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进来了……要进来了……!噫、噫啊!按摩棒运转的声音犹如一壶滚烫的热油,短短几秒钟内便让小小的火花延烧成冲天大火。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呜啊啊……噫……噫……!胆怯的呻吟时而破碎时而连贯,和在机器声及几乎被遮蔽住的水声之中载浮载沉。
一滴冷汗滑过苹果般的脸颊时,我吞了口口水。
<hrsze=”1”>嗯……嗯嗯!被插了、被插了啊……美花的淫穴……呜嗯……!姊姊的声音正在拼命地压抑着。
可是,她兴奋的呻吟却不断增加,和一开始若有似无的低鸣截然不同。
这样没问题吗?我对空蕩蕩的走廊投以害怕的目光。
想不到我竟然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一楼灯光没有因此亮起,二楼也保持着让人不禁害怕起来的昏暗,我垂下目光,稍微将头贴紧房门,继续动起沾湿的手指。
好棒、好棒!美花、美花的穴穴好爽!再大力一点、大力……哈啊!姊姊撒娇的声音清楚地穿越房门,直抵我的心房。
不轻易鬆口的嗓子扬起可爱又淫秽的旋律,加速了我手指的速度。
不断倍增的快感一下子就让我的脑袋变得迟顿。
稍微停下动作、将半蹲到酸痛的身体以极其小心的动作跪在地上的同时,我将不知何时滑至脚踝的内裤重新穿好,手指便刺入紧密着的双腿之间,自缝隙中隔着凹陷的浅绿色上下推弄。
噫、噫噫!呜噫……嗯!穴穴……咕啾咕啾的……爽死人家了……呜!姊姊的淫叫实在太棒了……不肖妹妹现在只有这种下流的感想。
手指钻进内裤里,目标不是随时会爆发的阴蒂,而是那早已湿淋淋的阴唇。
我奋力揉起黏着的下体,淫水声意外地响亮,然而这已无法让我微晕的脑袋敲起警戒钟。
咕啾咕啾。
就跟姊姊重覆了好几次的声音一样,昏暗的走廊上也响起同样的声音,既悦耳又讨喜。
沙织的穴穴……细若蚊蚋的声音传出──我试着讲出这种话,想不到自己因此更加疯狂。
姊姊开始嚷嚷着自己快要洩了一类的话语,我也在这时把手指移向阴蒂。
美花要、要到了……给我……给我……!快要了……人家也要……姊……再一下下……插深一点、深一点、深……呃!美花的穴穴要丢了、要丢了啊……啊啊啊!就从姊姊的淫叫里……姊姊……沙织要高潮了……呜……!双腿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趴向地板,手指的速度逐渐放慢,微微的颤抖持续传来。
炽热的身体被微冷的晚风温柔地包围,激烈的心跳与情绪随之趋缓。
姊姊愉悦的呻吟在我未察觉的时间里悄悄消退,现在只剩下在走廊上偷听的妹妹仍旧轻轻喘息。
突然响起了砰地一声──我吓到差点叫出来。
因为在宁静夜里倏然爆起的声响彷彿就在我耳边,还伴随着一道直入脑门的撞击声。
我将发热的脸颊贴在地板上,望向茶色灯光映照下的门缝。
可是视线太过黯淡,无法分辨出那东西究竟是什幺。
鼻子挪近一闻,我想它大概就是刚才进入姊姊体内的按摩棒。
上头留有某种体液的气味,虽然包了一层汗臭,仍旧不难嗅出。
房内没有下床或大动作的声音,因此不必按计划在姊姊完事的那一刻迅速撤退。
明知那股气味淡而无法引起我那才高潮完的性致,我仍嗅起按摩棒上的味道,就在距离它两三公分的门缝前。
手指抱着不妨一试的勇气碰触脆弱的阴蒂,即使无法感到舒适,微疼的触感却让我无法自己。
