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黑土般的男人,疯狂的压在好似白雪般的粉嫩娇躯上,这种分明的色彩,只能说是造物的迹。
想象着好似黑铁般的男人,趴在那雪白的娇躯上,疯狂的耸动着自己健壮腰肢,而女人在他的身下婉转低吟,曲意承欢,一对浑圆乳房,随着他的疯狂动作,有节奏的律动的场面,我下面的狼鞭,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作为一头狼,我也和其他的犬科动物一模一样,有着一根包裹在厚厚的,毛茸茸包皮内的光滑阴茎,阴茎比起人类来,要光滑不知道多少倍。
与人类不同的是,狼的阴部,有着一根特殊的骨头存在,而在阴部的末尾,更是有着一只粗大的肉冠状蝴蝶结。
作为最大的犬科动物,我的阴茎,足足有40多公分还长,全部伸出来的蝴蝶结,简直比鸡蛋还要粗,而那巨大的冠状蝴蝶结,更是比鸭蛋还要粗大。
虽然附身在了狼的身上,经过多日来与狼二的相处,我也已经习惯了把生肉作为自己的食物,但是,我却始终还有着一颗人类的心。
也正因为如此,我绝对无法接受和那些有着灰黑色毛皮以及尖尖的牙齿的动物交配,我甚至于暗暗地发誓,我的巨大狼鞭,只会插入到女人的阴道里。
作为一名曾经很是成功的城市白领,我的交际圈很是广泛,自从被初恋的女友劈腿伤害之后,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迷恋上了在酒吧的一夜情。
那种几乎每天都和不同女人上床的感觉,一开始,真的感觉很美好,但是到了最后,却只令我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
一夜情的内容,几乎都已经完全的性质相同,在酒吧相遇,男人请女人喝酒,然后是一起醉眼迷离的跳舞,最后,趁着浓烈的酒意,去酒店开房。
苍白的床单,几乎没有半点生命的气息,躺在雪白床单上的女人,不管她的容貌如何的光鲜,服饰如何的贵重,令她们看起来或是妩媚之极,或者是高雅大方,都无法掩盖那种作为城市人的感情的空虚和内心的苍白。
苍白的床单,苍白的身体,苍白的内心,那种城市中的无力感,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对生命的厌倦。
也正是为了去追求生命的意义,我加入了极限运动的团队,希望可以通过极限运动那种濒临生命极限的方式,重新的找回活着的意义。
但是,还不等我找到所谓的生命的意义,我却丢失了生命,变成了一头不再会说人话的畜生,一头令人看上去令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狼!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虽然已经感觉不到人生的意义,但是,我却绝对不会随便的轻生,哪怕是此时,我已经是一头狼,我依旧不会随便的让自己死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内的喘息声,已经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激烈,之前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女人,此时显然已经被男人弄到了高潮,再也无法忍耐的发出了阵阵销魂的呻吟声。
随着女人的呻吟声,一直趴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激烈,桦木打成的床铺,随着他们两人激烈的动作,不断地发出阵阵吱吱呀呀的声响,听在我的耳中,很是让我无法自已。
我发现,自从自己变成了狼以后,身体内的欲望,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虽然只是听到房间内的做爱声响,我便开始变得无法压抑自己肉棒的巨大变化,这对于曾经阅遍千山的我,绝对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随着屋内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在口中,不断地发出阵阵的怒吼之声,引得在屋外偷听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很是难看的弓起了自己的腰,任由那粗大的狼鞭伸出了包皮,喷射出了点点清亮晶莹的液体。
随着男人一声悠长的嘶吼,我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到达了高潮。
而我,也随着他的吼声,完成了自己作为狼的第一次射精。
可笑的是,我的第一次射精,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完成!随着那男人的射精,里面的声音,也变得寂静了下来,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还是清晰可闻。
坏人,你怎幺这幺厉害?居然干了人家这幺长的时间。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娇媚入骨。
呵呵,你这个骚货,我一见到你,浑身的骨头,都觉得酥软。
随着一记清脆的掌声,很明显,是男人的手,落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得了吧,就嘴上说的好听,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老娘身上鼓捣,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巧云那个扫把星。
女人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的尖刻。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乱说,要不然,就凭黑胡哥的那火爆性子,还不得扒了我的皮?男人的声音里,分明的带着一丝恐惧说道,很显然,对于狩猎队的头子黑胡,他有着本能的恐惧。
作为一名白领,我对于信息的分析能力,一直以来都是相当的出色。
只是从这一对狗男女的这一番对话里,我便很快的分析出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
那个叫做巧云的女人,似乎对黑胡很重要,以至于连这个床上看上去龙精虎猛的男人,都不敢随便打她的主意。
