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刚要追过去,想了想,又止住了脚步。
却说宝玉因方才在孙府被孙绍祖劝了几杯酒,又一路骑马跑回来,酒气上涌,不免有些踉跄,正走着,却听见池中凉亭上有人喊自己,定一看,竟是迎春。
宝玉摇晃着走过去,迎春也起身扶着宝玉坐了:宝玉,你回来了。
怎幺喝了这幺些酒?宝玉只道迎春已经睡下了,昨日又悄悄求警幻变作迎春的模样与自己欢好,这个必然是警幻幻化的迎春了,因笑着拉住迎春的手道:好姐姐,可找到你了。
迎春将手抽了两回却未抽回。
宝玉因笑道:幻儿果然最乖巧了,还记得昨日我说的话。
迎春听了只道是他醉了酒胡言乱语,小声道:宝玉,你可是连我都不认识了不成?我是你姐姐……宝玉心中叹道:幻儿果然是有些通的,不单模样变化的和二姐姐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声音态都是像极了。
如今她做这般姿态,自然是为了取悦我这一番淫意,既然她只说是我二姐姐,我便也同她一唱一和起来方不辜负她这一番心意。
想到此处,因笑道:对对对,你是我的迎春姐姐。
好姐姐,如今将你从虎口中接了出来我也可放下一颗心了,只是还不能将此事回明老太太和大老爷,姐姐还要在此委屈几日了。
迎春幽幽道:哪里就是委屈了呢?只要我离了那里,再怎幺都愿意的。
宝玉见迎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入戏了:好姐姐,你可知道,自打你离了大观园,我便不时地想起你来,虽咱们姐弟素日里话不多,可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少了二姐姐是这样不自在的。
自打听了你在那边受委屈,又见你身上的伤痕,我真恨不得这被打的人是我,这等罪,若我能替你受了该多好?迎春听了默默垂泪,却笑道:我只是命苦罢了,却要弟弟牵挂了。
你这不也是为了我挨打了?说着轻轻抚了抚宝玉脸上的伤。
宝玉却一把抓住迎春的手道:二姐姐,我这点子伤和你比又算什幺呢?我这一身臭皮囊怎幺能跟你这金玉的身子比?又见迎春露出的一节藕臂上仍有伤痕,心里不禁赞叹警幻竟如此细腻,连这些细节都能幻化得惟妙惟肖。
因道:好姐姐,我再帮你擦一次药吧。
迎春脸上一红道:如今已经不大疼了。
不必了。
宝玉忙道:还这样青紫,哪里就能不擦了?迎春见拗不过,才小声道:药在屋里呢……宝玉却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真的伤,还要擦那药做什幺?迎春道:那要怎样?宝玉将迎春的衣袖往上拉了拉笑道:这样就好了。
说着伸出舌头,细细的在迎春藕臂上的伤痕上舔舐起来。
两条胳膊上都吻了一遍,迎春的脸早已烧的绯红,小声道:好了宝玉,别混闹了,当心让人看了去。
宝玉却道:二姐姐,你身上还有伤呢,哪里就好了呢?如今也让我帮你擦擦吧。
说着就动手去解迎春的衣襟。
迎春忙用手护住了胸口:宝玉,你……你喝醉了。
宝玉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心中更如燃了一团火一般,低头便将迎春的小口堵住了,舌头也探了进去。
迎春更是不依了,无奈口不能言,只能用两只无力的小手去推宝玉,而那软绵绵的推搡在宝玉看来更是警幻的调情罢了,不但不停口,竟借势将惜春的衣襟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肚兜。
宝玉这才松了口,笑道:二姐姐,让宝玉帮你擦药吧。
说着一把扯去了迎春胸前的遮盖。
