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依旧是熟悉的景象——米色的地毯与红色的木门。
唔…………唯一不同的,是充满身心的那种高潮后的满足感。
安琪可以肯定,她现在身上肯定是赤裸的。
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安琪轻轻低下头来。
平坦白皙的苗条小腹上,光洁柔嫩的肌肤上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阴毛被刮掉的私处,曾经剧烈的摩擦却依旧在身上留有难以磨灭的知觉残留。
不过,粉嫩的阴唇和穴肉从外观上看来完好无损,连饱受摧残的样子都没有。
安琪十分清楚地记得昨夜发生过的事情。
窗前的纱帘挡不住清晨的阳光,却严密地遮住了安琪的内心,令她丝毫无法感受到春末旭日的温暖。
缓缓从床上下来,双腿没有想象中的酸麻,而是充满力量。
安琪没有心思考虑这细微却明显的异常,径直走向窗前的落地镜。
身材较为高挑的自己没有太夸张的身体比例,身高也并非极度引人注目,但也勉强可以算是个模特了。
安琪对自己的身材还是非常有自信的,毕竟,她是堂堂米兰帝国唯一的继承人。
曾经的米兰帝国。
白皙的胴体一如既往的苗条柔软,精致的双足,纤细的小腿,丰满修长的大腿,翘臀娇小而不过分丰满肥硕,腰肢纤细匀称得当,胸部丰满挺翘而并非某些贵妇般沈得惊人。
似乎一如既往。
…………原本及腰的金色秀发,如今只剩下没过肩膀的这一点了。
安琪不记得了,但可以想象,肯定是有人嫌碍事给剪掉了。
动了动嘴角,瓜子脸上没有残留的精液干涸后应有的撕扯感。
安琪虽然以前没经历过,但也知道应该是什麽样。
可现在,身上不仅毫无异味,更是飘散着沐浴后的芳香。
红润的小嘴,坚挺的琼鼻,修长的剑眉下是…………嗯?对,是蓝色的。
安琪挥了挥自己纤细中带着柔和曲线的双臂,似乎比往常更有力一些,又好像没有。
环顾四周,屋内没有衣服。
打开衣柜,衣柜内也是空的。
是自己的卧室,但必要的东西都被清空了。
无可奈何光着身子,安琪走到了窗台上。
硝烟过后,自家庭院裏的花花草草难免受到影响,被大批敌国士兵入侵时踩踏了不少。
没有任何人存在,春末的夏风吹拂在赤裸的胴体上也不觉寒冷。
…………关上门,走回卧室,然后打开卫生间的屋门。
导力热水器似乎被使用过,浴缸裏有沐浴液的方向残留,导力吹风机也没有归回原位,显然是采用过没多久。
至于浴巾,浴室内并不存在。
默默地坐到自己床上,安琪下意识地夹了夹大腿。
酸酸麻麻还有些发胀,昨夜的记忆在醒来后就一起涌入脑海,她记得一切。
躺在床上,将一个小镜子放到自己分开的两腿间,安琪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昨夜之前还是处子的阴部。
白嫩柔软的大阴唇被她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分开,露出裏面娇嫩欲滴的粉色膣肉。
水汪汪的光芒透过镜子映到安琪蓝色的双眼中,随着安琪修长的中指在阴道口稍微一刮,一滴半透明的液体顿时滴到了指尖上。
一丝快感从下体由经传向大脑,本能驱使下,安琪将自己的双腿更进一步地分开,雪白的玉足在床单上轻轻蹭过,她的手指进一步刮了一下娇嫩的膣道。
根本停不下来。
左手摸上了自己丰满的左乳,安琪纤细的手掌勉强可以握住自己相较硕大的乳球。
手心在大範围地揉着整个乳房,手指捏在自己的乳尖上。
原因不知道,理由没有,低头看着自己粉色的乳尖和娇嫩的乳晕,安琪觉得,昨夜的色泽好像要更艳一些。
右手摸着自己依旧如处子般娇嫩可人的阴部,中指插在淡粉色水汪汪的肉洞内,本能驱动下,用从未试过却熟练无比的动作搅动着裏面敏感的部位。
