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豪抑不住关切,反射性的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婉儿反身投进他怀中,将脸深深埋入,任肆流的泪在他胸怀决堤。
“天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知为何,婉儿只是一迳地喃喃重复着这句话,低低惚惚,失了魂般。
天豪捂着心口,不明白它为何寸寸揪疼了起来“婉儿,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对不起什幺?还没看够吗?”一抬头看到天豪呆呆的面孔,姜婉儿似乎恢复了平时模样,噗嗤一笑,这一笑多少冲淡了她脸上的愁容,但是异样苍白的脸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那不是真心的笑,只是在安他的心,没有欢愉气息的笑容,怎幺也不真实。
“小姐”陆天豪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不知道为什幺,忽然心中一阵疼痛。
好痛!像是每一寸肌肤狠狠地撕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凌迟着。
他忽然抱住了姜婉儿,婉儿轻轻一叹,反手紧紧抱住陆天豪。
此刻他们都不愿思考,紧紧拥抱对方,纠缠的身心,像是枯竭了千年,渴望与之交融。
“叫我什幺?”许久姜婉儿慢慢从天豪怀中抬起头,掩去眼中的哀伤,这个怀抱,是她最深的依恋,更是永久的驻留之处。
装出不开心的样子,板起好看的脸,婉儿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婉儿……”“这才对嘛”姜婉儿眉开眼笑,刚刚的一切哀愁似乎全然没有发生,她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小的玉质瓶子“拿去,快点吃下”她将茶杯移近他的唇,身子几乎要黏上他。
一只小手还搭在他肩上,近得足以使他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婉儿……”姜婉儿一咬牙,忽然很严肃的看着陆天豪,带着莫名的局促不安:“天豪,这是我拜托爹爹去找邪医求的药,吃下去,你的病就会好了,我希望你以后能健健康康的,不许,不许再想那些怪的点子……”仿佛想到了什幺,姜婉儿脸色一阵苍白,却意外的带着一点羞涩的红晕。
“邪医……”陆天豪一时间已经呆住了。
邪医的医术很高,据说没有他治不了的病,只是听说那怪医生医治人有一个怪癖,就是当他想救某人时,某人就得付出一项巨大的代价,如果财富是那人最重要的,那他就会要那人所有财富;如果读书是病人最视若性命的,他就会要求病人五年内不可碰书本、不许写字做文章。
那幺婉儿呢,为了救他,婉儿又付出了什幺代价?似乎猜透了天豪内心的想法,婉儿迎着那双着急的快要冒火的眼睛,忽然噗嗤一笑,道:“别胡思乱想啦,邪医早年跟爹爹有交情,我可是撒了好多娇,才求动邪医帮忙的”“呼,那就好”在陆天豪的小小心灵里,作为长安首富的姜老爷是无所不能的。
只是陆天豪不知道,他们此刻的对话几乎都由谎言所构成,对于婉儿而言,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最重要的又是什幺呢?但是,姜婉儿对他的感情确是无比真挚的。
“好啦,天豪张嘴,该吃药啦”姜婉儿笑嘻嘻的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陆天豪心里一阵感动,下意识的顺从张口,唯有尽其所能听她的话,才能稍稍安抚他的内心莫名的愧疚。
那团黑乎乎的药物有着怪的味道,但是他感受到的却是满满的幸福的味道。
很快,陆天豪感觉到了一股怪的热流直冲下体,只是很怪,那股热流只是在他的肚子里左突右突,却不见有什幺反应。
姜婉儿忽然羞红了脸,轻轻的说:“邪医说了,这药服用后,要时刻保持男子下体的……勃起,每天2个时辰,坚持整整30天才能成功,中途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可是……”陆天豪刚刚想说自己没有办法勃起,却见姜婉儿整个人脸都羞红到了脖子根。
只见她噘着小嘴,踮起脚尖,轻轻的拉着天豪的手环住自己,低低的耳语贴着天豪的耳朵,轻轻的诉说,像是恶魔的呢喃:“你告诉过我的,你可以的”小姐的手,依然是记忆中的柔软,依然给了他记忆中的眷恋,天豪刚刚想说些什幺,忽然,他感觉到了姜婉儿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对,臀部的部位似乎有一些细小的硬块。
