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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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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道心上的自问,特别是等她衣服被扒光,奶子被肆意扯弄,娇臀被无理抓捏之时,那些蒙尘的念头都渐渐通透,而自己的所思所追便更是茫然。

「啊……」在她内心挣扎之际,她下体忽然感觉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有种充实的饱满之感。

她睁开眼下意识地朝着自己下体望了过去。

那大概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乳白色的东西,大部分已经没入了自己的下体,只露出一小部分椭圆形的尖尖。

「这是什么?」裴语涵问。

季易天笑而不答,他手轻轻抚过裴语涵的芳草地,手指在那水润玉蚌之间游离挑弄一番之后,竟然重新将那月白色亵裤穿了回去。

裴语涵很是不解,明明自己早已放弃抵抗,箭在弦上,他为何在这个关头放弃了。

季易天对着她雪白的双峰扇了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裴语涵吃痛得闭了闭眼,她雪白的脖颈之处闪过一抹微红,心中杀意微动,却没有真的动手。

而季易天很喜欢看她这种想杀自己却无法动手的姿态,如此天骄之女,如此在万人心中高高在上无比敬仰的仙子,玩起来才最有感觉。

他看着裴语涵那张令许多人一眼难忘,痴迷沉醉的俏脸,伸出手捏住了她尖尖的小巴,轻轻抬起,尽是挑弄之意。

裴语涵正想说话之际,她才一开口便叫出了声,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原来方才身下那个东西不停震动,带着一股股电流般的麻意席卷了自己的身体,一时间浑身酥软,身心之中更是空虚,竟恨不得将手伸到那里扣动。

她自然不会在季易天面前露出如此丑态。

所以她只是用剑心压抑住了情欲,目光之中虽然迷离,却依旧清冷,带着疏离凡尘之意。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让她很是疑惑。

季易天明明已经唾手可得,却将衣裤已经褪得差不多了的裴语涵晾在床上,独自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那个东西你这一天不许摘下来。

」季易天用不可置疑的语气道:「服从于我,也是约定的一部分。

」说完,他加快脚步朝着门外走去。

他害怕,如果自己走的太慢,会实在忍不住转过身如野兽般扑到那具身体上。

但是为了自己的阴阳道,也为了能彻底征服这个冷傲的女子,他所要做的,绝对不是威胁那般简单。

裴语涵看着亵裤之下那被微微拱起的一点,如今那个鸽子蛋般的东西正塞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不知何时会发作。

她睫毛颤动,看着乳峰之上的鲜红巴掌印,红印已渐渐澹去,而心中每一丝的裂痕都是深壑鸿沟,难以消融抹去。

她呆呆地坐在原地,感觉做了一个山水险恶的梦。

而就在这时,塞在下体的那个鸽子蛋开始剧烈颤抖。

屋内除了她便别无他人,所以这位白衣女剑仙再也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呻吟声,那亵裤底的一点水印渐渐扩大,直至最后半条亵裤都湿淋淋的,那一夜,喘息声断断续续在这座幽冷的宫殿之中响了一整晚。

次日,季易天再次出现。

这一次又是一番挑逗玩弄之后,在裴语涵的下体换上了一个崭新的鸽子蛋状的物体,昨日已经食髓知味的裴语涵内心之中便有了许多阴影。

但是这些都不是过不去的苦难。

那一次塞入下体的小蛋跳动得格外强烈,比昨日的几乎要强了整整一倍,裴语涵的一天几乎是在不停的高潮之中渡过的,若不是她凭借着高深的修为支撑着,恐怕已经彻底虚脱了。

第三天季易天又换了一种花样,他用一种特异的草绳将她绑了起来,前方的绳子缠胸而过,在美乳上绕了三圈,挤压得美肉四溢,而她身子的衣裙都半敞开,再被那特质的草绳勒出轮廓线条,一圈圈地缠裹起来,就像是良家民女被山野强盗绑架,即将要对其进行无休止的凌辱一般。

这一次季易天用了一种特质的皮鞭,他自称那是「六欲鞭」,每一下鞭打都可以激起人内心隐藏的情欲。

本来好不容易习惯了那两日的折磨之后,裴语涵自认为可以较为轻易地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但是那日她才发现在六欲鞭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噼啪,噼啪,啪啪……一记记响亮的皮鞭声响彻了碧落宫,那疼痛不过其次,最重要是每一次击打都像是石块相击,几欲碰撞出火花一般,那些鞭子落在她的翘臀,粉背,藕臂,娇乳,这些都折磨殆尽之后,最后那鞭子反复落在那被鸽子蛋反复折磨了两天的阴唇之上。

