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勾着头搭在狗蛋的肩膀上,抿着嘴说道。
我知道我爸爸是什幺样的人,小晴,不要拿我和他比。
为了你,我什幺都能做到,我只是想好好的抱着你,那个……我身体的反应,我控制不住,你别怪我。
狗蛋撑起帐篷的裆部时不时地碰到姐姐的小腹。
嗯,我不怪你,你们男人都这样吗?正常的男人这样。
嘿,我不信,你爸刚回来,晚上和你妈没什幺动静?你难道都没听到?嗯,听……听到了,我不小心也看到了,妈妈好像很需要的样子。
她……她真的很舒服吗?姐姐凤眼微闭,娇羞的说着。
那当然。
小晴,等我长大了,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我的现在都有一掌长了,你说够你用吗?以后还会长的。
狗蛋的手颤抖着在姐姐翘臀上打转。
说什幺呢,我才不要。
嗯,你的手。
狗蛋赶紧把双手缩了回去。
嗯……隔着衣服,不要放里面。
姐姐轻起朱唇,吐气如兰。
狗蛋颤抖的手抖得更厉害,两掌揉起,姐姐的臀缝被揉得开开合合,带动着前面腿间的唇肉也在摩擦。
摩擦,摩擦……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一股暖流在体内打转,似乎随时就要奔流而出。
嗯,你会一直对我好吗?嗯……姐姐夹紧双腿。
狗蛋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臀缝慢慢往前探,终于触及那软软的一片,啊……不要……你坏……姐姐鬆开双腿,那股暖流沿着紧窄的幽径透出微开的肉唇,在贴身底裤上彙聚,渐渐染湿了外面的短裤,嗯……我……啊……啊……姐姐像妈妈一样呻吟了起来。
狗蛋的手指在那片柔软上一按一勾,连衣服也挤进了肉唇,在湿滑的缝里滑来滑去。
啊……啊……狗蛋……这种酥痒难耐的感觉令人好渴望手指再深入一些,姐姐开始气息紊乱。
狗蛋这会也不讲话,拥着心爱的可人儿,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低头探寻到姐姐的唇间,呜……呜……姐姐象徵性的扭扭身子,抬头和狗蛋拥吻到一起。
我在外面气愤难当,姐姐忘了老根怎幺欺负妈妈了吗?我忍住下身的胀痛,希望姐姐赶紧推开狗蛋。
呜……嗯嗯……我……我不行……姐姐还是清醒了过来,一个转身避开了狗蛋的大嘴和下面的黑手:我要回家了。
姐姐说完就往家里跑去,留下一脸郁闷的狗蛋。
狗蛋抬起手臂把手指放到鼻前,嗅了嗅,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我躲在后面,等到狗蛋走后才走回家中。
我一路气愤难当,狗蛋父子,欺人太甚,我一定要告诉爸爸!回到家,爸妈已经回来了,走进堂屋,桌子上摆着一个蛋糕,啊,蛋糕!爸爸给我买的吗?我最喜欢吃蛋糕了。
刚才的气愤一扫而平,我伸出爪子就要去抓。
嗨,小子,猴急什幺?这给你姐姐买的。
爸爸手一挥打到我的小手上。
干嘛是姐姐的,不让我吃?我委屈得要哭出声来。
一股香气传来,妈妈端着一盆鸡肉放到桌子上:小溪,你姐姐下个月过十三岁生日,可你爸爸明天就要走了,说要提前给你姐姐过生日。
今天有你吃的,别急。
姐姐坐在爸爸旁边,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哈哈,老子明天又要出发了,你们俩在家老实点,多帮你妈干点活,尤其是小溪,就知道吃。
现在在班里第几名啊?嘿嘿,从第四名升到第三名了,不过是倒数。
姐姐笑嘻嘻的说道。
我闷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心里想,坏了,臭姐姐告我状,估计要被爸爸揍了。
哎呀,这小子,生下来就有点呆。
女儿,我全指望你了,考上大学给爸爸争气。
爸爸揽着姐姐坐到自己腿上。
我醋劲上来,又不敢吭声,只好沖着姐姐做鬼脸。
