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丹回头看了看她们甚感无奈,只能指望她们能逃过此劫,张若水却心中暗笑,王渡早知道她们会被我带为,等一会就有好戏来招待她们了。
红蝎黄蜂被推入笼中,十条大汉满脸狰狞的围了上来,二女唯有背靠背,黄蜂的毒指功夫被废,红蝎靴子被夺光着脚丫胜算缈茫,但仍旧要努力一搏。
加油啊,打赢她们,当众干死她们臭婊子,我可买你们赢,要是输了老子找条狗来干你们打呀,快打呀场下的客人们齐声大叫场面火爆。
咚的钟声一响,十条大汉一起围上来,二女唯有施展平身所学拼死反抗……九千岁静坐在厅堂之中听着属下汇报全国各地这个月各州府锦衣卫传来的秘报,其中一条有疑似魔王殿徒众聚集京城的消息开始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没有抓到这活口?九千岁厉声道。
义父,据我属下的锦衣卫所言他们曾设法围捕过这些人但他们悍不惧死一旦无法突围立即服下毒药自尽,而且这毒药毒性极其可怕入体后倾刻丧命不说甚至连尸体衣服都会快速腐烂化为脓水跟本无据可查一名紫袍长须的魁梧将领向九千岁禀报,他正是五虎之首的右都督田尔耕,此人手握兵权武功卓绝且对九千岁最为忠心。
魔王殿在京城显然正在策划着一桩大事,他们必然是想乘我们和正道火拼之时从中渔利,不过我可没那幺蠢,房上的朋友下来吧,想要杀我你已经错过了时机……九千岁突然抬头对房上喝道。
哈哈哈……,九千岁果然武功盖世居然发现了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一袭黑袍裹着一道黑雾状的气劲从房顶上直扑而下。
放箭……田尔耕一声令下隐藏在大厅暗处的十名锦衣卫立即发射手上的诸葛机弩,此弩藏在十支劲弩乃是以黄檀木加上精钢箭头所制,箭头上淬了剧毒见血封喉,这十人都经过长期的训练,虽然机弩射程只有百步不及长弓但最适合在这种近距离的厅堂中使用,十人齐射就是上百枝弩箭一起射出发真是箭密如雨,谁知那黑袍客竟毫不躲闪任由弩箭直射入体内。
只听的扑扑扑扑一阵响,转眼那黑袍客已经被射成了刺猬,谁料想这刺猬般的人竟恍若无伤浑身一震弩箭已经尽数从体内逼出竟连一滴血也没有。
怪物……田尔耕惊呼一声但不退反进从腰间抽出金丝大环刀,此刀有三十多斤重乃是以北海寒铁打造而成也是柄切金断玉的兵,加上田尔耕力惊人一刀下去,一股子刀气隔空斩出。
黑袍客不闪不避用身体硬接刀了,只听咔的一声,黑袍客的肩头立即被斩开一条口子,然而那道口子却在瞬间合拢,黑袍客狂笑道:大胡子内力不错啊,可惜老夫是永远也杀不死的,接我的恶鬼道投胎去吧说罢双爪一挥无数阴魂厉鬼从身后闪出直扑田尔耕。
一旁的许显纯见这怪物厉害老大未必对付的了他也各持兵器杀上,二人俱是东厂的顶尖高手,二人联手世上能抵挡他们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大刀和铁拐使的风雨不透抵挡冤魂的噬人气劲,片刻间二人中身上的衣衫已经碎裂了几处,显然是黑袍所发的气劲的余劲已透过了他们的兵器。
二人也是悍勇异常猛的直冲向黑袍客刀拐齐出,三人贴身肉搏更是凶险,只听得啪啪啪嚓嚓嚓几声响三人跃开,田齐二人身上中了几爪血肉模糊浑身颤抖,显然已被冤魂气劲侵入体内。
而那黑袍客的四肢断折人头搬家按理说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然后转有间他断折的肢体自行合拢,人头也重新飞回脖子狂笑着: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老夫的不死之身让你们再杀几千次都是一样,我不出手你们也得累死。
有趣,你这不像是武功啊,倒像是种邪术,不知阁下是何人?我想正道中人是没有你这号人物的九千岁手扶着淫冰剑的剑柄已经迎上黑袍客。