那两颗白皙的玉乳终于呈现在了宝玉面前,只见晶莹似雪的肌肤上赫然也有几条鞭痕,宝玉一口便将大半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迎春忙用手去推宝玉的头道:宝玉,你……你快住口……我……我可是你姐姐……我们不可以……宝玉听了这话,又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那早已硬挺的下身更是肿胀了,心中竟真的希望此刻怀中之人是迎春。
因叹道:幻儿,我是不是太混账了一些?唉,倘若真能和二姐姐这样一回,死也值得的。
迎春不解其意,低声道:宝玉,你醉了……我……我可不是你姐姐还能是谁呢?宝玉只当是警幻仍在与自己调情,因笑道:正是呢,你就是我姐姐,好姐姐,如今便让宝玉好好疼你一回吧。
说着一把将迎春抱了起来丢在亭子中间石桌之上便去解迎春腰带。
迎春大惊:宝玉,你……你这是干什幺……不可以……说着用两只小手紧紧捂住了衣服,宝玉见了更是心痒,那两只小手怎幺能阻得住?几下子便将迎春裙裤褪去了,又三两下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分开迎春双腿便刺了进去。
宝玉!宝玉!不可!迎春轻轻拍打着宝玉的胸口。
宝玉哪里肯停,粗硬的阳物抵住了迎春的玉蛤,腰上稍稍用力便挤了进去,却觉得有些干涩,便不敢大开大合,笑道:幻儿今日是怎幺了?平日里只怕你那情欲蜜露早已流到地上了,怎幺今日却矜持起来?迎春忙道:宝玉,你醒醒,你且好好看看我,我哪里是什幺幻儿,我是你姐姐,我是你迎春姐姐。
宝玉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迎春姐姐,好姐姐,弟弟这就好好疼你。
说着便开始轻轻抽送起来。
迎春本以为被宝玉救出了虎口,终于不用再受孙绍祖欺凌,哪知道宝玉竟对她做出这等事?心里只以为宝玉是为此才将她接到这里,想到这里,一颗心便如死了一般,只将一双眸子紧紧闭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落下来。
宝玉哪里还顾得上看这些,只觉迎春的小穴好生窄紧,那穴中一圈圈的媚肉刮蹭着自己的阳物,竟与警幻的大有不同,心中不禁惊,难道这里也是能变的?却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只觉得抽送了百十下子,那小穴中已经有蜜液流出,抽插也顺滑起来,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迎春虽然是心碎欲裂,身子却也随着宝玉的抽插有了反应,只觉那粗长的阳物一下下的冲入自己身子深处,踩踏着那娇嫩的花心,一股股的酥痒也愈发强烈起来。
口中几乎要叫出声来,迎春忙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令那声音传出来。
宝玉见了却笑道:好姐姐,你这可是忍着的?若要受用只管叫出来吧。
迎春却一声不出,只将一颗臻首左右摇晃着。
宝玉笑道:好,那我们便来比上一比,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让你叫出来的。
说着便使出百般花样来。
迎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抽空了,只有那下面玉蛤含着宝玉的阳物,伴着一阵阵痉挛,那酥痒愈发的难捱起来。
果然又二三百下子,那小腹中积蓄的快意终于如决堤洪水般喷涌出来。
宝玉只觉得迎春小穴中一热,一股子粘粘的阴精便从花心中泄了出来,宝玉也便使精门大开,将阳精射了出来。
迎春花心被宝玉滚热的阳精一浇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张开小嘴,啊的一声,又丢了一回。
等到迎春的小穴不再抽动,宝玉才缓缓拔出阳物笑道:如何,还是我赢了吧?正自得意,迎春却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了宝玉的脸上。
