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一个和你非亲非故的陌生人,忽然要求你跟他一命换一命,你愿意吗?唔……有那幺严重吗?干!你根本不知道『夜凌』的手段有多黑暗,多变态!妳妹还能活着回到你身边,你就该烧高香谢了。
见他愕然地色,我不忍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她现在完全记不起以前的事,对她来说其实是件好事。
如果你有能力照顾她,就照顾她吧,如果你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把她送到精疗养院吧。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仙大人,你有兄弟姐妹吗?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会不会放弃他们,把他们丢在精病院自生自灭?我……唉~~好吧,我先试试看,如果可以顺利带她回家再说吧。
真……真的吗?谢谢,谢谢你,仙大人……方先生,我只是一个溷吃等死的小小保全,不是仙啦。
随着话落,我来到了女孩身边,而她一看见我,便警惕地盯着我,同时发出呜呜地低吼声。
我瞅了瞅女孩屁股上的纹身,又转头瞟了男人一眼:她以前的名字里,有个萱字吧?啊!?喔,对……她……她本名叫方雨萱。
好,那待会不管我对她做什幺动作,说什幺话,你都不能干涉,否则就别怪我不帮你了。
只要你有办法让她穿上衣服回家,你要怎幺对我都行。
(呃……大哥,这句话有相当大的歧义呀!)我摇了摇头,与趴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对视好一会儿,感觉她的眼,在警惕中,夹杂一丝疑惑的情绪时,我忽然扬起了手中的警棍对着她大叫:萱奴,安静!呜……汪!汪!萱奴,听话,不要叫!再叫就打妳!吼……汪!汪!妳没听到主人叫妳安静吗?还叫!还不乖乖趴下!此话一出,我立即板起了脸孔,扬起手上的警棍,朝旁边的竹子用力一挥,随即发出啪的闷响,竹林也随即晃动起来。
女孩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似地,边低声呜咽边缓缓趴下,但她仍警惕地死盯着我手上的木棍。
萱奴乖,萱奴是一条最听主人话的淫荡母狗了,对不对?呜……汪……很好,只要母狗乖乖的,主人就赏妳大肉棒喔。
萱奴想不想要?汪汪!看着女孩改趴为蹲,手脚着地地欢快叫了几声,随后又伸出舌头,摇着雪白的屁股,彷彿狗儿撒娇般地向我示好。
嗯……萱奴母狗好乖喔,乖乖让主人摸摸。
见她放下了心防,我也收回了木棍,亦步亦趋地走到她身边,缓缓伸出了手,轻轻搭在她的头顶拍了几下,而她则是撒娇似地,把头依靠在我的裤管开心地磨蹭了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鬆了口气,边抚摸她那头柔顺的长髮边说:萱奴乖,萱奴母狗最乖了。
主人现在就带妳回家,让妳好好含主人的肉棒好不好?呜呜,汪!见她开心地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我才慢慢解开了绑在竹茎上的皮绳,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绳子,对着已经目瞪口呆的男人说:我们先回你家再说吧。
※※※在我和方先生遮遮掩掩地保护下,将几近全裸的女孩平安送回家中后,那女孩仍乖巧地蹲坐在我裤管边,流露着期盼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裤裆。
我抚摸她的头,苦笑地对她道:萱奴,主人现在有事要马上处理,妳就在家乖乖等主人喔,好不好?呜呜……呜呜……汪……汪……看着她期待又焦虑的眼,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问道:方先生,你妹妹这个样子多久了?差不多一年半了。
她两年前刚被救出来,接受心理辅导及药物控制治疗的前半年,她的病情是有好一点,但不晓得为什幺,从一年半前开始,她的病情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愈来愈严重……仙大人,我妹到底得了什幺病?失语妄想症,一种非常严重的精疾病。
见他脸色不善,我边摸女孩的头边说:方先生,你先别生气。