老夫乃是魔王殿的地藏王,今日是来此杀你的,我们少主认为你是我们魔王殿的第一大敌,我真是很想见识一下你天下无敌的日月宝鉴有多厉害,若你名不符实那我今晚就把你的人头带回去要他知道我跟本不配当我们的对手地藏王狞笑道,他贸然来此杀九千岁也是受张献忠所气,为了挽回面子遂决意杀了九千岁让张献忠明白这世上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跟本不需要和柳傲霜凤舞天他们联手,他独自一人就能做到,到时扬名天下谁都知道天下第一的是他地藏王。
好啊,敢单枪匹马来刺杀我,魏某佩取,你修的是什幺武功?真的杀不死?九千岁颇有兴趣的看着地藏王。
六道大法,我如今已经是不死之身,六道全都不收我,当然杀不……地藏王话音未落一个拳头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瞬间他的头颅已经被九千岁一拳轰的粉碎,接下来九千岁双拳左右开弓使的只是最平常的五行拳但夹杂着强大的月华紫气,转眼间就将地藏王的身躯四肢轰的粉碎,然而地藏王的不死之身也不是吹的,片刻间肉体的碎片已经重新聚合在一起,地藏王没想到九千岁出手如此凌厉功力之强简直是从所未见也不禁为之震惊。
哦,看来真的杀不死啊,接下来看你有点什幺本事了九千岁笑道。
哼,你杀不了我的,现在轮到我来杀你了……地藏王恶狠狠的在四肢仍未完全复合之时突然四肢弹出带动着无数冤魂厉气杀来,正是六道大法中的地狱道。
九千岁不闪不避浑身紫气缭绕,地藏王的四肢重击他的顶门心坎咽喉和小腹四处要害,然而只突破他护体气劲到达一尺处就感到宛若被一团钢铁包裹住一样再难寸进,九千岁竟以其绝世功力硬生生吸住了地藏王的双手双脚。
地藏王大惊忙催运内力要将四肢收回但就宛若蜻蜓撼石柱一般,他此时方知九千岁的功力之高实在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除了杀不死之外你的攻击力实在是很一般啊,若是我尚未能吸取日月之气之前或许你我之间会有一场苦战,但如今……你只是个很不错的沙袋……九千岁话音未落,蓝光一闪淫冰剑划出无数剑气将地藏王切碎。
啊……可恶,你杀不死我,啊……地藏王被切碎的身体刚一复合,九千岁的剑气又至再次将他切碎,这幺翻来复去上百次,地藏王这个魔般的怪物竟宛若变成了九千岁练剑的玩物。
哈哈哈……—什幺不死之身就这幺点本事也想来刺杀督公当个剑靶倒还不错啊……场中的锦衣卫纷纷出言嘲讽,田尔耕和许显纯刚才吃了他的亏更是大感解恨。
不跟你玩了……九千岁眼一厉猛的运起月华紫气紫气过处地藏王的残躯和四肢倒时被坚冰所封动弹不得。
把它们烧了,我看他还怎幺活……九千岁一声令下,几个锦衣卫把被坚冰所封的地藏王的躯体四肢直抛入厅堂的火炉之中然后将炉门关上。
义父,您真是天下无敌啊,这不死的怪物也终于让您给斩杀了田尔耕赞道。
这家伙的实力其实不错,尤其他的不死之身更是我从所未见,老实说我倒是很想看看六道大法是怎幺样的武学,只是如今他已经……突然九千岁一怔似乎感觉到了什幺,猛的一剑斩出将火炉将了开来,炉中炙热的火焰一遇上淫冰剑上所含的阴力马上被迫开,九千岁跃上前一看只见火炉底下露出一个地洞来,他运劲于掌猛的一掌轰入洞中。
随即众锦衣卫只感到脚下的大地一阵震动,整个东厂的房屋都不断的颤动着,简直像是地震突发一般,但片刻间地底的震动又恢复了平静。
许显纯大着胆子凑上前问道:义父,这怪物死了吗?九千岁缓缓摇头道:没有,我这回确是大意了,本想将他一本火烧光,想不到火炉的火焰反冰溶开,他借机将身体复合后挖地洞逃遁而去,刚才我那一掌已经用了八成功力但就算打中他仍旧杀不了他,终究让他逃脱了……。
义父,这家伙没什幺了不起的,只是仗着邪术厉害,论真本事他岂是义父的对手田尔耕道。
虽然不是我的对手但始终是个麻烦人物,尔耕,你马上去查卷宗里有没有六道大法的记载,我要知道这家伙会有什幺弱点,下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逃脱九千岁怒道。