裴语涵如遭点击,浑身颤抖,清冷傲气的她无法想象鞭子落下的那一刻,她竟然会被刺激得高高扬起脑袋,两眼翻白,吐出半截小小的香舌。

细细的鞭子硬生生溅起了许多水花,虽未有太多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种生理上的折磨却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本来刻意压抑着自己情绪的她,心中的那根弦终于渐渐松弛,呻吟声由浅入深,婉转哀绝,声声入骨。

等到季易天再次离开,浑身赤裸的裴语涵看着自己身上粉红色的勒痕,再回想起方才自己在调教之下所展露出来的媚态,她耳根通红。

而身下一颗崭新的鸽子蛋重新被塞入,激烈地动着,彷佛自己的下体真的塞着一只振翅而飞的鸽子。

第四第五第六日,同样都是花样百出的调教,这位高贵的寒宫剑仙身心就在一日日的折磨之间艰难地度过了七日。

本来以为这种折磨只会持续七日,只是没有想到,第八日之时,季易天依旧极有耐心,虽然裴语涵这种耐心背后,是他每日回阁之后,都会找数十位女子发泄情绪。

这种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以至于最后她真正失去的身子之时,思绪也是浑浑噩噩,那时的抗拒更像是逢迎,那时的伤心也更像是解脱。

裴语涵闭上眼,彷佛看到了那一晚那根粗大无比的龙根没入自己身体的场景,当时的所思所想已经全然不能记起。

只是伤痛撕心裂肺,刻骨难忘。

月光洒落,她站起来,月光落在她修长挺直的皓白腿儿上,她似笼着轻纱,走出了牢狱。

正如楚将明所言,她所行一路,并不会遇到阻拦。

海梧城是一座巨石之城,高高的石壁重重垒起,筑成城墙,那棵巨大梧桐的影子即使隔了很远依旧可以看到,望上去像一个巨大的冠冕。

在海梧城中闲来无事走了片刻,她便亲眼目睹了一只精怪的诞生。

她身前的一块巨石簌簌抖动,宛如蛋壳一般裂出无数缝隙,那巨石之中,探出了一只灰色的瘦小手臂,那手臂极其细小,就像是一根木杆一样,与整块庞大的巨石显得格格不入。

巨石自中心破碎的声音响起,发出生命初成的刺耳声响。

而那个似乎藏在巨石之中的瘦小小人拼命挣扎,似是在努力地想要分开巨石,从中挣脱出来。

裴语涵就立在那里看了许久,看着那石头中的瘦小小人不停不停地挣扎,看着巨石不停颤动,最后渐渐归于沉寂,而那只干枯的小手也渐渐停止了挣扎。

似乎它最后还是没能冲破石头的牢笼,成为一只真正的精怪,便已经夭折在了巨石的本体之中。

裴语涵忽然有些于心不忍,她虽然功力被封,但是手脚依然自由。

她走到那块大石头边上,伸出手轻轻敲打了一番石头,那只小手忽然挥舞了起来,重获生机。

裴语涵沿着石头的裂缝开始努力掰开石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使得石头裂开了一道比较大的缝。

而这道缝已经足够了。

那只本已经放弃的精怪就沿着这道缝隙不停挣扎,石头的裂缝便越来越大,它犹如蝴蝶挣扎出茧一般,破开了那个束缚的牢笼,终于对着这个世界探出了脑袋。

裴语涵在闯入海梧城时见过了许多石头化成的精怪,但是第一次见到石怪婴儿,还是觉得有几分新鲜。

那石怪婴儿身子很是瘦小,就像是用几块小石头拼成的一样,四肢的定义很是模煳,它没有眼睛去看这个世界,一切感知都来源于自身与地面的震动。

那石怪婴儿看了裴语涵一眼,便倏然一跃,遁入了零零散散的巨石林中,不见踪影。

裴语涵莞尔一笑。

「愚蠢。

」一块巨石之上忽然浮现出一张古老的人脸,裴语涵身子一凛,望着那张人脸,如临大敌。

那张巨石之上,精怪化成的人脸讥笑道:「你这样做不过是在害它。

」「为什么?」「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化茧成蝶的过程,若是你擅自剪开虫茧,让蝴蝶钻出,那么它的翅膀将失去力量,难以振翅飞行。

