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头回进主子大府里……处处不熟,倒怕一个不留意,委屈了主子。
”弘昼摆摆手笑道:”一群小蹄子,哪里这幺多事故……既如此,玉钏儿你和你月姝姊姊一起伺候就是了……”众女虽然听了害羞,但是好歹有个言辞也好遵循。
那鸳鸯、金钏儿、蕊官就自去楼下歇息,月姝和玉钏儿一左一右,伴着弘昼去那后头暖房里。
暖房外头,自有两个丫鬟跪着等着服侍。
弘昼也不搭理她们,自个进去,月姝、玉钏儿便也随着。
这座暖房却是内外两间,外头间是个圆石地砖的水房,四角都有一只石雕的空心蟾蜍,也不知如何作得机关,却咕嘟咕嘟都在那口里喷着水雾香沫,正中有一张椭圆状月白色的松木浴盆,说是盆,其实倒有七八尺方圆,巧在外头木纹,也不知是天然生就还是后天雕琢,居然隐隐是个玄女飞天之形,一旁有着两排木架,上面满满展挂着十来条干棉浴巾,另一旁都是些水桶、水芍、胰子、花瓣、木锉、木梳等物件。
后边一扇小门,通到里头却是火房,一路作开水,随时可以去取来添水,再用地龙引热到外头房里。
倒也是颇为考究。
进得里头,月姝和玉钏儿互相瞧瞧,二人其实都服侍过弘昼洗澡,虽主子说了今儿”只是洗个澡,又不是要玩什幺花样儿”,却也是天然得害羞。
只是论起到了此处,这伺候规矩却是般般熟就的。
也不敢如何拿捏,一个左,一个右,服侍着弘昼将那大红阿哥褂子都解了,又将里头小袄褪下,再里头连着贴身小衣都一一除下,皆都搁在一侧的竹编篮子里,瞧着弘昼一身肌肉,虽然肤色略是黄暗,却也是个俊朗的,那下体一条话儿,如今不勃起,却这幺垂着也是看着耳热心跳,便是月姝未曾供弘昼奸过身子,两女也是一般儿知道此人是自己此生唯一可依之男子。
那玉钏儿更是性奴规矩不敢忘却,才扶着弘昼跨步浸浴桶里,就跪了,奶声奶气循着定下的规矩问道:”主子沐浴,奴儿该是脱了衣裳伺候,还是穿点小衣伺候,是该进桶来陪侍,还是该在这里替主子抹身,就主子示下……”月姝虽也服侍过弘昼洗浴,但是一则年纪小,二则弘昼怜惜她,三则到底是侍女不是性奴,倒未曾有过这等服侍规矩,见玉钏儿其实还比自己小一些年纪,已是如此风月诱致得请示主人,也未免暗地咋舌这主子当真是知道受用女孩子。
弘昼也不以为意,打个哈欠道:”就这幺伺候吧。
你月姝姊姊日常和你不同,你脱衣裳进来,她倒要脸红了……”月姝大窘,忙道:”主子尽胡说呢。
主子想怎幺样受用,自然就怎幺样受用。
怎幺还念着我……”弘昼也不再说,二女便也不再脱衣,只过来,玉钏儿便用木勺掬着水,缓缓在弘昼头上浇落,月姝便用一旁的一条香巾,沾了苜蓿汁,在水里替弘昼擦身。
只是这桶儿深了,月姝一边替弘昼擦拭,一边难免沾了水,那香汤滚热,也未免一头被雾水沾湿了发梢脸庞,弘昼本来只是仰头闭目,受用这两个女孩子的服侍,一时睁眼看看月姝,但觉雾中看美人,更添几分妖娆,一时居然色意与童心并起,伸手过去摸了摸她小脸蛋儿。
月姝却和玉钏儿不同,她虽伺候弘昼,而且颇得弘昼宠爱欢心,但是却从未给弘昼奸过身子,是个冰清处子。
虽然有时一旁服侍起居,给弘昼摸摸脸蛋,小手,甚或拍拍香臀,乃至隔着衣衫捏捏乳头,都是常有;但是便是在弘昼面前宽衣解带,裸体香呈都未曾有过。
她本人市买来的小丫头,伺候主人起居是自然的,便是主人瞧不上,日后发落了配小厮,配外官,以王府威赫,也算是上上份的了。
只是即便如此,这等大家子贴身婢女,乘着年轻水灵未出阁,给主人奸污身子,猥亵玩弄,是必然之事。
将来许人,谁还敢说三道四。
何况她虽年纪小,但是对镜自怜,自己也知自己星目樱唇、粉腮黛眉,便是强自谦着说,也是个颜色动人少女;若一时羞羞得度量自己身子上下,那肌肤胜雪、滑腻软柔、葱指藕臂、香肩柳腰皆都不提,自己那小小粉红的奶头儿、精致白皙的玉臀儿,还有两腿之间娇嫩欲滴的那条细细缝儿;再怎生想来,男人都该是爱惜的,若能奸污自己,定也是快活的。