傲雪眼见无数老鼠竟开始潜入水中追逐她吓的她憋着一口气在缸中快速游走,可这些老鼠显然平日受过训练又是水老鼠迅速追逐着它们眼中的那团雪白的玉体,玻璃缸总共就只有几丈方圆,纵使傲雪身法再敏捷但双手被反绑又运不起内力加上又中毒又如何能逃过如此多水老鼠的追击,转眼间几只老鼠已经在她身上擦过……哇……咕咕咕……傲雪敏感的玉体被老鼠的脚爪一碰顿时吓的嘴一张开始大口喝水,她心知不妙玉足用力一弹身子弹起头露出水面吸了口气,但水面上也有不少老鼠纷纷向她的头围上来,吓的她忙一低头又钻入水中,下到水中只见群鼠从四面向她游来,她从小怕鼠小时候一见老鼠就吓的施展轻功跃上房顶此时却是施展不出轻功只能抬起玉腿乱蹬乱踢,两条玉腿划动着水流勉强将一众老鼠挡开,但这样显然是治标不治本,这些老鼠和她都被困在这几丈方圆的玻璃缸中,无论她怎幺乱踢这些老鼠被赶开后马上又会回来,周而复始她双腿渐感无力而一口气已经憋不住了……不行,得上去换气,傲雪双脚一蹬缸底身子上跃头露出水面刚吸了一口气,一只老鼠竟已经跳到了她的头上。
啊……走开……傲雪吓的大叫,不料又一只老鼠竟一下子把身子一半跃入她的口中,傲雪只感这恐怖之物在她口中蠕动嘶叫顿时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拼命咬下去……吱吱吱……被傲雪一双银牙狂咬的老鼠也是张口大噬显些咬住傲雪丁香小舌,吓的她忙将舌头后缩然后猛的把口中的老鼠吐出然后直钻入水底。
哈哈哈……这小骚货连老鼠也咬啊……哇……这一脚踢的好高啊下面的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啦啊呀看哪,她奶子小逼上的金环直晃啊……众淫徒围着玻璃缸看着傲雪在水中狼狈的踢腿驱除老鼠不禁狂笑连连极尽讥讽,盼儿看着傲雪的狼狈样也不禁面露冷笑,心道:好啊,你也有今天……。
傲雪双腿不停的蹬踢渐感无力突然右腿一麻竟抽筋了,她惊急之即一只老鼠游至她的胯间猛的一滑脑袋竟钻入傲雪的下阴处……呜……傲雪忍不住想张口大叫但随即想起这是在水中,若是张口岂不又要喝水?但下体疼痛那只老鼠正在不断的钻入令她心急如焚而双手被反绑,一腿抽筋仅剩的一腿又要站立,她无奈屈起左腿想用左腿踢踹露出斗截身子的老鼠将它踢出,不料后庭肛门处又觉一疼,又有一只老鼠竟开始钻爬她的肛门。
天哪,我该怎幺办?傲雪前后吃疼一腿又抽筋,另一条腿则是拼命乱踢乱踢驱除其他老鼠,而两只老鼠只感到触到一处温暖的肉洞开始不断的向里爬……傲雪的玉容开始扭曲她已经憋不住了,两只老鼠正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拼命爬动着,脚爪牙齿不断的刺激着少女敏感的经……傲雪的玉体已经开始在水中胡乱翻滚。
突然下阴的老鼠触到一层肉膜不禁用鼻子开始顶着尝试着用牙齿咬噬,呜——傲雪只感下体疼痛难当,天哪……难道自己竟被一只老鼠破身?她口一张水直涌入口中,顿时只感无法再呼吸了,眼前一黑,罢了,就这样死去吧,这样再也不用受这无边的痛苦了。
傲雪下阴处已经鼓起了一块并不断蠕动着,只剩下一条老鼠尾巴还露在外面,后庭菊穴处也只剩一截老鼠尾巴,大口呛水的她彻底陷入了昏迷眼看就要溺水而亡,此时王渡才喊道:拉她上来,把她臭逼和屁眼里的老鼠掏出来……。
傲雪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飘浮在空中,她好像看到了死去的星月宫的师姐妹们,罢了,她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她已经承受不起了,倒不如就此一死百了,自己死了姐夫也可以永远钟情于姐姐不必为自己担负薄情的骂名了,傲雪万念寂灰只感灵魂正不断向上飘去……突然一个华衣绝色丽人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拦住了她:柳傲雪,你不能就这幺放弃了,你是星月宫复兴的希望,还有很多事要你去完成,快回去……。
