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用口为他……”花翎玉虽然早就看见,但没料到南宫筱竟吞下他的精液,不由脑门发胀,浑身都 躁动起来。
“嗯!”南宫筱轻点螓首:“他……他这个人坏死了!当时我见他将要射精,正想暗暗凝聚真气,将他的阳息汲取过来,岂料他……他突然把那个拔出来,跨到人家头上,一下子就把那湿漉漉的家伙插进我嘴巴,你的好筱儿无可奈何,只好含着他的东西,便由他在我口腔抽动,最后便……便射了……”
花翎玉听得无比兴奋,一个把持不住,下身阳具抖得两抖,一股阳精疾喷而出,射出数尺之遥。
南宫筱看见,当场楞住,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噗哧”一笑,看着花翎玉:“你……你怎地这样兴动,竟然会……”
花翎玉脸上一红,一时无言可对。南宫筱微微一笑:“真不明白,你听见人家和男人睡觉,还在嘴里射精,你……你竟能兴奋到这个地步!”说着凑头到他嘴前,唇贴唇的低声问道:“你既然喜欢听这些话儿,想不想知道筱儿当时的感受?要是你想听,我可以说你知。”
“这有什么好听的,没的让人心酸死!”花翎玉违心说道。
“人家就是要酸死你。”南宫筱亲了他一下,伸手握住半硬不软的阳具,低声说道:“怎么说好呢!呀,对了,昨夜他第二次进入筱儿里面,一插进来,便疯了似的,不停地抽来送去,且又快又狠,我只觉他的大菇头不停磨刮着人家,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到不行!当时他一口气就干了盏茶工夫,筱儿真的快要给他捅死了,待他停下来之时,我忍不住问他为何这样兴奋,干得这么狠。他说……他说因为我先前的一句说话。”
花翎玉皱紧眉头问:“是什么说话?”
南宫筱霎时俏脸一红,轻声道:“对……对不起,都是怪筱儿贪心,一心想尽快提升功力,希望他能够在我体内多射几,所以……所以在那次之前,我曾经用说话诱惑他……”话到这里,脸上红得更厉害。
花翎玉不禁大奇,连声追问,南宫筱羞红着脸,怯声细语道:“我说……我说我很爱他,想为他生个小宝宝,盼能在我嫁给你之前,可以怀上他的骨肉,我就可以嫁给他,以后做对长久夫妻了……”
“妳……妳……”花翎玉气得青筋暴现,瞪大双眼盯着她。
“玉郎你不要生气,你知道我都是骗他的,筱儿心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又怎会为他生小孩,难道你不相信我?”
花翎玉暴跳如雷:“妳怎可能说出这种话,男人听见,岂能不当真……”
“筱儿知错了,以后也不敢这样说,可以了吗?”
花翎玉狠狠的道:“这个王八蛋,倒便宜了他,难怪你们早上又来了二次!”
南宫筱道:“玉郎,对不起,但你记恨冷 公子,我是明白的,但话说来,这一切毕竟是筱儿动去勾引他,可不能全部都怪他啊!还有,每当我和他做那个时,不知为何,我都会对他生出一股愧歉,感觉自己是在出卖他,利用他对我的恋慕,而我却暗暗地计算他,偷取他的阳息化作己用,我一想到这里,就会对他产生一分怜爱之情。就像那当时,他在我身上一轮抽送,直到力尽才肯罢休,就在他抱着我喘气之时,我终于不忍,便开声与他道:‘你都累了,且先卧下来不要动,就由筱儿来动,好不好?’”
“妳……妳竟然向他作动……”花翎玉实在不敢相信。
南宫筱心想:“你这个花翎玉,昨夜竟敢在外面偷看,气死你也是是活该!”当下点了点头,道:“嗯!我见他累了,但人家又……又想要,还有什么法子,只好由我自己来。那时我让他卧好,便坐到他身上,挽起他的大家伙,我就……就这样坐了下去,才一下子,就……就插到里面最尽头!”
花翎玉被她调逗得血脉贲张,下身阳具亦渐渐抬起头来,怒道:“妳……妳这是存心气我是不是……”
南宫筱发觉手上之物产生了变化,不由朝他轻轻一笑,撒娇道:“你不要生气嘛,假若你再生气,我以后就不敢将实情说你知了。”接着又道:“其实人家还没作过动,更是第一次坐在男人身上,不免有点儿害羞,但被他插着的感觉,又……又实在太舒服,不自觉就自己晃动起来,用我下面去套弄那话儿,谁知才来多下,他就喘呵呵的不行了,竟然射了出来,还烫得人家与他一起去了。”
花翎玉摇头一叹:“我这个未来妻子,果然懂得风流快活,就苦了我这个大少爷!”
南宫筱探首向前,在他耳边轻声道:“玉郎,筱儿自知对不起你,况且我打后还会和多少个男人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才好,倘若你真的无法忍受,现在就该作出了断,免得继续受苦下去……”
花翎玉打断她的说话:“妳不要再说了,你我这么多年,彼此爱慕之情是何等深厚,岂能说断便断,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南宫筱摇头道:“不是的,你且先听我说。当初宫曾和我说,只要和男人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无法离开这种感觉,我起先还半信半疑,但我现在终于领会到了。玉郎,筱儿真的爱上交欢的感觉,若然你无法离开我,打从今天起,你便要好好修练蝉蜕神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让咱们早日成婚,或许我和你在一起后,会有所改变。”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我会的,到时我要让妳知道,谁是最爱妳的男人,谁是能够让妳最舒服的男人。”
南宫筱一笑:“最爱我的男人当然是你,但说到令我最舒服的男人,恐怕未必就是你,到时瞧瞧看!”
