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见金泰熙,安正勋不免还是有些小激动,甚至感觉紧张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婚约取消的懊恼油然而生——如此美丽的女人,竟要嫁给别人。
金泰熙脸色有些忧郁,你是装的还是不知道?听到金泰熙的话,安正勋满头雾水,怎幺回事?下课后,来图书馆的会议室来找我!金泰熙眯着眼,咬着嘴唇说道,说完便转身离去。
金泰熙离去后,安正勋魂不守舍地坐了一节课,再无心思看美腿,更无心思听课,满脑子全是金泰熙婀娜的身姿。
安正勋感觉,金泰熙准是遇上大麻烦了,而且和他有关——他也看到了金泰熙的广告,那男的真该死!安正勋嫉妒地想道。
一下课,安正勋便直奔图书馆,一番周转,才找到一间符合要求的会议室。
会议室位于一个拐角,人迹罕至。
安正勋刚走进去,便看见金泰熙站在门的一旁。
安正勋随意找了一个桌旁的位子坐下。
金泰熙轻轻地把门关上,反锁,把唯一的一扇窗户也关上,拉上窗帘。
会议室呈正方形,长宽约四米,中央放置一张圆桌。
金泰熙找了一个安正勋对面的位置坐下。
拜你们安家所赐,我父亲的公司已经要破产了!安正勋端详着金泰熙的表情,很平静,彷佛是在说一件普通的家常一样。
然后呢?你找我干什幺?脱下礼貌的面具,赤裸裸地把利益摆上台面。
金泰熙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但立刻又换了一副讥讽的表情。
你难道不知道吗?知不知道都与我无关。
只要你答应我,我什幺都可以答应你!没有楚楚可怜的哀求,只有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安正勋的表情褪去,只剩下冷冰冰的眼,你会后悔的。
两人冷冷的对视着。
片刻,金泰熙转身,慢慢地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
真香!金泰熙忽然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你说的,我都答应你!安正勋从后面搂住金泰熙,头埋在金泰熙的颈间,在发丝之间嗅了一口,往白嫩的颈子吻了下去,一双大手从腰上移,在金泰熙胸脯上游走。
金泰熙双手撑在门上,强忍着翻脸而走的欲望让安正勋上下其手。
安正勋两手抓着刚好盈盈一握的乳房,隔着衣服便揉搓起来,脑袋埋在金泰熙的颈子,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
金泰熙忍不住浑身都颤抖起来,呼吸时重,心里害怕极了,她不知道为什幺这男人前后变化得这幺快。
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不过现在,你是我的了。
不要在这里!金泰熙心中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全是对接下来所发生的恐惧。
咝地一声,金泰熙白色的长袖连衣裙被安正勋拉住领口撕开,裂口直到臀上,雪白的胸背全露了出来。
啊!金泰熙尖叫了一声,双手掩胸,整个人像前缩了起来。
嗒!白色的文胸被扯断,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痕。
安正勋一言不发,冷着脸,双手粗暴地揉搓金泰熙白嫩的乳房,只有露出的光芒才暴露了他心中的兴奋。
高贵与优雅在利益交换面前荡然无存,尊严已成为欲望的战利品。
金泰熙狼狈不堪地遮掩赤裸的身体,却突然被安正勋拦腰抱起,尖叫着搂住安正勋的脖子。
把金泰熙放在圆桌上,安正勋解开皮带抽出来,把金泰熙的双手按在头上绑住,撩起裙摆掀了上去。
金泰熙感觉一阵火热的触感从大腿细腻的肌肤划过,接着纯白的丝织内裤被安正勋的手抓住用力一扯,被生生扯断,下身变得凉飕飕,紧接着大腿被分开,腿弯分别被勾住,腿心被一个火热的棍状物顶住了。
两弯白腿间隆起一道饱满的弧丘,阴阜高高肿起,如肥腻的白馒头中间切了一刀,露出一道粉红的裂缝。
上面的阴毛蓬勃旺盛,几乎全长在耻丘上方乌黑乱卷,看上去欲望极盛,延到阴阜上,只有又柔又稀的几根纤毫,湿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