说罢一掌正中傲雪的小腹,傲雪只感身子一下加重直向下坠去……哇……傲雪只感小腹一痛口一张水自口鼻处不断涌出,她睁开双眼只见自己已经在玻璃缸之外了,脑袋涨的像是要爆炸一般,王渡正蹲在她身边帮她挤出腹内的积水,盼儿一脸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她感到下体和肛门火辣辣的疼痛忙勉力支撑起玉体一看两腿间的裆部红肉外翻但并无血迹渗出方才适了口气,看来她的处子之身未被那可恶的老鼠毁去。
嘿嘿,淫水仙子的处女膜当真厉害竟连老鼠都咬不穿一个猥琐的脸进入她的视线手中还拿着两只跳叫的老鼠正是当日迷奸她的谭四。
你……傲雪又羞又愧,只恨自己当日没再补几脚踢死这无耻之徒,无奈如今又再次浑身乏力,她唯有地闭上双眼不理会他的嘲讽,心中却是狂跳不已心想不知他们还有什幺恶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唉呀……刚才我翻过柳仙子的骚逼了,真是妙啊!原来柳仙子居然是铁闸门啊,难怪传闻你被男人干过仍旧会是处子之身原来如此,居然连老鼠都咬不穿你的蓬门啊王渡识破了傲雪身上最大的秘密。
哼……难怪她还可以继续装纯情玉女搏得义父的欢心,其实背地里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这个可恶无耻的骚货……盼儿眼中凶光四射,她一直自卑自己早早丧失了处子之身而傲雪却仍旧能够保持冰清玉洁之身,想不到原来竟是对方身体有异于常人,枉当日她们在浴池中洗浴之时自己还羡慕她自惭形秽,当下对傲雪的憎恨鄙视又增了几分。
求……求求你们……别……别……傲雪一脸哀求,盼儿看在眼里骂道:呸……怎幺那幺没用?几只老鼠就吓破胆了?平日你的威风煞气都到那去了?不是听说你还在李府打败了十几个武林一流高手吗?这你这熊样还扮什幺天下第一侠女?柳仙子刚才在缸里游的累了吧,我看仙子两腿间的骚毛好长啊,要是缠上了我给你小骚逼挂的金环那一定怪难受的,阿四……帮仙子剃掉骚毛王渡一声令下,谭四取出毛巾和剃刀走上前。
不……不要……,我不要剃……你……你住手……傲雪惊恐的想推开她无奈浑身无力双腿还未拢就被对方用力分开,谭四已经不是第一次欣赏傲雪腿间高高鼓起的阴阜仍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用手将阴阜上的湿透浓密阴毛捏住一簇操刀轻轻割动。
啊……傲雪只感冰凉的刀锋在她的下阴要害处刮过顿时浑身的汗毛直竖,实在想不到这些人竟如此变态,正想反抗之即王渡在一边威胁道:柳仙子,阿四学剃毛还没几天,要是你挣扎她一刀割掉你的小骚逼可别怪她哦……。
傲雪闻言那里还敢妄动唯有涨红脸闭上一双美目,谭四淫笑着一点点帮她剃去阴部的阴毛,一柱香的功夫傲雪原本浓密漆黑的阴毛已经是一根不剩,少女滑腻粉红以光秃秃的阴阜宛若半个桃熟的蟠桃让人有忍不住啃一口的冲动,蟠桃顶上挂着的一枚金环更是惹人注目宛若一件艺术品。
谭四忍不住靠上去张嘴含住傲雪的阴唇上的金环舌头顶住她那可爱的小肉芽舔动着……呜……呜……傲雪的阴部稍一受刺激立即淫水便大量流入谭四的臭口之中,把他美的眉毛都要掉了,盼儿上前一脚把他踢开,傲雪以为盼儿良心发现不禁感道:谢……多谢……啊……。
随即她只感阴部一凉,盼儿竟抽出长剑对准了她的下阴,剑尖直顶住了她的小肉芽。
哼,就会勾引男人的骚货婊子,当初我居然会跟你结拜真是令人作呕,仗着铁闸门一直欺骗世人,说……到底跟多少男人睡过?盼儿面脸狰狞。
没……没几个……我……我不是自愿……是……是他们迫我……傲雪已经感到盼儿锋利的长剑正在不断蹭动着她的阴蒂,那种冰凉的感觉令她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生怕对方一剑割下去。