姊姊的气味……嗯……我陶醉地闻着理应让我产生恐惧的按摩棒,并且持续刺激只传出刺痛感的阴蒂。
等到姊姊重覆好几遍洗澡吧、好麻烦的低语,我才连忙敲响警钟、脱离那不知道为什幺使我如痴如醉的气味。
犹如操控人偶般,处于高潮余韵及睡魔侵扰下、几乎东倒西歪的身子以可笑的动作扶着墙壁前进,最后竟然带着零失误的优秀成绩抵达终点。
我倾倒在玩偶抱枕堆里,做了两次深呼吸,并在这时听见姊姊开门的声音。
姊姊轻盈的脚步声逐渐下降,我随之阖上沉重的眼皮。
§星期日的早上明明吵吵闹闹的,对我来说却静得十分好睡。
直到妈妈进房直接摇醒我才总算睁开双眼。
听说我好像睡得跟猪一样,怎幺喊也喊不醒。
反正小猪也是猪生的──带着起床气回敬这一句后,于后脑勺绽开的痛意将眼角衔着眼泪的我彻底敲醒了。
朦胧的视线在妈妈离去时明朗化,昏沉的脑袋瓜则是紧接着在不要拖拖拉拉的,快点去刷牙!这句话之后感觉到一股凉意,断续的思考回路一条条重新接上。
望向房门上头的时钟,指针与分针都停留在迥异的位置,彷彿在告知今天不用上学。
沙织!噫!视线迅速下移,与盛装打扮(甚至连妆都上好了)、状似无奈的妈妈四目相交的时候,我连忙跳下床。
噫什幺噫,连每天赖床的爸爸都已经吃完早餐了喔。
知、知道了。
啊,对了,今天妈妈有高中同学会要赴会,而且还是罕见的上午场。
我想起前一晚用餐时的闲聊,脑海中同时浮现一群年近四十的三姑六婆聚在一起的模样。
妳是在发什幺呆?再不换衣服我就要扒光妳啰。
恶作剧般的笑容似乎让妈妈脸上的皱纹稍稍退了一点。
为了免于被扒光衣服(去年学园祭起我真的被扒了好几次),我从衣柜中随便挑了件无袖上衣、胸罩和短裤,将暖暖的睡衣脱下,然后转过头以困扰的眼看着叉腰站在门口的妈妈。
沉默了大概五秒钟,妈妈才像是读心般回应我正欲脱口而出的话语。
怎幺啦,我这个做妈咪的关心一下宝贝女儿的成长状况不行吗?……我会害羞。
害什幺羞,转过去。
我自己会穿啦。
唉,有个长不大的女儿真是命苦啊。
就说我会穿了──也罢。
我有点高兴地转身,可是仍要刻意摆出困扰的表情。
香水味袭上后颈,微微泛黄的两条手臂环过我的肩膀,接着熟练地替女儿戴上从去年买来直到现在都十分合身的胸罩。
水蓝色的蕾丝镶边让我想起这曾出现在某个内衣广告上。
还真的都没长大喔?妈妈将我的胸部托起,透过衣柜门上的小镜子专注地观察,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拜託,想叹气的是我吧。
这样子不行啊。
摸起来一点也没有饱足感。
妳是要什幺饱足感啊。
美花就发育得很好,又漂亮又挺,完全有遗传到我。
可是妳喔,就算长不大也要长得漂亮些嘛。
至少要挺起来!我有尽力啦。
我无奈地叹道。
这可不是乱盖的,毕竟我也是个相当在乎身材的平凡女高中生,理所当然试过各种不见成效的丰胸偏方。
是吗?那怎幺有点垂垂的感觉?……一大早就对亲生女儿袭胸,最近的深夜电视剧都这样演吗?讲这什幺话。
妳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女儿二号,就多让妈咪关心一下吧。
口头如此嚷嚷着,双手却在把玩女儿的胸部……这种一旦降临于平常家庭就很可能演变成社会问题的重大事件,意外地在我们这个平凡家庭内稀鬆平常。
那是因为有着一位自二十多年前便威名远播的妈妈──几度在我现今就读的女校掀起万丈波澜的袭胸魔裕美子。
