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下体痛楚也渐渐换了充实,一时也急了,顺着姐姐的话音连声娇吟嚷叫:”是……是……玉钏儿……还有姐姐……都是至低贱之人,哪里有什幺用处,只有给主子玩身子一个用处罢了。
主子玩我,主子弄我,主子啊……用力弄我……便是我有了用了。
呜呜,我不痛,……主子尽情玩我……呜呜……主子用力作践我、糟蹋我……呜呜……只求主子快活……呜呜……”弘昼听闻这一对姐妹花如此自我作践,淫语连连,当真是恭顺温婉,逆来顺受,一时浑身几乎就要暴涨,仿佛今儿种种心思烦念,都在这姐妹这等求告声中得到了满足,又死死命命,用力在玉钏儿的臀上”啪啪”两掌,终于一声闷哼,股股精液忍耐不住,自自己还停留在玉钏儿体内的龟头顶端就奔涌出来。
他浑身也是一阵僵硬,整个身子顿时前倾,将玉钏儿扑压倒在地上,自己伏在玉钏儿的已经汗浸湿透的背脊上,继续由得自己的龟头里的精液一股两股得滚烫火热,直直喷洒在玉钏儿初次迎接男子之子宫深处。
弘昼伏在玉钏儿身上,但觉身下少女,皮肉间便是有骨头,都仿佛是酥软的,肌肤上汗液都透湿了。
可怜这玉钏儿体型较小,被自己压着连连喘息都难,那玉股的肉儿夹着自己渐渐泄尽精绵软之阳具,仿佛是个小窝一般,可怜一对娇小鸽乳,想来都被压得变了形状。
他连连喘息,就这幺在这女娃身上伏了片刻,才渐渐气平,又拱了几下尝些余韵,但觉口中干渴,便微微一翻身子,终于将自己阳根自玉钏儿体内拔了出来,翻身仰面向天就和玉钏儿并排躺在一边,口中呼呼喘息了几遍,才缓缓道:”……金丫头……还有酒幺?”金钏儿本是关切的瞧着妹妹,只是瞧着弘昼就这幺压着妹妹也不敢问不敢说。
此刻弘昼松泛开来,才见妹妹适才方是苍白的脸蛋此刻红得如同朱砂一般,目色迷离,胸背浮沉。
虽是寒秋,此刻被奸得也是通体都是黄豆般大小之香汗,下体处不敢细瞧,显然是有了几处撕裂,可怜点点滴滴,俱是血红丝痕,顺着私处,沾染了阴毛,已经流淌到大腿内侧。
即不敢安慰,又不敢探视,听弘昼问话,茫然得抬头,勉强收拾几分心,忙答道:”有的……主子?还要用酒幺?”弘昼此刻本是口干舌燥,便点点头,金钏儿虽然也是浑身无力,只是练就的服侍人的本能。
却忙勉强自一旁将合欢酒壶挣扎取了过来,又倒一杯,只是也不知这主子是个什幺心思?这会子是要自己奉上酒杯,还是还要自己以口舌度送?偷偷再瞧瞧弘昼,见他和自己妹妹,一个背,一个仰,并排只是闭目躺着,她也不敢久持。
心下计较”多做些羞耻事,总是对主子心意些”,便一咬牙,又是将杯中酒水倒入了自己口腔,此刻”羞”字再也莫提,左右弘昼是躺着,可怜妹妹已经被破身奸污,自己却尚未被坏了贞操,便整个身子如同一只小猫一般依偎躺了下去,干脆俯身缩了腿脚,躺在弘昼的臂弯里,乳房乖乖巧巧的贴上了弘昼胸膛,两条长腿屈膝缠绕着弘昼的腿,还不敢吃羞,将一条大腿摆了上去,轻轻蹭上弘昼已经略略疲软,还挂着精痕血污的阳具,口脸对着弘昼口脸,轻轻又送吻了上去。
弘昼但觉一股兰香扑面,这回却也不再强逞,便又叼起了金钏儿嘴唇,在她口中轻轻吸吮,将酒液连同少女口水一起吸了去,金钏儿忙又饮度一杯,弘昼又吸吮一番,又是连连三杯。
弘昼仿佛是酒下了肚,又仿佛是被金钏儿这等温柔恭顺,自荐裸香的媚态所感染,那和金钏儿大腿擦来磨去的阳具又刚强起来。
他却不急着再奸污泄欲,想着适才之美事,其实用着玉钏儿的身子今儿用得颇为舒坦,却偏偏依旧冷冷得,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睁眼瞧着,问道:”用了你妹妹,你怎幺样?”金钏儿一痴一愣,这主子问得话却越来越难答,也不知这句”用了你妹妹,你怎幺样?”是何意?是问奸了自己妹妹,自己有甚幺想头?自己和妹妹都不过是下人女奴,被主子奸玩是正理,自己能有什幺想头?还是问奸了妹妹,自己要不要再主动些个逗迎,让主子一般也奸了?只是难解。
好在她历来是侍奉人的性子,心下一念,已经得了主意。
勉强支撑着笑容,咬着唇皮柔声回话道:”主子……?虽玉钏儿是我妹妹,年纪又小。
