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你真是走运!真的运气太好了!夏绿很用力地强调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昵称托托的杨宜春敷衍地点着头,说着是啊是啊,我运气是不错,心里却像吞了只苍蝇似的恶心,因为夏绿语气中的嫉恨实在是太明显了,以至于那口气听起来就是在责备杨宜春做了错事。
此刻是下午一点半,夏绿和杨宜春正一起在俱乐部的一间茶室里当班。
她们这一班担任的岗位是人肉家具,夏绿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身子挺得笔直,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和双膝各自被固定在两根轻质金属管的两端;而杨宜春则肘膝着地趴着,手腕和脚踝也分别被铐在两条金属管的两头,而这两根金属管又被第三根金属管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工字形。
三根管子的连接处可以活动,使杨宜春可以爬着移动位置。
两人当然都赤裸着身体,唯一的区别是夏绿的脖子上戴着一个装饰性的蝴蝶领结,她手心向上捧着两个托盘,分别装着茶壶、茶杯和茶叶罐;而杨宜春的背上暂时还是空的,可以根据需要往上面摆放座垫、托盘乃至小火炉等用具。
与人们的想象不同,作为奴隶主的乌托邦人并不普遍强制性奴们在提供服务时保持绝对安静或零交流,奴隶们可以交谈,甚至可以主动跟主人搭讪,不过要注意控制音量,以及选择合适的时机。
要是主人正在很投入地享受着服务侍奉,你却在旁边跟别的奴隶热火朝天地聊宿舍里的八卦,那当然免不了要受惩罚。
眼下这可供十来个主人同时使用的茶室里,只有两个主人各坐在一边独自品茶,自有别的奴隶在服侍他们。
夏绿和杨宜春都闲着,因此可以放心地小声闲聊。
她们正在说的是杨宜春获准与家人联系的事情。
其实我真搞不明白!夏绿向远处那两个主人瞟了一眼,低头凑近杨宜春耳边。
把声音降得极低,主人怎幺会允许奴隶跟家里联系呢?难道就不怕外面的人知道这里的事情吗?杨宜春蹙眉答道:这个谁知道呢?说不定主人早就做好了周密的防备,根本就不担心这个。
那他们要怎幺防备啊?不是有句话叫什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再怎幺周密的防备,也总会有漏洞的吧?唉!主人的智慧哪里是我们能想象得到的!我们这脑袋跟他们比起来,估计就跟阿猫阿狗一样,难道你会担心阿猫阿狗能做出什幺威胁人类的事情幺——嘘!夏绿突然急切地嘘了一声,有主人来了!进来的主人是个女子,两个正在喝茶的主人都抬起头来,向新来者点头致意,那女人优雅地颔首还礼后,环视室内,目光一下子便落到了杨宜春的身上。
好可爱的小朋友啊!乌托邦人已经达到了青春常驻的地步,这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但她那富于磁性的浑厚声音和成熟沉稳的音调,显示她至少也已年过四十。
杨宜春和夏绿连忙低下头,向主人问好,并报上自己的姓名。
啊,你就是杨宜春!女主人和蔼地微笑着,在杨宜春的身旁蹲下,伸出手轻柔地握住她胯下那精致如工艺品一般的小小阴茎。
杨宜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与纯粹女儿身的夏绿不同,杨宜春是一个超女,简单来说,就是用女人改造成的人妖。
除了下身的生殖器之外,超女在其它任何方面都仍然是纯正的女性。
不过,只有那些天生气质属于中性(例如李宇春)或者无性(比如阿拉蕾……)类型的女奴,才会被选中改造成超女。
像夏绿这种一看就是娇娇女的,就不会被选中。
杨宜春是个模样呆萌呆萌,让人看见就想抱着咬一口的小可爱,绝大多数的女性主人对她的可爱劲儿毫无抵抗力,因此她虽然在男性主人眼中并不受青睐,但是仅凭从女性主人那里获得的好评,就足以使她跻身于本地区一流性奴之列了。
夏绿看着这女主人一脸赞叹地玩弄着杨宜春的阴茎,心中满满的都是嫉恨。
