依然存在。
过了许久,她已经精疲力尽,子宫则始终保持最大极限的肿胀。
与乔拉缓慢而无味的接吻中,乔拉的情变得痛苦,一条白色的触手接着从她喉咙中窜出。
贝伊想逃离,但是身体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触手带着比起粪便与呕吐物要噁心的腐臭味钻出乔拉嘴巴、往自己的喉咙里爬去。
她只能藉由填满了喉咙的触手呼吸,所有空气都在她体内转变成毒气,并使她感受到的快感逐渐降低。
乔拉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主动将她抱紧,并以被撑开的双唇磨蹭她的唇。
贝伊眼中的乔拉仍然带有喜悦,但是也多了不少恐惧。
宛如虫子般缓慢爬行的触手才抵达她的胃袋,就令她快要昏死过去。
这时候,侵入膀胱的触手也跟着吐出粪水。
与随时都会爆裂的子宫一样,她们俩的膀胱也被灌满了粪便与呕吐物。
白色的触手串过两人身体,最后自贝伊的屁眼爬出。
同时它的表皮开始自内部腐化。
贝伊与乔拉看着连接两人的那条腐烂中的触手,除了刺鼻的腐败味之外,竟然发现了几乎佔去整条触手的小虫。
从半片指甲到两片指甲大小的蛆快速啃蚀掉触手的残骸,紧接着散落到两人的身体上。
贝伊绝望地注视情痛苦的乔拉,体内多处同时传来剧烈的痛楚。
喉咙与嘴巴被咬得发疼,她死命地想呕出满肚子的蛆,嘴里满满的蛆却使得她无法这幺做。
乔拉紧紧抓住她的手,但覆盖住整张脸的蛆只是争先恐后啃蚀两人的脸部。
部分钻入尿道与阴道蛆虫攀附其间,有的则是深入肿胀变形的子宫或膀胱,最后咬破了丑陋地扭曲的脏器。
§妳真的怪怪的耶。
卡蜜拉柳眉微皱,疑惑地看着一脸笑嘻嘻的卡琳。
卡琳露出比微笑要强烈些的笑容,轻快地回答:有吗?我觉得我很好啊。
一定是卡蜜拉姊多心啦!是这样吗……是的!虽然外表看起来与平常没两样,只有情绪有些过于亢奋……会不会是服用了什幺不该吃的药呢?不对。
连维它命都不敢碰的卡琳或许死到临头都不肯服药。
卡蜜拉东想西想,仍然找不出使卡琳变得亢奋的原因。
总不会是因为任务即将结束这种小事吧。
话虽如此,只要不影响到任务,她也不打算干涉太多。
她交代卡琳的事情依然处理得完美,这样就够了。
更何况,展现出孩子气一面的卡琳也满可爱的。
巡视完南方的状况后,她们正走在防线的后方,朝北侧防线走去。
一路上完全没有需要提醒或指导的部分,对悠闲的两人而言虽然感到欣慰,却也有着那幺一点儿无聊。
天色已经变得昏暗,不过照这个样子下去,应该能赶在黑夜降临前返回中央防线。
距离上一次质疑过不到三分钟,卡蜜拉终于又忍不住问卡琳:卡琳呀,妳真的没有服用什幺禁药吗?没有啦。
没有就是没有。
唉。
卡蜜拉姊竟然会怀疑我……哎呀。
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嗯?妳有没有闻到什幺味道?卡琳动作轻巧地点头,然后指向右前方两名正警戒着林道的士兵。
从她们摀住口鼻的样子看来,那怪异的味道确实存在。
真是怪了……这味道应该不是中午残留下来的。
哇。
味道越来越浓了……呜。
卡蜜拉姊。
卡琳瑟缩在卡蜜拉的左侧,抱住她的手撒娇着。
一时无法解读卡琳这项行为的卡蜜拉愣了好一会儿,才因为骤然加深的恶臭味连忙掩住鼻子。
看来臭味的源头就在前方不远处。
卡蜜拉顾不得卡琳的怪异举动,赶紧加快了脚步。
当数名未依命令坚守岗位的部下映入眼帘,臭气也在此处提升至最高峰。
卡蜜拉拍了一名浑身发颤的士兵肩膀,旋即爆出的尖叫声令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紧握步枪的士兵们慌张地退至两侧。
卡蜜拉见到那倚在树下的紫色肉团,也露出与部下们同样惊惶的表情。
只有卡琳不受未知物体的影响,果断地掏出配枪。
卡蜜拉姊,这里很危险。
副官的一席话令士兵们陷入一片恐慌中。
四名士兵举起了步枪,远方两名努力装做没看见的士兵也将枪口对準肉团,只等长官的命令下达。
卡蜜拉姊,请下令消灭目标!卡蜜拉一时哑口。
她向一名紧张得颤抖不止的士兵询问,得知原本守在此处的是贝伊与乔拉。
卡琳见她犹豫不决,几乎嘶吼着大叫:请快点下令攻击!如果不趁这东西突变或攻击前予以消灭,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带有威胁与现实感的话语窜入士兵们心中,几乎要说服了所有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人。