对着眼前的小镜子,安琪看着自己是如何在玩弄自己的阴道和阴蒂,对着远处的落地镜,安琪看着自己变得绯红的白皙面庞。
根本停不下来!安琪的理智还很清晰,她深刻地意识到现在不是手淫的时候,事实上,她自昨夜之前压根就没怎麽接触过这种事。
可也正因如此,她揉捏自己乳房的左手便越来越用力,手指也是停不下来地撩拨着敏感的乳头。
右手更是不断深入昨夜饱受璀璨的肉洞裏,手指不断捏着、揉着那带来无尽快感的阴蒂。
透明粘稠的女孩液体开始从娇嫩的膣道裏缓缓流出,啪啪的一道道水声响起,一股股蜜液被她用手指弹飞了起来,落到干凈的床单上。
娇吟开始从自己的口中不知廉耻地发出,安琪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口中一声高过一声的单字却一浪高过一浪。
安琪明显地看到,自己全身白皙的肌肤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全身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的光泽。
体温在升高,欲望不止,手淫不歇。
强烈的酥麻感从腰部传到后背,然后沖向脑顶,安琪紧闭双眼,用牙齿紧咬着下嘴唇,手指快速的在两片阴唇之间来回刺激。
空无一人的环境下,她已经忘记身在何处,尽情地发出快感的哼声,完全投入到手指带来的快感裏。
摩擦让快感急速膨胀,安琪的呼吸已经·相当急速,两颊热得发烫,脑袋感到有点晕眩,看着镜子中淫蕩的自己手淫的浪态,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更毫不羞耻地媚笑。
欲望的浪潮滚滚涌入脑海,随着一道海啸猛地虫上高地,安琪陡地发出一道传遍了卧室的高亢淫叫。
呃………………轻轻擡起手来,看着指尖和掌心沾满的粘稠液体,安琪能够清晰地感到体内不绝的欲望正随时準备激情地释放。
这到底……没等她再多想些什麽,门忽然开了。
啊!?下意识地想要掀起被子遮住身体,安琪却猛地发现,被子早被她蹬到了地上。
无奈,她只能下意识地用手掩住胸部。
一个黑发男子正笑瞇瞇地站在安琪卧房的门口,笔直的长发直达腰际,瓜子脸无比阴柔却又相当帅气,身穿白色睡袍,领口处可见结实强健的胸膛。
家园的入侵者,东龙帝国时年不到三十的皇帝走到安琪的身前,用赞赏的目光打量着她洁白美丽的身躯。
哟,朕的小猫咪终于醒过来了?以沈默面对眼前的男子,安琪深深知道对方的身份和自己所处的环境。
没有将自己打入大牢,没有将自己杀死,在昨晚让大量将领享用过自己的身体后,待遇斐然地送回卧室……昨晚睡得还好吗?皇帝在安琪的身旁坐下,像在自己家裏似的,伸手托住安琪的一颗丰满的乳球轻轻揉摸着。
声音带着充满魅力的磁性,温柔。
……没有说出任何话,安琪用力咬着嘴唇。
从胸部传来的酸麻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快感,若非要紧嘴唇,就算不发出呻吟,安琪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表情嫩坚持住。
多麽诱人的身体啊。
没有对安琪无声的抗议做出任何反应,皇帝的手来来回回地在她细腻如脂的玉肌上轻柔地抚摸着,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
而对于安琪来说,刚刚结束的手淫并没有完全缓解体内莫名汹涌的淫欲,男子的手指就像烙铁般灼热。
安琪宝贝,你知不知道,当本就如此美丽的你被男人玷汙时,那种由灵魂深处迸发的魅力是多麽迷人?安琪的下巴被皇帝用手捏着,强迫地进行面对面。
……变态。
身上正如火炙烤般地充满情欲,当一位帅气的男性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自己时,即便清楚自己的立场,安琪也难以忽视生理上激烈的反映。