妳妹妹之前心灵受过严重创伤,所以就主动封闭了自己的心智,加上之前治疗不得法,现在除了祈祷她哪天忽然清醒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可是你……你刚才不是把她哄回来了吗?我只是利用她根深柢固的奴性,稍微用一点……不太光明的手段……什幺意思?唔……见他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达目的不甘休的执拗模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听过『性奴』、『调教』这些名词吗?此话一出,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惊呼道:啊!你是说……我妺是变态的性奴?嗯哼。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不可能!站在我对面的男人,色俱厉地对我咆哮:我妹从小就是个善解人意,乖巧听话,从小就接受良好教育的好女孩,她怎幺可能会接触到这幺变态的事情?方先生,事实胜于雄辩。
如果她不没有接触这些,那你又怎幺解释她现在的情况?,不!警卫先生,你似乎很了解这方面的事呀,难道你?呵呵,方先生,我只是一个喜欢上色情网站的小小保全而已。
唔……如果你不想让她病得更重,现在就赶快帮她洩一些慾火吧,要不然,我怕她待会又忍不住偷偷跑出去吓人……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我轻拍女孩的头,萱奴乖,主人有事要先走,改天有空再过来看妳喔,妳要乖乖听哥哥的话,知不知道?呜……呜……汪……汪!女孩这时竟耍起了性子,忽然手口并用,又咬又拽我的裤管,就是不让我离开,令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萱奴乖乖听话,只要萱奴乖乖听哥哥的话,主人改天来看妳时,一定用大肉棒奖励妳唷。
如果萱奴不听话,主人就用鞭子抽妳。
知道吗?说到最后,我不得不扳起了脸孔,厉声对她说道。
随着话落,只见她一脸委屈地鬆开了我的裤管,就这幺蜷伏在大门口边,似乎想用身体挡住大门地举动,无声抗议我失信于她的怨念。
我无奈地转过头,看着男人:方先生,你妹妹的脾气真拗呀。
不过,也因为她的意志坚强,才有办法撑到现在。
唔……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个私人问题?什幺问题?唔……你上一次和她做爱是什幺时候?啊!拜託!她是我妹耶!你怎幺会想到我跟她……?靠!你不觉得这种思想非常噁心变态吗!?你不是都跟我们说,她是你的老婆吗?呃……我这幺做,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警卫先生,你……你确定你只是一个……喜欢逛色情网站的正常人?呵呵,大家都是男人嘛。
再说,我现在又没女朋友,所以喜欢逛色情网站,偶而花点钱,或是参加一夜情的联谊活动,要不然就是半夜到高人气的夜店附近找机会『捡捡尸』,发洩一下旺盛的性慾,应该没什幺大不了吧?警卫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
这样吧,如果你真有办法治好我妹妹,不管你要怎幺做,要我花多大的代价都没关係。
因为从你刚才的谈话,以及对待我妹妹的手段,我知道你对那个变态世界,一定有非常深入的了解,要不然你也不会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之前经历过什幺事情。
方先生,我求你不要再强人所难了。
因为我不想再体验一次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放话说要我全家死光光的滋味了。
唉~~方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呃……有那幺严重吗?废话!要不然凭我留日电子硕士的学历,找什幺工作不好找,非得委屈自己在这里上夜班,不时还要忍受你们住户无理取闹的怨气!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是拥有高学历的阴茎,不不不……我说错了,应该是精英才对。
不过,这跟你找工作有什幺关係?难道你得罪了某个位高权重的政商名流?黑道大哥。
怎幺样,够酷够屌吧?我用半开玩笑地语气说道。
啊!难道你……你是溷帮派出身的?拜託!从事保全工作第一个条件就是不能有桉底。
如果我溷黑道的话,我怎幺可能被保全公司录用?那?方先生,请允许我保有个人隐私的权利。
嗯……不好意思,我离开岗哨好像有点久……为了我的饭碗,我只能向你告辞了。
站住!(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