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纷纷送上诚挚的祝福,父亲和母亲更是得偿所愿笑得合不拢嘴。来得宾客也都
很默契没有人问娘家之事,虽然大都知道李隆鑫抱得三美,但对李梧影和李玉影
的刻意回避也是只字不提。
虽然繁琐,但是短暂。盛大的婚礼在太阳还没有爬到最高点时就已经结束,
留下来吃晚饭的都是远道而来的家族亲戚,直到此时穿着礼装的李梧影和李玉影
才与一对新人共同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亲戚们也没了婚礼上的拘束,纷纷调侃
着上前敬酒的四个新人,终于持续良久的晚宴在众人逐一醉倒的欢乐气氛中结束
了。
接着想必就是洞房花烛夜。
……
新人从早上到晚上陶醉于欢乐喜庆的氛围里,旧人从傍晚到清晨沉浸在兴奋
紧张的气氛中。
一声婴儿的啼哭,让男人快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终于产房的门被打开,
里面走出的医生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说道:「母女平安。」
不一会产房的门再次被打开,里面推出一大一小两张产床,已经是第二次生
产的女人还是辛苦地只顾得看上女儿一眼便睡了过去,小家伙刚一出生就表现得
与众 不同,大睁着的眼睛扫视着四周,扫到男人的时候竟然露出了笑容,这些表
现当然逃不过男人的眼睛,男人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但这次不是因
为不安而是因为激动。
男人没有守在母女住的房间内,而是急冲冲地手里拿着密封好的口袋拐进了
旁边的检验室。男人脑中浮现的除了女儿与众 不同的表现,还有那已经超过母亲
橘红色的赤红色的头发,以及那吹弹可破洁白无瑕的肌肤。
为首的一名工作人员在瞪大了眼睛看着显微镜下细胞,盯了片刻又不敢置信
的揉了揉眼睛,又盯了片刻,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男人盯着眼前的显示器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工作人员答道:「难以置信的活跃,我想小家伙以后会给我们带来惊喜。」
男人充满希望地说道:「但愿如此,几代人的付出与努力终究没有白费。」
接着工作人员又盯着显微镜摇着头说道:「观察期也许会很长时间,而且脱
离身体的细胞虽然活跃但都缺乏持续性和稳定性。」
男人盯着显示器点头道:「我还年轻,会给你们时间。好了,我该去做一个
合格的丈夫和一个称职的父亲了。」
接着独自走出了检验室,而留下来的工作人员们依然在紧张的分析与记录。
……
回到住所的四个新人借着微微醉意,急不可耐地彼此脱去衣服挤在浴缸里。
当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三女已经面带桃红,一男早已如柱擎天。
享尽 齐人之福的李隆鑫被李梧影和李玉影前后夹击已经就在崩溃边缘。但李
梧影在前口裹舌转,双手紧锁男人精管;李玉影却在后口吸舌钻,双指紧按男人
会阴。
李隆影此时推着遮有红色盖头的方箱走了过来说道:「主人别急嘛,我们姐
妹今日一定陪主人玩个痛快。」
李隆鑫说道:「我们都成亲了,就别开口闭口的叫主人了,叫我夫君或者隆
鑫都可以。」
李隆影微笑道:「那也要分场合嘛,现在我们就是任凭主人处置的性奴隶。」
李隆鑫摇着头苦笑道:「哎,随便你吧,你推的是什么东西?」
李隆影神秘兮兮地说道:「主人猜猜,是个什么东西?」
李隆鑫此刻正在喷发之际,没有兴致猜测,随口答道:「美食。」
李隆影看出男人状态,故弄玄虚地说道:「主人猜得对也不对。」
就在这时李隆鑫觉得自己的鸡巴和屁股同时被咬了两口,顿时疼得射意全无,