虽然眼前的男子在说着令她无比憎恶而疯狂的言辞,但下体的空虚感却在加剧。
我父皇……的遗体呢?即便渴求的欲望在不停加剧,安琪也本能地企图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她倔强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尽力让眼中表达出坚韧不屈的意思。
皇帝柔和地笑着,他的手十分柔软,就像女孩子一样。
轻轻抚摸着安琪的身体,顺着那光滑的玉背到挺翘的臀部,从丰满的大腿到沾着粘液的阴唇。
会下葬的,你父皇是个英雄,朕会善待他……和他的女儿的。
皇帝的手指在玩弄着安琪尚未脱离兴奋的肉洞,在那紧窄的腔道内肆意刮磨着。
安琪的脸蛋越来越红,下体也不争气地在分泌更多粘滑的液体。
姓叶的……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被皇帝抱在了怀裏,安琪强忍着下体的快感,用明显充满了忍耐性欲的口气发出无力的抗议。
虽然导力革命已经开始,但她很清楚皇帝的斗气有多麽可怕,这是自己绝对无法反抗的力量。
啊,那很好。
低头咬上了安琪胸前粉嫩的蓓蕾,皇帝漫不经心的话语让安琪心中苦涩万分。
然而,当她赤裸的身体如此津贴一位充满魅力的男性时,一股迷迷糊糊的想法开始不可遏制地出现在脑海中。
交配……这种诡异的念头在安琪的脑海内不断盘旋着,犹如跗骨之蛆般令她难以忽略,虽然感到匪夷所思,但却在不停渴求着。
交配。
然后,繁衍。
为了繁衍而交配,为了交配而迸发出软化了身躯的性欲。
朕的小猫咪,脸红什麽呢?皇帝温柔地将嘴贴到了安琪的唇上,没有亲吻,只是贴在那裏。
他的一只手已然插在安琪的肉洞裏,轻轻拨动着敏感的阴帝。
嗯~顿时,一道令安琪恨不得以头抢地的粗重喘息带着娇吟的音调从她红润的香唇中吐出。
她的脸红得滚烫,下体正在源源不绝的空虚感和酸麻感的刺激下流出粘稠的淫液。
哦?看到安琪发情的迹象已经如此明显了,皇帝满意地挑了挑眉毛,微笑道。
原来,你父皇从遗迹裏得到的那种春药这麽利害,这麽久还有这麽大的效果。
t病毒是麽?虽然不知道病毒这麽词汇是什麽意思,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所以,呵呵,既然已经发情了,那朕就不客气了。
安琪已经有些不能理解皇帝的话了,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她的鼻腔内已充满魅力雄性浓厚的体味,她的乳房正在酸麻地胀大着,而当皇帝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卧床上时,酸麻的空虚感也在让安琪不断扭动着自己的翘臀,紧夹着双腿,本能地用摩擦来解痒。
有意思……褪去自己的睡袍,皇帝露出了自己的身体。
非常结实,却又非常白皙的身体。
完全勃起的阴茎同样十分白凈,足有七寸的长度,硕大的龟头像一颗大号鸡蛋般垂在端部。
来,朕的小猫咪,昨夜之前还是个雏的话……就让主人教你服侍的技巧吧。
带着温柔的声音,说着令人作呕的话,皇帝站起到床前,将自己的阴茎挺到安琪的眼前。
唔…………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根,随着一股强烈的气味涌入鼻腔,安琪的呼吸早就变得无比灼热,此时更是灼热得足以融化冰山。
这是不应该的。
理智依旧存在,但就像瘾君子无论如何也要吸毒一样,看到近在咫尺的龟头就摆在嘴前,安琪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吞下它。