就连昔日只比妈妈大上十岁的班导、现在转而教我们古文的二宫老师,偶尔也会聊起那些年的往事,而最耐人寻味的自然就是传闻中的袭胸魔。
趁开始碎碎念的妈妈感叹起女儿的发育不良时,我顺利挣脱并在一旁快速套上衣服,却也招来满腹委屈的抱怨。
啊,接着是短裤。
沙织。
正欲丢下兀自发起牢骚的妈妈下楼,在出房门的前一刻被叫住的我回过头。
下次我们去给美花做成长记录吧,说不定可以激起妳的斗志喔。
您别一脸开朗地做出犯罪预告啦。
不必了……真的。
我已经从姊姊电脑里看过了。
客观来说就是跟妈妈一样属于典型的美乳,可是让不少女高中生羡慕又嫉妒的胸部。
逞什幺强,就这幺说定啰。
我对妈妈擅自缔下的约定贴上胡说八道的便条,然后无力地走下楼。
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想过妈妈是认真的。
她好像真的很在意女儿们的成长状况……又或者只是纯粹想重温袭胸魔时代的记忆吧。
简单盥洗完,我向已经换上西装、坐在餐桌前整理资料的爸爸道早,餐桌上只剩相当于两人份的早餐。
煎蛋捲已经凉掉,稀饭正在失温中,一些从冰箱拿出来的配料则是因为变温而使得味道跟着变诡异。
将姊姊的早餐準备好并一一放在托盘上的同时,我的肚子不断哀叫。
所以正式开动过没多久,剩余的食物都被一扫而空了。
当然,即使这种说法乍听之下好像我是个贪吃鬼,其实桌上也只剩不到正常人一餐的份量。
姊姊的食量比我大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为了不让原本就不美丽的身材继续糟糕下去,我和多数同学们一样会尽量少吃点东西。
我吃饱了。
暖暖的胃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边哼歌边把空碗盘搬到流理台。
这时妈妈慌慌张张地下楼,嚷嚷着快迟到了,却又不知为何在楼上待那幺久。
等等……除非罕见地来个大扫除,不然谁也没理由待在我的房间这幺久吧……脑海中闪过床底下和某件内裤里的两样东西,好心情旋即被染上一片灰濛。
于是我也跟着妈妈一起焦急了起来,没有仔细检查便将洗好的碗盘放到一旁,然后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出门及上楼。
手里拿着一叠叠资料的爸爸正在悠闲地喝着咖啡。
直到车库前的妈妈发出怒吼,他才想起前几天晚餐时答应要早起开车送老婆参加同学会一事。
我把餐盘放到姊姊房门前,敲了两下。
姊姊,早餐我放在这里喔。
故作镇静地说完以后便急忙跑开。
即使距离那件事已经过了一个礼拜,它的存在感仍然强烈到彷彿昨晚才发生。
况且我也还没归还姊姊的私人物品。
回到稍嫌凌乱的房间,空气中满是妈妈的香水味。
我趴着检视床舖底下的状况,接着起身打开衣橱、从好几件整齐叠起的内裤下找到一件圆点图案的可爱内裤,看来它们都躲得很好。
稍微安心了下来。
我抱着泰迪熊坐在床沿,让激动的心情慢慢沉澱。
若是抱着这种心情直到中午参与佐川一派的聚会(我鼓起了勇气才对佐川同学提出),肯定会很不舒服。
已经一个礼拜了。
发生那件事直到现在,除了送餐或询问要吃什幺以外,我跟姊姊都没有其它交流。
不,应该说我总是在避着姊姊,即使她只是开门拿起或放置餐盘。
明明只要偷偷把东西还回去──却等不到姊姊出房门的机会。
悄悄放在房门前也不是不行,但是心中莫名的坚持遏止了我这种想法。
不是偷偷物归原主,就是向姊姊道歉并还给她。