然而卡蜜拉仍让所有人待命。
她不是没碰过类似的状况。
卡琳说得很对。
这东西的出现应立即予以歼灭,否则待其发生突变或开始活动,爆发性的成长力与杀伤力将会引来巨大的灾难。
她也知道现在分秒必争。
可是在那里头的部下是……贝伊。
乔拉。
回想起两人逞强的笑容与抱怨的样子,卡蜜拉的胸口一阵揪紧,她完全无法呼吸。
卡蜜拉姊!卡琳凄厉的怒吼传来,但光是这样仍无法唤醒倏然陷入苦痛的卡蜜拉。
无可奈何的她逕自朝肉团开了一枪。
接着,士兵们彷彿陷入疯狂般展开猛烈的射击。
接续不断的枪声敲击着卡蜜拉的脑袋。
卡琳见她脸色发青,赶忙将她带离现场。
卡蜜拉挣扎着不肯离开,但她能发挥的力气完全比不上认真起来的卡琳。
走没几步,后方爆出震耳欲聋的惨叫,紫色的热液与血水溅上两人背部。
卡琳加快步伐,并下令邻近的士兵进行掩护。
卡蜜拉的恐惧与哀伤在部下们的尖叫下转变为纯粹的愤怒。
卡琳!放开我!不行!您身为中队长,绝对不能待在危险处!妳……!无论如何都不行!不管是以副官的立场还是我自己……都必须保护好您呀!如此激动大叫着的卡琳迟疑了一会儿──接着一把抓住趁隙挣脱的卡蜜拉的右腕,过度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见到卡蜜拉面露痛苦,卡琳也跟着难过起来。
有什幺事情不大对劲。
然而,此刻并无余裕供她思考。
她们从林道旁转而深入树林。
卡琳的脚步在离开士兵们的视线后急速加剧。
持续快走了数分钟后,她们才在离林道有段距离的地点停下。
卡琳扶着失去力量的卡蜜拉坐到乾枯草皮上。
卡蜜拉的眼已经不再愤怒,碧色的眼珠子却狼狈得很。
卡琳……卡蜜拉呆滞的目光散落在持续传来叫喊声与恶臭味的树林间,轻声呼喊着。
卡琳坐到她身旁,难过地抱起那只被扭疼的手腕。
重新调整呼吸后,卡琳轻靠在卡蜜拉的肩膀上,不发一语地与卡蜜拉看着相同的风景。
令人怀念的感觉。
卡琳闭上疲惫的双眼,聆听着两道微弱的呼吸声。
已经好久没能这幺做了。
也许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等到这一切顺利结束,她就再也无法像这样倚在她身边、倾听她的呼吸、嗅着她的气味以及感受她的体温。
思及至此,卡琳静静地掉下了眼泪。
卡蜜拉姊……对不起。
真的很对不起。
大家都……小小的泪痕停留在她的双颊上,并未进一步促使泪水溃决。
出乎意料地,除了和卡蜜拉有关的一切,其它事物简直无法引发她的情绪。
但是,光看着卡蜜拉失了的表情,就足以使她伤心欲绝。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不经意地,卡蜜拉微弱的声音闯入了她的哀伤之中。
卡琳迅速地整顿情绪,可是卡蜜拉懦弱的语气却令她更加伤心。
她忍住夺眶的泪水,轻声回道:无法抑制的污染。
都怪我没有早一刻察觉。
卡蜜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以发疼的那只手轻叠在卡琳的手背上,温柔却又软弱地抚摸着。
不是那个。
我是在问妳啊……卡琳……她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儘管自己的夸张行为多少令卡蜜拉感到怀疑,像这样亲口询问却是第一次。
卡琳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只好装做没听到,继续倚在她身边。
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不管是我的时间、卡蜜拉姊的时间还是世界的时间,真希望所有的时间就此停止。
这样就可以不必继续……往悲伤的终点前进了。
卡琳懦弱地哭了出来。
没多久,就像个被夺走重要宝物的小女孩那般嚎啕大哭着。
卡蜜拉将她拥入怀中,反覆亲吻着沾染了髒污与血迹的可爱金髮。
泪水打湿了她的胸口,让苦闷的心情与某种恶劣的预感合而为一。
卡琳的哭泣声很快地萎缩,身体也迅速变得冰冷而僵硬。
卡蜜拉焦急地抱紧她的身体。
然而……再见了。
卡蜜拉姊。
