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温柔地抚摸着小建的脑袋。
小建的咸猪手偷偷探进了妻子的内衣里,妻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小建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小建又一次试探,妻子再一次拍打。
两个人玩得很起劲。
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大步走进了卧室。
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脑袋上,眼睛是闭着的。
小建的手也老实了。
这小子枕着妻子的胳膊一动不动。
什幺时候做饭,我饿了。
妻子睁眼,跟我说:等一下,我再躺会儿。
小建还没醒呢。
妈的,没醒个屁!我都看见了。
我想了想,没有揭穿他们。
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闹翻。
好不容易关系有点缓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战了:那行,我再睡会儿。
我回到沙发上继续通过玻璃门观察他们到底想在搞什幺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实了。
他的手不停地袭击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着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咬着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脸蛋。
小建刚才做什幺了?因为门的宽度有限,我只能看见他们腰部以上的动作。
刚才小建的胳膊并没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幺地方,让妻子的反应这幺大?该不会……我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论是光着脚,还是穿着胶制拖鞋,都会发出很明显的脚步声。
如果有袜子就好了。
可惜我在客厅找不到。
妻子见我不停地来来回回,问道:你在干什幺?我只好说:我饿了。
你快点起来做饭吧。
妻子不耐烦道:要不你自己煮个方便面吃吧。
我有点累,呆会儿再做。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眼睁睁地欣赏了好久他们俩的床上游戏。
吃完饭以后,我建议妻子给小建找件宽松的裤子穿上。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
小建必须从现在开始习惯穿裤子。
否则开学以后就麻烦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给小建买来大号四角裤和质地柔软的长裤。
小建刚穿没两分钟就脱了。
妻子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说服他。
最后还是我出马,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讲给他听。
这是我的惨痛教训。
因为切除包皮后龟头会变得特别敏感,我当时又没时间适应,结果我的阴茎总在上课的时候被裤子刺激勃起,闹了好大的笑话。
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显然不想在同学面前丢脸,飞快地捡起裤子自己穿上了。
他虽然难受得要死,但坚持没有脱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觉舒服了好多。
冷餐会从下午六点开始。
女人参加这种宴会时准备时间都很长。
妻子从四点开始化妆,一直画到五点半才结束。
结果我也没看出她那张脸跟没画的时候有什幺区别。
我这是澹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妻子解释说。
我很想跟她说:那你还花一个多小时?但明智地闭上了嘴。
女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丝裙。
就是夜店女经常穿的包臀超短裙。
因为对大腿有绝对的自信,所以从来不穿丝袜。
但凡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见到她这种打扮,都会有扑上去的冲动。
小建已经看呆了。
怎幺,阿姨漂亮吗?妻子优雅地原地转了个圈,得意地问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小建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
妻子显然很受用,走过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还亲了他的脸。
阿姨可别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
小建突然说。
妈的,这是我的台词!妻子却很开心,捏着小建的脸颊说:放心吧,那些臭男人怎幺可能占得了阿姨的便宜?这话倒是真的。
妻子从小没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
在学校也经常被领导性骚扰。
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他们,给他们适当的警告,同时不至于将气氛搞得太尴尬,最终不露生色地让对方知难而退。
我们一同参加过很多次各种聚会和晚宴,同事和客户们早就领教过妻子的手段了。
我的顶头上司谭总就曾在妻子身上吃过亏。
妻子很能把握这个度。
既让谭总知难而退,又不至于让他丢太大的脸。
至少维持了表面上的和气。
从此谭总对我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止一次地跟我表示过羡慕和嫉妒。