憋得一腔怒火,提枪就把李隆影抱在怀里。
李隆影却轻易地摆脱了男人,站到箱子后面诱惑道:「性子真急,还没看到
特为主人准备的箱中之物,便要欺负人家。」
不知是大喜过望以至真的喝醉了,还是浸在温柔香里早已不能自拔,李隆鑫
绕着箱子追捕着女人说道:「世上哪里还有比你还要诱人的东西,快给我捅上一
发,憋得难受。」
李隆影边躲边叫道:「呀…又大了…主人真坏…竟把我比作东西…说到诱人
我可比不上主人昨日碰到的老情人…」
李隆鑫以为女 人生气了,赶忙说道:「你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至于周
滨影…确实令我难忘,但如今我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只希望姐姐她能幸福。」
李梧影贴在男人左侧,用手挑拨着男人挺立的乳头,先是取笑道:「主人操
够了人家就称呼人家为姐姐了,哪日我们姐妹也被主人玩够不会改口叫妹妹吧!」
李玉影贴在男人右侧,用手轻抚着男人勃起的龟头,接着取笑道:「主人还
希望人家幸福呢,昨日在你面前人家赤裸相对,你操都不去操,如何能得性福!」
李隆鑫知道只会越说越错,只能越描越黑,便用可怜真挚的目光望着李隆影。
李隆影看到男人憋屈样子,「扑哧」笑了出来,走到男人身边,先是亲吻了
一口男人的嘴唇,接着拥在男人怀里说道:「主人重情守义,是我们姐妹的福分,
我们非但不会吃主人和姐姐的酸醋,而且还会助主人和姐姐在一起。」
李隆鑫摇头叹息道:「周滨影遇周滨苦,李隆鑫得你们甜,可惜我能力有限
不能救她出苦海…」
李隆影先用左手食指放在男人嘴上说道:「年少不言愁,主人正值壮年,何
愁他日不得!」后用右手食指点在箱子上面说道:「今日大婚开箱可暂解主人相
思,它日大喜夺人可永绝主人哀愁。」
李隆鑫虽然听出话中所带弦外之音,但依旧面带尴尬地僵在那里。
李玉影推了一下男人乐道:「主人还在等什么,赶快揭开盖头吧。」
李梧影也推波助澜地发出诱惑之声道:「主人若退伤人心损己愿,主人肯进
成好事圆己梦。」
李隆影一只巧手从男人的会阴处撩过整个鸡巴直至马眼,一只细手从男人的
嘎鸡窝划过整条手臂直到指尖。
李隆鑫像被电流击穿了身体,手指不停使唤,但还是自然反射般地触碰着箱
子上面的红色盖头,随后很轻的一声「嘭」,绸缎滑落,箱物自现…
映入男人眼帘的是朵朵盛开的牡丹簇拥着一朵绽放的菊花,花心中那颗珍珠
男人是那样的熟悉,再往下看是一支山茶与支支水仙交相呼应,肌肤上这些纹身
男人是那样的陌生,只有看到 记忆犹新的白百合花男人才敢确认自己究竟见到了
谁。
一滴清凉的泪水滴落在花瓣上,男人不忍地看着曾经钉着珍珠如今带着淫环
的乳头,忍不住爱怜地抚摸着串在女人阴唇上的环,不愿出声提醒可怜之人。
两条修长的美腿轻搭在木箱边,女人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阴唇和屁眼
一张一合吞吐着花香,声音从箱底传来:「乖弟弟,莫悲伤,新玩意添在身,旧
东西还在那。」
李隆鑫按了几下女人伸展出来的脚底说道:「姐姐身子都麻了吧,我这就放
姐姐出来。」
女人腿脚凭着感觉抵住男人的双手说道:「如果心里真有姐姐,今晚就不要
把姐姐当人看,姐姐本就是 玩物,今天正巧算是弟弟大婚的填房之物。」
李隆鑫努力挣着双手说道:「姐姐不要这么作践自己,弟弟从不当姐姐为玩
物。」
女人哭求道:「姐姐不曾求人,更是多年未哭,今日姐姐哭求弟弟满足姐姐
心愿,姐姐只愿今夜彻底成为你的泄愤之物,集你全部暴戾之气,如有它日也愿
常伴弟弟身边以受百般凌虐为荣,这些妹妹你且宠着爱着,我这姐姐你要玩着虐
着。」
李隆鑫颤抖着双手按摩着女人的双腿摇着头说道:「姐姐如此待我,弟弟铭
记于心,一会就委屈姐姐了。」
女人重发妖媚之声道:「坏弟弟…赶快吧…拔了它…干死我…」