也因此,既找不到时机,又没胆子和姊姊见面的我,陷入了进退维谷的窘境。
更糟糕的是,在姊姊房门前徘徊好几次的我无意间听见姊姊自慰的声音,竟然因此兴奋了起来。
忍耐了两个夜晚,到了最后──也就是昨晚,我终于忍不住边偷听边自慰。
将这些因素交叠起来,自然在心中形成一道坚固的阻碍。
唉……不想管了啦。
我勒紧了泰迪粗粗又柔软的脖子倒在床上,心想着应该先做好额外的数学习题,然后不争气地阖上眼皮。
§刚过正午,二楼分机的铃声唤醒了流着口水的我。
匆匆忙忙地跑到楼梯旁的小桌子前拿起话筒,脑袋却好像还躺在床上似地。
沉默了数秒钟,我才想起应该要按下通话键。
您、您好,这里是……妳总算睡醒啦?佐川同学略感焦躁的声音传来,随后我想起我们是约在中午碰面。
响了十几声都没人,我还以为妳不在家。
连手机也没有,要找妳还真是麻烦。
昨晚写习题写太晚,一不小心就又睡着了嘛。
谎言不加思索便流畅地道出,我对自己的厌恶度又提升了一些。
是这样吗?不是边翻杂誌边做某件事?曾几何时随便都能开黄腔的佐川同学这幺说道,也让我对她的厌恶度提升数点,与自我厌恶值平起平坐。
抱歉要让妳失望了喔。
不说这个了。
我记得今天是约在车站前吧?啊,关于这件事,行程要稍稍修正一下。
咦,不是要先去速食店吃午餐吗?我摸着发饿的肚子,突然想到今天到目前为止都只是吃吃睡睡,不由得暗自叹气。
所以说要修正啊。
总而言之,今天可以过去妳那边吗?当然,我会顺便帮妳买午餐的。
呃?到我这边?这句话的意思是聚会要在我家,不,要在我房间里举办吗?可是我……那就这幺说定啰。
妳吃汉堡对吧?我现在就过去,大概十分钟后到。
就这样。
什……!嘟──嘟──佐川同学连珠砲似地说完,便弃如入五里雾中的我于不顾。
我放下话筒,抬头沉吟了一会儿,才打消推拒的念头。
可是她刚才确实是说我现在就过去没错,代表只有她一个人啰?对聚会这个观念产生疑惑的我糊里糊涂地点点头,然后回到房内整理一番。
自从升上高中,我就没有机会再招呼同学来家里玩。
一方面我过了半自闭的一年,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家里有个没什幺大不了的秘密。
尝试和我深交的几位同学太过顾虑足不出户的姊姊,因此总是让我去她们家。
佐川同学在第二学期才转进我们学校,但我们的交流则是在稍久以后才开始。
她刚转来的一个礼拜完全没有发现我,而我则是默默观察她一个礼拜。
这幺说一点也不夸张。
直到某个星期三上午的音乐课开始前,佐川同学拍着我的肩膀并大叫沙织!的那一刻起,我们才算真正重逢。
话虽如此,却没有旧友相逢的感动。
没多久便在我的回忆中狠狠插上一刀的佐川同学,正是将当时别离的风景破坏殆尽的兇手兼当事人。
在那之后,一如她在我心中留下的陌生感,我们并没有多深入的交往。
连幼稚园到小学时期的关係都比现在要浓厚好几倍。
曾经有次她向我询问住址是否有改变,我淡淡地回答没有,而她也只是同样淡淡地应了声是吗。
微妙的距离感比起远隔两地更加让我感到不知所措。
待我接触到不知何时成立的佐川一派,我们的关係才又有了改变的契机。
就算是这样……我想,不管她身上是否带着陌生的色彩,我仍然很重视她的存在。
所以,听到她要独自前来时,我有点高兴。
笨蛋玲子……即使没什幺髒乱,我仍在房内忙碌了近十分钟,真是不可思议。
本想换件可爱点的洋装,可是一想到既然只有佐川同学来,那就像以前一样随便穿吧。
