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倒追他了。
另一方面也可见母亲的相貌是多么出众,仅仅遗传了一半的榆杨已经几乎算
超自然能力,母亲只能说是祸水的级别。只是多年未见母亲的相貌愈发模糊,再
加上岁月荏苒,也不知道现在的母亲是个什么样子。再漫长的飞行也终有着陆瞬
间,再绵长的思绪也难免还归虚空。在飞机上的小插曲过后,李榆杨最终还是难
敌人类的生理反应陷入了梦乡,直到此刻被耳边的轻柔声音唤醒。
侧蹲的穆晓晓几乎把嘴贴到了李榆杨的耳朵上,微湿的香甜气息轻拂过耳边
的茸毛,让李榆杨的小兄弟几乎瞬间起立。
李榆杨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另一位娇小的吕燕弯腰拖着一条毛巾,几乎压
在自己身上,脸一下子就红了。浑圆巨大的双乳坠在纤细苗条的肩膀上,晃悠悠
地似乎下一秒钟就会积压在自己的小弟弟上。身为处男的李榆杨何曾经历过这种
场面,只能支支吾吾地蹦了几个字出来。
吕燕倒是被这羞涩的一幕逗笑了,转过头看着气鼓鼓的穆晓晓:她刚刚强行
要跟穆晓晓一起来『色诱』这个优质 小鲜肉,惹得这位好闺蜜不开心了。
「穆小姐,吕小姐,这一路多谢你们的照顾了。我……」本来想公事公办的
说两句场面话,但是看着眼前穿着制服的旖旎身影,心里却像猫挠一样,一团乱
麻。
穆晓晓心中却是暗喜,转过身从衣帽间拿过李榆杨的外套,悄悄挡住了吕燕
的视线,从腰间摸出一张纸片不着痕迹地塞进了靠近李榆杨方向的外套口袋。然
后转头向着李榆杨娇媚地笑了一下,又伸出灵舌轻舔了一下嘴唇。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外套的另一面,吕燕几乎镜像地做了相同的动作。这
种明目张胆的调戏让平时被老爸管教 严格的李榆杨几乎不只如何自处,只能伸手
去接过衣服,还以饱含真诚的微笑。
出机舱门的时候,李榆杨又碰到了穆晓晓和吕丽,她们专门等在贵宾通道旁
送自己下机,只是两个人都低着头,一点都不复之前在机上的轻松。
李榆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两位美女,然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想在美
女心中留下坏印象的李榆杨在经过她们的时候小声问道:「我是第一次到深城,
是来见亲人的。 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候如果有时间,能请二位美女吃顿便饭交个
朋友么?」
听到这句话之前失态到几乎流泪的穆晓晓突然像中了五百万一样开心,惊喜
下居然伸手抱了一下李榆杨。旁边的吕燕尴尬地看了一眼晓晓,她对李榆杨暂时
还没有觊觎之心。然而此刻李榆杨『不计前嫌』的邀请还是令吕燕心中颇感到温
暖,伸出柔荑握了一下,算是认可了这个邀约。
在切切的私语和公式化的问候声中,李榆杨顺手拉起行李朝着机场外走去-
3、穷碧落
美女带着宽大的墨镜掩住了半个脸庞,头上也带着宽檐帽,遮住了精心盘起
的秀发。然而高挑的身材,和风衣若隐若现勾勒出的身段都显示出她不科学的身
材。女子的脚下一双细跟尖头红底无水台高跟鞋,正是著名的cl今春的新款。
高达16厘米的鞋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也仿佛落在了周围每一个男人
的心底,吸引了数不清的视线。
脚上是一双的 黑色丝袜,伴随着走动若隐若现地露出饱满纤细的小腿与性感
的踝骨。李榆杨心中不知自己是走了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只能往前迎了几步。只
是还没等他张嘴,对面的美女就先开了口:「是的,我 妈妈是思倩。」
「好的。」而与此同时,在距深城1000公里外的一栋巨大的地下建筑之
中。庞大的空间中到处都闪烁着银色的金属光泽,充满了未来感,然而在最中心
的大厅中却装饰地富含人文主义色彩。橙色的简约装饰随处可见,符合人体工学
的各式家具散布其中,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房间中或跪或躺或站着十几名赤裸女性,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香气。一位混
血帅哥正跪在中间,面对着一张宽大的椅子。特意设计的巨大椅背投下阴影,挡
住了坐在椅子上人的大半身体,只露出一双穿着露趾高跟鞋和黑色网袜的美腿,
漆红的鞋底闪着魅惑的颜色。
「不准叫我 妈妈!我的儿子只有榆宝。你不过是我跟那个恶心的老头制造一
个野种,你没资格叫我 妈妈。你,从现在开始,只能叫我主人。」
性感的声音却带着无比的恶毒,从齿间挤出腥黑的毒液。
「小奶狗,嗯,这个比喻不错,榆宝小时候可爱的的确像个小奶狗。而且这
些年你为公司的确是做了不少贡献,模样……」椅子上的人伸出了一双纤瘦的玉
手,向上勾了勾。跪着的男人赶紧跑过去仰着头伸到女人的指尖上,露出谄媚的
笑容,「模样也的确不错。」
椅子上的人伸出手指,用锋利的指甲抵在混血帅哥的脸上,笑吟吟地说道:
「既然如此,但我就收回去吧。」
说罢锋利的指甲如刀子般划过脸庞,割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混血帅哥惨
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要远离这个女人。椅子上的女人一跺脚,尖利的鞋跟将面前
的男人的手掌牢牢地插在了地上,又是一声惨叫!猩红的血液从伤口中不断涌出
来,还没来得及落在地上,就汇成鲜红的小蛇争先恐后地爬上高跟鞋,又消失无
踪,只有鞋面那诱人的颜色闪烁着死亡的光泽。
「圣女,该死,又让莲娜那个死妮子抢先了。」
「榆宝哥哥,你的口气倒是变得真快。」
只有一个性感的身影从毛毯中爬起来,走上前伸手抓起地下的男人的脚,一
路拖行出门。即便被抽了三分之一的血液,男人的身体仍然接近60公斤重。皮
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声音。然而在那个纤瘦的女人手中
轻飘飘地却好似一块皱巴巴的肮脏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