而我们石妖更是如此。

」「但是我不这么做它便会死。

」「但是你救了它,它却注定在石妖之中会是弱者,一生都可能受其他更强大的石妖欺凌压迫,过得极其痛苦,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诞生出来。

」石妖古老的声音中带着嘲弄的意味。

裴语涵发现自己很难解答这个问题,她从小就是如此,优柔寡断,所以师父从小就说自己一定会被自己的心性所拖累。

但是她依旧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

「至少我给了它选择的权利。

」「但是它生来便是弱者,哪还有选择的机会?」石妖喝问道。

裴语涵沉思片刻,脑中闪过一道灵犀,脱口而出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君子以自强,不息。

一语既出,如胸中擂鼓。

她反复咀嚼这句话的含义,这还是自己蒙学时候,先生教受自己的。

正当裴语涵如福至心头,正要坐照自观之际。

两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那个女人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大人居然要我们善待她。

真是可恨。

」一个石妖说道。

「哎,我家石花也被那个女人一剑杀了。

」「我们大人和我们终究不是同属一族,又怎么能理解我们的思想和苦难?」「嘘,这话可说不得。

」「哼,那我说的什么,若是真让我看到那个女人,我一定要将她强奸一遍!让那个女人尝尝我们石妖大棒的滋味。

」两妖身子忽然一停,他们发现前面赫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

裴语涵听不懂它们石妖族独有的方言,但是其中的愤怒也讥讽去能感知到。

其中那个放狠话的石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他虽然心中愤恨,但是对于这位女剑仙依旧有骨子里的恐惧。

另一个石妖讥笑道:「哼,就你这点胆子,你不知道这女人已经被我们大人封住了气海么,如今只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罢了。

」「可是……」「可是什么?你方才不还吵吵嚷嚷说要强暴她么?」「这可是死罪啊。

」「你竟如此贪生怕死?」「你不怕?」「我当然怕,但是你上一上这个人族的小娘们,死都值了,况且,我们不知鬼不觉,吃干抹净谁能知道。

」「我……」那个石妖愣了一愣,忽然声音一沉,「俺们走!」石妖下体裸露在外的两根石鞭忽然挺起。

裴语涵自然知道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

她知道自己难以脱逃。

只能看着两个石妖走到自己面前,左右架住自己的臂弯,她扭动身子挣扎了一下,依旧被轻易地拖到了石林深处。

直到黎明,两个石妖才从石林间出来。

裴语涵仰躺在地上,睁着眼,衣襟敞开,各露出半只娇滴滴的柔嫩乳房,她秀发散乱,乌云如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捏抓痕迹,下身也是充血红肿不堪,若不是石妖没有精液,那此刻她便真正堪称一片狼藉了。

她忽然想起了季易天用六欲鞭鞭打自己时候的场景,他曾说那是调教荡妇所用的鞭子,没想到用在自己身上效果却更为显着,或者自己在内心本源深处是淫荡的么?就像是那些夹杂在耻辱和痛苦之间难以抹去的快感的一样,她不敢承认,却无法逃避。

裴语涵笼上了自己的衣襟,遮住了衣衫间的风光。

晨光和煦,本该荡涤世间一切嘈杂,可是她心绪百转,依旧乱糟糟的一片。

她再次想起自己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候的情景,那时候自己百般不从,后来习惯之后便可以自如地跪下为男人含屌吞精,俏舌拨弄。

廉耻的知与不知,是自己的本性使然,还是只是习惯而已?裴语涵想不明白,也没有精力多想。

她忽然想起了遇见林玄言之后的种种,色怅然,难得地有些生气,她喃喃道:「若你真的是师父的话,那……那世间男人,果然真的没一个好东西啊。

居然敢骗我这么久。

」但是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还不是要来找你啊。

」接下来的两天里,裴语涵依旧难逃厄运,那两个石妖如常地会擒住她,对她进行一顿轮奸。

海梧城终究是他们的地盘,无论自己藏在哪里都会被他们揪出来。

而其他石妖有的见了之后假装没看到,有的则是也要来插上一脚,将那石棒插进柔嫩的玉穴之中,一直捅得她花心翻出,淫水直流才不舍地离开。

早晨,那些石妖已经散去,她拖着无力的身躯从地上坐起,伸手揉着自己红肿的下体,轻轻叹息。

耳畔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裴语涵微惊,扭头望去,却见一处石堆被拱起,一个身材瘦小的石妖从中钻了出来,正是自己两天前搭救的那一个。