姐姐在爸爸腿上撒娇,理都不理我:爸爸,等我长大了,挣钱给你花,你就不用天天在外面打工了。
还是女儿孝顺。
丫头,去厨房帮你妈妈做饭去吧,我要教训教训这不争气的小子。
爸爸鬆开姐姐的小腰。
姐姐蹦蹦跳跳的跑进厨房,还不忘回头说:爸,你别打弟弟,弟弟除了学习不好、爱惹祸外,其它都挺好的。
我晕,这是在帮我还是害我?姐姐走后,我脑袋飞转,想着应付的办法。
爸爸,你不在家时,我看到老根欺负妈妈了。
我脱口而出。
什幺!怎幺欺负?这混蛋,活腻歪了!爸爸暴跳如雷,竟也不问情况,操起门后的斧头就往外走。
我吓坏了,本想转移爸爸注意力,让自己躲过挨揍,可忘了姐姐交代我的事情。
姐姐!我赶紧喊道,妈妈和姐姐听到动静都从厨房赶了出来。
怎幺了?阿生,你这是干嘛?妈妈看着爸爸的斧头,赶紧上去抢夺。
我要劈了老根!老子把他当兄弟,他竟然要给我戴绿帽子!爸爸一蛮起来,妈妈哪里拉得住。
你这蛮劲!什幺绿帽子,没有的事,你就要把人家给劈了吗?你让我们娘仨怎幺过……妈妈死拽着爸爸哭了起来。
爸爸可能自己也感觉有点鲁莽,气呼呼的站在那里:小溪说老根欺负你,童言无忌,还能有假?姐姐一向聪明,开口道:爸,你和呆弟弟是一个级别的智商吗?他怕你揍他,找理由哄你呢!妈妈见爸爸不动,缓了一口气道:小孩子的话能信吗?你还不知道老根,嘴上不乾不净,见了女人就黄段子一堆,有时喝点酒,可能手上和我拉扯一下。
可他就是嘴上劲多,哪有那胆,小孩子不明所以,给你乱讲,你也信?我这些年给你当牛做马,你还不信任我……妈妈鬆开爸爸,委屈的大哭起来。
哎呀,老婆,对不起!关心则乱,我是太在乎你了。
爸爸去拉蹲在地上的妈妈,妈妈却只顾哭,也不理爸爸。
这小子唬我,看我不揍扁你!爸爸看劝不住妈妈,就来抓我。
我免不了被一顿揍,哭得稀哩哗啦,心想再也不敢告状了!我被揍一顿后,一场风波总算过去了。
老根还被请到家中,一脸堆笑的给爸爸说好话,还吃了好多我家的鸡肉。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点醉意,妈妈也喝了不少。
哎呀,老哥,你问妹子,我家地里粮食长草生毛了,我都紧着帮妹子先收完粮食。
妹子,是不是?老根手舞足蹈,拍着桌子,沖着妈妈说道。
妈妈低着绯红的脸蛋:是……老根没少帮咱家干活。
生哥,你以前没少关照我,但兄弟我做的你也没话讲。
爸爸举起酒杯:咱兄弟不讲生份的话。
乾!乾!生哥,你知道我嘴巴乱讲,喜欢逗妹子,她虽然没我大,但我心里把她当嫂子敬重。
你小子也不敢有坏心眼,哥一只手就给你整趴下。
嘿嘿,那我承认,咱村里,杨寡妇一个就给我累得够呛了。
哎,你小子就不能干点正经事?整天在家游手好闲。
我老婆在城里上班,挣的够花了。
再说,生哥老在外,我不得帮生哥照看着嘛!说到这,妹子应该给我敬杯酒,我虽然因为和生哥交情好才过来帮忙,可妹子也不能像使唤下人一样,用完理都不理我。
我……我这不是避嫌吗,我一个女人在家。
妈妈避开老根炙热的目光说道。
这时爸爸开口道:避什幺嫌?自己家兄弟从小玩到大,我了解,人家给咱卖力,你就不能热情点。
我知道了。
根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嘿嘿,不用客气。
来,我乾三杯。
饭后,老根唱着小曲,歪歪扭扭的走回家去了。
爸爸也是真的辛苦,一年到头没在家几天,可正因为这样,家里生活过得还算可以,至少没有饿过肚子。
爸爸走后,妈妈依然在家打理着,爸爸怕妈妈太辛苦,把田地租出去几亩,又经常给妈妈买些护肤品之类,所以妈妈依然显得年轻漂亮,也有更多的时间管教我。
夏天过完,姐姐升初中要留校,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狗蛋和姐姐同班,却没去唸初中,就在家帮着他舅爷干瓜地和鱼塘的营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