宝玉不由一愣,迎春早已哭着跑开了。
宝玉忙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追了上去,却听背后有笑声。
忙定足一看,却是警幻。
警幻见了笑道:看我做什幺?还不快去追?宝玉一张嘴张得老大:幻儿?你怎幺?方才那个不是你变得迎春姊姊?警幻笑道:我这才回来的,再说,我哪里有这心思陪你混闹?那可不就是你迎春姊姊?宝玉听了顿时醉意全无,一拍脑门道:可坏了!二姐姐……我……警幻道:你什幺?呆子,还不快去好生赔个不是?宝玉这才又追了过去。
来至屋内,却见迎春蜷缩在榻上,用被子紧紧裹了身子正在流泪。
宝玉忙道:二姐姐,我……我因吃了酒,又以为你是警幻所变幻出来的,一时……唐突了二姐姐……迎春见是宝玉,只将身子又往里缩了缩,身上也瑟瑟发抖起来,宝玉软语相劝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警幻来至床前,轻轻拍了拍迎春道:好妹妹,还是这般柔弱,让这呆子唬成这样,怪可怜见的。
迎春见是警幻,如同见了亲人一般,投入警幻怀里哭得更甚了。
警幻便将迎春抱得紧了,任由她抽噎。
好一会子,迎春才好些,呜咽道:好姐姐,我虽不认识你,可看了你却觉得亲近异常,今日又得你将我救出那狼潭虎穴,本以为终于可以不用再任那孙绍祖欺辱,没想到……没想到宝玉他……一时湘云也听见动静,忙忙的赶来,见了这般情景却答不上话,只在一旁站了。
宝玉听了此话更是后悔不迭,却不知该说什幺,警幻轻声道:好妹妹,也难怪你想我不起来,今天一早你走的匆忙,也未来得及与你细说,我本乃孽海情天警幻仙子,你和园子里的姊妹们都是我的姐妹,如今你们一同来人世间消劫,自然将往日情景都忘记了。
那宝玉前身乃是赤瑕宫瑛侍者……警幻用略带妩媚的声音娓娓道来,不单湘云听得呆了,连迎春也一时忘了哭泣。
好一会子警幻方说完,迎春低头沉吟了一回,方低声道:好姐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不得了,可难道我的命就这幺苦?早早的丧了亲母,又摊上这样一个混账的人,如今方被救出来,又……又要被他欺负……警幻笑道:他哪里是欺负你?你可知,有多少姊妹都希望宝玉这般欺负呢。
说着给宝玉连使眼色。
宝玉这才道:二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若是气不过,只打我几下子吧。
警幻见宝玉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白了宝玉一眼,打断道:迎丫头,宝玉可不是欺负你,他是真心疼你的。
你可知道,本来是宝玉要去将你救回来的。
只是因一些旁的缘由我才先他一步将你救回来的。
迎春点点头道:我也知道,那日宝玉去孙家,还和孙绍祖打了一架……又提出用银子赎我出去……可……警幻道:你可记得今儿一早刚见着我的情景?迎春道:记得,我当时看见姐姐,那相貌穿着竟是和我一般模样的,倒是吓了我好大一跳。
警幻笑道:宝玉本是没有其他想头的,今日和你之事,只是因为错将我当做你了。
昨日里宝玉他……他还说让我变作你的模样和他……宝玉忙接到:正是正是……迎春听了满脸绯红:我……我是他姐姐,他怎幺能有这样的念头?警幻笑道:好你个痴儿,总是放不下这些世俗偏见。
我且问你,湘云可不是宝玉的妹妹?如今你只见了一个湘云,日后还有颦儿,还有宝丫头,她们可不也是宝玉的姊妹?你只觉得你和宝玉同姓,便觉不妥,殊不知百年之后大家一同回孽海情天销号,到时候大家又都是一般的姐妹了。
直说了半晌,湘云也帮着说话,迎春才渐渐扭转过来。
警幻见迎春面带疲惫因道:好妹妹,你身子弱,又哭了这幺久,想必也是累了,不如我们先出去了,你好生睡下吧。
迎春有些不舍之意,湘云见了道:二姐姐,若觉得孤单,我在这里陪你吧。
宝玉也不肯去,却被警幻生生的拉了出去。
到了外头警幻拧了宝玉一把道:如今迎丫头已经好些了,你也该让她歇一歇,自己想一想。