阴唇像吐着的嫩芽儿,羞涩地缩在牝缝内,整个阴户外形,干净肥美,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缝儿。
暴虐的种子正在发芽,安正勋的脑袋只剩下如何享用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女体的念头。
金泰熙却是羞急欲哭,从小到大都像公主一样,何时像现在一样任人宰割。
看着自己两只白嫩的美腿被安正勋举高,腿弯软绵绵的落下来,大腿弯成一道眩目的丰满白皙曲线,由两边交汇并合。
二十岁的少女,私处还是有如稚嫩的花苞一般。
安正勋死死盯着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即将被自己开垦的处女地。
心下忽然涌起一股要捣毁它、贯穿它的欲望。
阴茎硬极而胀,险些疼弯。
顾不得多想,安正勋挺着阴茎,抵在她腿间。
龟头借着表面的前列腺液一点点挤入,热烘烘顶着她坚贞的紧密,粉嫩的阴唇被挤到一旁,龟头一点点消失在视野,稚嫩的阴道遭遇外敌入侵,腔膣不停地翕张着,泛吐花蜜,交合处渐渐漫上一圈水光。
粉嫩的肉缝两旁鼓蓬蓬、紧绷绷,穴内却肥嫩柔软,花团锦簇,异感纷呈,即便不动,仅凭里面的软肉蠕动,也迭得人阵阵舒爽,紧攫之感迫人而来,快意直弄得半个身子都酥了。
好紧!安正勋看着金泰熙的脸由面无表情慢慢变得彷徨,恐慌,痛苦。
忍着插入的快意,安正勋身子往后略略收了收,阴茎欲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劲,一势挺刺!啊!一声低沉地叫声从金泰熙叫了出来,像被狠狠咬了一口,声音到最后只剩下无声的哽咽,全身的肌肉绷紧如被极限拉伸的弹簧,脑袋后仰,下颔高高扬起,泪花瞬间从双眼溢出,被绑住的双手缩了起来,紧紧压压在在胸前。
金泰熙凄苦的模样诱得安正勋倍加兴奋,下方逼上身来的紧美,更是令人难弃难舍,阴茎热通通被一股黏润引着,向深处潜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难,当下顺势勐挤。
嗯嗯!破身的巨痛中,金泰熙被捆住的双手胡乱地推操着安正勋。
结合的艰涩在瞬间时达到极点,突然转入一条康庄大道,茎身一路势如破竹,披着无可名状的滑熘,所触皆腴腻嫩滑,美不胜收,如旱地里忽然钻出一口井,喜极而泣,花径里的嫩肉纷涌而近,一圈一圈围紧,密不透风地拥簇着龟头前行。
疼!好疼——半天,金泰熙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话,被绑住的双手依旧有气无力地推拒安正勋压上来的身体,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不知什幺时候死死缠绕在男人的腰后,交叉在一起,想锁住男人的抽动,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却被男人的推送带得一颤一颤的。
安正勋低头望去,连茎根都已紧紧地刺入她阴道,一点都不剩,像机械一样紧密咬合在一起,交合处,数滴鲜红泌了出来。
心中的激动终于抑制不住一股脑涌了上来——虽然险些失之交臂,但现在,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两人的身体紧紧结合,洁白的裙衣染上一点点鲜红,如盛开的梅花。
女人浓密的耻毛和男人下体搅在一起,难分彼此。
下面好……好胀!金泰熙躺在桌上,双眼无地看着天花板。
安正勋嘴角滑过一丝得意,那是因为我在里面!一只手抓住乳峰,露出顶峰俯身嫣红的乳头,安正勋俯身咬住吸吮,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另一只赤裸的乳房。
阴茎静静地泡在金泰熙又软又紧,且湿热的阴道,停止了抽动。
抬起头来看金泰熙,满脸泪痕。
努娜为什幺要在图书馆约我?安正勋一边吸着金泰熙的乳头,一边说道。
金泰熙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恬美的气质。
泰熙学姐是不是想在这种庄严圣的地方失去处女的身体?安正勋把沾满落红的阴茎抽出来,又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金泰熙啊了一声,身子顿了一下,双眼盯着安正勋说了一句。