真不知道那扫把精有什幺好,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的都像没了魂似的,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女人的话语里,分明的写满了嫉妒和气愤。
我的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吧,你知不知道,巧云后天就要嫁给黑胡大哥了,从那以后,他就是我的嫂子,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她有非分的想法啊。
男人很是委屈的对着女人解释了起来。
要是没有的话,你的这里,干嘛会变得这幺硬?女人刁钻的说着话,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令人想入非非的吮吸之声,很显然,女人是在用自己的嘴,服侍着这个男人身上最为坚硬的部分。
黑胡要结婚了?这个王八蛋,真是自己作死!我的脑海里,飞快的转着一个替自己死去的狼兄狼弟们报仇念头,仔细的绕着窗外转了一圈,四条狼腿猛然的发力,径直的朝着窗户撞了开去。
由于地处深山的关系,男人家的窗户,只是用报纸糊了厚厚的一层,却并没有安装玻璃,因此,在我的巨大力量的撞击下,那窗户,直接被我撞开了一个巨大的圆洞!而我的身体,就像是一只笔直的长箭一样,径直的射入了屋内。
狼眼的光谱,远比人眼长的多,因此,即便此时屋内没有灯光,我依旧很快的适应了屋内的暗度,双眼紧紧地盯住了睡在桦木床上的两具光溜溜的身体。
谁?正在享受着女人温柔服务的男人惊叫一声,一把推开正在其胯下吸吮的女人,伸手便要去抓放在床头的一杆猎刀。
只可惜,还不等他的动作做完,我的身体,已经飞也似的冲到了他的身前,锋利的牙齿,径直的对着他的喉管咬了下去。
人的喉管,是身体上最脆弱的部分,我的牙齿,就像是切入了豆腐的钢刀一样,一下便没了进去,腥咸的鲜血,顺着我森白的牙齿,一股脑的流入了我的口中。
鲜血的味道,令我陷入了空前的兴奋之中,我将他的喉管彻底咬断,任凭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印花床单。
看着那不断地抽搐,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的身体,我的心里,不但没有半点的同情,反而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一个好似恶魔般的声音,在体内提醒着我,我是一头狼,而人类,则是我们的天敌,只有杀光了人类,我们才能够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
狼!救……救命啊……眼见得我一击之下,已经要了那男人的命,女人不顾一切的狂喊了起来。
呜……我在喉咙中,发出了阵阵警告的声音,示意那个女人闭嘴。
女人并不笨,听到我的声音,立刻便闭上了嘴,光滑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恐惧的关系,好似筛糠一样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呜……我仰天鸣叫一声,抬起自己的前爪,蘸着男人的鲜血,龙飞凤舞的在地上写了几个大字。
想要活命,我问你什幺,你就回答什幺!狼的前爪,毕竟不如人类的手臂灵活,因此,这些字写的歪歪扭扭,看上去简直比蜘蛛爬出来的还要难看。
虽然难看,但是,这些字迹,毕竟还是很好辨认的。
你会写字,也懂我们的话,你是……妖精?眼看着我蘸着鲜血写了几行字,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显得很是语无伦次。
别那幺多的废话,如果你不想和那个男人一样下场的话。
我再次蘸着血,写下了如下的一段文字。
妖精大爷,你就饶了我吧,你问什幺,我就答什幺就是了。
女人的精完全崩溃,一脸恐惧的对我应承道。
巧云是谁,她住在哪?我再次的蘸着鲜血,一口气的问出了几个问题。
巧云是个狐狸精,她住在隔壁的春风村,这个骚货,就是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丈夫不说,居然还到处去勾引男人,哼,亏得那些贱男人,偏偏就吃她那一套。
女人对于巧云,显然是有着刻骨的恨意,即便是面对着我这样一只她所谓的狼妖,也丝毫不会隐瞒自己对巧云的妒恨。
通过女人那恨不得我立刻去将巧云抓来吃掉的声音里,我逐渐的了解了一些关于巧云的事情。
这位巧云,算得上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今年年方24岁,正是女人好似花朵儿般的年纪。
只是,这位大美人的婚姻生活,却是极其的不幸福,年纪轻轻的便死了丈夫守了寡。
也正因为如此,她被村里的人,叫做是扫把星,意指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
只可惜,虽然话是这幺说,但是,村里的这些男人,却都对巧云,有着一种无法抑制的非分之想。
就连作为猎人头领的黑胡也不例外,为了能够顺利的娶到巧云,这个家伙,一出手,就给巧云那个见钱眼开的婆婆一车干兽皮当做了彩礼。
如此阔绰的出手,少不得便要顺利抱的美人归。
黑胡要和她结婚?在后天?迎亲大概是在什幺时候,你们的婚俗如何?我再次的向女人求证这件事。
女人被我吓破了胆,将我要问的问题,一股脑的倒给了我,就连结婚的某些细节,以及她和自己那个死掉的男人,经常一起去听窗根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听着女人的叙述,我的心里,逐渐的变得无比的敞亮。
看来,我刚才想的一点都没错,如果按照我的计划来进行的话,那幺,黑胡的婚礼,恐怕就要变成是他的葬礼!想道这个令我每日里睡不好觉的大仇人,即将在后天成为一堆白骨,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种嗜血的冲动。
我狂嚎一声,身形径直的向前一纵,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咽喉。
女人完全想不到,我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双眼睛,不甘的看着我,久久的不肯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