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满园春色。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三更的鼓声响起,我依然未归。此时的月亮早已月挂在柳梢头,而相约黄昏
后的我和张虎头却依旧在浴桶热烈的接吻,两条赤裸裸的身躯在浴桶内缠绕着,
并掀起一股股水花。
苏府内父亲有些焦急的踱步。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对自己曾经有过救命之恩
的张父(张天霸)。
父亲:「唉,这可如何是好啊,张兄」。
张父:「唉,我送马过来,本就是替小儿下的聘礼啊。今日一对小儿女情投
意合,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父亲:「唉,张兄何出此言啊。我不是已经将二娘送与你了吗?」。
张父:「苏兄,我已经名言了以宝马易千金,断不辜负此恩以正妻相授。这
白纸黑字怎么进了苏府就变成了,我要娶闺名千金的苏府如夫人马氏了」。
父亲:「小女已经许配给当朝曹太尉之子曹操了。还望令郎速速归还小女」。
张父:「哦,也好。不过令爱这样还能嫁给曹 公子吗?」。
父亲:「你……你们这是奸淫良家妻女,这是讹诈。这是骗奸」。
三个月前,张府。
张父:「飞儿,我要给你说多少遍。苏家是三公之家,你爹我虽然和苏泉苏
大人有些交情。但你要娶的是他嫡出的女儿。咱们家高攀不起啊。再说你见过她
吗?也许就是个丑妇呢。别被荣华富贵迷了心。如果你一定要苏家的女儿,一个
庶出的,哪怕是苏老爷的一个妾,为父都能给你求来。飞儿你听懂了吗?」。
张虎头:「爹,我见过他女儿。她叫雪凝,她也喜欢我。她们苏家的女塾
(女子书院)我也经常跳墙进去约她出来」。
张父:「什么?你跳墙进女塾。你疯啦。你告诉我你们有没有做那些越轨之
事。快说」。
张虎头得意的说道:「儿子虽然读书不好,但也牢记自己是圣人门徒,自知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曾越轨苟且」。
张父一脸看蠢蛋的表情说道:「是她不给,还是你不要?」。
张虎头吃惊的看着自己一向温文儒雅的老爸。似乎完全不相信自己是听到了
这么振聋发聩的声音。
张虎头呆呆的说道:「父亲,您说什么?」。
张父:「你还要为父再问一遍不成?」。
张虎头:「我从未要过」。
张父:「那你就跟她要。一次不行就要两次。站着要不行,就跪着要。不让
弄就要舔舔,不让舔就要摸摸。不让摸也得亲个嘴儿明白吗?男女之事哪有什么
规矩,你弄了她,她就是你的。别人弄了她,你再去弄,才是私通,才是苟且」。
张虎头的世界崩塌了。他此时大大的张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爸。
张天霸摇摇头随后便对自己庶出的儿子张宁说道:「宁儿,你不是自称花丛
老手吗。教教你弟弟」。
第二天,女塾外的墙根下,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虎头,说道:「你说什
么?」。
张虎头:「我要弄你,你快脱了裙子让让我弄弄好不好?」。
这……。
这……。
这是……。
这是什么情况……。
要知道我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就已经三十岁,而在这个时代已经十三年从心理
年龄来说我也已经四十三岁,面对这么一个男孩,如果我是十三岁的古代女孩,
我会害怕他的要求,因为他太高太大了。可对于我这样一个保留着前世肉体以及
灵魂 记忆的人来说,他的高大恰恰是优点。
可,可我只是拿他当个孩子看啊。我可是见过他穿开裆裤,也见他一点点长
大的人啊。虽然我的生理年龄比他还小。虽然伴随着他不断的长大成人,我看着
他亵裤下那个大大的东西心中依然会有一丝悸动,虽然在某些不眠的夜里也想过
未来夫婿的样子时,他那个遇事就当在我身前的背影总是映入我的眼帘。
但是……。
但是,这来的也太突然了。
这事情的突然让我的心里砰砰乱跳,那感觉真是好纠结,好难堪,好惊讶,
这还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的脸好热,耳根都已经发烫。
害羞?。
当然是害羞,身边的所有人潜移默化的都在时时刻刻的暗示我,我就是一个
大汉境内的一个十三岁女孩。一旦当我说出超越这个年龄或者超出这个时代的语
言和词汇的时候人们都会像是看傻瓜或者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中充
满了,鄙夷、惊讶以及不可言说的恶毒。
人是一种群体动物,记得有一个实验就是将人好吃好喝供养起来,但所有人
都不会和他沟通以及说话。实验的第一天,那个参与实验的人心中充满了自信,
他愉快的享受了一切丰盛的美食并享受了最轻松的睡眠。第二天他试着与人沟通
但是失败了。他可以安慰自己,至少自己享受了最优质的物质生活。第三天,他
开始烦躁不安,并且失眠。直到第十天这个人已经开始自残。半个月后,那个人
死了。
我的 穿越就恰似参与了一次这样的实验,而我之所以没疯或者没死也没有自
残只因为我有两个人,一个是而你是二娘,另一个就是张虎头。其他的人要么是
冷漠,恰如父亲,因为他自诩给了我最优质的生活。要么是因为我过激的言论,
恰如「人 人生而平等,应该一夫一妻」。这种言论而恐慌,而排斥,以至于最后
耻笑和疏远。
生母于氏最爱说的是:「众生平等,但要认命。认了命就是偿了前世的果报,
也许你下辈子就可以摆脱女儿身了」。这话虽是安慰我,但其中却透露着在这个
时代生为女人的那一份挥之不去的哀伤。
母亲那里哀怨的空气让人窒息,以至于我感觉那种气息的味道就叫做「死亡」。
她也爱我,但她似乎已经死了。
二娘她会像个现代的母亲一样关心我,但她读书太少,只能是我说什么她听
什么。
只有张虎头会认真倾听并且时常按着我的思路提出自己的问题。比如「雪凝
你说的高跟鞋穿起来会不会很累啊」。「开的汽车四个轮子要怎么转弯啊」。
「皇帝由老百姓选出来。那皇帝的儿子可以继承皇位吗?」。
虽然我会经常告诉他,穿上高跟鞋露出双腿会显得很美的时候,他会说露腿
很下流,并求我一定不要穿高跟鞋。(因为亵裤仅有裤腿,在他观念里露腿就等
于不穿亵裤,就等于光屁股)。
我也会告诉他汽车有方向盘,他会指着那图纸问我「牛马拴在哪里」,而当
我说不用牛马的时候他会说:「美国人好笨,自己拉这么大的车那该多累。只有
用牛马拉着才算省力」。
而当我告诉他美国总统的儿子不会继承皇位,他会说:「哈哈,没一个总统
能答应」。
虽然和他们说话是鸡同鸭讲。但他们的存在确是我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勇气
和动机。我现在好害怕,好害怕。害怕我拒绝了他,他就会找别的女人。也害怕
答应给他我的身子以后他就会对我讲的那些事失去兴趣。从而彻底失去一个无话
不谈的朋友而换来一个只对我身体感兴趣的男人。
好吧,我给他,就当是我对他的补偿。也是他总保护我和关心我的奖励。我
只有这具身体,今天不如我就给了他。我也和自己的 命运搏一把。
赢了,我可以挣来个好夫君。输了也可以离开那个让人喘不过气的苏家。即
使他不要我了,嫌弃我了,我也可以保留下一份完整的 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