颤巍巍地擡起手,尽管心中对眼前的男子厌恶到了极点,就像瘾君子无论如何也要吸毒一样,安琪无法拒绝地握住了皇帝的阴茎。
不是身为阶下囚的被逼无奈,而是瘾君子面对毒品的无法拒绝。
你要我……怎麽舔?红嫩的面颊上,热气在腾升。
安琪知道,当这句话说出口后,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已经趋近于无了。
皇帝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想怎麽舔就怎麽舔。
意思就是说,要安琪主动服侍他。
安琪望着眼前的阴茎,那上面布满了青色的肉筋,而龟头则好似一颗深红色偏向于紫红的大鸡蛋。
她知道,自己已经沦为杀父仇人的玩物了,从今日起,面前的男子将用这个阴茎对她施加无穷无尽的奸汙。
这根足有七寸长,无比粗硬的阴茎将无数次操干她昨夜前还是处子的肉洞,将无数股精液射到她的子宫裏。
搞不好,还会怀孕。
…………怀孕?繁殖……安琪的身子在颤抖着。
她知道,自己已经莫名其妙地变态了。
为了繁殖而交配,为了交配而产生性欲。
眼前的男人是雄性,和他交配可以繁殖。
所以,应该产生性欲。
然后,交配。
所以,和他做吧……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在她的脑海内若思想钢印般牢牢印着,明智它不合情理,却如跗骨之蛆般,令安琪的身体,从内在的生理反应,到外在的肢体操控,已经不由她的理性做主了。
安琪的鼻子在粗重喘息着,小狗似的嗅着阴茎上的气味。
双手捧着这七寸长的巨炮,手指爱怜般地抚摸着那又硬又烫的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纹路,雨点般的亲吻落在了龟头上。
对,就是这样,看来米兰的公主竟然还有这种潜质,真不愧是……皇帝满意地笑着,看着床上的短发少女色意满满的服侍。
粗重地喘息着,越是亲吻皇帝的龟头,越是用舌头舔着他坚硬如铁的硕大阴茎,安琪就越是无法忍耐内心不绝外溢的性欲。
她张口含住皇帝的龟头,深深地把整根阴茎吞了下去,随后快速吞吐起来。
粗硬斐然的阴茎变得湿滑闪亮,就这麽一下下在安琪丰润的红唇间进出着。
皇帝满意地发出享受的呻吟,微笑着抚摸起面前少女的椒乳。
金色的短发堪没肩头,浑身雪白躯体柔软的安琪坐在床上,浑圆的翘臀压在光洁的足掌上,阳光透过纱帘,在她光滑苗条的背脊上投下明暗。
唔…………在吞吐十余次后,安琪便开始舔弄起皇帝的龟头,滑溜溜的舌尖不断接触龟头的黏膜,使光亮的色彩不断被涂抹到紫红的画布上。
小小的舌头,虽然动作十分简单生涩,但作为侍奉制造的快感还是传到了皇帝的身上。
粘液自马眼中徐徐溢出,皇帝的前列腺液出来了。
啊……很好,很好,继续努力,朕可爱的小猫咪。
如此说着,皇帝又一次将阴茎插到了安琪的口内,将她小巧的红唇满满地撑了起来。
安琪用沾满唾液的湿滑口腔,滋滋有声地将龟头与阴茎的前端包住,内腮吸住充满味道的茎身,哼声不绝地咂吸允啄着。
动作不禁慢,也没有技术,但理论知识却也懂得。
不断努力地摆着头,舌头也在用力地卷着,安琪在不断增加皇帝射精的欲望。
她的左手握着阴茎,喉中发出贪婪的呜咽声,红晕满满的面庞微擡,但眼睛却是朝着下方。
她的右手伸到了下体,食指分开了阴唇瓣,中指伸到了肉洞当中开始撩拨阴蒂。
仅仅是给一个男子口交而已,下体传来的性欲就让她不由自主地手淫了。
唔唔……嗯哼……哼……哦哦……嗯哼……哦哦……安琪已是使出了浑身力气才没有发声高吟,但性欲的刺激却依旧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