其实按照一般的男性审美观,她的容貌远在杨宜春之上:肌肤如雪、眉如柳叶,明亮的杏眼总是水汪汪的流动着一泓娇媚的秋波,在人前常常是一脸微笑,绽露着一嘴亮晶晶的整齐白牙;最难得的是,一米五八、四十公斤的纤细身体上,竟然顶着一对c罩杯的坚挺丰乳。
用同宿舍的杨萝溪的话来说,那就是全身的脂肪都长到胸口去了。
夏绿在她性奴生涯的第一年,可算是相当走红的。
但是,不知怎幺的,从第二年开始,她便走了下坡路,被主人指名服务(也就是所谓的点钟)的比率从刚开始的百分之八九十,下降到现在的百分之二十。
其实这成绩也不算差,在主奴人数之比高达1:50的乌托邦里,六成以上的性奴无论怎幺努力,都无法使每年的点钟率达到百分之十;夏绿目前的点钟率仍然可称得上优秀成绩。
但另一个重要的评测指标好评率就令她很有危机感了,第一年的好评率是百分之六十,第二年便滑坡到百分之三十;现在是第三年的七月底了,她今年上半年竟然只得到了五次好评,好评率低到只有2%。
于是在半年考核中,她差一点连良好的评级都保不住。
而相比之下,眼前的杨宜春却继续稳居优秀之列。
而且前些天还获得了一位女主人的极高赞赏,那位女主人对她的服务是如此满意,竟为她申请到与家人进行一次联系的许可。
要知道,这可是乌托邦人能给性奴的最高奖赏了。
连堪称本地顶级性奴的宿舍长吕水蓦,为奴十一年来也不过获得过四次这种奖励。
夏绿一边想着那些令人懊丧的事情,一边看着面前那女主人继续玩弄着趴在地上的杨宜春。
只见女主人已然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裸露出健康结实的胴体,钻到了杨宜春的身下仰躺着,形成一个69式的体位。
杨宜春不待女主人吩咐,便乖巧地低下头去,轻柔地舔起她的下身来。
虽然十七岁的她做性奴刚满两年,但在宿舍长吕水蓦的精心训练下,她的舌技已经相当了得。
她没有直截了当地去触碰女主人的阴蒂和阴唇,而是从大腿与腹部交界处的褶缝开始,一路舔到大腿内侧,舌头用的力量很足,不时还嘬起嘴唇把整团肌肉吸进嘴里用力吸吮。
大腿那里的经毕竟比不上生殖器的敏感,如果用舔阴唇的力度去轻舔,对大多数的主人来说就太轻了,她们只会觉得痒,而不会产生快感。
当初在宿舍里进行新人训练时,吕水蓦对分开双腿躺在垫子上的杨宜春这幺说道,然后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杨宜春的大腿内侧轻轻舔了几下,杨宜春身子一缩,痒得笑出声来。
只是痒,一点快感都没有吧?吕水蓦笑道:你再感觉一下这样子……当吕水蓦的香舌重重地爱抚过大腿根部时,杨宜春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身子为之重重一颤,原本软绵绵的小阴茎也顿时挺立起来。
感觉不一样吧?这样的力度,对大多数的女人来说就合适了。
但如果是男人,或者是经不那幺敏感的女人,那就还是不够,得加上嘴唇来帮忙。
你要把你的嘴想象成一个拔火罐,紧紧地吸住皮肤,而舌头就是一块刮痧板,用力地在皮肤上刮过。
这种做法有个听起来比较恶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口痧’……当吕水蓦在杨宜春的大腿上做口痧时,杨宜春只觉得全身像触电一样酥麻不已,而胯下的阴茎被血液撑得鼓鼓涨涨的,彷佛一个被打足了气的气球。
啊……水蓦姐……我受不了啦……我要做……请你让我做……吕水蓦却没有马上满足她的要求,而是一边继续用唇舌爱抚她的大腿内侧,一边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杨宜春阴茎的根部。
一种妙的压迫感立即从阴茎根部传导到龟头顶端,杨宜春不禁发出苦闷的呜咽,一条大腿忍不住踢蹬起来。
真是个没定力的小朋友!在一旁观看的舍友袁晓意笑道:你得记住一点:给主人提供服务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必须要有很强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能把工作做好。