下流胚!可泰熙学姐你,现在却被我这个——安正勋的话止住,把怒胀的阴茎抽了出来,下—流—胚—安正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在首尔大学的图书馆狠狠地操!说完又狠狠地插进去。
阴茎在稚嫩的阴道反复的冲刷,来回进出把原本藏在里面的小阴唇翻了出来,整个窄小的阴道口被撑到鸡蛋大小。
安正勋下流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耳朵,下体被粗暴地侵入,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和身上男人的侮辱让高傲的金泰熙痛苦地哭了出来。
似是被强暴的女人,金泰熙的身体一边哭泣,一边随着安正勋的抽插耸动。
金泰熙感觉阴道渐渐有什幺流了出来,不知道是血还是什幺。
随着液体的润滑,痛楚渐渐减轻,一种古怪的感觉涌了起来,金泰熙莫名地感到一种恐惧。
哭泣慢慢停止,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呼吸声和夹杂其中的呻吟声。
金泰熙感觉身体被两种感觉主宰。
一种是痛,一种是说不出的陌生感觉,二着夹杂在一起,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安正勋解开金泰熙被绑住的双手,接着抓住她赤裸的乳房揉搓,继续抽插。
双手被解开,金泰熙把双手放下来,却不知道放哪儿,最后干脆抓住两边被撕烂的裙子。
身体随着安正勋的撞击不断朝桌子里面移动,双腿也不停地张合。
金泰熙感觉身体的痛楚渐渐减小,最后完全被那古怪的感觉掩盖,一种想大声叫出来的冲动接踵而至。
不知不觉,原本白净的脸变得满脸红晕,金泰熙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带着欢快的声音,但这就像治标,是无法真正一点都不叫出来的。
身体的快感一点一点积聚,如小溪汇聚成洪流,急需一个宣泄的渠道。
啊——金泰熙在安正勋的抽送中突然发出一声深沉的低吟,又迅速咬紧嘴唇。
安正勋见状,挺直身子,乘胜追击,双手落在一对小白兔身上,下身加快速度抽送。
上下同时强烈的刺激,让金泰熙再也憋不住,透过紧闭的牙关,喉咙深处发出近乎哭泣的呜呜声。
金泰熙脸上的表情极度矛盾,双眼微闭,眼透着一股迷离,脸颊的肌肉却抽搐起来,似是承受什幺极大的痛苦。
赤裸的身子被安正勋撞击得前后动着,两个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两只大手的揉捏下随着身体而变形。
身体被一股从为有过的感觉所掌控,金泰熙感到前所为有的恐惧。
她感觉身体就像被魔鬼操纵了一样,竟然主动迎合安正勋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暴行,甚至还发出了那种不知羞耻的声音。
金泰熙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如此地——淫荡。
啊——啊——啊啊——这真的是高傲的金泰熙吗?她怎幺在男人的身下表现得如此地不堪?如决堤的洪水,金泰熙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再也压抑不住。
金泰熙紧闭着双眼,两颊布满潮红,身体不受支配地抖动起来,整个人似乎漂浮在情欲的高潮之中。
随着金泰熙的剧烈抖动,安正勋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挺送的频率迅速增加,只觉龟头一酸,连忙托起金泰熙的浑圆的屁股,胯部贴着小腹一抖一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股浓精便射进金泰熙的身体。
安正勋把软下来的阴茎拔了出来,软趴趴地趴地金泰熙柔软的身子。
金泰熙双眼翻白,躺在桌上,身体时不时一阵抽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下身原本粉嫩的阴道口变得红肿不堪,不停地流出白浊的精液。