李隆鑫深吸一口长气,重新振作起来,揪住夹在屁眼里的珍珠屁塞,一颗一
颗地往外拽,当串珠最后那颗出来的同时女人的淫洞竟也喷出来一股清泉。
男人震惊之余听到从箱底传来的解释:「姐姐下体已被别人打通,稍加刺激
便会如此,弟弟不必奇怪,好好玩弄便是。」
李隆鑫见曾经与自己欢好的女人竟被改造的如此模样,哪里还忍心继续。
李隆影看到男人又起恻隐之心便把箱子全部打开说道:「不瞒主人,姐姐她
昨晚便已来到,已经这个样子在箱子里呆了一夜一天。」箱子里的女人大头朝下
脖子和手腕卡在箱子底部的卡槽里,变得硕大的乳房被两根金属棍挤住,腰间有
皮筋勒着吊在箱沿上,全身其实只有之前伸出箱外的两条长腿可以 自由活动。
见男人心疼地看着周滨影,李隆影继续说道:「姐姐自制能力我们姐妹自愧
不如,阴蒂和乳头不停的勃起又被穿环,阴道和肛门反复的高潮还被穿刺,我想
肯定是被人常年注射有依赖性的激素所至。」
见男人更加悲痛,李隆影接着刺激道:「看来姐姐的旧主根本没把姐姐当人
看,看纹身,打孔,穿刺手法不一,我想肯定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换一般人估计
坚持到现在就算没被玩费也被玩疯了!」
李隆鑫大吼一声:「够了!」
李隆影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说起了风凉话:「现在发脾气有什么用,你以为
善良和同情能解决问题?周滨想保住性命让姐姐找到了你,但你看清楚没有,你
只是操弄了姐姐的身子,别人却是改造了姐姐的身体!」
李隆鑫被讽刺的话所激怒,竟一把掐住了李隆影的脖子,李梧影和李玉影见
状立刻跪在男人面前说道:「主人息怒啊,姐姐她…」
这时候又从箱底传出声音:「妹妹说的没错,我与你的第一次本来就是场误
会,只是那江淮仁看不上姐姐罢了,我与你的第二次也是因为那江淮仁硬从那陈
强声手里夺去的,这次旧主知道姐姐被玩费的身体已经提不起之前那些强权者的
兴趣了,只好到你这里碰碰运气。」
李隆鑫冷静下来,松开李隆影问道:「目的既然达到了,姐姐这又是为何?」
周滨影答道:「一来怕你因没得到好处而反复,二来姐姐从不拖欠人情,三
来身上不添点东西怕会让旧主生疑。」
李隆鑫阴着脸继续问道:「难道我们之间没有一点旧情?」
周滨影笑答道:「操过姐姐的男人连姐姐自己都快记不清了,你只不过操了
姐姐两次,要说为什么能记住你,那是因为只有你表现得跟个雏一样,竟然能给
婊子立牌坊!」
李隆鑫沮丧地说道:「姐姐是个苦命之人,我不想再难为姐姐。」
周滨影继续笑道:「呵呵…今天要不是旧主东窗事发,我才不会来你这里自
取其辱,就你那点玩人的手段根本解不了我的瘙痒。」
李隆鑫现在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但又不想去面对,只得说道:「我不
难为于姐姐,姐姐何苦难为于我。」
周滨影嘲讽道:「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曾经你的善良天真已经把一个女
人害成了一条母狗,将来你若依然如此,等你落魄之时,你的三位娇妻下场必然
如我,说不定姐姐这条贱狗还能帮着未来的主人调教她们呢!」
李隆鑫被周滨影的话刺痛了心扉,大吼着:「我现在就先抽了你这贱狗的筋!」
说完就用力把困着周滨影的铁架推倒,倒在地下的周滨影就像乌龟被翻壳了一样
的狼狈。
三姐妹跟着也没客气,李隆影跨坐在周滨影的头上,脚踩着周滨影的手,下
体的毛发蹭着周滨影的嘴,手拉着周滨影的乳环;李梧影骑坐在周滨影的小肚上,
屁股使劲压着周滨影的膀胱,手把周滨影的双腿分开;李玉影一手拉着周滨影阴
蒂上的环,一手分开周滨影阴唇上的环,嘴里说道:「主人别对这贱狗客气,先
捅上几下发泄一些,再给她刻上戳!」
李隆鑫没有再怜香惜玉,挺着憋了许久的大鸡吧「噗嗤」一声,直接杵到湿