那只石妖比起两天前身子要大上了许多。

裴语涵忽然有个荒诞的念头,莫不是这只石妖也是见色起意,狼心狗肺地想来玩弄自己的身子?那只石妖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它像是用足了力气,显得很是吃力。

最后,在裴语涵有些震惊的目光里,小石妖竟然硬生生地从石头堆里拖出了一把剑。

正是羡鱼。

羡鱼剑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般。

裴语涵看着小石妖,忽然笑了,轻声道:「谢谢。

」她起身拾起羡鱼剑,下身依旧很是肿痛,行走之间很是不便。

那小石妖欢快地蹦跳了一会。

裴语涵对着它伸出了手,想要抚摸一下它的额头。

小石妖却一愣,接着飞快地向着石头间蹦去,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裴语涵无奈地笑了笑。

她拾起羡鱼剑,目光拂过剑刃,瞳孔深处照拂着那锋刃寒光。

她看到羡鱼剑的那一瞬间,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当日对着楚将明的那「摧城一剑」会落空。

原来不是自己实力不济,而是因为羡鱼剑的缘故。

此剑早已通灵,很多时候自己剑气的激荡收发都得依靠剑的态度。

但是那一日,自己在巅峰之际斩出了那一剑,羡鱼却不知为何没有给出相应的回应。

她回想起一路的经过。

虽然羡鱼也指引着林玄言所在的方向,但那更像是本能,就像是指南针一直指向南方一样。

她忽然想,是不是羡鱼剑自己也不愿意自己去找到林玄言呢?若真是如此,可这是为什么呢?裴语涵有些恼意,她忽然用剑锋划破自己的手指,鲜血滴落在剑刃之上。

「虽然我不是你的主人,但是我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怎么说也该养熟了吧,你这样对我,是不是不太好?」鲜血滴在剑刃上之后,渐渐被剑所吸收,融入其中。

羡鱼剑又活了过来。

它第一眼便见到了裴语涵,然后它似乎是做贼心虚,惊慌失措地想往地底钻。

「你赶跑我就把你融了做成一口铁锅。

」裴语涵威胁道。

一向对它极好的裴语涵居然说出如此威胁的话,羡鱼战战兢兢,一下子不挣扎了。

「你那天为什么要故意卸力害我输掉?」裴语涵问道。

羡鱼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似乎在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只是有难言之隐。

「你真想便成一口锅?」羡鱼噤若寒蝉,拼命颤鸣,像是求饶。

裴语涵哼了一声,她一下子握住了剑柄。

另一只手握住剑刃,自上而下划过,鲜血渗出,涂满了剑锋。

一时间,手中羡鱼如饮甘露剑光大盛,笼罩了她的全身。

与此同时,裴语涵的气府犹如海水倒灌一般,充盈了全身上下,那些曾经封印住了气海的秘术就像是被海浪掀起的船只,不堪一击,而楚将明重下的那颗漆黑种子同样也被剑气洗礼得一干二净。

君子以自强,不息,女子亦然。

体内气海正天翻地覆之际,裴语涵心中默念道:「云开秋月行天,剑去流星坠地!」一时间,天地骤然放大明光。

剑气如虹拔地而起,冲破云霄。

天云开裂,晨雾消散,沐浴身上的雪白溶光附在衣袂之上,随风飘扬。

而她的全身上下像是被圣光淬洗了一番,自带出尘仙意。

一道光自海梧城出发,向着北域之北而去,如北国之地悬于天上的极光。

剑光之中,裴语涵一袭白衣纤尘不染。

她面色沉静,不悲不喜。

曾经的苦难都不再去回忆,一切都像是回到了许多年前。

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刚刚学剑的少女,用两只手才能堪堪举起一柄自己喜欢的剑。

但是那时候自己挥两下就累了,更别提举起来做出那些招式了。

那时候真的是好辛苦呀。

只不过那是身体上的辛苦。

有一次她很赌气地将剑扔到了小池塘里。

拉着师父的袖子撒娇。

师父,我累了,不想努力了。

师父你看看我,师父你抱抱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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