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妳……”马子游使足力气,用力疾捣:“妳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这般说话吗?”
“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人家才会这样。啊……你捅到人家心口了,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具……好深,好舒服……”
马子游道:“这个也是,毕竟妳是一宫之。”
“嗯!怎会插得这样舒服,再用点力……”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双腿箍着马子游的腰肢,不停摇臀送牝。转眼来过去,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叫将起来:“不……不行了,人家又给你弄丢了……”一话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腿连连抽搐,阴道翕动不止,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孙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 *** *** ***
二人离开蝉嫣洞府,已是夕阳西沉,接近黄昏。
花映月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南宫筱见着宫,施礼完毕,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忽见单超徐步走进大厅,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与单超施了一礼。
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怎地没见筱儿几天,又漂亮多了!”一对虎眼打量着她,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小美人儿,不只样貌标致,连身才都这样好,也难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
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妳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么好事情?”
“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由升起两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与单超道:“你这人总爱打诨话,不要再揶揄筱儿了!”接着挽住南宫筱的柔荑:“筱儿,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宫筱点头应了。二人离开大厅,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沿着 青石小径,走过 白玉石桥,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
“不是为冷 公子的事。”南宫筱徐徐道:“筱儿是受人所托,让我传话给宫。筱儿大胆,敢问宫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
“哦!”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着南宫筱问道:“妳说……受人所托,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正是这人,他与我说,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拜见宫,让我先行通知宫一声。”
“好一个于浪,本宫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
南宫筱不解道:“原来宫早已认识他,可又奇怪了,他为何不直接找宫,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
“关于这个人,本宫只知他的名字,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算不上认识。但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可真让人费解。”
“宫……”南宫筱涩吶一下,看着花映月道:“这个于浪到底是个什么人,可否说给筱儿知道?”
“看来,似乎妳对他很感兴趣。”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接着道:“本宫先问妳,这个于浪在什么地方找上妳,千万不要向我隐瞒,老老实实答本宫。”
“他……他是……”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她对花映月直来毕恭毕敬,从不敢有任何隐瞒,此刻看见宫的态度如此严肃认真,着实有点害怕,终于鼓足勇气,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将昨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好一个淫贼!”花映月听得柳眉紧蹙:“这样说,他就当着翎玉的面前,将妳强奸了?”
南宫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花映月摇头一叹:“刚才妳说起他时,似乎对他全无反感,莫非是喜欢上他?”
“筱儿……筱儿也不知道!”南宫筱吶吶道:“只是……只是对他并非很讨厌,或许是他像得实在太英俊,又……又弄得筱儿很舒服。”
花映月微微一笑:“妳这个小淫娃,看见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动。”
“宫不要笑筱儿嘛!他……他身上确实有股无形的诱惑力,人家只是给他……给他拥抱住,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似的,令人产生一种美甘甘的感觉,况且他下面确实很厉害,害得筱儿……”
“怎样厉害,比冷秋鹤还要来得好?”花映月笑意不减,只盯着她问。
“嗯!”南宫筱红着脸儿:“他……他那个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只进入大半截,就已顶到人家最里面。况且他那个头儿,真的很大,几乎将人家的心儿都刮了出来。再说,冷 公子虽好,但和他一比,又给比下去了!”
“瞧来这个采花郎君确实有点道行,难怪只要和好过的女人,都对他如此入迷,江湖上的传言,果真不假。”
“什么?他……他就是采花郎君,我听宫中姊妹说过此人,说他是个采花大贼,专向天下绝色美女下手,还说当今武林十二仙之中,已有数人给他……”
“没错,正是这个人。”花映月颔首道:“我不妨和妳说,我家四香姬之中,就有一人落入他手中,就是妳的大师姐霜姬白如霜。”
“啊!”南宫筱掩着嘴巴,惊讶起来。
“这已经是 十年前的事了,那是如霜还没嫁与骆贯,当年她才十七八岁,和妳 年纪相当。如霜遇见他时,也被他吸引住。要知,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向来就不计较男女之别,不用多久,二人已打得火热,朝夕沉醉在床榻之欢,足有两三个月。后来于浪向她提出,他突然有要事在身,必须离开她,而如霜深知于浪的性子,知道自己是锁不住这个男人,心里纵有不舍,亦只得答允他。两年后,如霜认识了骆贯,二人结成夫妻。但妳白师姐曾多次和我说,在她婚后几年里,于浪仍不时会找她,如霜瞒着丈夫,偷偷和于浪会面了多次,这种会面,妳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也该知道是什么事。”
南宫筱听后,终于恍然,喃喃吶吶道:“原来如此,难怪于浪对玄阴诀知道这么多……”
花映月嘴角含笑:“十不离八,这人不知在哪儿学得一门抵御玄阴诀之法,他今次先行向妳埋手,敢情是将妳当作先头卒,想在妳身上试一试。但他也太过小觑玄阴诀了!”
南宫筱点头道:“宫说得极对,当我和他一起泄精时,筱儿不但无法汲取他一点一滴,反过来给他吸了不少阴元,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及时拔出那话儿。现在想起来,他这样做显然是在向我示威,要让我知道他的能耐。”
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已猜知南宫筱是他第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就是自己。她不禁暗地一笑,于浪这号人物,她早在 十年前,我便想和他较量一番,既然他找上门来,这不是恰如私愿,正中下怀么!
但花映月万没想到,于浪对她早已垂涎以久,为了得到她,才结识白如霜,希望从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但他只和白如霜欢好数月,自身功力竟然耗损了近半,不禁对白如霜生疑起来,追问之下,白如霜终于说出实情,但她坚决否认,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使过玄阴诀,只是身怀玄阴诀的女子,一但和男子结,男方的精血阳元,多少都会有所损耗。
于浪听后,当堂眉头大皱,心中在想,身为徒的白如霜已如斯厉害,还没发功,已令自己失精损功,倘若换作花映月,那还了得!一念及此,登时打消向花映月埋手的念头。
饶是这样,但他觊觎花映月的心始终不灭,为了得到这个美人儿,他四海师,欲要找到一门能够抵御玄阴诀的武功。皇天不负 苦心人,终于给他找到一名道门高士,将‘容成大法’传授给他。于浪苦练十多年,方得大成。他今次目的,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体,还打算在床榻上与她一较高下。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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