漉漉的洞底。三姐妹手上也同时使着坏,李隆影揪着乳头,李梧影掐着腿根,李
玉影拧着阴蒂。周滨影全身各处敏感位置被同时淫虐,除了嗓子眼「呜呜…呜呜
…」直哼,身体还抽搐地打着哆嗦。
李隆鑫干了十几分钟觉得不过瘾,就让三姐妹把周滨影放了出来,命周滨影
像狗一样跪在地下,自己骑在周滨影的屁股上,不仅两只手握着周滨影的乳房,
还用牙齿啃着周滨影后背。三姐妹为了让主人更加过瘾同时刺激着李隆鑫的敏感
部位,李玉影还是拿出看家本领舔裹着李隆鑫的屁眼,李梧影趴在地下舔舐着李
隆鑫的脚趾,李隆影一边用舌头清理着李隆鑫后背上的汗水一边助力李隆鑫操逼
用双手推着男人的屁股。
又干了十几分钟,见李隆鑫还是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李玉影说道:「这贱
狗的骚逼一定是让人操垮了,主人还是操她的屁眼吧,给她骚逼堵上这个就是。」
说完拿过一个特大号的跳蛋。
李隆鑫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用行动表示了,他憋在心里的委屈和愤怒无法用
语言表达,只能用行动发泄。周滨影被李隆鑫摔在床边,脖颈着地,后腰倚在床
沿,双腿向上,淫洞和屁眼朝天。李隆鑫先把跳蛋塞在周滨影的淫洞里,然后自
己下半身搭在床榻上,上半身悬空在地下,支点就是自己的杵在地板上的双臂,
大鸡吧肆虐着周滨影的屁眼同时还能感受到肠壁那边震动的滋味。
这种姿势李隆鑫自己不知道保持了多久,因为李隆鑫在干周滨影肛门的时候
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的 画面。有在南斯拉夫江淮影车内见乳钉的懵懂;
有在成都周滨影床席间送串珠的回味;有在蒙顶山平影腰间处现臀型的余温;有
在喜来登梅里亚泳池边露身姿的遗憾;有在深圳金奥纳西斯房间内变母狗的悔
恨;还有李隆影的智慧与清纯,李梧影的温顺与冷艳,李玉影的调皮与娇媚。
李隆鑫自己不清楚,但身边的女人可明白,就在男人即将爆发之际,李梧影
在旁提醒道:「主人,别让这条贱狗弄脏了主人的鸡巴,干穿她的喉咙,直接射
进她的胃里就是了,我们再给她刻上这个,好让这贱狗凭它回主子哪里邀功。」
说完拿过来两个准备好的烙铁。
当李隆鑫刚才头脑中重新看到曾经纯洁的天使变成淫荡的母狗,就已经唤醒
潜意识里邪恶的另一面,现在的李隆鑫也要成为别人的主宰,也要把女人变成自
己的发泄之物。李隆鑫最后先命周滨影跪在地下,然后让三姐妹去烧上烙铁,自
己居高临下的把鸡巴捅在周滨影的嘴里。
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没有任何感情而言,周滨影的脖颈已被男人搞出了喉结,
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鼻孔和嘴角挂满了粘稠的液体,这 画面好像欠缺了点什么…
烙铁无情的刻在周滨影的锁骨上,一个「木」字,一个「子」字。烧焦的味
道传到李隆鑫的鼻孔里,也终于填补上了缺的那一点,声…色…味…俱佳!李隆
鑫的淫虐 幻想被点燃了…爆发了。射出了从未如此多的精液,连向来坚韧的周滨
影都无法全部吞咽,不少还是从鼻腔冒了出来。
排尽暴戾之气的李隆鑫就那样无力的摔倒在婚床上…睡了…
房间内只有细微的话语声。
「姐姐,为难你了…」
「能为他做些什么,我心里倒也踏实些。」
「主人他…」
「不用说了,姐姐比你认识他要早,希望他能丢掉悲天悯人之心。」
「真不知这是我们姐妹的幸运还是不幸…」
「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主人。」
「姐姐真的要走么…」
「如果还能再见,我便留下当个尿罐。」
「那就多谢姐姐了,以后一定能够再见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