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一直呆在卧室里没有出去。
等后来晚饭的时候,母亲才推开门走了进来,脸色极为尴尬,几次开口要说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也只留下了吃饭了就转身离开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之后再怎么和母亲说话,心情五味杂陈,食不知味的吃完饭就继续把自己关在了屋里。
第二天父亲值完班回家以后,母亲本来已经做好跟父亲摊牌的最坏打算了,她也快要受够这样整天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来讲述昨天的一切,也害怕说出来以后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所以懦弱内向的我没敢向父亲说出昨天发生的情,就和平常一样自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多年以后我还常常会想,假如当时我有勇气把自己所知道的给说出来,母亲会不会有机会能重新回归正常…既然我没跟父亲说,母亲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说出自己的丑事,家里表面上仍然保持着温馨和睦的日常生活。
母亲逆来顺受和我懦弱沉默的表现,让表哥的气焰嚣张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只要父亲不在家的时间里,表哥就俨然成了这个家里新的男主人,而且丝毫不顾忌我的存在。
经常故意当着我的面就对母亲搂搂抱抱上下其手,这时候的母亲也只能象征性的说几句不要、别这样之类的废话,然后催促我赶紧回屋学习。
一开始碰上这种情况我还会害怕的心跳加速,慌的不得了,等次数多了也就感觉没那么异样了,就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一直等到表哥他放寒假走了之后,我和母亲之间的隔阂才稍微缓和了一点,虽然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但也最起码恢复了日常的沟通。
寒假期间里母亲去过大姨家两次,年前一次,年后一次,加起来在大姨家呆了有四天。
我也心知肚明母亲是去挨操去的,还在母亲回来后翻过她的包,可惜啥也没发现。
寒假还没结束表哥就迫不及待的提前好几天来到了我家,就在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尽情对母亲发泄性欲的时候,没想到他居然提着两包东西急冲冲的走了,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两天表哥是去*奸了李蓉阿姨,这机会还是母亲告诉给表哥的。
母亲和李蓉十几年的同学关系,随便唠点家常就套出了李阿姨他老公这星期要去省城出差,儿子会去跟着玩。
如此天赐良机表哥怎么可能放过,终于得偿所愿把美艳至极的李阿姨给上了。
从进门开始,一直到第二天离开,表哥足足干了李阿姨有七八次,最后感觉鸡巴都快磨秃皮了。
至于李阿姨就不用提了,虽然她是被*奸,但以表哥的耐力和技术也是被干高潮了十多次。
后来表哥跟我吹嘘过,那天李阿姨下面流出来的淫水估计能有一小盆。
李蓉阿姨和当初的母亲一样,被*奸以后也没敢声张。
这个年纪有了家庭孩子的女人,发生了这种事一般都是不敢声张,她们丢不起这个人,不敢去冒险报警闹得人尽皆知、家庭破裂,只能是偷偷地自己忍着。
通常女人到了这个三十多岁以后,也不会像十七八的天真少女那样还把贞洁看的无比重要,被*奸之后就要死要活的。
而且李阿姨温婉恬静的性格更加注定了她不会去报警,表哥也算是开启了征服李蓉阿姨的大门。
表哥当晚没回来,母亲就知道他已经成功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纠结自责了一整夜。
一直等到他回来才顾不上继续烦恼,伺候着表哥换上拖鞋,稍微一靠近,就闻到了表哥身上有股清幽深邃的香水味,突然涌出略微的怒意,暗暗腹诽自己的老同学平时干嘛要用这么勾人的香水,真是活该被盯上。
我在屋里听见动静刚出来,就看见母亲正跪在表哥身前,利落的脱下表哥臭哄哄的运动鞋,然后把拖鞋给他穿上。
虽然已经快要习惯母亲对于表哥的忍让屈从,可看到这种场面心里还是颇为复杂,一方面气愤于母亲的一昧忍让,一方面又特别希望看到母亲这种屈辱的行为,这能我让一直被母亲严厉教育下的反抗心里得到释放。
母亲给表哥换完拖鞋以后发现我正在看她女奴般的行为,连忙干咳了一声说:【嗯,小斌,你表哥来了。
】【知道了。
】我也不想跟这个恶魔打招呼,简单的回母亲了一句。
母亲还是有些不自然,强笑着说:【小斌,学习累了么,看看电视休息会吧。
】我嗯了一声没再理他们,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胡乱的调着台没。
表哥倒是心情很好,嘿嘿笑着把母亲一把搂了过去,在她翘臀上使劲揉了几把。
母亲低声惊呼了一声,也没太抗拒就被表哥搂着坐在了一起。
我悄悄用余光打量着,此时母亲坐在沙发中间,身体微侧靠在表哥怀里,长发遮住了她美丽的脸颊,看不到母亲此刻的表情。
隆起的胸部正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掌从居家棉衣的下摆伸进去揉搓,蜂腰微扭,优美的臀部曲线在修身西裤的包裹下显得格外丰盈圆润,上面也有一只大手正在贪婪的摸索。
小腿笔直而修长,脚裸上裹着肉色短袜。
看的我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下面的小弟弟也跟着抬起了头。
