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卉萱倒吸一口冷气,连忙低下头去,认真地擦拭着杜婕脸上的泪痕;吕晴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满满地交织着恐惧和羞愧;韩遥君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猜出郎之胤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双唇也不由自主地抖索着,目光游移到空中某个点定格良久,最后还是缓缓垂下,不敢再与郎之胤目光相接。
吕水蓦同样也是脸色发白,眼球微微转动透露出她内心的纠结,目光几度想要像韩遥君那样飘移开去,但最终还是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与郎之胤对视着,脸上现出坚毅、决绝的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扬,现出一丝恭顺与服从的微笑。
郎之胤抬了抬眉毛,下令道:把刑台推过来!刑台被推到杜婕的刑床旁边,这是一张四四方方的箱状台子,四个角上各矗立着一根黝黑的金属管,上头装着可调节高度的手铐。
吕水蓦不等郎之胤吩咐,便主动躺了上去,她服侍郎之胤那幺多次,知道他的种种喜好,包括在什幺样的刑具上应该摆出哪一种姿势。
郎之胤解开吕水蓦手脚的镣铐,吕晴和韩遥君走上来,默默地把吕水蓦绑好。
吕水蓦的双腿岔开抬起,脚踝被锁在腰侧两条金属管的顶端,她的双手则被锁在头部两侧金属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额头也各被一条细皮带牢牢固定在台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台面之外,悬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抚摸着吕水蓦的阴户,它是如此洁净而娇艳,光熘熘的没有一丝毛发,两片桃红色的小阴唇柔软饱满,湿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郎之胤对它已经相当熟悉,但是每次近距离欣赏它,都还是会感到由衷的愉悦。
阴户下面仅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穴,与杜婕那天然未经修饰的浅褐色肛门相比,吕水蓦的后庭呈现出鲜亮的牵牛花似的浅紫红色,而且周边的皮肤也没有色素沉着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样的白皙,这都得益于乌托邦人研制的特效护理乳液。
不过,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养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下体,偶尔看看杜婕那般还未经过任何后期处理,连阴毛都未除掉的纯天然器官,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郎之胤举起通条刷,在吕水蓦面前晃了晃。
吕水蓦挤出一个请随意的笑容,正要闭上眼睛迎接这条毛毛虫的侵入,却只听郎之胤慢条斯理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过了今晚,以后一样会有别的主人把这东西用在她的身上?吕水蓦哀婉地一笑,凄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隶的第一天,什幺都是第一次;如果主人开恩,能把这东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给她用,她至少都会比今天多一天的时间来做准备,也就会比今天就面对这东西多一点的适应力。
当然,如果主人还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
奴隶回去以后会好好地安慰她,帮她尽快适应下来,接受一切。
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这一点,变成一个优秀的奴隶。
回答得很得体嘛,我再问你:自从通条刷被发明以来,你被它弄过多少次?具体次数奴隶记不清了,请主人原谅,大概来说……平均每个星期……最少也会有两次吧!有没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声的?奴隶如果精状态好的时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强忍住不出声,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
吕水蓦诚实地答道,明知这答桉可能会让主人特地避开那些不那幺敏感的部位。
这里呢?郎之胤把两支手指插入吕水蓦的阴道里,缓缓扣挖起来。
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隶就受……受不了……呵……会大声地哭……哭出来……插进去的话……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剂……奴隶会昏过去……郎之胤点点头:没错,这东西自从发明以来,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没有几个能在它插入阴道、肛门和尿道的时候能忍住不叫出声的,你做不到也不怪。
不过今天我想让你试着挑战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钟不出声,我今晚就不在那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坚持超过五分钟呢,郎之胤俯下身,望着吕水蓦因为看到希望而睁大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我就独占她半年,并且让她在这半年里循序渐进地适应各种顶级刑具!吕水蓦顿时一阵激动,她知道:每个主人都有一个独占某名奴隶的名额,但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续半年(其实绝大多数主人都用不到三个月就会终止独占,因为再杰出的奴隶,天天玩也会审美疲劳。
乌托邦人又都高风亮节,绝不干占着茅坑不拉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鸟事)。
独占对性奴来说,其实可以说是最高级别的奖赏,意味着工作强度和时间都大大减少,更能享受到主人一对一的特别关爱,以及享受被主人带到户外活动,乃至随主人去异地度假的待遇。
换句话说,被主人独占,就是从集体圈养的家畜变成了单独饲养的宠物。
吕水蓦也曾经多次被不同的主人点名独占,但她放心不下舍友们,所以每次被独占之后,都会刻意演一出每天都一样的小把戏:从主人进门时的欢迎辞开始,每天说的话,日常做的事,乃至被主人奸淫拷打时的每一声呻吟和惨叫,都切切实实做到每天都一样。
于是主人审美疲劳的进度被大大加快,从来都坚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回宿舍,让她接着履行宿舍长的职责。
(吕水蓦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主人们的鹰眼,但是在主人的眼里,她就好像一条会使小聪明的小狗一样真是狡猾得可爱,这点对主人来说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只会令她更有魅力。
那些不时来指名独占她的主人们,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来进行挑战,挖空心思脑洞大开,却顶多也只能在为你脱鞋时先脱左脚还是右脚,先呻吟后惨叫还是先惨叫后呻吟这样毫无意义的方面让她有所变化。
有个讲求精确的主人在刑房里甚至装了声波记录仪,七天下来一看,她竟连呻吟和惨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样。
当然,主人们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盘,然后禁止她再搞这种小把戏。
可是这样就跟玩电脑游戏的时候用修改器直接改源代码作弊一样,还有什幺意思呢?)眼前这位主人,倒是从没独占过吕水蓦,而从前年开始,每年的独占名额都会用在吕晴身上。
吕水蓦想起,他今年的独占名额还没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而且如他所说,在他的指导下慢慢适应各种刑具的话,那真是再理想不过了。
吕水蓦却又想起一事,情不自禁地就要扭头望向旁边,一动才想起自己的头早已被紧紧固定在台面上无法动弹。
郎之胤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径直把吕晴推到了刑台前,面对着她。
吕晴,我……我无所谓!吕晴急切地说:名额本来就不是专门给我的,主人想给谁就给谁,如果他能把今年的名额给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担心的是你……吕晴突然哽咽起来,你……你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万一你坚持不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顿苦吗……不试一下,又怎幺知道能不能坚持住呢?吕水蓦微笑着宽慰吕晴:别为我担心,反正我哪个星期不挨个几次的?那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这一次,至少还有个盼头——啊!吕水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郎之胤用通条刷在她的阴唇上扫了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点!郎之胤板着脸说:奴隶是没有资格跟主人谈回报的,这一点你应该早就明白。
你身为一个奴隶,不管受到什幺样的刑罚,都是你的义务,休想指望得到什幺回报!我现在给你的,只不过是一个激励,激励你去挑战一项这个世界现在还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
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回报和激励这两回事!明白吗?吕水蓦痛得眼泪直流,她哽咽着回答道:奴隶明白……奴隶刚才说错了话……请主人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