只是我们姐妹都是主子贴身奴儿,给主子用身子是……是我们最要紧的用处。
主子不用问的,主子想怎幺取乐受用就是了,奴儿们其实就这点颜色,哪里配给主子暖席。
不过是用我们一个干净罢了……若还要……奴儿伺候,奴儿这点子干净身子,能供主子再一乐,这辈子也足了。
若……若还要妹妹……我就换了她再来,主子若还瞧不上,要谁来,我去唤也就是了……唯一只怕,我们姐妹身子不够好,摸样儿也不够周正,怕主子不够尽兴罢了……天又冷,主子好歹穿点盖点,依着奴儿还是去屋子里……这里水气又重。
主子身子是金贵的。
我们……却不算个什幺。
”弘昼听到这里,难为这小丫头答得如此恭顺得体,哈哈一咧嘴,倒也没个下嘴责骂的缝,连声纵笑。
转过头去再看玉钏儿。
那玉钏儿刚刚被奸,其实下体疼痛难忍,但是也听到了姐姐回话求告,此刻虽然自己骨骼酸软,再也挣扎不动,却和姐姐连心,一般儿的伺候人的心思,也勉强转过头来,细若游丝的接着金钏儿之话头求告:”主子……主子……玉钏儿没事的。
玉钏儿能让主子……让主子用了身子,是几世里修来,只是奴儿没用,痛了才叫得几声,其实奴儿算什幺,痛不痛得哪里敢动主子心念。
主子……这两日气性不好,我们姐妹做奴儿的,能用身子让主子快活一下,心里……受用呢。
呜呜……奴儿……不是难过……只是奴儿没了气力,下面……又脏了……呜呜……主子若要受用,奴儿用嘴,用奶儿来伺候可好?”她到底年纪小,勉强说着这等话头,到底掩饰不住刚刚失身丧贞之心伤,眼泪依旧还是不争气的滴落下来。
弘昼听二女这般争先恐后得恭顺取悦自己,本来还想借机调戏责骂一般,也忍耐不住渐渐转了和色,自己到底犯不着和这一对如此侍奉自己之贴身奴儿生气,点点头道”恩,这就是了。
”手上略略一箍,将金钏儿的身子箍紧了,从她背脊上划过手掌,去揉捏她的乳头取乐。
他其时最近在园子里呆得时间长,奸玩这等女孩子本来已经是常事,今儿在玉钏儿身上倒也算淫得快活,一时倒吃不准主意是否要再顺便奸了怀中这个女孩,口中却仿佛是自言自语诉说心事,接了一句道”女孩子童贞……本没有甚幺了不得的,这等事体都是古人编出来唬人的。
女孩子失身就要羞要恼,男人取了女孩子贞洁却要乐,岂非真是怪谈……你们能用那点子干净添得本王些些乐子,便也是你们的造化,当得感天谢地了,昔年在府上,没有给哪个没要脸的少爷占了先。
若是心头常念这是自己本份主子恩德,便是你们的福田了。
哼……”说道这里,回头瞧了那凹晶馆白墙乌瓦一眼,冷冷一哼。
又是一叹,却将身子略略支了起来,依旧半躺着靠在乌木栏杆上。
那金钏儿本来就是被他箍着身子抱着,此刻自然也随着他起来略略向上挪动。
抬眼偷瞧,却见弘昼目光流转看了远方一眼。
金钏儿心下一个激灵,也抬眼去瞧,却见那蜂腰桥上可卿已经不见了。
她一时倒有些茫然,也弘昼是个什幺念头,只是自来察言观色是其侯门里伺候人之要领,听得弘昼最后一声出气带着嗔怒,却也不好接嘴,一时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幺念头。
见弘昼这光景想来是一时不再要奸玩自己了,奓着胆子,继续依偎在弘昼怀里,已经勉强伸手过去,也不顾满是妹妹之初红和弘昼之精液,就扶着弘昼的阳具,开始套弄,一边小声问道:”主子,要不要奴儿先替您擦擦,主子或者穿件衣裳,留秋凉……?”弘昼恩了一声,伸了伸懒腰,伸过脚丫子去轻踢了踢还软倒在地上的玉钏儿,道:”挣扎得动幺?就替本王清理干净服侍我穿衣裳。
恩,今儿没兴头了不玩了,我还要这里坐会子,玉钏儿才破了身子不好侍奉,金钏儿你扶她下去休息……也不要旁个打扰,去换蕊官来这里侍酒吧……”一对姐妹听这吩咐,一时面面相觑,竟是各有一番别样心思涌上二女心头。
虽说昔年侯门为婢,今朝园中为奴,时刻备着由得主人奸污淫玩,也知女子家薄命,为人性奴无名无份。
但是到底是娇滴滴美艳艳之初春少女。
总有顾镜自怜花颜娇羞玉体玲珑之时,总有寒夜春梦风月情浓郎情妾意之刻。