母亲慢慢被抚摸的有些动情,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些几乎细不可闻的呢喃,杏眼含春的望着表哥,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来暗示表哥她现在十分渴望得到滋润。
不过表哥现在可没有精力来喂饱母亲了,所以还是只继续过着手瘾,没有下一步动作。
这可苦了母亲,一直到父亲下班回家,一直忍受着下面的骚痒,被情欲折磨的几乎要当着我的面主动求爱,还好她坚持住了。
父亲下班回家以后,母亲连忙躲进厨房装作忙碌的样子,等脸上的潮红褪去才敢出来。
到了晚上母亲也顾不上她自己在父亲面前的形象了,主动的在床上跟父亲求爱,本想借父亲暂时填补了一下身子的空虚,可谁知要了两次之后父亲就再也硬不起来了,而母亲却连一次高潮都没有到,不仅没能止渴,反而更加心痒难耐了。
最后趁父亲睡着以后又偷偷去找疲惫不堪的表哥,结果表哥已经故意的反锁了卧室门,母亲抓狂的差点要踹门。
第二天早上父亲去上班以后,休息了一夜的表哥懒洋洋的也适时的走出了卧室。
被欲火撩拨了一夜的母亲眼睛已经媚的快要滴出水了,看见表哥出来犹如看见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用最妩媚的声音颤抖着说:【海峰…姨受不了了…求求你帮帮姨。
】表哥眼睛一亮,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哈哈嘲笑着母亲:【骚货,这就受不了了?想要老子帮你就去客厅脱了裤子等着,等老子洗漱完就过去帮你,哈哈。
】母亲知道表哥肯定会趁机提一下过分的要求,可还是没想到会是这种要求,连忙拉着表哥急道:【海峰,小斌还在家呢…在卧室行么?】【不行!就得在客厅,快点去,不然这个星期别想老子干你。
】表哥毫不留情的甩开了母亲。
母亲咬着红唇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被心底的渴望所占据,敲了敲我的门,在外面柔声的问:【小斌,起来了么?】我已经被他们刚才那片刻的争执吵醒了,还没弄清楚状况就随便嗯了一声。
母亲听见回应推门走了进来,坐在支支吾吾地说:【小斌…一会我和你表哥在客厅…在客厅谈点事…你别出来…】结合刚才听到的争吵,我瞬间就懂了母亲的意思。
虽然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但还是点了点头。
母亲松了口气,揉着我的头发微微一笑:【好孩子,妈妈以前对你管的太严厉了,现在你也长大了不少,以后妈不会再那么严厉了。
】我感觉母亲是想用她不再对我严厉管教来换取我的默不作声。
想到以后能不用再枯燥无聊的读书学习,感觉这交易还能接受,又点了点头。
这时候卫生间的水声以经开始消失了,母亲也坐不下去了,急忙站起来关上门走了出去。
门快关上的一瞬间,我看见母亲正边走边脱她穿着的黑色紧身裤,雪白优美的臀瓣是那么的刺眼…我躺着床上,聚精会的听着客厅里传来肉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还有母亲略显压抑的低吟声,想象着客厅里黝黑壮硕的表哥压在端正正经的母亲身上驰骋的场面,倍感屈辱的同时,却又兴奋地不能自已,右手飞快撸着硬的发胀的小弟弟。
【说,老子干的你爽不爽?】表哥豪气冲天地问话传了过来,啪啪声不觉于耳,在那一瞬间,我竟然开始佩服表哥。
【嗯…嗯…】母亲发出了两声拖长的鼻音,我在家里她还没办法完全不顾及我的存在,没有向往常无人时那么淫荡的回答。
【骚货,下面怎么出这么多水?】表哥在故意戏弄母亲。
母亲越不想出声,他就越想戏弄母亲的羞耻心。
【啊……嘶…】母亲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传出来的喘息声愈来愈急促,呻吟声也逐渐开始压抑不住。
【嗯…海峰…不行了…唔…】想象着母亲被表哥干到高潮时的迷乱情,又撸了一会,随着母亲一连串千娇百媚的呻吟声,我射了出来。
等用卫生纸擦干净床单上飞溅的精液,之前心里地兴奋感骤然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迷芒懊恼,一股股难受的感觉席卷全身。
客厅里的声音还在持续传来,我莫名地开始烦躁起来,蒙住头不想再继续听,就这样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人给戳醒了,睁眼就看看表哥坐在我床边,见我醒了咧着大白牙冲我嘿嘿一笑:【小斌,醒了啊。
】我幼小的心里极为复杂,没想到表哥能和没事人一样坐在我跟前笑嘻嘻的,恨不得他立马从家里消失,但却又对他充满了畏惧。
见我不说话,表哥又是嘿嘿一笑:【你年纪小懂得少,这种事在咱那农村多了去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表哥一看我怀疑的眼,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说:【你别不信,就你大姨那镇上,外甥日姨、草舅妈的就好几个,还有侄子干婶子、玩大娘的也有,就连操亲妈的都有。
】我飞速思索着那些曾经回去见过的男孩和妇女,立马联想到好几对年纪和母亲表哥差不多的人来,震惊的说不出来来。
表哥接着秘秘的说:【张志强他婶子你记得不?她就被张志强给玩了,寒假回去的时候我跟张志强一起玩过他婶子,别提多刺激了。
】我一时接受不了如此惊人的消息,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末了表哥拍了拍我肩膀,最后说了一句让我心潮澎湃的话:【你要是有本事就去弄你大姨,哥绝对不管。
】整整一天我都在震惊中度过,不断幻想着那些镇上看起来颇有几分姿色良家妇女和她们侄子外甥儿子乱伦交合的场面,甚至幻想过我自己和大姨发生关系的情景,都没空去注意母亲和表哥举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