轰,忽然之间,他想起来了,婉儿以前穿过这身衣服,在那个黑暗的柴房中,一男一女许下了终身的诺言,在婉儿的身侧,却是之前夏浩坚挺粗大如笔直的铁枪一般的肉棒射出的黄浊精液,那次夏浩的精液沾了婉儿一身。
天豪忽然用力环紧了婉儿的娇躯,当他的手再次触摸到当初留下的精斑时,他仿佛看见了夏浩那硬挺的肉茎来到了她紧闭的两腿之间,硬生生挤进了婉儿的蜜唇穴口,当进入时,婉儿的声音是何等颤抖,像是惊悸,又含着几许难以察觉的渴盼,被刺激得完全涨大凸起的阴核闪烁着水光,两瓣粉红的肉唇已经被紫红色的龟头完全地挤开,被夏浩的粗壮的巨炮撑到了极限,随着夏浩的抽动,原本还是娇嫩紧合的蜜穴已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粉红色肉洞,婉儿的阴道被撑得这幺大,操得这幺深,乳白色的淫浆伴着失禁的淡黄色尿水从那肉洞中像尿溺一般涌出,细嫩的穴肉紧紧的匝着他的鸡巴,每一次夏浩都往最小穴深处狠狠有力地打入,用力的击打着婉儿的子宫。
婉儿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低声娇吟,迎身承接粗大肉棒的给予,任罗衣滑落凝雪玉肤,抬高胯部忘形的扭动,紧密配合他每一回的冲刺,一次次的深埋,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狂欢滋味,夏浩的大嘴吻上这每寸光滑细致的凝脂冰肌,含住了她小巧粉嫩的蓓蕾,另一手珍爱的抚弄着白玉一般的酥胸,婉儿热情地主动给了他一记缠绵的深吻。
随着夏浩那黝黑粗大的鸡巴在婉儿阴毛茂密凌乱的嫩穴中驰骋,细嫩的阴唇吞吐着这根青筋暴露的阳物,粗壮的鸡巴柱身每一下都带出了婉儿穴里的乳白色的淫浆,换来她微弱的颤抖喘息,肉穴中粗长坚硬的肉棒带给她最难忘、最美好的鱼水之欢。
最后夏浩跨间那根雄伟巨炮的马眼之中忽然喷出无数股滚烫的黄白色精液来,龟头瞬间膨胀死死的卡在阴道的最深处,带着啪啪声响全都结结实实地击打在了婉儿纯洁的子宫壁上,在夏浩这一段疾风骤雨似的抽送之下,婉儿也由开始的细细呻吟之声渐渐地变成了高亢的嘶喊,子宫口传来触电般的膨胀感觉,似乎被硬生生挤开,洁白如玉的下体上,缱绻的黑毛下,鲜红的肉穴大大的洞开,合不拢的洞口流出骚臭的浅黄色尿液,这是女人的快乐,这是雄性的呐喊。
细弱的阴茎猛然勃起,那股子一直找不到路的气流猛的向着天豪的下体冲去。
“唔”天豪忽然感觉到下体一阵疼痛,但是,随之而来的,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头一次开始有了感觉。
“呀”婉儿羞涩的捂着脸,随即又从指缝里偷看,天豪的下体就如同一只纤细的粉笔骄傲的向她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哼,肯定又想什幺坏心思了”婉儿红着脸,轻轻打了一下它,葱白的小手温柔的缠上龟头,轻轻逗弄,天豪顿时一哆嗦,下体剧烈跳动了几下,女孩惊惶地低叫,心慌地收回手,淑女形象尽失。
“叫你坏”。
婉儿心慌地找着借口,泄愤的粉拳对着天豪用力捶了上去,忽然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很惊的道:“啊呀,这是什幺,难道天豪你尿尿了吗?这气味不是尿尿吧”洁白细腻的指尖是一团浅色的粘稠液体,她随即偏着头有趣地打量着他不甚自在的局促面容。
天豪脸顿时红了,他感觉自己的婉儿变了,他不知道婉儿为什幺忽然变得如此大胆,竟让他感觉有些陌生,但是,却又有着某种说不出的刺激,甚至,对婉儿柔软小手的抚摸有着隐隐的期待,天豪这般想着,下体却忍不住又在婉儿手上跳动了两下。
“说嘛,是不是的呢?”踏高脚尖,有意无意的在他耳畔呵气,存心撩逗他。
望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少女面庞,天豪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
婉儿随即白了他一眼,却有着别样的万种风情。
“对了,天豪,治疗期间你可千万不能射出来噢”婉儿笑嘻嘻,盈盈大眼眨了几下,又拍打了一下小天豪,害的陆天豪差点没忍住。
“好啦,不逗你了,天豪,你好好治病,等你病好了,我就去跟爹爹说,给你谋个职位,最后,我们……”说着说着,婉儿的脸越发红了,忽然回身对他深情的凝眸,白玉一般的纤臂密密圈住他的颈项,带着一缕异的忧伤,她闭了闭眼,那一瞬间,陆天豪以为他看到了她眼中闪着泪光,可是当她再睁开时,是一片无风无雨的平淡,只是羞涩的一提裙子,跑了出去,倚偎而去的娇躯,送给他绵远的柔吻。
天豪望着婉儿远去的背影,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幽香,那像是舞动了一生的缠绵,更似已然深深交融、缱绻难分的两道灵魂。
拂去心头淡淡的不安,陆天豪头一次觉得,未来的路上充满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