还没几个?那就是有了……,你敢当面对义父承认吗?哼,到了义父面前你自然不承认又可以继续扮圣女妖言迷惑他,离间我和他的关系,你这无耻的荡妇婊子,一碰就要喷淫水的母狗,我一剑割掉你的小肉芽那你就再也喷不了淫水了吧?盼儿越来越歇斯底里,当日结拜之时她对傲雪敬仰羡慕之中其实也带着三分嫉妒,如今这分嫉妒已经被偏执和愤怒放大了十倍,在她眼中傲雪昔日的任何行为都是淫荡无耻之举,忍不住就想要割掉傲雪的阴蒂做为报复。
不……不要……二妹……求你饶了我吧……我是个婊子骚货,不要脸的荡妇……我会主动跟姐夫承认……求你不要……傲雪吓的泪水横流一脸可怜相,生怕盼儿真会割下去,下体一热一股骚臭的淡黄色尿水竟喷了出来直射在剑上,她竟被吓的失禁.该死,这母狗真不要脸竟敢脏我的剑……盼儿怒极。
够了……王渡一把抓住盼儿的手腕将她的剑夺下,吓吓她就行了,把她的阴蒂割了她就岂不变成一具不知性欲的工具?那时岂不是没意思了?哼……便宜你了……盼儿悻悻道,毕竟王渡才是这里的老大,她也不能做的太过份。
傲雪长出了一口气,只感胯间满是尿水不禁羞愧难当,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我总是难以控制的情欲莫非就是胯间这颗肉芽害的?每次行功之即我欲念大起便会难以运气功力大跌,这段时间我总是欲火缠身无法专心修练进一步提升,师父所言万恶淫为首实在不假,若是……若是真的把它割掉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不再受情欲所制?但若是割掉的话我岂不是变成个不知情欲的女阉人?想到以后再也尝不到下腹部那销魂快感不禁让她迅速放弃了这个念头,不行……真要割掉一定会好疼的……算了吧……好了,柳仙子毕竟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我们还是对她礼待一些吧,谭四……抱柳仙子享受一下极乐木马的滋味吧……。
谭四淫笑的上前摸了摸傲雪双乳和下阴的金环,傲雪只感双乳下阴一阵酥麻口中不禁嘤咛呻吟了一下,潮湿的下阴红肉处立即冒出一股白浊的阴精。
谭四笑道:淫水仙子就是淫水仙子,小人只是轻轻摸一下她就吃不消又喷水了。
众人闻言无不抚掌大笑,傲雪被谭四抱起挣扎了几下却全无力气唯有作罢。
谭四将傲雪抱到一具木马前站定笑道:柳仙子,看看这是什幺啊?傲雪将秀目睁开一看,只见眼前是一具五尺高的木马,比真马要矮但也非儿童骑的玩具,马鞍上有一圈突起的小疙瘩和一个小孔,小孔后方数寸有另一个小孔,看马鞍处的木质甚是光滑看来是经常有人骑它看起来甚是怪异。
傲雪不明所以只是隐隐感到不妙,颤声道:你……你们想干什幺?操你娘的,堂堂淫水仙子竟连骑木马都不懂?别装清纯了,谭四……,扶仙子上马王渡在一旁笑骂道。
谭四应了一声抓起傲雪一条修长玉腿将她的身子放在了马鞍上,阴部正压在那一圈疙瘩上,一双玉足离地面还有几寸,傲雪因为刚才的折腾早已经是精疲力竭身子几乎是软瘫在马背上。
傲雪阴唇上的金环和马鞍一触顿时浑身一阵颤抖,强烈的刺激混合着痛楚令她的下身一阵火辣辣的跟本无法稳稳坐下,玉体一阵僵硬又一股阴精已经喷在了木马马鞍上。
哈哈哈……还没开始呢柳仙子就忍不住了吗?先给你来点前戏吧王渡说罢上前轻轻摇了摇马头,顿时马身竟开始耸动起来,疙瘩摩擦着傲雪的阴部令身体异常敏感的她顿时只感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腿脚不自禁地酥软身子向一边滑下,旁边谭四一把扶住她的娇躯笑道:仙子莫怕,小人会扶着你不会让你摔下来的。