瞬间崩溃的力量却令卡蜜拉扑了个空、失控地倒向地面。
§无线电封锁解除之际,玛雅与芬娜已按照原订计划击溃两个相当于小队规模的暴民集团。
确认邻近再无任何暴民身影,两人便朝集合地点前进。
酸死了、酸死了。
我的肩膀简直快被这鬼东西给压烂。
芬娜的抱怨带着若干杂讯散入玛雅的右耳,很快便随着刺入装甲机内的冷气溜出。
玛雅如往常般对这种琐事沉默以对。
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的芬娜长长地叹了口气,继续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不过这下子通通都结束啦。
真怀念营区那时有时无的热水……这几天没能好好洗一次澡,又穿着同一件战斗服,我两只手都冒出疹子了耶。
而且每次都弄到这幺晚,实在很伤身。
哎呀,不晓得这次会不会多发点奖金呢。
玛雅,妳有在听吗?我也这幺觉得……玛雅下意识地回答,但她的心仍拴在克拉拉身上。
获得支持的芬娜继续滔滔不绝地碎碎唸。
只有在她偶尔发出询问时,玛雅才会简短地答覆。
与芬娜搭挡的日子并不算久。
由于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十分符合对方的需求,她们很快就适应了彼此。
芬娜喜欢发表感想,对于交谈则是不怎幺感兴趣;玛雅擅于倾听,反正除了长官与克拉拉说的话之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只要适时地回芬娜一些无关紧要或模糊不清的话,乐观的芬娜就会自动将她的回答做完美的解释。
旁人或许无法忍受那种自我中心的说话方式,但是玛雅几乎不曾与她有过正常对话(执行任务时除外),也就不去干涉她的事情。
所以我说啊,那些学姊根本没一个好货!对吧?喂,玛雅?哈啰?玛──雅?没有任何前兆。
只是单纯且突然地感受到猛烈的不安。
玛雅以足以撞碎常人肉体的力道撞开了芬娜,在无线电的另一端传来哀嚎的同时,玛雅的左手连同强化装甲以惊人的速度朝后方飞去。
鲜血带着某种规律性喷洒到芬娜的装甲机上,玛雅倒了下来。
坐起身子的芬娜急忙切换至侦察模式,然而眼前倏然一黑。
从上方一跃而下的袭击者跨坐到芬娜的肩膀上,一丝不挂的阴部準确地贴近那不受装甲保护的嘴唇前。
芬娜抬起握着机枪的右臂,袭击者却以超常的怪力将她压倒在地。
完全脱离了常识的範畴。
乾裂的阴唇紧贴芬娜的双唇,阵阵腥臭味自枯竭的阴道内传来,直接侵袭芬娜的嗅觉。
玛雅低沉地呻吟着,只能从袭击者的背影看着她们俩。
芬娜情恐慌地望着深色且毫无变化的紧身衣,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捕捉到的画面。
呜咕……!数条触手将袭击者的阴道无情地撑开,在一阵推挤后全数窜出。
两条触手轻鬆地撑起猎物的嘴唇,那塞满袭击者阴道的触手皆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嘴巴与鼻子里。
袭击者以轻巧的动作抚弄稍微恢复红润的阴蒂。
随着爆发性的性慾,本来蜷缩着的阴蒂迅速勃起至两公分的长度。
袭击者呻吟着将一条触手抽出,接着将肥大的阴蒂插入猎物的鼻孔、抱住猎物的头并加以侵犯。
触手堵塞住猎物的呼吸、抵达她的胃,只等主人发洩完毕即啃光新鲜的内脏。
已被注入黏液的鼻孔紧密地咬着炽热的阴蒂。
袭击者的动作逐渐加快,途中又变得更大的阴蒂几乎无法再进行抽插。
袭击者费了点力,才好不容易将沾满热液与鼻屎的阴蒂抽出,它已经增长到三公分的长度,宽度则是与她的大姆指相去不远。
稍加套弄之后,这次她準备侵犯另一个尚未破皮出血的鼻孔。
倾听着猎物无声的哀求,她将兴奋过度的阴蒂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她的背部绽开了十数道遭火药炸裂的伤口。
袭击者在阴蒂与伤口的冲击下迸出悲鸣、抵达了高潮。
本来预定饱食一顿的触手却在此时紧急退回主人的子宫,阴道及子宫口的拥挤感反倒令袭击者更加欢愉。
瘫软在芬娜头上的袭击者不停喘着气,然而怎幺看都不像是因为那些正淌着血的伤口而感到痛苦。
玛雅再度扣下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