故此早就存了个一心一意,随时候着弘昼任意风狂奸辱的心思。
只是弘昼虽然外头风流荒唐,对自己却只是小蜜意儿轻薄,也有时略略疑惑。
若说怜惜自己年幼,怕自己不仅风狂,那大观园里自有一等子奴儿,比自己还小,主人随意受用身子,百般儿折辱,连眼睛都不眨;若说不喜欢瞧不上自己,却又待自己一份亲密旖旎,何况看那园中女子,便是姿色略有三分不如自己的小丫鬟,也是一样禁足为奴,从来不会嫌多。
故此也隐隐有些古怪。
虽然弘昼和自己相处,轻薄一下自己身子是常用的,但是今儿倒是头一回,旁边另一个女孩子,却是一个弘昼贴身性奴。
此时倒反而添了自己几分羞涩,在玉钏儿面前给主人轻薄,似乎有些异样的小小局促惶恐,连脸上绯红了不说,心窝里也是扑通扑通乱跳,自然也不敢躲,只得装作没看见没知觉,依旧替弘昼抹身子。
哪知弘昼却似乎瞧出她羞了,有意逗她,竟然大大咧咧道:”亲个嘴儿……”两女闻言都是一慌,羞惧抬头看着弘昼,却见弘昼是脸冲着月姝说的,月姝虽给弘昼亲过脸蛋儿,但是这般儿当着旁人,居然要自己主动上去亲吻,居然一时羞得无地自容,仿佛要逃,虽然心下也是愿意窃喜的,但是又觉得自己这等奴婢,若给弘昼狂风暴雨般按在地上用些羞辱姿态奸污身子,反而妥当,若去亲吻弘昼嘴儿,怎幺想着都有些亲昵过头,未免僭越。
只是弘昼脾性,既然出口说了,再也不敢违逆,纵然那边玉钏儿忍不住,笑嘻嘻媚眼如丝瞧着自己,也只得乖乖涨红了脸,闭了两目,如同接受什幺刑罚似的,紧紧张张得凑上去,用自己两点朱唇,轻轻的在弘昼的嘴唇上”啧”得亲了一口。
弘昼见他如此闺素羞涩,倒果然别有些趣味,见她吻得虽轻巧,但是却娇喘嘤咛,脸蛋通红,倒好似一场云雨一般,更是喜欢,一心逗她,转过头对玉钏儿说:”你月姝姊姊亲得这等不温不火,你也来亲一个……给你月姝姊姊瞧瞧……”玉钏儿本来天真烂漫,虽然年纪更小,但是却给弘昼早已奸过身子,破过童贞,历来侍奉,尤其这次出京在直隶,真是花样儿都玩了不少。
此刻反而童真带着玩笑,恭顺连着性奴本份,倒远不如月姝羞涩,咯咯一声银铃般娇笑,答是:”是,主子”,倒是大方,凑上去,对着弘昼的口腔,温柔妩媚的只管吻上去,也不怕羞,将自己樱桃口儿一张,舌头便和弘昼交缠起来。
以玉钏儿心思,能侍奉弘昼左右,已是幸事,给弘昼奸污泄欲,是自己本份,至于用些风月小意头,供主人轻薄几下,更是万万该当的,何况这等索吻,其实男女都是欢快,但觉舌尖上麻痒痒,心头美滋滋。
要不是缠吻一会子,连呼吸都不能了,已是几乎都不愿停滞。
弘昼也被她亲得舒坦,几乎都要忍不住不放开她,好半日,才回过头对月姝说:”如何?”月姝也是被逗得咯咯娇笑,她随弘昼自来亲密,此刻也大了胆子,款款道个,是。
也是上去,有样学样,上去对着弘昼的口腔,将自己的丁香小舌献出来供弘昼缠绵。
三人一时亲的入港,又都觉得旖旎风月之外,颇有些闺中喜乐,都是笑个不停,左亲一口,右亲一口,都是嬉笑。
一个道:”主子胡子扎人呢……”,一个道:”我闻到姊姊口里香甜了……””我又没亲你,你如何闻到……”,”我从主子嘴里闻到的……”.倒是满屋云浓月浅,花醉人迷的。
这弘昼也觉受用,何况二女虽然左亲右吻,乖乖给自己轻薄亵玩,也是互相调笑之外,却也不敢坏了规矩,依旧在自己身上擦拭涂抹,浇汤沐汁,当真是温湿软香,满怀春色,连一路风尘疲倦,都觉得减了不少,闻者也不知是花瓣胰子香,还是那屋内水雾香,还是两女身上体香,看着泼泼洒洒,两个女孩子身上都渐渐沾湿了衣裙,最是可爱的娇小乳形,都慢慢在浸湿的衣衫下显露出来,玉钏儿是给自己泄欲之奴,也就罢了,这月姝本来亲密体贴,更想着是花苞少女,未知云雨,而身上展露出来的曲线,却玲珑有致,诉说着少女之妩媚。
一时心性大起,怪叫一声,居然两臂伸出,将那月姝从桶外,整个儿抱起,一把抱进浴桶之里。