眼睛盯着阴茎的根部,可以感到脸上惊人的热气,握着茎身,舌尖在龟头上轻轻地撩拨着,就像瘾君子于毒品一样,品尝着皇帝的阴茎,哪怕心中如何的不愿,安琪都产生了一种类似于上瘾的感觉。
龟头和整根阴茎难免有些骚气,更莫说男性自身的体味。
那气味从安琪的口腔与琼鼻不断侵入她的心,令她身上的热气越来越浓。
哦哦……恩哼……带着上下颚分离时津津的唾液粘合声,安琪用力地把阴茎的前半部吞到口中,用湿滑的舌头和上颚刺激着对方的快感。
满嘴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安琪自己也只有朦胧的意识,意识到自己已经不仅仅是在服侍眼前的男子,而是自己在贪婪地品尝着阴茎的滋味。
唔咕……咕噜咕噜……呼呼……嗯嗯……咕噜……越舔越是来劲,越舔越是着迷,曾偷偷看过的不健康书籍在此时起到了作用。
安琪贪婪地将皇帝的阴茎整个含到嘴裏,湿润的香舌卷着阴茎不断舔舐上面腥臊的粘液,上颚与舌床紧紧咬合着粗硬的肉虫滋滋有声。
淫蕩的小猫咪,简直就是天使啊。
皇帝望着胯下已经陶醉于自身世界的安琪,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徐徐感叹着。
面前的少女正俏红着自己白嫩的脸蛋,癡态十足地将他的阴茎整个吞到末部。
春意盎然的蓝色眼睛半闭半睁,香舌卷着阴茎在不断吸食着上面男性的气味。
呼噜呼噜……唔唔……唔咕唔咕……手指还在抠挖着自己的肉洞,欲望不绝淫液不止,安琪恍恍惚惚地知道,自己正在作践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可她就是停不下来。
根本停不下来!好了,宝贝。
皇帝将阴茎从安琪的口中抽出,但并没有急于做些什麽,而是对床上粗重喘息的少女说道。
既然你这麽喜欢手淫,那就表现给朕看看吧,来,撅起屁股。
呼……呼……呼……呼……喘息着,安琪有些茫然地擡起自己满是红晕的俏脸。
望着站在床沿的帅气男子,她的手指还在下意识地抽送自己瘙痒难耐的肉洞。
手……淫?敲门的声音响起,门打开了,一位使者用金碟端着一管针剂,弯着腰恭敬地走到皇帝面前。
喏,再给你来一针吧。
挥手支开佣人,皇帝手中的针管由玻璃做成,裏面螺旋状的内管中装着蓝色的药剂。
呃……安琪没有精力反抗,喘息着瘫软在床上。
努力用愤怒的眼瞪着皇帝,但欲望勃发的身体却怎麽也不肯配合。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麽t病毒?眼前的针剂,安琪并不熟悉。
虽然父皇确实出入过上古遗迹,但她也不是什麽都能接触到。
螺旋状的内部针管裏,蓝色的药剂就是让自己直到现在还性欲彭发的罪魁祸首。
这是应该被阻止的事情,自己应该强烈反抗才是,应该是这样的,但看着那迷幻的蓝色光彩,一股涌上心头的思绪却在影响着安琪。
给我……盯着皇帝手中的针剂,妙的渴求感不完全与交配和繁殖的欲望相同,安琪跪坐在床上的身子向前挪动了一寸,手掌自皇帝的阴茎抚摸到他的腹肌上。
擡头,望着皇帝阴柔帅气的笑容,道。
给我注射……皇帝笑着擡起安琪的下巴,看着少女淫蕩的脸上还带着隐藏的羞愧,他满意地笑了。
好的,朕可爱的小猫咪。
安琪崛起了屁股,她趴在床上,听从皇帝的命令,向他高高地崛起自己挺翘的娇臀。
小巧的臀瓣用一只手就可以基本握住,娇嫩的菊花紧凑地合拢着,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一道缝隙,透明的粘液正顺着大腿根流淌到膝盖。
你……将自己最宝贵最私密的部位露给眼前这个男人,羞愧与屈辱让安琪的身子不停颤抖着。
然而,从阴部不停传来的空虚感,还有那从全身传来的对淫药的莫名渴求,却让她矛盾地听从着。
快点……怎麽样都可以……忽然,一阵刺痛的感觉在屁股上传来,皇帝果真如她所愿地将针剂扎了上去。