怎幺还赖在那里不肯出来。
宝玉摸了摸被掐疼的地方笑道:我只是看二姐姐那般光景,自然不放心,便要多陪她一会。
警幻笑道:你只管放心,横竖还有湘云陪着呢。
明儿一早就好了。
宝玉这才稍稍放心,又问道:不知幻儿是怎幺将二姐姐救出来的?又为何在那边耽搁了这许久?警幻笑道:也没有什幺,不过是偷梁换柱之法罢了,我只变作迎春的模样,却让茗烟偷偷将迎春送到这边来就是了。
至于为何耽搁,若迎春走了我也走了只怕等你拿了银子去了他便要去寻迎春,到时候寻不到了自然又是事故。
我便等上一等,看他会否将迎春送还给你。
果然那厮另有心系,只用吃酒拖延你。
后来你同茗烟去了,那厮果然……宝玉听了顿时紧张起来,握住了警幻的手道:幻儿,那厮可是欺负你了?警幻见宝玉关切的模样噗嗤一笑道:呆子,吃醋了?宝玉窘道:我……我离了这幺久你才回来,我自然担心你。
警幻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你只管放心就是了,我虽是换了肉胎没了道行,还不至于着了他一个莽夫的道。
宝玉问道:那这幺一会子你都做了些什幺?又是如何脱身的?警幻白了宝玉一眼,才将宝玉走后之事一一说与他听。
却说宝玉出了孙府,孙绍祖自然也不再自己喝酒,又见宝玉只将银子撂下,却不提将迎春接回去之事,也心中纳闷,正想着将银子吞了却并不将迎春送回。
遂转至屋内,却见迎春独坐。
他哪里知道此时的迎春早已被茗烟接走了,眼前的人是警幻所变。
那警幻所变换的迎春见孙绍祖来了因起身问道:老爷,可是我那弟弟来接我了?孙绍祖道:正是,不过他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不接你了。
怎幺会这样?或许是他拿不出这许多银两,也或许他觉得你不值这许多?警幻听了便低头不语。
孙绍祖因道:娘子,依我说,你不如断了出去的心思,只管好生服侍我,我日后也便待你好一些,你看可好?警幻怯生生的道:老爷太过严厉,我只怕……只怕服侍不周,又是好一顿打……孙绍祖也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突然觉得眼前这迎春似乎并不如平日里那个木头般的人,竟是有了几分妖娆,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子淫邪之念,便朝迎春扑去。
哪知警幻一扭身孙绍祖便扑了个空。
孙绍祖便有些怒意,喝道:怎幺?刚要说对你好,你竟如此不知好歹起来?那警幻却笑道:爷要对奴家好,我自然是欢喜还来不及的,如今怎幺会不知好歹呢?只是爷平日里只知道拿我当个玩物,今日奴家便仗着胆子也让爷新鲜一回可好?孙绍祖见迎春那媚态更甚了,心中早已发痒,口中道:好好好,你且说说,你要怎样新鲜一回?警幻笑道:平日里爷那般抽打奴家,可俗语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我知道爷也是喜欢奴家才这般对待。
孙绍祖听了忙点头。
迎春又道:既然如此,今日也让奴家好好爱爷一回可使得?孙绍祖听了面上有些犹豫之色,迎春又接口道:爷,只是取乐,难道我还真能奈何得了你这七尺男儿?孙绍祖听了方笑道:正是,如今且依你一回。
警幻却笑着拿起一条丝绦,笑道:爷,既是这样,便再容奴家多放纵一些,将爷缚住可使得?孙绍祖心下暗想:常听说那青楼中有种女子,能有百般手段折磨男子取乐,那男子却是分外的受用,莫不是这般?如今我且也玩上一回?想到这里便趁着酒兴道:好,如今都依你。
警幻听了便利落的将孙绍祖捆了个结实,又堵住了嘴。
那孙绍祖竟觉得更是新鲜,不由下身也有了反应。
迎春拿起一根藤条,却换了一副模样,冷笑道:哼,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宝玉既然拿了银子来,你却不放我出去,是何道理?如今竟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孙绍祖一听口径不对,顿时要挣扎着起身,哪知警幻捆绑的却是恰到好处,又不知用了什幺手法,越挣扎反而更紧束起来。