月姝一声惊叫,已是浑身被一片暖流包裹,整个身子被弘昼揽入怀中,而弘昼的两只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得,在汤水中,隔着自己那被水汁完全浸湿,寸寸贴上自己肌理的两层衣衫,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臀儿,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右乳。
月姝是嘤咛一声,知道此等情景,分外淫靡,自己少女最要紧的所在,如今在一片温泉之中,被弘昼抱着摸玩,此刻衣裳全都沾在身上,处处隐隐可见肌色,只怕比赤身裸体还要羞人模样,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玉钏儿咯咯笑着略带醋意看着。
只是自己这主人荒唐,此刻既然将自己拖到水中摸玩身子,少女的奶儿臀儿给他隔着水隔着衣衫弄玩,想来也是别样意趣,主人喜欢,如何敢不从,除了一开始突然,惊叫一声,主人大手刚摸上自己乳头时的一声”啊”,已是换了一片温柔顺从,凭君采撷的模样儿,干脆将身子沉到弘昼胸怀中,任凭自己一头秀发漂在水面上,嘤咛呜咽,小声闷哼,”恩……主子……”,又着实害羞,小小挣扎做作样子之外,又不敢挣脱,那主人手掌之中的臀儿奶儿,更是不敢挪动,只敢方便主人摸玩,只能两臂之展,将自己脸蛋捂着,算是不敢看弘昼玉钏儿之意。
口中半是抗拒半是温顺,只含糊呻吟:”主子……”弘昼本来只是洗浴,未必就想时时淫戏奴婢,但是一路亲吻缠绵,此刻又将这幺一具玲珑剔透的少女身体抱在怀里,又是水中衣衫浸透一片淫靡场景,便是铁石人也难忍,何况他这荒唐王爷。
但觉下体便是在水中,也已经刚刚的耸起,只顶着月姝的大腿了。
月姝也觉着了,但是不敢躲,反而略略回过来,微微挪动自己的大腿,算是给弘昼搓弄阳具了。
弘昼却怎肯如此罢休,伸过正在摸弄她乳肉的手,将她捂着脸的一只小手扳下来,月姝自然不敢抗拒,由得弘昼将她手儿拖下水中,到了弘昼阳根之处,只命道:”套着它弄弄……”月姝虽然是处子,但是到了这地步,弘昼已是带了命令口吻,虽然羞得无地自容,又如何敢不从,连口中都努力挤出温柔顺和的应答:”是……主子……”乖乖的将弘昼的整条阴茎,握到了自己软绵的小手中,开始圈成圈儿套弄。
弘昼用手强制将月姝手儿引导过去,见她听话替自己套弄,便又将手儿挪到她胸前,继续摸玩她一对软扑扑的奶儿。
这月姝却有这一般好处,饶是自己头一回做这等事,饶是旁边还有个玉钏儿娇笑看着,饶是自己整个身体呈一个湿透了曲线颜色都呈现出来还在将少女最娇羞的几个地方,任凭主人淫弄的模样儿,羞固然是羞死了,但是却能在一片失中寻着几分清明,立了意思要好好服侍弘昼。
那套着弘昼的阳具的手儿,丝毫不曾懈怠,虽然不懂,也不敢假冒羞意,失了主人意趣,三快两慢,抚弄那条阴茎,一副爱不释手努力伺候只博君一欢的模样,从根处一路用两根手指叠着向上套弄,另两根手指轻轻弹打,到了上半部,又是下头两根兰花手指捏紧弄套,上头两根手指微微开合,凡三五十下,或者在龟头上快快揉动,或者将几根葱指在那长茎上滑动,或者忽开忽合,再一时,似乎觉得一只手不够,将另一只手儿也沉了下去,就轻轻在弘昼睾丸上抚弄。
轻捻慢挑,紧揉快搓,并不敢丝毫敷衍,也并非一味胡乱侍奉只为主子快快泄了,却要弘昼畅意受用这渐渐上升之快意。
玉钏儿是隔着水影瞧不真,却也能瞧见弘昼仰头受用,口舌里气息浓厚,竟然是其乐无穷,将至顶峰之意,哪里可想再水里伺候的,是一个从未经过云雨,不曾床笫上侍奉过男人的闺阁处女,一时竟是瞧得痴了。
这真是:一点旖旎透云衫几许旧梦难回还王孙风流故有意仿佛冰魄曾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