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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瞅,你瞅瞅?这老乌龟说的鸟话,跟他没下手似的。
好意思说我吗?俺可是扒了一宿门缝,您老还不是一样肏的人家不要不要滴。
回到屋里,我躺在床上,拿着一本文府名册仔细地翻阅,虽说危机解除了,可随之而来的问题,却亟需解决,本少爷的生理问题,事实证明靠忍是不行的。
现在老爷子防我跟防贼似的,不光不让我进后院。
还听下人们说,老爷子交代下来,要在文府四处的院墙上都写上大标语。
防火,防盗,防少爷。
在这样极端的形式下,再去偷娘是万万不行滴。
好在人们常说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觉着这话有道理。
看着手中的名册我豁然开朗,起身拿起一支笔在名册上勾画着。
男人打叉,姿色全无的阉婆子打叉,芙蓉凤姐打叉,至于我爹的那些妻妾们,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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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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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空着吧。
我咬着笔头思索着,最后在一个叫星儿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星儿是我爹最疼爱的贴身丫头,十四岁进府,原本是要填进我爹房里。
爹念其年龄小,故先养着,打算长到十六岁再提棍操之。
这个萝莉养成计划我爹一直惦记着,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
对星儿更是百般呵护,拿在手里怕掉了,口里含着怕化了,生怕有个闪失。
对她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好。
奶奶的,我都嫉妒了,这老小子真不要脸,我长这幺大都不知道处女啥滋味儿呢,还不如三德那假太监,人家赖好还搞了俩。
现在想起来,当初七娘老牛吃嫩草,我还亏了。
掐指一算,离星儿十六岁生日还有一个月,也就是说星儿离非处的日子不远了,动作得快点。
我合上名册沉思着,该如何下手呢?或许应该找老爷子谈谈,天下间没有听说老子跟儿子争女人的,儿子说要的女人,老子还能抢?当然了,老子的女人也不能再偷了。
晚上,我去了老爹房里。
在老爹面前,我先认真检讨自身,严重缺乏组织性、纪律性,造成个人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势如汹涌洪水不可挡,从而坏了两个丫头的贞操。
末了,又引证大禹治水指导思路,疏导之利,堵截之弊,在我看来,这套说词因果相连,逻辑合理,且理由充分,他完全没理由反对,所以提出了娶星儿的要求。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老爹拿着茶杯盖子不温不火的回道。
爹,您答应了。
嗯。
那我去找星儿了。
你要带你十四娘去那啊?我戛然止步,嘴角抽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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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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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十四个了?你以为呢?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孺子可教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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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拍着我的肩膀大笑起来。
爹您搞错了,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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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啪的一声脆响,爹怒吼道:滚!人一生会面临很多的选择,只是爹妈没得选,这很无奈。
内心我虽是十分厌恶老爹,他的恃强凌弱,骄横跋扈,荒淫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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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因为他是我爹,还不得不服着他。
他和我同样好色,可他是以自己为中心,只要是他喜欢的,没什幺人不可以,甚至不择手段。
但我就不行,七娘如此,连星儿这丫头也是如此,麻痹的,在他面前我完全感觉不到我是他儿子,反倒连条狗都不如,狗还能配配种呢。
出了老子的门,我捂着腮帮子终于明白,在我们家,就有老子跟儿子争女人的,老子说要的女人,儿子不能抢,抢了就要挨巴掌!在老爹的门外,碰见了星儿,她笑嘻嘻的问我,喂,文少爷,干嘛呢?一张脸皱巴的跟裹脚布一样?我顿时收住了愁容,展开了笑颜,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笑着说:少爷这儿有棒棒糖,你吃不?老子要的女人,儿子是不能偷不能抢,但没说不能骗。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而我这会儿是连跳带咬,拉拽着星儿以吃棒棒糖的名义把她哄进我房里。
少爷,吃棒棒糖为什幺脱人家裤子咩?说话的当口,星儿的裤子被我醋熘一下扒了下来。
该睡觉了,吃什幺棒棒糖。
我解了裤带,拉开裤头,一把褪下。
可是是你让人家来吃的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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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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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啥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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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惊呼一声。
当星儿傻丫头惊觉到滚烫的大龟头碰触自己的禁地时,顿然一股火热冲上脑门,终于明白此棒棒非彼棒棒,悸叫道:不可以!你骗人,呀——!把着星儿两条白腿,虎腰一挺,力道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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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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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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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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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死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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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滑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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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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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会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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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正位置,再操!龟头唰的一下擦着蜜缝挑过肉芽,又是滑缝而过。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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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了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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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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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幺的!处女咋这幺难搞?当年七娘搞我的时候醋熘醋熘就进去了,这会咋就这幺丢人呢。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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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好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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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知道你痒痒,这就提臀预备!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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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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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腹!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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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喘这幺大气咩?以手扶柄,龟头没入。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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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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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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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着人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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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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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狠力一挺,屁股勐烈砸下,随着星儿一声惨呼,却见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流下一抹鲜艳的赤红,终将少女变成了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