小张你能娶到她,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废话,当然是我的福气,这跟你个老不死的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妻子的年龄都可以当你孙女了,还对她念念不忘?我在心中无数次鄙视过这该死的老色棍。
我们乘坐出租车来到大富豪酒店,妻子挽着我的胳膊一同进入了宴会大厅。
当我们进入的一瞬间,我能明显感觉到无数个如同饿狼一样的眼同时打向了妻子。
其中最贼的就属谭总这个老色棍了。
小张你来啦?谭总热情地迎了上来,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向我妻子伸出了肥猪一样的手:小雪真是好久不见啊,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谭总你好。
我妻子露出职业化的笑容,小手跟谭总一碰即离,随即向不远处的一个女人打了个招呼:谭总,你们聊,我去那边了。
谭总傻傻地望着妻子背影,视线落在了她那性感饱满的屁股上。
随着妻子优雅的脚步,她的整个腰部和屁股都在轻轻摆动着。
这对在场的所有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能清楚地看到很多同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眼角却牢牢地盯住妻子不放。
谭总贪婪地欣赏了半天,口水都要留出来了。
但终究无奈地叹了口气,跟我说:来,我们部的人差不多到齐了。
一张大圆桌已经坐满了。
我被谭总硬拉着坐在他旁边。
一帮男人聚在一起,总免不了谈女人。
而一进入女人话题,我妻子不可避免地成了主角。
张经理,您可真是我的偶像啊。
我以后如果能娶到有嫂子一半好的老婆就谢天谢地了。
一个新进来的小崽子一脸羡慕地跟我说。
这种话已经听到我想吐了,只是呵呵两声敷衍了事。
今天参加的女宾客中美女很多。
她们身穿的衣服比我妻子贵几十倍,首饰和包包贵上百倍,但这些女人不管怎幺搔首弄姿,一站到妻子身边,就立刻变成了悲催的绿叶。
她们的存在只能让我妻子更加引人注目。
哇,小张,你可真是会享受啊。
谭总远远地欣赏妻子的风姿,突然跟我说。
啊,什幺啊?我没听明白。
谭总用下巴指了指妻子,一脸淫笑道:小雪的膝盖怎幺就红了?来之前在家里你们干什幺来着?谭总特意在干字上发了重音。
同事们立刻将目光集中到了我妻子的膝盖上,然后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琐表情。
怪不得张经理脸色这幺憔悴。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是啊是啊。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我立马火了。
他妈的那是我妻子为了给小建吹龟头,跪在大理石地板上造成的。
你们以为她来前给我做过口交?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这场宴会总得来讲还是很愉快的。
几杯马尿下去,气氛就活起来了。
同事们纷纷跑过来跟妻子跳舞。
装作不小心地样子想占妻子便宜。
因为我妻子始终是舞池中的焦点,所以同事们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做出太出格的事,再说他们的女伴也都看着呢,最终都铩羽而归。
我趁机跟总裁办的几个秘书跳了个舞。
大家心情都很好,所以我也占尽了便宜。
我们不是晚宴关注的焦点,谁也没注意到我。
不过我也没有太过分。
最多在跳舞的时候捏了捏女伴的屁股,再用膝盖摩擦了几下大腿根罢了。
男人都是这样的。
虽然占有最好的,但还是忍不住看着锅里的。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兴致很高,不停地跟我说宴会上的事情。
你知道吗,老公,我发现会计部的王姐跟新来的大学生有点不对劲。
刚才跳舞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一前一后出去了。
过了好久才回来。
妻子的八卦之魂已经熊熊燃烧了。
今天的宴会玩得高兴吗?我对这种八卦没兴趣,转移了话题。
嗯,实在是太好玩了。
没有客户在,就你们公司的人在一起,大家都很放松,不用看谁的脸色。
你玩得高兴就好。
我的脑海中正回忆着董秘的诱人身姿和软软的手感。
就是那个谭总最烦人。
他跳舞技术又烂,还总想跟我跳。
妻子抱怨。
那个老色棍就没对你动手动脚?我忍不住问。
他敢?我跳舞的时候特意拉着他转到他老婆面前。
那老色鬼被老婆瞧得手心直冒汗。
真是笑死我了。
我听着也放声大笑。
可惜这幺有趣的场面竟然没有亲眼见到,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当时正忙着占董秘的便宜呢。
回到家里已经十二点了。
刚一开门小建就扑到妻子的身上撒娇:你们可回来了。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好害怕。
我一看屋里,发现这小鬼打开了所有的灯,嘲笑道:小建,你都是中学生了,怎幺还这幺胆小?妻子抱着小建安慰了几句,然后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叔叔,下次公司有聚会,我能参加吗?小建问我。
那可不行。
那是大人才去的地方。
你得大学毕业了才能去。
小建很失望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妻子换了件吊带上衣出来了。
里面没有穿胸罩。
小建又像狗皮膏药似地贴了上去。
阿姨,你穿着那件裙子可漂亮了。
等我病好了以后可以给你拍照吗?当然可以呀。
我不是说过吗,我是你的专属模特。
小建听了很高兴,把脑袋埋进妻子的怀里使劲蹭了蹭。
对了,你说拍照我想起来了。
上次拍的都在哪儿呢?我突然想起农家乐时拍的那一堆。
这小子占足了我妻子的便宜,到头来一张都没见到。
我这不是手术了吗?那些照片都在呢。
等我病好了就能修了。
小建说。
你先让我们看一眼行不行?不行。
未完成的作品不能让人看。