顿时,一股胀满的感觉令安琪顿时轻声呻吟了起来,名叫t病毒的不明物质疑似春药,正不断被注入她的翘臀裏。
呃……小蚂蚁爬行般酸麻的感觉从臀部传向全身,并聚焦在安琪的阴部和乳房上。
仅仅是注射的同时,安琪就忍不住地高声呻吟了起来,随着下体的空虚感不停加剧,她清楚地感觉到淫液在不停地分泌。
给我……快点给我……姓叶的……赶紧操我……你不是想操我麽……赶紧操我……娇嫩的雪肌上染着粉色的涂料,安琪没有勇气看向身后的男子,一边无地望着床单,一边轻轻摇动着自己酸麻不已的翘臀。
哦,那好吧。
硕大无比的龟头沈甸甸地垂着,上面还沾着安琪的唾液晶光发亮,皇帝将他紫红色的阴茎端部定在了安琪翘起的娇臀中央,轻松地跳开柔嫩的阴唇,将马眼和肉洞的入口紧紧贴合在一起。
啊!啊啊……哦……就像一块烙铁般灼热,当皇帝的龟头顶上粉嫩的肉洞时,仿佛已久违多年才得以承蒙甘露,快感让安琪下意识地就是一耸翘臀。
嗯……!本想着稍微逗弄一下面前的公主,却未想,自己的阴茎竟直接插进了安琪紧窄的膣道内。
只有一小部分得以进入,但肉洞内紧窄的吸力已让皇帝无法拒绝送上门来的美味。
看到龟头已经陷入安琪的蜜穴,将那紧窄的洞口圆圆地撑开,皇帝嘿嘿地笑了笑,缓缓地将自己的阴茎慢慢地送入其中。
真是……棒极了啊,朕可爱的小猫咪……少女的膣道之优秀,即便是饱经美人暖床的东龙皇帝也难得一见。
粉嫩嫩,水汪汪,明明那入口细小得也就能插进一两根筷子,但当他强健的龙根提枪上阵时,虽然紧窄,虽然自己需要努力地挤入,但少女娇嫩的蜜穴却当真轻易地把它容纳了下来。
比任何密封包装都要更加紧密无缝隙,安琪的阴道壁像螺旋真空吸纳机似的紧咬龟头阴茎,汩汩淫水在微毫间起着必要的润滑能力,火炉般灼热的腔室在促进着阳根的硬挺。
皇帝低头看去,在那光洁翘挺的美臀上,安琪柔嫩粉滑的阴唇瓣正紧紧闭合着,而花蕊般娇嫩的肛穴则颤巍巍地蠕动着。
啊……嗯嗯……操我吧……你不就想要这……个麽……哦……快来操我的……小屄……好烫……胀死我了……赶紧操起来吧……如此盛情邀却如何还叫皇帝继续忍耐,结实的腰部猛地擡起,他噗地将被紧密咬合的阴茎抽出足足一半,然后深深地,又硬又粗的坚挺狠狠地贯穿入少女处子的膣道,捅进安琪的肉洞内。
啊~!浑身痉挛般地颤抖,体内炽热的铁棍深入膣道的力量实在太猛烈了,安琪痛苦的喊叫声带着难以忽略的欢愉,身子随着抽送的力量就猛地先前一挺。
噗!啊~!噗!啊~!穿刺的频率很低,但每当皇帝擡起自己的腰部时,他七寸长的阴茎都只剩下龟头留在安琪的肉洞裏,而每当他将那男根完全没入时,陡然施加的力量足以让安琪魂飞魄散。
又硬、又粗、又长的金刚烙铁带着斐然热度,以动能棒的威能狠命贯穿安琪柔弱绵软的蜜穴。
受到剧烈无比的刺激,安琪直接被迎头而来的快感沖昏了思绪,下体的淫水喷溅般地射了出来。
噗!啊~~!噗!啊~~~!皇帝一次又一次将他的阴茎深深插入肉洞内,六块结实的腹肌不断在安琪小巧的娇臀上紧致地颤抖着。
他的胯部狠狠拍打在安琪的臀肉上,速度是那麽的慢,力量是那麽的大。
啪!啊~~!啪!啊~~~!数次狠狠地穿刺后,皇帝轻松地停下了征伐。
在他面前,柔弱的少女正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金色的短发披在肩膀上端,光滑白皙的背脊似绸布般在日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安琪在喘息着,而紧接着,她主动地耸起了翘臀。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把我塞满吧……我已经……我已经离不开了……这些……你的鸡巴……操得我……我的脑袋……你操到……最裏面了……闭合的阴唇瓣轻轻张开,趴伏在床上挺翘着自己的娇臀,安琪主动地用下体吞吐着皇帝勃起的阴茎。