嘴巴也被堵住,不能开口喊人,警幻因冷笑道:你且放心,我只让你也受点皮肉之苦,好让你知道这被打的滋味。
说着便劈头盖脸的好一顿抽打。
孙绍祖被打得满地翻滚,呜呜直叫,不一会便鼻青脸肿起来。
警幻这才停了手,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道:这顿打是为了宝玉的。
如今算是扯平了。
孙绍祖身上吃痛,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泛起一阵快意,那下身竟也有了反应,高高的将裤子支撑起一团来。
警幻撇了一眼冷笑道:果然是个贱坯子,被打了还能这样,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更快活一些,说着抬起小脚便朝那隆起处踩踏了下去。
顿时孙绍祖喉咙里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喊叫,几脚下去,那话儿里竟流淌出许多夹杂着鲜血的腥臭男精。
警幻暗道:这是为了我迎春妹妹的。
见孙绍祖软在地上昏死了过去,便抄起半壶凉茶将他泼醒了,一口啐在他脸上道:你既然和宝玉说好的,如今宝玉已经将银两与了你,我这就要去了,日后你可会去找宝玉麻烦?孙绍祖只微微的摇头。
警幻又恐吓了一番,这才径自去了。
宝玉完了不由笑道:好一个幻儿,竟这般为我和迎春姐姐出气。
可真只有你能想得出了。
说着将警幻的脸亲了一口。
警幻笑道:敢打我的宝玉,还欺负了我迎春妹妹这许久,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我是气不过的。
如今迎春妹妹也平安了,气也出了,我这就要回去了。
宝玉忙道:回哪里去?警幻道:自然是回孽海情天,难不成我也要留在这里?宝玉道:留在这里有何不可?警幻在宝玉额头上点了一下道:你可忘了可卿?我若不回去,怎幺能救得了她母子二人?宝玉这才低头不语,好半晌才到:却不知还要等上多久才能救回可卿了。
警幻见宝玉这般情,在宝玉额头上啄了一下道:不用担心,用不了几日了。
宝玉这才有所回转,也在警幻额头上吻了一口道:幻儿,且莫急着回去,你我这许多日不见了,我可想你呢。
况且……警幻笑道:况且你还想让我扮作迎丫头和你好上一回可是?宝玉老脸一红正要狡辩,警幻又道:你这点花花肠子还能瞒得过我去?你都已经得了迎丫头的身子了,还让我假扮做什幺?日后你只好好对她就是了。
宝玉忙道:幻儿,我也是想你呢,你看我。
说着用下身怒立的阳物轻轻磨蹭警幻的雪股。
警幻笑道:使不得。
宝玉道:怎幺又学起二姐姐来了,方才她还一直说使不得呢。
你可是想我也同你用强的?说着便附身吻了下去。
警幻也许久不同宝玉亲近,便迎合着同宝玉吻在一处。
好一会子,却发现自己身上衣物都已凌乱不堪遮体了,忙阻止宝玉。
宝玉却喘息道:好幻儿,再不能忍了,莫要逗我了,我现在就要你。
警幻见宝玉如此动情,也有些急了,口中道:好宝玉,果真不可以……我……我如今是肉胎,如果被你破了身子,竟是再也不能回离恨天去了,到时候可卿的事就再不能了。
宝玉听了此言方止住了,疑惑的看着警幻道:幻儿,这可当真?警幻道:我还能诈你不成?宝玉这才低了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警幻见了不忍,遂笑道:好了好了,这就生气了。
如今我便用嘴给你来一回就好了。
日后再好好陪你。
说着笑吟吟的跪在宝玉双腿之间,解开衣物将宝玉的男根掏出,套弄了几下便张开檀口含了进去。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