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宜紫瞧她不顺眼,找过几次茬儿,都没能整到她,却记住了那双猪一样的眼睛:白白嫩嫩的脸盘上,深深嵌着两丸黑水银似的乌浓,煨在满面笑意里,看起来岂止无害?简直蠢透了。
但猪其实聪明得要命。
你若觉得她蠢,代表她要比你聪明多了。
任宜紫甩了甩头,驱散令人不快的杂识,一个崭新的恶念迅速自心底成形。
「这厮给金钏下了药,你赶快救她!」「怎……怎么救?」银雪茫然回望。
「我……我又不懂药理……」「我懂就行啦。
」任宜紫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此毒名唤『牵肠丝』,是极厉害的春……呃,我是说毒药,普天之下,唯男子阳精可解。
」一指耿照胯间高高昂起的怒龙,圈起幼细白晰的拇、食二指,作势套弄。
银雪小脸「唰!」一声涨红,不敢违拗,正欲蹲下,又被主子喊住。
「他那丑物若是消软了去,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姊姊。
你把衣衫全脱了,免教他馁了兴致,平白害了金钏性命。
」这种荒谬绝伦、破绽百出的说法,任谁来听都只能摇头哂然。
银雪欲言又止,终究未出一言辩驳,起身乖巧地褪去衫裤,不留一丝半缕,裸出光洁白晰的雪润娇躯。
卸去所有遮蔽之后,姊妹俩「并不一样」的特印象益发强烈起来:金钏银雪体型相仿,如相貌细辨之下,终有腴瘦的微妙差异,胴体亦然。
银雪的腰枝明显较姊姊更腴,小腹也有着少女独有的迷人肉感。
这份娇腴延伸到腿股,便成肉呼呼的蜜大腿,以及丰盈雪润的梨臀。
而奶脯更是两样风景——银雪的双峰比金钏稍大,昂翘的粉润乳首尽显青春骄人,此处倒是无分轩轾。
但银雪的乳丘更厚也更圆润,下乳垂坠沉甸,视觉上不但份量十足,由侧面看来,乳型直介于尖笋与吊钟之间,兼有尖翘沉坠,用看的便觉手感绝佳,揉捏起来,定教人爱不忍释。
耿照本无行淫取乐的兴致,见银雪娇怯怯地蹲跪在腿间,小手捋着肉棒上上下下,忽尔又在任宜紫的指挥下,张开樱桃小嘴,噙住杵尖,吞吐舔舐,将整根肉棒上的落红与残精舔得干干净净;两座雪白的乳峰在臂间夹出深沟,从这个角度看,要比适才站立之时要雄伟得多,看不出她着衣时娇小羞怯的模样,也有一双诱人艳乳。
更糟糕的是,这张脸不断令他想起另一名少女:咬牙切齿的金钏,倔强好强的金钏,闭目娇吟的金钏;高潮之际,连迎凑都像抵死推拒的金钏……——原来金钏乖巧地伏在身下,像吃糖葫芦般尽情品箫,是这般模样。
这样的念头,令男儿硬到连自己都吃惊的程度,似乎留情血吻唯一没瘫痪的,只有越发勃挺的阳物而已。
所幸银雪技巧稚拙,一旁指点的任大小姐亦是空口说白话,盲人瞎马,威胁有限。
银雪言听计从任她搬弄,任宜紫玩了一会儿觉得没劲,灵光一闪,命令银雪:「喂,这样没用,你且躺下,把腿张开。
」记住银雪羞愤欲死,仍是依言而行。
躺下之后,乳肉厚实的好处尽显无遗,双峰摊成了两只大圆,乳廓堆起的厚厚雪丘分溢两腋,滑顺得像是融雪一般,足见乳质细软,恍若水凝。
沃腴的雪乳摊往两侧后,白得微透青络的胸口乳间浮现肋影,耿照这才惊觉:她予人丰满之感,仅是相对姊姊金钏而言。
二姝毕竟同享相似的体态轮廓,银雪胳膊细直,粉颈修长,不过是臀乳傲人罢了,远远称不上肥胖。
任宜紫命她屈腿大开,双臂勾住膝弯,见饱满的耻丘上覆满刚毛,又粗又卷,肥厚的阴唇是干净的浅樱色,随抬张至极的雪润大腿,剥成一只肉厚汁汩的紫艳熟李,与金钏的肉贝不同,是透着浓稠色欲的销魂蜜肉。
她连肛菊附近都生卷茸,肉褶随血脉鼓动不住张歙,一抹荔浆似的半透明爱液沁出蛤口,像是自李肉里挤出乳浆。
这秘处委实太过淫艳,一时间车厢里除了三人的粗息与心跳,没有别的声响。
而任宜紫永远是最早清醒的一个,腿间夹着绣枕爬将过来,七手八脚解去耿照左臂炼缠,一转机簧,喀喇喇的异响声落,耿照被竖直的牙床翻跪在地上,恰恰压在银雪大开的两腿间。
温驯的少女吓得闭目,苦无主子之命,没敢抽身躲开。
任宜紫如摆弄一具巨大人偶娃娃似的,将耿照摆成了跪坐撑臂的姿势,左手支着银雪腋臂间的地面,右掌却是五指箕张,满满覆住她饱满的左乳。
耿照不能动弹,感觉却依旧清晰,膝盖撞地的疼痛、掌中雪乳的沃腴……无不历历,非是中了蒙汗药似的瘫软如泥——牙床翻覆时他以掌撑地,避过四仰八叉的银雪,被药倒之人决计不能如此。
只是这一连串的动作近乎肉体本能,非心意所致,意志突然成了一名毫无关连的旁观者,无论怎么集中精,皆无法重获支配的权宰。
面对在青面的异能时,他有过极为类似的体验。
看来这「留情血吻啮空魂」绝非是毒,更像某种隔断心识的秘术。
然而大师父潜修异术多年,堪称当世独步,欲制岳宸风仍须一赌运气;他自问眼下已不弱于岳贼,银雪小小年纪,修为浅薄,岂能于一咬间得手?老胡提过那金环谷翠十九娘的女儿,通晓一门「超诣真功」,异处不逊大师父,可惜当时未曾细问,不定此际便能触类旁通,突破困局——任宜紫不知他心中正懊悔,猪肉档上挑斤拣两似的,信手拨了拨银雪的奶脯,乜眸冷笑:「平常装得挺乖,奶子居然这般淫荡!你给我老实招来,是不是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