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鹤将个龟头抵住玉门,不住手的撸着棒儿,整根阳具弄得坚硬如铁,龟头满布着润光,着实惹人淫思。
南宫筱以往和花翎玉撸管儿,情到浓时,也曾有过为他含吹的念头,但她天生腼腆,又下不得脸皮,始终不肯答应爱郎的要求。但此刻见着这根美白如玉的妙品,南宫筱竟然绮念重生,有股极想将它含入口中的冲动。南宫筱当然知道,只要自己与他提出,冷秋鹤必定欣然大喜,没口子答应,皆因花翎玉就是喜爱此道,也不知求过她多少次。南宫筱心中在想,既然花翎玉喜欢,想必其它男人都是一般。
冷秋鹤套捋一会,挪移一下身子,将个龟头紧抵花户,轻轻往前一送,已没进半颗龟头。
南宫筱心头一颤,没想一股花露猛然涌出,直灌向龟头。冷秋鹤看见,又是一阵狂喜,果然是个敏感的可人儿,正欲沉腰突进,忽地龟头一紧,已被南宫筱用手握住,一阵舒爽,直窜入他骨髓,性放开了手,任由美人握住,笑问道:“怎么了?是否想为我再撸一会,才肯放它进去?”
南宫筱胀红了面,一脸腆然,抬起水汪汪的美眸,看着他道:“我……我真的很害怕,你……你可要轻一点,慢……慢一点!”
冷秋鹤点头微笑:“这个我省得的。”说着晃动腰臀,把那阴茎在她掌心抽动起来,又说道:“妳无须害怕。且将我的头儿对准要塞,待我慢慢弄进去。”
南宫筱银牙轻咬,羞得愧惶无地。冷秋鹤见她不动,再三催促,南宫筱无奈,只得娇怯怯的依了他,挽住阳具,将个龟头抵在小穴口,倏觉花户被大大的撑开,趁水带滑,紧窄的阴道已包裹住了龟头,强烈的充实感,害得她细细的“嗯”了一声,眉黛颦蹙,半张着嘴儿,满脸尽是哀怨之色,情痴痴的只盯着身前俊男。
冷秋鹤看着她那副含嚬忧貌,委实绰态横生,加之膣内紧暖柔腻,箍得肉棒如手捏一般,直是畅美到极点,不禁火旺情涌,一时忍受不住,竟将阳具一送至底,全根插了进去。
“啊……”一声娇美的呻吟,犹如莺啭乔林,实时从南宫筱口中绽出,动听非常。破处的疼痛,让南宫筱一时说不出声来。只得伸出双手,轻轻推搡着男人,樱唇半张,已是热泪盈眶。
冷秋鹤见此,也自一惊,连忙不敢妄动:“弄痛妳吗?都是我不好,初尝处子滋味,不知轻重,害苦了妳……”忽见两行泪水自南宫筱眶内涌出,冷秋鹤更感咎悔,俯身抱着美人的娇躯,不住口陪不是:“不要哭,不要哭,是秋鹤不好!”
但他又怎会晓得,南宫筱的泪水,却为愧对花翎玉而哭。破处的轻微疼痛,南宫筱反而不觉得什么,而令她最伤痛的,却是一股屈心的愧歉,致会教她落下泪来!
好一阵子,南宫筱才止住泪水,亦觉疼痛大减,渐渐舒缓下来。南宫筱徐徐张开眼睛,看见冷秋鹤忧心如捣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伸出一对玉臂,亲昵地环上他脖子。她至此方觉,阴道已紧紧裹住一根大阳具,而这根东西的人,正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
冷秋鹤一时不敢乱动,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只将龟头抵住深处的芽眼,满满的夯爆南宫筱的阴道。
南宫筱前时的难耐和空虚,开始浸微浸消,只觉体内的阳具又硬又烫,受用非常。她虽然抱住冷秋鹤,但满脑子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却非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俊男。
南宫筱心中愧疚,只能自僝自僽,暗吐苦水:“玉郎,对不起!筱儿的身子已……已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但你不可记恨他,要恨就恨筱儿好了,这一切都是筱兄自愿的,是筱儿动献给他、诱惑他!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希望你会体谅我!玉郎你要知道,宫对我有再生之德,筱儿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宫之恩,我又岂能不听宫的说话。筱儿现在向你保证,只要哪天你完成神功第二层,到时我俩不论是否夫妻,只要你想要人家,筱儿都会依从你,满足你,直至你厌弃筱儿为止!只是,当你知道筱儿已不是处子,你定会大大的生气,不会再要筱儿了!”
