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美云站起身子:都准备好了,我们边吃边聊。
单伟文和田珺儿走进饭厅,招呼她坐在身旁,彩姨从厨房陆续送上饭菜。
单伟豪向田珺儿问道:父母亲干哪个行业?田珺儿道:父亲是经营出入口,母亲是做服饰生意。
单伟文向施美云笑道:她母亲就是『品廊』的始创人,妳想购买手袋,可以找珺儿,保证有折头。
施美云喜道:原来妳母亲是『品廊』的老闆。
嗯!田珺儿点头道:如果二嫂不嫌弃品廊是个小牌子,欢迎光临。
施美云笑道:那我先多谢妳了。
单伟豪又问:妳家住在哪里。
就在附近。
田珺儿道:同样是巴丙顿道,就隔这里几栋房子。
是麽?单伟豪和施美云都有些诧异,施美云道:那我们是街坊了,妳就要多多来这里坐呀。
田珺儿点头一笑。
晚饭过后,大家在客厅聊了一会,单伟文向二哥二嫂说:我想让珺儿看看我的房间。
好呀!施美云点头一笑:但你房间乱岔岔的,不怕珺儿笑你吗?才不是呢。
单伟文牵着田珺儿站起来,向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田珺儿发觉并非施美云所说这麽乱:房间好宽敞呢,原来你也爱用视像聊天?单伟文点头道:主要和旧同学聊天,也会和老妈对话。
妳呢?我都很常用,因为妈和我爸分开了几年,想见妈又不是很方便,我们只好在视像聊了。
单伟文上前从后抱着她,田珺儿扭转头问道:你想怎样?想吻妳。
嘴唇徐徐而下,田珺儿闭起眼睛,启开双唇,让他轻易长驱直进,二根舌头旋即你捲我缠,吻得异常亲热。
单伟文双手上移,隔着衣服包裹住两只乳房,田珺儿轻轻呻吟一声,却不阻止他,由他挤揉搓玩。
二人站着缠绵片刻,单伟文忍不住道:我想要妳。
田珺儿从他怀里转过身子,牢牢抱住他熊腰:这里不可以,会让你二哥知道,返回金钟我再给你好吗?我实在忍不住了,只要我们不发声,二哥又怎会知道。
其实我也想要,但这里确是不方便。
田珺儿踮起脚跟,吻着他道:回金钟再给你好麽?我答应你,今晚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好吧。
单伟文见她如此坚决,也不好勉强她:现在就回去好麽?嗯。
田珺儿点头,对他微微一笑:出去吧,不要让你二哥起疑。
二人走出房间,施美云向他们笑道:过来吃些水果。
单伟文刚吃了一口西瓜,便听见单伟豪问田珺儿:妳也和伟文留守金钟?田珺儿道:是,还有几个同学。
睡在街上很不方便吧,为何你们晚上不回家,早上再去金钟。
我和单伟文都有这个打算,再过几天,我们会回家睡觉和上学,下课后有空才会到金钟去。
单伟豪道:这就好,确实应该这样做。
单伟文站起身道:我们要回去了,同学都在等我和珺儿。
二人今晚改乘公车返回金钟,走上公车上层,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或许时间已经不早,甚少人在这个时段出外。
单伟文找了个后排三人座位坐下,二人手牵着手,至今仍不曾分开过。
田珺儿亲暱地靠贴着他,将头枕在他肩头上:车上怎会一个人都没有!单伟文一笑:大家可能知道我们在这里,所以全部避了开去,让我们有亲热的机会。
你坏死了!田珺儿轻轻打了他一下:你脑袋就想着这种事。
我当然想,妳看。
单伟文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裤裆,田珺儿不解,一看之下,发觉那里已搭起一个蓬帐,显然裤里的阳具已经硬得笔直。
你这人好过分,怎会无端端硬成这样子。
单伟文笑道:妳的奶子一直压住我手臂,感觉软绵绵的,我怎能不兴奋。
丢死人了!田珺儿想移开身子,却被单伟文阻止住。
田珺儿一笑,反而将他一条手臂抱在胸前:现在感觉怎样?太妙了,简直妙不可言。
单伟文正要伸手握住她一边乳房,却被田珺儿拍开他的手。
田珺儿不依道:你好大胆呀,这样会有人看见。
单伟文道:怎会,车上又没有其他人。
田珺儿指一指车头:你看清楚,那里有个司机专用的反射镜,是用来留意公车上层的情况,你这样明目张胆,司机怎可能看不见。
原来有这种东西麽?妳不说我都不知道。
你似乎很少乘公车吧,这个并不是什麽秘密,一般乘客都会知道。
遇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真的有点忍不住,很想摸一摸妳。
田珺儿睨他一下:坏蛋,难道你不懂得伸手进去麽。
对呀!单伟文给她一言提醒:但我想直接摸妳。
田珺儿凑头到他耳边,轻声道:我的内衣是前开式,看见吗。
只见她伸手到胸前,双指隔着衣服轻轻一按,啪一声细响,已鬆开了胸罩,接着向单伟文微微一笑: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大色狼。
单伟文大喜,一手便伸进她衣里,只觉满手饱胀,已牢牢握住一只丰乳。
咿!田珺儿浑身畅美,将身子紧贴着他:你轻一些嘛。
单伟文点了点头:妳这对宝贝的手感真好,舒服吗?舒服。
田珺儿低低喘道:人家……很喜欢给你玩的感觉,捻一捻我的乳头,这里会很敏感。
是这样吗?单伟文笑问。
啊!田珺儿一连几个哆嗦:珺儿要死了……才一下子,已令她浑身一软,整个上身俯在单伟文的大腿上,更让他方便行事。
单伟文在座位的遮挡下,索性扯起田珺儿的t恤,手掌在乳房上不住更替把玩。
田珺儿难过之极,体内的慾火不继地攀升,一手拉开单伟文的裤链,掏出那根七寸多长的大肉棒,一口便含住了龟头。
啊!单伟文闷哼一声,强烈的快感不住从下身传来。
田珺儿手撸口吮,吃得津津有味,一对乳房却任由男人搓弄,直到单伟文忍无可忍,叫道:不行了,再下去会射。
但田珺儿却不罢手,反而吸吮得更紧,终于一大股阳精疾射而出,一下接一下,直灌满她小嘴。
田珺儿连吞几口,将精液尽数吞下,再用嘴舌为他细细舔洗乾净,才慢慢坐起身,瞧着单伟文轻声道:你射了很多呀。
单伟文道:刚才真是舒服,难为妳了,要妳吞掉它。
人家喜欢吃。
田珺儿看看窗外,忙道:快到金钟了。
二人赶忙整理衣衫,不用多久,已亲亲热热走下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