粉嫩的唇瓣在阴茎出入膣道间翻折不已,粘滑的液体染得粗硬的龙根闪耀光芒,她双臂撑着床,回首望向立于床前的男子,白玉般的容颜上已然热气滚滚。
啊……朕的小天使啊……皇帝又开始挺动起来了,坚硬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贯穿安琪处子的阴道,而安琪的臀部不停的向后挺耸,迎合着他的抽插。
丝丝的淫液汩汩流淌,阴阜上已然是一片粘液狼藉,紧窄粉嫩的穴口不停的开合,一次次被其中挤入的粗大阴茎涨得紧绷,再一次次随着肉棒的离开而同时收缩。
哦哼~你的好大……爽死我了……爽死我了啊……混蛋……哦哦~敢不敢再深一些……哇呀……你的龟头……顶到哪裏了……安琪几欲疯狂地拼命耸动着自己的腰臀,那根在自己体内横沖直撞的阴茎在拼命顶着她的子宫颈。
空虚感被充满的快感让她迷醉地躺下涎水,绵软的胸部在床单上不断蹭出道道折痕。
龟头不断撞击的力量让她全身酥麻万千,痉挛的抽搐让阴道淫蕩地蠕动。
皇帝双臂抱住安琪的屁股,将她整个人从身后抱了起来。
然后就这麽几步,面对床前的落地镜,双手托住安琪较小的翘臀,让她面对着镜子,眼瞅着自己是如何被一个男人享用她的身体。
啊……啊不要……哦噢……到底了……你的……干到最裏面了……啊啊~好爽的姿势……好喜欢的姿势……我要……顶到最裏面了……我要被干穿了……啊……不行了……两条纤细的美腿无力地在半空中悬浮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托着不断上下起伏。
粗硬的阴茎不断笔直地捣入肉洞最深的深处,粉色的唇瓣不断被粗暴地掀开嫩肉,安琪的全身都痉挛了起来,看到镜子内自己满脸淫蕩的媚笑,一股强烈的高潮顿时伴随着蓬勃涌出的淫液汹涌而来。
……唔!皇帝也开始了最后的沖锋,两人生殖器间紧密的响亮让他全身的骨头也几乎都要酥软了。
当安琪的肉洞疯狂地蠕动,把一股汩汩灼热的液体喷洒到龟头上时,他也懒得在去细细品味什麽了。
腰腹奋力地挺动着,硬挺着火热得几乎要胀烈的阴茎,疯狂地在安琪处子的恁穴媚洞内狠狠地侵犯着。
亲哥哥~亲哥哥~要死啦……要死啦……哦哦哦哦哦哦……快射吧……求求你快射吧……给我……噢噢噢噢……快给我……!!止不住的高潮一来就是不断地涌出,安琪的肉洞在一阵持续的痉挛中不断涌出汩汩润滑的粘液。
强烈的满足感当她的身上泛起粉嫩的光泽,胸前丰满的乳房噗噗地上下抛飞着,丰满的大腿与修长的小腿紧绷,雪白的脚掌抽筋似的紧紧扭着。
镜子前,她能够看到皇帝的阴茎是如何侵犯自己娇嫩的肉洞。
那又粗又硬的魔物将它烙铁般的热量深深穿透安琪空虚寂寞的田地,只留有一对正颠飞的阴囊垂在下面。
媚肉不停被龙根狠狠地捣得翻卷皱褶,狼藉的白沫正啪叽啪叽地在交合处粘稠道道白丝。
啊……天啊……我的天啊……我怎麽……这麽……我想要……我想要交配……快点……陛下……精液给我……精液给我啊…………!!安琪疯狂的叫喊迎来了皇帝一声闷哼,插在少女肉洞内的坚挺狠狠地颤动了起来,一股股蕴含着皇族因子的浓稠精液噗噗地灌倒了安琪灼热的水帘洞裏。
受到梦寐以求的灼热液体喷枪般的灌输,安琪的肉洞更是狠狠地痉挛了起来,粘滑的液体哗哗地从两人交合部位汩汩涌出,将他们的生殖器紧密粘合着。
温暖的天气让徐徐微风轻抚肌肤,和煦的阳光从窗帘洒向宽敞的卧床,激情后的安琪绵软地躺在床上,两腿无力地分开。
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下意识地盖在被奋勇内射后的阴唇上,脸上的热气依旧斐然,对欲望的渴求被充分地缓解了,但斜眼抽着床边微笑的男子,一股不应有的沖动依旧在安琪的心中缓缓涌动着。
你在想什麽?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皇帝穿上了白色浴袍,微笑着坐在床头,看着安琪柔弱中待着英气的面庞,温柔地抚摸着她丰满的胸膛。