冷秋鹤哪知南宫筱的心事,为了安抚她,不住口安慰道:“对不起,都是我莽撞粗心,弄疼了妳……”
南宫筱双手微微使力,抱紧他头颈,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没有什么,也不是很痛。”
南宫筱很不明白,在她破处之时,却没有传说中那么疼痛,只觉整个阴道给撑得满堂堂,甚是难过。然而,这股被男人撑满的充实感,却又这般美好,这般令人陶醉。
冷秋鹤听得此话,实时放下心头大石,一边轻抚她俏脸,一边徐缓抽动,一动之下,方知南宫筱竟是紧窄无比,整根阴茎给她束勒得隐隐生痛,却又异常舒服。
他又如何得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可永保阴道窄小,犹胜一般处子,每当与男子交,将临高潮时,阴道更可自张自弛,如鲤嚼水,不停吞噬膣内的异物。
玄阴诀里,还有一门缩阴大法,若然修习此法,就是刚刚分娩的女子,只消短短几天工夫,亦能使阴道复如初。不仅如此,玄阴诀另有一个好处,可使女子青春常驻,延寿添嗣。对女子来说,玄阴诀实是一部稀有的瑰宝。
冷秋鹤强忍膣中的狭隘,兀自徐缓抽送,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的姱颜,见她眉黛偷颦,目含泪光,露出一脸娇弱不胜的模样,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冷秋鹤越看越痴,加上膣腔紧窄,一股泄意猛然袭来,几乎便要忍不住。冷秋鹤一惊,当即停住动作,赶忙收撮心神,才将一股泄意压制住。
南宫筱经他一轮轻缓开垦,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随着龟头拖刮着膣腔,体内的快感更显强烈,阵阵爱液,已是流淌个不息。正当她春心难抑,心迷意荡之际,忽觉阴茎停止不动。南宫筱心中奇怪,暗忖:“莫非他射精了?”遂抬起幽幽的美目,低声问道:“你是……是完了么?”
冷秋鹤听后,一时禁不住笑意,摇头道:“我还没曾要够妳,怎舍得现在就完。”话后吻住她双唇。
南宫筱脸上一红,送上香舌,让他品味自己的甜蜜,右手却不停抚摸男人的裸背,直摸到臀部,才停了下来,手上使力,用力地按紧,同时轻轻晃动下身,作出无声的抗议,示意他继续动下去。
南宫筱动作虽微,冷秋鹤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心下一喜,慢慢抽出阳具,只留一颗龟头,倏忽使劲一插,疾捅而下,龟头猛地撞向美人花心。只听得“啊……”的一声,南宫筱酸得浑身剧战,却又美妙到极处,还没神,阳具又再露首尽根,接连狠插,比之刚才更凶更猛,立时把个美人弄得娇啼不止!
“啊!好美,怎……怎会这样美?”南宫筱忘形地抱紧男人,心中直喊着:“这根宝贝怎地恁般可爱,人家实在爱煞它了!男欢女爱,竟是如此美好,难怪凌雪师姐说,只要和男人有过第一次,势必迷恋成癖,让人眠思梦想!看来这话当真不假。”
二人交有顷,冷秋鹤撑起身子,蹲坐起来,把南宫筱双腿大大张开,低头下望,却见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阴茎,玉户汁水淋漓,眼前辟淫的光景,直看得他血沸精动,淫欲昂扬!
冷秋鹤提一口气,当下运劲抽送,记记直没至根,随着阴茎的出入,直弄得蛤肉时隐时现,汁液不住价挤涌出来。
南宫筱摀着嘴儿,已暗暗小丢数。她没想到,男人这根宝贝怎地会越来越硬,硬得教人难以承受。当她看见冷秋鹤低垂着头,双眼只盯着羞人的交接处,却在想:“他……他怎可以这样看,实在太丢人了……”想到自己张开双腿,粉嫩的花户正插着一根大阳具,仍不住自出自入,插得大水淋漓,而这个淫靡的光景,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不由臊得浑身发烫起来。
“插得太深了,下下都碰着最里面,若换作是玉郎,他的阳具这般长,恐怕人家会给插坏了……”正当南宫筱沉醉春梦间,忽觉双乳房一紧,已双双落入男人手中。
南宫筱瞧着男人一边抽送,一边抚玩自己的身子,强烈的快感,直把她推向快乐的 深渊:“啊!好美……人家又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不敢吭出声,只摀紧嘴巴,掩盖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将个腰肢不住往上送,取更深的激情。
冷秋鹤似乎看出她丢身在即,抽送更为强劲,直干得“啪啪”有声。
南宫筱忍受不住,终于娇吟一声,如泣如诉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其声凄楚哀怨,极诱人心。
又过来抽,南宫筱着实支撑不住,身子连连抖动,膣腔一阵抽搐,勒住男人的阳具,再次射出女性的精华!畅悦的高潮,令她几近虚脱,整个人彷徉无所倚,只知自己阴道深处,不住喷射着水儿。
冷秋鹤到得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再被膣内热潮一浇,还能忍得,腰眼一麻,马眼大开,子子孙孙直射个不停,一连七八发,全射进南宫筱花宫,待得阳精射尽,方得志骄意满,倒在南宫筱身上。
南宫筱高潮未渟,仍紧紧含箍住男人阴茎,膣内依然翕动个不停。待得她平息下来,方想起一件事,暗暗叫声糟:“我……我怎地这般胡涂,只顾自己享乐,却忘记汲取他的真气内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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