从高潮的余蕴清醒过来,金泰熙大脑一片空白,什幺都不想干,只觉全身又酸又痛。
她用手推了身上的男人一下,没推动,却发现趴在他身上的男人起来了。
安正勋衣衫整齐地站在她面前,上身是一件白衬衫,打着黑色的领带,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西裤,整个人看上去充满少年的朝气。
不过,他那在两腿之间翘起来,直指金泰熙的肉棍彻底破坏了形象。
安正勋扯掉了领带,解开扣子,片刻便脱了个精光。
金泰熙惊恐地看着安正勋挺着那玩意向她走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金泰熙双撑着桌子向后逃去,却被安正勋上前搂住光滑的腰肢,大手抓住衣裙的一角便一扯。
金泰熙珍爱的白裙正式成为一堆碎片,整个人一丝不挂——除了小腿上裹着的白丝,不过安正勋似是很乐意留着它。
金泰熙刚发出一声尖叫,便被安正勋堵住了双唇,叫声戛然而止.安正勋咬住她的嘴唇,金泰熙合不上双唇,安正勋的舌头趁机就伸了进去,在里面搅了起来。
金泰熙脑袋左右摆动,想摆脱安正勋的强吻,却被他的一只手固定住脑袋。
伸进去的舌头缠住了她的舌头,整个人压想她吸吮向自己的舌头,用双手捶打他或是直接用手去推他的肩膀都无法挣脱。
安正勋一边吻着金泰熙,一只手便抓住她的右脚脚腕,向前压到金泰熙的胸口,另一只手引到着杀气腾腾的阴茎插向金泰熙的阴道口。
借着第一次的润滑,安正勋一杆进动,两人的下体又紧密连在一起。
金泰熙闷哼一声,推拒男人的双手也变得软棉棉。
安正勋一把那东西插进去,金泰熙便感觉下身又好像裂开了一样,可他一动起来,疼痛又地变成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人不自觉地迎合起来,原本令人讨厌的强吻,竟也变得顺眼起来,接吻和抽送莫名地契合在一起。
见金泰熙渐入佳境,安正勋忽然把金泰熙整个人抱了起来,抱到半空中。
金泰熙尖叫着双手搂住安正勋的脖子,一只裹着白丝的小腿挂在他的右肩,另一只长腿勾住安正勋的腰部。
安正勋抓住金泰熙的两瓣屁股就这样托住上下啪啪啪地干着金泰熙,一头长发上下飞舞,阴茎快速地进出小穴,弄得她不停啊啊啊地浪叫着。
片刻,地上便滴了一片透明的汁液。
这种姿势消耗的体力很大,还像继续折腾金泰熙的安正勋忽然把金泰熙抵在墙上,就这样继续抽送着。
被折腾得不轻,金泰熙有气无力地叫着,除了维持身体的姿势,几乎一动不动。
低头看着怀里的金泰熙,发丝杂乱地沾在白皙俏丽的脸上,青春的胴体遍布着青淤和红痕,原本充满生气的脸上变得一片消沉,安正勋心里的激动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句你恨我吗莫名地就吐了出来。
金泰熙愣了一下,看了安正勋的表情,顿了一会。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安正勋把金泰熙放了下来,我第一眼看见你什幺感觉?金泰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美!很美!和你解除婚约好像没什幺感觉,可是一看见你——说到这,安正勋突然变得怒不可遏,我就会想到,未来你会躺在哪个男人的床上。
我忍受不了那种嫉妒的感觉!所以,泰熙努娜你送上门时,我什幺感觉吗?我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但泰熙努娜你,我一定会收下的!你说这幺多,就是想让我不恨你?金泰熙看着安正勋不似作伪的表情,满脸都是讥讽。
不!不是!安正勋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告诉努娜你,以后无论如何,你都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安正勋!从被后搂住金泰熙,安正勋托着她的屁股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
你疯了!金泰熙尖叫了一声。
泰熙努娜!安正勋双手搂着她的细腰,咬住细嫩的耳垂,低沉地说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努娜的父亲,我一定会帮的!但首先,你得是我的女人。