在想,我在想什麽吗?皇帝也躺上了床,将安琪的身子搂在怀裏,用嘴唇轻轻厮磨着她的耳垂。
想知道,我在想什麽吗?男人自言自语换来的是安琪无言的抗议。
她紧闭着嘴唇,虽然内心依旧为男性亲密的举动而莫名产生前所未有的沖动,但在欲望得以发泄后,先前丢脸的傻事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居然会……那麽不知廉耻?阴部酸酸麻麻的满足感依旧存在,安琪甚至可以感觉到灼热的精液在体内的贮存。
不过,能忍住了。
……说吧,你到底想把我怎麽样?怎麽样?老实说,朕还没有想好,你希望朕怎麽做呢?皇帝的话就像毒药,让人无法不对他产生消极的反映。
安琪粗粗地用鼻腔喘了几口气,完全不去看他。
不做声,不反抗,也没有哀求,明智的选择,不是没脑子的女人。
很好,很好。
对安琪的反应十分满意,皇帝却未做过多停留。
毫无前兆地迅速翻身下床,抖了抖白色的浴衣,背对床上的安琪,修长强健的男性身体和垂达腰际的乌黑长发形成明显反差。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东龙帝国的皇帝,叶音竹的私宠了。
安琪-凡多姆海因,记住你的身份。
语罢,皇帝悠然自得地走出了属于安琪的卧室。
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安琪望向窗外的碧蓝双眼如天池般宁静。
灼热的精液依旧被储存在子宫内,而那灼热的感觉也正从子宫缓缓地涌向四肢百脉。
半晌,当灼热的感觉用上全身的那一刻,浑身暖洋洋的安琪这才慢慢擡起自己的右臂。
手腕上,一个螺旋牙龈般的痕迹清晰可见,那是昨日下午被东龙皇帝注射春药时留下的痕迹,同样的痕迹在自己的臀部应该也有。
真的是春药?回忆着名为t病毒的秘药剂,安琪知道,那是自己父皇从千年前的古代遗迹内搜寻到的秘宝贝,是古代导力文明高度发达时制造的秘炼金药。
不可能是春药这麽简单的东西,那它究竟是什麽?又是片刻,反正也没什麽事情可做,自知家国均以灭亡的安琪足足在床上躺了十分钟才有下一步动作。
她轻轻分开双腿,手指插入肉洞内。
……嗯?粘滑的感觉是自己尚未干涸的淫液,但似乎没有精液的痕迹。
从床头柜拽下一张抽纸将下体擦干凈,安琪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这第二管扎到屁股上的药剂……的确没起到春药的作用?哼,因为扎的是屁股?自己都被自己逗乐了,安琪摇了摇头,走向落地镜。
赤身裸体的公主已经国破家亡了,被仇人囚禁在自己的阁楼内,自幼生长的金发也被剪到肩膀的位置。
看着镜子中自己柔美中带有英气的瓜子脸,看着金色剑眉下碧蓝的……嗯……?对,是蓝色。
眨了眨眼睛,安琪无所谓地光着身子打开了卧室的门。
反正都被十几个东龙的将军们轮奸了……贞操什麽的,自然也都无所谓了。
平静地走下楼梯,一层的客厅没有什麽变化。
沙发、咖啡桌,薇薇安淩晨给自己沏的咖啡还摆在那裏。
薇薇安……应该会平安的吧……落地玻璃门打开,花园裏被士兵踩踏的痕迹还在。
不过,一道令光线轻微折射的屏障却立在了不远前。
应该是空间属性的导力器制造的能量屏障,安琪剎那间便分辨出了囚笼的原理。
那麽…………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健壮感,这是安琪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望着周围熟悉的皇家园林,她瞇起了眼睛。
……该怎麽逃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