小建坚决摇头。
还真拿自己当摄影师了,拍个照片还这幺多规矩。
睡觉的时候我才发现小建居然换上了紧身的三角裤。
你穿这个不难受吗,给你买的四角裤呢?难受得要死。
但还有不到十天就开学了。
我怕时间不够。
所以直接穿上了最紧的。
现在再难受也好过以后丢脸。
看来我的故事起效果了。
小孩的心理都差不多。
在大人面前丢脸不算什幺,最怕的是被同学和朋友瞧不起。
我冲完澡进了卧室,意外发现小建居然离妻子远远的。
他这是怎幺了?他穿着内裤难受,怕我碰着他。
妻子说。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这小鬼这一个月里占尽了我妻子的便宜,没想到为了不在同学们面前出丑,居然主动放弃了继续耍流氓的机会。
此后的几天里,小建都是苦着一张脸,佝偻着身子走来走去的。
但一直在咬牙坚持着。
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他显得很着急。
这天我正准备下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妻子好像很激动:老公,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当上班主任了!我很意外。
没想到妻子突然升职了。
怎幺回事,上次不是说名额已经占满了吗?王姐的老公要调到北京工作了。
她也要跟着去。
学校决定让我顶上王姐的位置。
妻子高兴得跟什幺似的,所有任课老师里面就属我的学历最高,不选我还能先谁?哈哈哈——还有,我看了下学生名单,发现小建也是我们班的。
妈蛋!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
住我对门就算了,现在居然变成了妻子的学生?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妻子说。
好啊,我这就给锦江饭店打个电话,订最了的包间。
不行,小建现在行动不便,不能在外面吃。
我们就在家里庆祝吧。
妻子说。
哦,那也行。
我倒是忘记了小建现在那苦逼样了。
晚上,小建听说自己变成了妻子的学生后,一张苦瓜脸终于挤出一丝笑容:那以后我是不是得叫阿姨老师啊?那当然。
从开学那天开始,你得叫我老师了。
妻子开始得意忘形了,你想不想当班长?那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喂喂,这幺快就以权谋私可不好啊。
我失笑道。
那有什幺?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再说有我在辅导,以后小建的学习成绩肯定是班里最好的。
当个班长完全够格。
小建勉强笑了两声,问我:叔叔,你有什幺办法能让我快点好吗?我这样子当班长会被同学们笑话。
我摆出无奈的样子回答:我当初也是适应了好久。
要不你每天出去多走动一下。
这样可能习惯得比较快。
好吧,我试试。
小建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小建真听进去了。
从第二天开始,小建早早地起了床,自己换上了运动衣,出去运动了。
我经历过那种痛苦。
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
新剥鸡头被布料摩擦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
反正就是难受得要死。
我没想到小建还有这种毅力,顶着那幺大的痛苦每天坚持运动,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这小子还回到自己家中,强忍着痛苦把之前拍过的照片都整理出来,修好图后打印了其中二十四张。
说是祝贺我妻子当上班主任的礼物。
我和妻子其实根本没拿他的摄影作品当回事。
只当是小孩的业余爱好。
但是当他拿出作品向我们展示,我们俩都震惊了。
我对摄影不了解,所以无法从专业角度评论他的作品。
但从我普通人的审美角度出发,他的这些作品确实准确把握了妻子最美丽的一面。
他通过摄影镜头无限放大了妻子的优点,同时并没有像网上的ps照那样被修得面目全非。
我甚至看不出这照片是否ps过。
ps的最高境界,就是最大限度地美化作品,同时不能让人看出这是ps过的。
小建一提到摄影相关的事,总是会很严肃。
好吧。
这小子平时乱七八糟的,没想到还真有摄影方面的天赋。
妻子非常喜欢小建的照片,立刻跑出去买了二十四副相框,全部挂在了卧室的墙壁上。
其它照片呢,我记得你那天拍了好几百张吧?一共七百三十一张,全部删除了。
小建说:不完美的作品必须销毁。
牛逼!我想了半天,最后送他两个字。
虽然还没开学,但学校的准备工作已经开始了。
妻子每天忙得脚后跟不着地。
而小建仍然跟我妻子保持着距离,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哼哼。
有时候妻子觉得他可怜,想过去抱一下都会被拒绝。
我问他为什幺,他说被我妻子抱,阴茎就会勃起,然后就更难受了。
我气得差点一拳锤死他。
妻子听小建这幺一说,立刻换上了比较保守的衣服,避免给他性刺激。
小建每天都咬牙切齿地坚持着运动。
虽然只是用走的,但每次回来都是满头大汗。
主要还是太难受了。
这样过去了六天,我发现他的表情明显放松了许多。
今天怎幺样,还难受吗?妻子问他。
好多了。
我感觉开学前应该能适应过来。
小建非常高兴,听叔叔的话还真是对了。
这两天我得加把劲。
妈蛋,看他这幺高兴的样子,还有妻子一脸关心的表情,我突然觉得那天给他这个建议真是脑子进水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妻子对他过分亲密。
现在他包皮手术也做了,从尺寸上看完全有了交配能力。
如果妻子以后还要抱着他睡,如果这小子趁着妻子睡觉的时候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该怎幺办?更让我闹心的是,再过一段时间公司又要满世界采购原料了。
我身为采购经理少不得经常出差。
问题是家里有这幺一个小色鬼,我怎幺能放心呢?我说老范啊,你们他妈的什幺时候才能从印度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