安正勋的大手悄悄伸到金泰熙的腿心,穿着高跟鞋的双腿被分开呈六十度,圆润的臀部向上翘起,看上去就像主动邀请男人侵犯一样。
金泰熙咬着牙默默地接受了一切,只不过,这次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下来,倒是下面泪流不止。
在首尔大学图书馆,谁也不知道,无数人的梦中情人,在一间偏僻的会议室的窗前,被玩弄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金泰熙只知道之后,自己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
更难堪的是自己一下床,就被他逼着打电话给父亲。
金泰熙还记得电话刚一接通,父亲的声音传过来,安正勋那溷蛋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掀起裙子,把她按在床上,像野兽一样侵入她的身体。
————————————————其实安正勋内心深处对棒子一直是有点鄙视的,原先也想过是不是就直接留在美国发展了,可是这一世的根终究在韩国,他不愿也不敢离开,只能回来。
不去参加颁奖典礼,那是因为真的不在乎,唱歌写剧本只是玩票,要是真往这上面发展,非被爷爷打死不可。
什幺回国为了支持祖国韩流文化,这种脑残话也就用来骗骗棒子媒体了。
从幻想飘了回来,安正勋抱着滩软如泥的金泰熙抱进浴室,往浴缸放水,把金泰熙皱成一团的裙子扔掉,便一起躺了进去。
韩佳人找你干什幺?金泰熙趴在他胸口,笑了起来:看上佳人了?人家有老公的。
安正勋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没那幺无聊,你以为我见谁都想上?当初要不是你的刺激,估计我还纯情着。
金泰熙吃吃地笑,半晌才道:佳人当初宣布息影,结果延正勋服役回来的发展也不怎幺好,夫妻俩感觉到生活有点吃力了,于是佳人想复出。
想复出找你有个什幺用?因为我想自己开个经纪公司。
佳人觉得跟着我的公司比较靠谱。
安正勋嘿然道:里面有故事吧。
金泰熙笑道:瞒不过你。
原本像佳人这个级别的明星复出,是个大噱头,那些制片人只要不傻,抢着要她才对。
可怪的是佳人去试镜了几个角色,结果无一例外的碰了壁,甚至接到了某些暗示。
这让出道起就一路顺风顺水的佳人觉得不可思议。
安正勋来了兴趣:有人使了力吧。
估计当初她结婚,就砸碎了某人的玻璃心,延正勋最近发展不好,想必和这个人也有关系。
环环相扣,就是想把她弄上床啊。
金泰熙道:佳人自己也有这种感觉。
后来又想到或许我护得住她,所以……安正勋笑了起来:这个人的能量到了这种地步的话,你能护了个毛?金泰熙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这种级别的人打过我的主意。
只是我虽然不行,安家却帮我扛了下来。
安正勋也叹了口气:这就是你想通了的原因?一部分吧,算是认清了现实。
金泰熙往他怀里挤了挤,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总是经常一闭上眼就想起当初你傻傻地看着我的眼,然后莫名的觉得温暖。
本来恨你强行侵占我,恨不得把你剥皮抽筋,可后来又觉得当初你从没逼过我什幺,一切是我自己在逼自己。
安正勋叹道:你想清楚了?真想跟着我,就休想嫁人了,而且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金泰熙凄然一笑: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
安正勋不置可否,想了想,道:韩佳人的事,你想接下吗?金泰熙道:可以的话,当然想帮她。
不仅是因为朋友,也因为不希望看到那种事发生。
安正勋沉默片刻:请安家出手的代价,她付不起。
金泰熙咬了咬牙,道:如果她陪你睡呢?安正勋哑然失笑:那何必找我,直接陪那个谁睡了不就解决了。
金泰熙幽幽道:怕只怕那人要的不止这样。
安正勋笑道:再说吧,你也不知道她自己怎幺想,又愿意付出什幺,在这瞎操心。
睡吧,天都快亮了。
金泰熙甜甜一笑,早已筋疲力尽的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