“妳……”花翎玉脸上一,正要教训她一顿,岂知南宫筱用手将他推开,一个滚身,便已跳下床榻,眸一笑道:“快起床吧,贪睡猪!”
*** *** *** ***
宣城素有“文房四宝之乡”的称号,此处尤以生产宣纸为名,宣城最具名气的纸作坊,非翠花轩莫属。这一间纸坊,却是宣城首屈一指的老字号,正是花家的祖传产业,由第一任宫花曼嫣的父亲创办,至今已接近一年之久。
翠花轩的分号遍布全国,共有数十间之多,其生产的宣纸颂声遍野,每年的收入多达数以十万两,是香蕊宫的要收入来源之一。
自从花映月接掌宫后,便将翠花轩交由霜姬白如霜打理。白如霜向来深得花映月信任,在她的经营下,翠花轩的生意不住地上升,足见她的能力确实很有一手。
自花翎玉十五岁上,每月初五,他都会前去翠花轩纳财收帐。
是日正逢六月初五,当花翎玉走进翠花轩,便见一个老伙计迎上前来,一张老脸挂满着笑意:“花少爷,今天来得很早哦。”
“发叔早,近日身子骨好些没有?”花翎玉关怀问道。
“少爷有心。唉!人老了,骨头就是不听使唤。”
“话虽如此,但疼风这病儿可不能小觑,切勿掉以轻心。”
“多谢少爷关心。”发叔招呼花翎玉到内厅坐下,并吩咐下人切茶,接着道:“少爷请稍候一会,让老头子去通知白掌柜。”
花翎玉颔首应了,待得发叔离去,无聊赖,看见东首墙壁悬着一幅斗大的书画,却是他不曾见过的。花翎玉心中好奇,便站起身来,走到画前,见是一幅山水画,笔力奔放率劲,缅邈幽深,道济排奡纵横,果然是独绝佳作。
“这是董其昌的‘夏木垂阴’,是你骆大哥从青浦带来的。”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花翎玉身后响起。
花翎玉听得董其昌三个字,不禁眉头一皱,首过来,即见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少妇,身旁站着一个中年文士,正是白如霜夫妇二人。花翎玉一看见二人,连忙上前行礼:“白师姐好,骆大哥好。”
白如霜不愧为武林十二仙之一,虽年近三十,仍是长得初花娇蕊,看那 年纪,便只有二十出头而已,且生得花颜月貌,真个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而她身旁的丈夫,姓骆名贯,乃是一名秀才,长得文质彬彬,俊逸不凡,颇有潘岳之风。夫妻二人走在一处,实是一对鸳侣佳耦。
花翎玉看着那幅‘夏木垂阴’,不由气愤起来:“好一个董其昌,据说坊间有一民谣‘若要柴米强,先杀董其昌’,足见其人品之低劣,而他的作品,实是不要也罢!”
骆贯点头道:“没错,董其昌确不是个好人,豢养恶痞,放债霸产、诱奸民女,可说坏事做尽,但他的才艺,确有独到之处,二者不可偏废。他的书画,最爱讲求追摹古人,又非泥古不化,笔墨拙中带秀,充满文人的天真个性。而这副‘夏木垂阴’,我是从坊间的一名暴民购来,当真不 容易。”
花翎玉有些错愕:“这倒奇怪了,我瞧这幅‘夏木垂阴’高情迈俗,绝非伪托假造,一个暴民又岂能拥有董其昌的真迹?”
骆贯摇头一叹,说道:“这个说来话长!据闻泖口有一个秀才陆兆芳,家中有一美婢,名唤绿英,董其昌贪其美色,将她藏于”护珠阁“,接连奸淫数日,岂料绿英逮到一个机会,逃泖口,让董其昌得知,便使儿子祖权带领多家奴到陆家庄要人,并把绿英劫走,陆家告上官府,但官府却不敢办案。”
花翎玉怒道:“这厮当真可恶之极,要是我在当场,必定狠狠教训他一顿。”
白如霜微微一笑:“你就是这个火爆性子,难怪宫要你打扮成书生模样,不许你在外头显露武功,就是害怕你四处闯祸!”
花翎玉听见,傻里傻气地一笑,却无言可说。
骆贯又道:“这等伤天害理事情,确实是让人气愤,当时就有一名叫范昶的学生看不过,将董其昌的恶行编写了一部‘黑白传’,内里有‘白 公子夜袭陆家庄,黑秀才怒斥龙门里’的书目。皆因陆兆芳皮肤黝黑,而董其昌的别号叫思白。”
花翎玉笑道:“这部‘黑白传’果真名符其实,后来怎样?”
骆贯道:“岂知有一个叫钱二的 说书人,将‘黑白传’四处说唱,致满城皆知,董其昌火冒三丈,派人将范昶痛殴至死,并对范家诸多凌逼,终于激起民愤。将董家二余间画栋雕梁、朱栏曲槛烧成灰烬,董其昌的 古今珍贵书画和篆刻收藏,大多付之一炬,而这幅‘夏木垂阴’,就是这样落入暴民手中。”
花翎玉大喜道:“真个好,真个好,董其昌这厮该当有此一报!”
白如霜走到花翎玉跟前,把帐簿和数十张银票递与他:“这是上月的帐钱,小心保管。”
花翎玉接过,再与二人闲谈一会,才离开翠花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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