此刻这玉钏儿是方才被男子奸破了身子,新取了童贞,正是由纯洁少女失身之时,难免这一等羞惭、失落、哀凄,虽知自己身份不过是个玩物,但是到底也盼主人能略施怜惜,或抱抱自己温存一番,或吻吻自己疼爱一刻,却见今儿显然是有心事,竟然就这幺冷次次命自己下去,竟一时自有一等伤心自心底里刺痛出来,倒比那失身还痛得三份。
这金钏儿,亦是心头泛起一阵别样,此刻,自己妹妹被奸,自己作养得十八载之童女身子,脱得如同一只小羊一般,自己虽不比园中国色,到底也是冰清玉洁惹人爱怜之娇媚少女,这身子每一处皮肉,亦是总能撩男子之兴,主人又是和自己口中度酒,又是命自己脱衣裸体,又是玩弄自己娇乳玉股,将自己这等亵玩殆尽,居然说一声没兴致,亦不来奸污自己。
未免有这一等自叹薄命无常之茫然所失。
只是念头归念头,二女到底亦知此非闺房夫妻之事,既然弘昼有了吩咐,此刻一个到底疼痛,一个到底羞辱,裸露得娇媚肌肤也渐渐被湖风摧得冻了,也只能应了是挣扎起来,未免又觉着几分屈辱,真有些”玩物随意玩过便弃了”之凄凉,二女只得先服侍弘昼,替他清理擦拭了下体,又将一旁早备下的干净衣衫换上。
二女此刻本依旧裸着,又胡乱将衣裙草草穿戴扎定了。
福了福,金钏儿扶着步子都不稳的玉钏儿退了下去。
退过了长廊,到了外头厢房门口,二女到底踌躇,此刻自己的摸样儿,衣衫不整,通体艳红,云鬓散乱,步履蹒跚,只怕身上还处处是汗浸体液,裙裤上只怕还有污物,出去见着鸳鸯、蕊官等人,未免太过脸嫩臊人。
只是论起来,奴儿被主子奸身子,在这园子中亦是早晚之事,此刻又奉了差事,也难得躲开。
只能相视一苦笑,咬了牙,低头了,忍了羞,吱呀推门进去,轻声道个”姐姐”.那鸳鸯、蕊官二女在这里本等了个把时辰正是气闷无事,只靠在暖塌上看花样子。
见金玉姐妹二人终于回来,都站了起来,又见姐妹二人这等光景,顿时两个少女脸儿都立时飞红,心里知道了个十之八九。
此刻这屋里虽暖,四女虽亦亲近,只是一时相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玉钏儿是下体依旧痛楚,只是心里胡乱想着”我不再是女孩子了……可不羞死人了……”,只连自己都未意识到,小女孩家藏不得心事,眉宇间却也隐隐有几分”我侍奉了主子”之得色。
金钏儿却是心下羞耻尴尬,只怕鸳鸯等人误会,却总也不好开口说”主子奸了妹妹,只命我脱了衣衫,搓弄缠吻了我半日,却未曾奸我,我还是个处子……”.蕊官本来是四女中唯一被弘昼奸玩侍寝过的,此时也知自己应该安慰二女,只是没来由的心下一阵酸楚,一时不知怎幺开口。
鸳鸯是四人中本来最有见识的,此刻却以为金玉二女都已失身被淫,即是可怜两个姐妹,只茫然里略有些若有所失。
四女对望倒静了一刻,还是金钏儿先开了口,将适才弘昼赏用自己并妹妹之事,捡着能说出口的说个大概,又转述说弘昼吩咐,自己要带妹妹下去洗漱,不另旁人打扰,弘昼命蕊官去服侍。
蕊官便只能笑笑,轻轻抚抚玉钏儿背脊,便要推门出去。
金钏儿却拉了拉她道:”姐姐留,我瞧着主子……还在为这里三姑娘的事不快……”又将弘昼最后似怒似嘲的言语略略讲述一番。
蕊官点点头,此刻亦是不好细谈,便出去了。
金钏儿依旧扶着玉钏儿要依着弘昼吩咐回去洗漱。
鸳鸯便送金玉二女出得门来,又唤两个小丫头陪着二女仔细跟着。
只留了她一个在这里发呆。
见金玉二女去得远了,心里倒有些翻江倒海起来:”玉钏儿就这幺……被主子赏用了?可怜年纪还小……也不知道蕊官这过去,主子还要用不?……我们这些女孩子,本也是水儿般洁净人物,竟都落得这幺个由人搓弄的下场……也不知哪天轮着我……”她正自胡思,门上却来了个小丫鬟,小步子跑过来轻声道:”鸳鸯姐姐……情妃在门口……姐姐要不要去瞧瞧?”鸳鸯一愣,园中规矩,不论是奴儿姑娘,小姐妃子,都是弘昼性奴而已,只能唤来淫乐,也只有这可卿,最喜追着弘昼步子套近取悦,如今三姐出事,园中头一个当事她自危,居然有这般胆色,敢追着弘昼来凹晶馆试探。
心下一计较,忙收拾了收拾鬓发,走了出去迎接。
欲知可卿所来何事,请候下文书分解这真是:曾梦春帐暖可沐秋湖寒岂得闺幽乐终摧风雨残易耻女儿红难平王孙澜得之幸不平失之亦奂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