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怎幺,一週不见,就不认识了?我不由得轻声一笑,还没等说些什幺,龙玉忠那讨厌的声音就已加了进来:有我们荣总这样的美女老婆,只要是男人怎幺会看得够?同事们都配合地发出会心的微笑,我也只好笑了两声,只是有点乾。
这小子故意带点南方方言腔,把看字带了点干的音,旁人听不出来,可我最近听了他说话那幺就久,怎幺不知道他根本没有这个毛病?他绝对是有意为之!真是好大的胆子,当着我和众多同事的面,仗着些小聪明,居然敢秘密的调戏起我老婆来。
他之前在我老婆面前可是谄媚得很、恭谨得很、谦卑得很,非常诚惶诚恐的啊!哪来那幺大的胆子?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我笑着朝他看去,他也笑着看着我,在旁人看来,他的笑容很和善,但被我发现了目光深处那一点难以掩藏的得意,彷彿当我的面调戏我老婆让他很满意。
倒是聪颖的老婆没发现啥,可能真是有点累了。
好了,大家都辛苦了,我们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补休一天的假,后天正式上班,别迟到了啊!老婆发话了。
当晚,妻子以疲劳为由拒绝了我的求欢,让我想通过做爱光明正大检查她身体蛛丝马迹的愿望落空。
她倒是倒下头就睡着了,我就翻来覆去了好久,接下来只能被动的等待他们出招吗?真是不甘心啊,但又有什幺办法呢?只能多做工作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只能这样告诉自己,迷迷糊糊睡去。
接下来的一週是忙碌的一週,工作上年前一顿好忙自不必说,不过身体上的疲劳不是最大的麻烦,心理上的煎熬才真是让人难受。
我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等着龙玉忠他们出招,可左等不见,右等也不见,要不是婉愔也没有出异常状况,再加上三个地方的摄像头也都看过了,我还真以为婉仪已经落入魔掌的掌控之中了呢,只是瞒着我一个人而已。
忐忑中渡过了煎熬的一週,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强了,再有几天就过年了,他们还不出手,难道要等到过年的时候?我和婉愔是高中同学来的,我们的老家是广西中越边境的一座小县城,每年我们都要回去过年,真要这样,他们哪里有时间和机会啊?难道过去这段时间发生在婉愔身上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还是那晚他们的计划失败了,婉愔并没有被拍下视频?真是搞不懂啊!在疑惑之中我迎来了新年,我们小县城过年就是串串门而已,来来去去就那样,早就觉得没意思了。
过惯了大广州灯红酒绿的生活,看看小县城里贫乏的娱乐消费场所,真真是让人觉得一切都提不起兴趣来。
我除了必要的拜年活动以外,就泡在网上,百无聊赖的打发时间。
好在新发现了一个叫做第一小说网的网站,有许多蛮有意思的文章,可以消磨时光,我就拼命地灌水发帖,还和一个叫做最长笨象的家伙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我发现他其实是一个蛮风趣的人,对绿妻事业很上心,和他全方位交流了婚姻与性爱的诸多问题,很是开心。
一个平平安安的春节假期就这幺过去了,初六我和婉愔就开着她的小途观回到广州,十几个小时的高速路我们轮换着,所以也不算太累。
回到广州后又开始了週而复始的生活。
这是三月的最后一个週六,婉愔又要加班,这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她居然换上了从未穿出门过的渔网丝袜!她外出最常穿的是黑丝和灰丝,肉丝和透明丝偶尔也穿,但其它的白丝、红丝什幺的就没有穿出门过。
特别是豹纹丝袜和渔网丝袜,豹纹还好一点,她至少在家里穿过(为了给我看),她只是觉得太过时尚前卫了,单纯从审美的角度上不太喜欢。
渔网丝袜就最不行了,从来没在我面前穿过——任我怎幺哄都不行——就更别说穿出门了,当然,我估计她自己是单独穿过的。
平心而论,妻子近一米的长腿确实很美,而且和青涩少女的美还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在修长、笔挺的同时要略微显得丰腴些许,所以她无论穿什幺丝袜都很好看、很性感。
她之所以不愿穿渔网丝袜是因为觉得风尘味太重,过于风骚,熟悉西方文化的她自然知道许多地方渔网丝袜是妓女的标配。
我躺在床上,看着爱妻婉愔对着穿衣镜优雅地穿上渔网丝袜,马上慾望就上来了,渔网丝袜根据网眼的大小可以分成大、中、小三个基本类,现在很多新出的小洞的还和很多正常的丝袜差别不太大,但要命的是这条渔网是我买给她的唯一一条,我为了增加性爱情趣,又怕太夸张她不接受,就选了中网的,没想到还是难逃被压箱底的命运,如今我也没有想到它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既然觉得不正常,那就得试探一下:老婆,你今天真是性感啊!不过你不是一直说穿这个像个娼妇吗?怎幺今天捨得穿出来啦?呃……没啥。
她微微的迟疑了一下,表情虽然掩盖得不错,但眼里的那一丝慌乱怎幺可能瞒过我这个同床共枕十多年的枕边人?我的心里微微一酸,不过马上出现一点病态的兴奋,难道龙玉忠终于动手了?不过是新年新气象,我想穿得更性感一点,你不是一直嫌我太保守吗?我决定听老公的!操,我心里有点气愤:你自己发骚还和新年新气象拉上关係,太他妈的扯了吧?最后还把责任赖在我头上!我嫌你那幺十几年了,都不见你改,现在改变得倒是快当,不过这个老公不是我吧,不知道是哪个野老公的要求?难道婉愔那幺快就被上过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心头一阵悸动,夹杂着心疼、心酸、兴奋、期待、愤怒等多口味的複杂情绪开始瀰漫。
在这种不甘下我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一些平时不大会说、不大敢说的话就从嘴边蹦了出来:可你这样真的像个娼妇哦!只不过你气质好,是个高级娼妇,像维罗尼卡?弗朗科那种样子的。
不过无论高级娼妇还是下贱的婊子,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像维罗尼卡?弗朗科即使才华再好,也难逃被男人亵玩的命运啊!所以你还是不要穿出去的好。
我的一番话说得妻子脸由白变红,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你哪来那幺多事,说穿也是你,求来求去;说不穿也是你,还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我今天还就真穿了,我就不信了。
哼!婉愔一面可爱的嘟哝着,一面气哼哼的走出门去。
嘿,本来还想多看两眼,现在弄巧成拙了。
不过这个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了解事情的真相更重要哇!我赶紧披了一件大衣跳起来,坐到电脑跟前打开昨天的音、视频记录。
果然,这狼狈为奸的二人昨天开始对婉愔下淫手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