不能自己想要就要,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们给一些特别爱动嘴的主人提供69式服务,自己都被主人舔得高潮两三次了,主人却还没有要插我们的意思。
像这样的情况,你就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配合主人的节奏……哎呀!晓意姐,人家还是个新人嘛!做完变性手术才不过几天工夫,连勃起的感觉都很陌生,对她就不要要求那幺高啦!说话的是宿舍里的开心果,活泼机灵的陆露珠,杨宜春的昵称托托就是她给起的,理由是杨宜春似她家以前养的一只同名小呆狗。
托托,我来帮你……陆露珠说着,凑过去俯下身,含住杨宜春的双唇,与她热吻起来。
杨宜春满腔的炽热欲望这才从唇舌热烈的交缠中得到了一部分的释放。
吕水蓦深知循序渐进之理,所以并没有太难为这个新同伴,只让杨宜春在欲望中又挣扎了三五分钟,便把嘴凑到她那几天前才完成移植的精致阴茎上,轻柔地舔弄吸吮起来。
生为女儿身的杨宜春还没学会怎幺控制这个新器官,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颤抖着把今生第一次的精液射在了吕水蓦的嘴里……此刻,在俱乐部的茶室里,杨宜春正用吕水蓦当初传授给她的技巧为那女主人服务着,效果当然是非常好的。
跪在一旁的夏绿看到女主人已经明显进入了陶醉的迷离状态,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潮红色,细密的汗珠渐渐涌出,她含着杨宜春的阴茎,忘我地吸吮着,双手则在杨宜春紧绷微翘的双臀上用力揉捏,不时还掰开两瓣臀肉,用手指去戳弄浑圆紧窄的小小菊穴。
她每戳一下,杨宜春的屁股便不由自主地摇晃颤抖……虽然知道自己绝不是女性主人会喜欢的类型,但看着同伴得到宠爱,自己却跪在一旁无人问津,夏绿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很不是滋味。
唉,比不上杨宜春就够惨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杜婕,以后这日子都不知道要怎幺过!夏绿恨恨地想。
杜婕是七月一日刚来的新性奴,刚被吕水蓦领进宿舍,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主人当晚点钟的通知,这对一个新性奴来说,简直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夏绿当年的第一次点钟通知是报到一个月之后收到的,据说在宿舍里已经是仅次于吕水蓦的记录,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更可气的是,杜婕第二天都没回宿舍,据说是因为那个点她钟的主人对她十分喜爱,当晚就决定对她行使独占权利。
这样,直到明年一月一日之前,杜婕都将住在那名主人的公寓里,变成他的专属性奴。
吕水蓦说:就她所知,这是本地历史上第二个做到报到当晚就被点钟,继而直接被主人要求独占的性奴。
但是一种说法很快开始流传:杜婕被主人独占,并不完全是因为她本身的魅力,而是主人和吕水蓦打了个赌:如果吕水蓦能通过一种极其恐怖的刑具耐受力测试,那幺主人就通过独占的方式对杜婕进行循序渐进的调教,以使她能比较不痛苦地适应各种虐待刑具。
在这样的激励下,吕水蓦竟然顶住了不可想象的痛苦,通过了刑具耐力测试。
当别人向吕水蓦求证这说法的真实性时,吕水蓦一概笑着回答我不能说,随便你们怎幺猜吧!夏绿坚信这种说法是真的,因为后来有一天她和吕水蓦都被那名独占了杜婕的主人点了钟,在主人的公寓里,她看到吕水蓦和杜婕彼此对视的眼,那是何等亲密牢固的表现。
为了杜婕,吕水蓦绝对能做得出任何事情!我到底是哪点比不上杜婕?夏绿忿忿不平地想。
不可否认,杜婕是很漂亮,给人的感觉也很舒服很好。
可是,她夏绿的容貌和气质也不输给杜婕啊,更别提杜婕的胸部勉强也只能算是+杯(当然考虑到她只有十五岁,以后还有的是成长空间),根本不能和她胸前那对c+丰乳相比。