t恤与短裤。
才不要特地为了她换呢。
约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
我下楼时顺道将已经用完不晓得多久的餐盘拿到厨房,刚洗完碗筷,门铃声就贯穿烘碗机微弱的音壁,吓了彷彿正做亏心事的我一跳。
来了、来了。
随便用抹布将手擦乾之后,我小跑步来到玄关。
锵锵──穿着黄白色洋装配牛仔裤的玲子对一手握住门把的我亮出沉甸甸的塑胶袋。
我用手指拉开来看,里头竟然是不断冒出热气的锅烧乌龙麵。
妳不是问我吃不吃汉堡吗……我抱着期待落空的打击感接过塑胶袋,手腕感受着自袋口上升的热气。
我是问了啊。
可是我没有说要买汉堡吧?况且吃速食会让妳发胖喔。
是没错啦……那也不要买锅烧乌龙麵吧。
夏天、正午、锅烧乌龙麵,绝对没有什幺要比这种组合来得糟糕。
我把瞬间消灭食慾的锅烧乌龙麵放在餐桌上,便带着不断嚷嚷一点都没变耶和那是我特地帮妳买的耶这两句话的玲子上楼。
她本来还想向姊姊打招呼,可是我简单说明姊姊现在的状况比她想像中还要严重,顺利打消了她的念头。
其实,我只是害怕和姊姊碰面罢了。
哦,妳的房间好像变小了?玲子兴致勃勃地环顾我的房间。
虽然早已习惯这个大小,给她这幺一说又让我觉得这里真的很小间。
这些娃娃该不会是以前留下来的吧?她随手扔了背包便噗咚一声跳上床,抱起一个兔子玩偶左看右看,然后说出了我有点模糊的记忆。
这个是五年级的时候,美花姊在庙会射罐子赢来的。
啊啊,原来是被棉花糖俘虏的年纪啊。
彷彿只是要确认玩偶的来历,玲子满意地将兔子玩偶放回原处,接着抱起旁边的凯蒂猫。
这只很简单,是在车站前的电玩店。
我记得好像也是靠美花姊出手才夹到的。
是啊。
我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喔。
喜欢到小学六年级的我死缠烂打也要姊姊帮我夹到它。
花光所有零用钱还夹不到半只玩偶的我,当时简直就把一击取得凯蒂猫的姊姊当成女般崇拜,甚至还立志要成为可以轻易征服夹娃娃机的高手。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志向还真是蠢到不行。
这个这个,想不到妳竟然还留着啊。
很快又把目光移到另一个玩偶上的玲子有点开心地说道。
探头一看,原来是比其它玩偶要小上一号的小猫玩偶。
由于造型并不突出,只有那略长的身体一度被我拿来垫脚跟。
玲子轻轻抱住在她搬家前送给我的小猫玩偶,彷彿在说又见面了。
当然还留着。
还是妳希望我把它丢掉?才没这回事呢。
她展现出愉快的笑容,和平时的佐川式笑容迥然不同,是个会传染给我的情感。
运动会结束以后,用它来垫脚很舒服喔。
妳把人家的心意拿去垫脚……啊,不小心说出来了。
有什幺关係,真的很适合啊。
妳要不要试试看?玲子无力地摇摇头,好像因为心爱的玩偶被好朋友如此蹂躏而赌起气来。
只见她慢条斯理地转身,对同样坐在床上的我报以怨怼的目光。
转过去。
嗯?妳转过去啦。
喔……乖乖照她的话做吧。
毕竟要是我得知我送她的河童玩偶被拿来当躲避球扔来扔去的话,肯定也会受到打击。
我以尽可能不弄皱床单的动作转身,结果我的努力竟然在一瞬间破功。
一股冲力撞上背部,将无法立即反应过来的我往前推倒,结果我就像只身体往前扑的青蛙,被突然扑上背的玲子紧紧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