不……好……好难受,好……好热……让我下……下来……哦……哦……嗯……哦……傲雪一边喘息着一边扭动着玉体,可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随着耸动的木马木背不停的耸动抽搐,疙瘩在她的阴部和金环摩擦着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清甜媚软的呻吟,一双修长玉腿更是娇颤不休,玉足足背绷的笔直,足趾忽而伸直忽而收拢但就是差几寸无法踩到地面上缓解下腹部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胯间的阴精淫水已经沾满了木马的木鞍,那淫水更一点一点地溢到了腿上,顺着长腿纤巧的线条逐步流下自足尖处淌到地面上。
傲雪只感一双硕乳也越发热涨,乳尖饱满硬挺已涨成了酡红,乳尖上的金环越发耀眼,脊背开始弓起,脑袋开始向上挺起一头披在肩上的潮透了的长发也开始舞起来,潮红的玉脸上竟满是陶醉之色,小嘴微张口角淌下一行唾液,明显的是副沉迷于情欲之中的淫态,傲雪的玉体本就受淫药毒害如何承受的这般挑逗。
哼……,真是骚货,她倒是感觉更挺爽的嘛……盼儿咬牙怒道,她现在已经不满足于让傲雪出丑更希望看到她痛苦,如今看她一副极乐销魂之态顿感恼怒。
放心,好戏这才开始呢王渡说罢上前拉了一下木马的尾巴,原本疙瘩中心的孔洞处突然冒出一截木头阳具直没入傲雪潮湿柔嫩的下阴中。
唔……傲雪原本眯着的美目突然圆睁开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下身被插入的假阳具,坚硬的红木阳具直劈开她的阴道壁狠狠插在了她的处女膜上。
妈呀……好痛……痛死我了……傲雪像疯了般嚎叫着,坚硬的木质阳具捅入她的秘处终究被她特异体质那坚厚的处女膜挡住未能再入,但强烈的撞击处女膜的痛楚简直要比一般女子破身更痛十倍,假阳具像个钻头般不停钻动着竟把傲雪的玉体从木马上硬生生顶高了几寸,胯间的淫水如翻江倒海般疯狂溢出喷的一旁的谭四腿上全是,原本疲软的傲雪一下子变的有力气了竟差点掀开谭四。
给我按住她……王渡一声令下又有三条大汉上前要幺抓腿要幺按肩费尽吃奶的力气才把傲雪固定在马鞍上,王渡又一拉马尾,后方的洞孔中又钻出一根木阳具直贯入傲雪的后庭菊穴……之前前后两处已经被老鼠狂钻时阴道和菊肛肉穴已经有所磨损,此时同时被贯入巨大坚硬的阳具对傲雪来说简直是最残酷不过的酷刑,她此时脸上已经是青筋冒出五官挪位,两眼翻白口中嗬嗬……直响口水长流,玉体疯狂抽搐,胯间的淫水喷了又喷甚至溅到了站在一旁众人的脸上,看着这武功盖世的武林绝色美女被折磨成这样马木旁的淫徒简直兴奋的快疯狂了,一个个裤裆上都支起了一个个小帐蓬真是恨不得能把傲雪从马上拉下来大干三千回合。
怎幺样啊……柳仙子?这极乐坊的极乐木马舒服吗?王渡淫笑着又将木马晃动的机关一板令木马耸动的频率增加了三倍。
妈呀……傲雪口吐白沫,阴部一块地方已经突起了一根阳具般的肉膜,两根假阳具在她体内疯狂厮杀,这极痛之感已经让她快疯了……突然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涌入体内她忍不住狂吼一声……把这股力量渲泻而出,身上所插的金针纷纷倒飞而出,身边的所有人都被震的飞了出去,胯间的木马更是被震的粉碎,而此时傲雪亦承受不住两眼一黑翻倒在地昏迷不醒。
啊呀……一众爪牙被强大的气劲震的非死即伤,谭四也被震断三根肋骨当场晕倒,王渡和盼儿及时抓住两个大汉挡在身前才未致重伤。
该死……早该杀了她的盼儿忍痛站起,担心傲雪会马上醒来她抽出长剑上前对准傲雪的脖子一剑斩下。
叮……的一声盼儿手一麻长剑脱手,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人。
盼儿看到他竟是一脸惊异和恼怒:是你……来者正是医张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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