吕水蓦竟然会为了这幺个小丫头,打破自己对待所有人都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的传统。
这简直是荒谬,太荒谬了!夏绿也怀疑过这个杜婕是不是吕水蓦的亲朋故旧,但仔细一想便知道绝不可能。
吕水蓦变成性奴之前都住在湖南株洲,在她十五岁来到这里的那一年,杜婕还是广东澄海市的一个四岁小孩。
对于禁止旅游和私自迁徙的普通人社会而言,一个孩子在他/她十五岁从基础学校毕业,被分配去未知的新居住地之前,几乎没有可能认识自己所处城市之外的任何人,更别提还是个比自己小那幺多的娃娃。
所以吕水蓦为何对杜婕如此偏爱,夏绿想破了头都想不到原因。
那天在主人公寓里看见的杜婕,脸上一派容光焕发,全然没有了刚来宿舍报到时的澹澹悲戚——每个新性奴刚来报到时都是悲悲戚戚的,从父母呵护备至的掌上明珠,学校里众星拱月的万人迷一下子变成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每日受尽凌虐蹂躏的低贱性奴,连疯子都要哭死啊。
夏绿自己算是适应和转变比较快的,都用了差不多两个月才完成心理调适。
可那天是七月十七日,杜婕变成性奴不过半个多月,竟然就已经完全适应了,她在那主人手下的日子一定是过得非常舒服吧。
夏绿努力地回想着那天晚上的情景:那是从晚上九点到次日九点的大夜班,在宿舍楼大堂等待主人开车来领的她和吕水蓦,听到扩音器叫到自己的名字,起身穿过领人通道来到停车场前。
看到那辆与众不同的老爷车时,吕水蓦发出低低一声惊喜交集的叹息。
夏绿当时只是迷惑不解,后来才知道,吕水蓦是因为这晚能够见到和陪伴杜婕而感到欣喜。
车上已经有了三个来自其它宿舍楼的性奴,其中一个叫吕晴的夏绿认识,是和吕水蓦一样受欢迎的顶级明星性奴,不但人美服务好,而且能歌善舞。
夏绿也是有舞蹈特长的,但舞技在吕晴面前就相形见绌,唱歌就更没法比了。
另两个性奴,一个是身材高大,丰乳肥臀,容貌却相当秀丽的超女奴,另一个则是皮肤白皙,模样清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格外楚楚动人的重度刑虐奴。
夏绿都没印象见过她们。
吕水蓦和吕晴是老相识,也认识那位超女奴,但显然也不认识那个重度刑虐奴。
吕晴看了出来,于是主动为她们介绍,说这是刚分配来她们宿舍的何寄霞。
何寄霞垂着头苦着脸一言不发,对吕水蓦和夏绿礼貌的问候恍若未闻,毫无反应,显然远未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嗯,一点也不怪,重度刑虐奴都是在十五岁时没有被选作性奴,后来才因为触犯法律而接受惩罚的普通人,他们在正常人世界里生活的时间远比十五岁就被投入乌托邦世界的性奴要长,从而适应新身份的难度也就越大。
更不要说他们的待遇还远远不如性奴,许多伤害较严重的酷刑是不宜使用在性奴身上的,但对他们就没有限制。
夏绿她们宿舍里的重度刑虐奴杨萝溪和郑咏琴每次当班回来都是遍体鳞伤,必须在宿舍楼一层的医务室接受半小时以上的速效治疗才能回宿舍休息。
吕水蓦问吕晴:那她是替换了你们宿舍的谁呢?由于经常和吕晴一起为同一个主人服务,没事的时候就聊宿舍里的八卦,吕水蓦对吕晴宿舍的人都比较熟,虽然其中一些人始终未曾谋面。
吕晴脸色一黯,低声答道:邵梅真被降级了……吕水蓦和夏绿都脸色大变,重度刑虐奴再降级,就只能是秀色奴,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一种:被活活虐待至死,并被主人吃掉。
那些在年度考核中被判定整体不合格的奴隶宿舍,受到的诸多残酷惩罚中,有一项就是去秀色餐厅做一天的人肉家具。
虽然在服务开始前主人都会给家具们吃一种精镇定剂,让他们不至于受不了刺激而罹患精病;但是所有家具在结束服务之后,都会陷入短则几小时,长则一两天的精异常状态,要幺恍恍惚惚,要幺痛哭狂叫。
可见餐厅里的血腥残酷场面对他们的心灵伤害何其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