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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想亲眼看看。
第十二章囚犯星期六早上,我接到一个监狱打来的电话,让我接收彤媛、王欢、林小纱三个人的家属。
这三个就是三个月前把我绑在公园的长凳上的女孩,就是她们害得整个学校的学生都赔上了性命,她们的家属更惨,法院判决她们要坐三个月的牢,而且在服刑期间要遭受酷刑的虐待,我都快把她们几个忘掉了。
我和监狱约了一个时间,监狱派了一辆囚车,把她们一块儿都运过来了。
彤媛家里有一个母亲、一个姐姐、两个妹妹。
王欢家里有一个母亲、两个妹妹。
林小纱的母亲已经过世了,家里只有三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其中一个妹妹的年龄太小,没有进监狱。
她们的手上都带着手铐,而且手铐都是焊死的,不能打开。
她们和其他的女孩不一样,她们的眼睛都失去了光泽,从她们的脸上看不到表情,估计是三个月的酷刑造成的后果。
她们穿的都是监狱统一囚服,囚服设计成即使带着手铐也能穿脱的样式。
我把她们领到屋子里,然后把家里的三个成年人:食堂大婶、大姐、二姐,外加一个女仆叫到门外。
「各位,咱们怎么安置她们?」大姐说:「我也没有办法呀,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我说:「把她们安排到三楼吧,这几天不要往家里带客人了,我不想让她们接触其他人,她们都带着手铐,我怕她们在别人面前会觉得自己在被羞辱。
我不管法院是怎么判决的,我想让她们在最后几天里过得舒服点。
」几个人都点点头,二姐说:「咱们凑几件旧衣服吧,改成她们可以自己动手穿的样式,穿着囚服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我说:「好吧,我这里还有几条旧裤子,不用改就可以给她们穿。
大家尽量对她们好一点,只要坚持一个月就行,法院的判决书上说,要在一个月内处死她们。
」我把其他卧室暂时不用的床搬到了三间卧室里,让每间卧室都能住下一家人。
就这样,我把她们安排到三间卧室里,每个家庭一间,她们一进卧室就呆在里面不出来,而且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敲开一间卧室,看到一家人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没有什么反应。
看到眼前的场景,我一时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大家好好休息。
」我转身离开了,离开之前,我只能勉强挤出这么一句话。
到了中午,我们把饭菜端到她们的房间里,我觉得这样做能减少她们受到的刺激,我也不是心理学家,我也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
一个小时之后,我去她们的房间里收拾碗筷,我看到她们的状态稍微好一点了,看来食堂大婶和培洋的厨艺还真是。
到了下午,年纪小的孩子已经开始看电视了。
晚上,我把洗漱用品给大家准备好,我觉得,她们明天就能恢复正常了。
第二天早上,已经陆续有人和我打招呼了,第三天,她们也都换上了稍微漂亮一些的衣服,我也已经可以和她们聊上几句了。
最先和我搭话的不是还是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她们还保留着无忧无虑的天真。
因为年纪小的女孩还没有那种对男人的渴望,所以,年纪都在12岁以下的三个女孩总是凑在一起玩游戏、聊天,除了他们都带着摘不下来的手铐以外,她们和普通的女孩子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主人。
」我正在看着女孩们打闹嬉戏的时候,女孩的妈妈轻轻地叫了一声。
「主人给我们找了这么多衣服,我们还没道谢呢。
主人好像没把我们当囚犯看。
」她这么说是因为,按照法律的规定,她们现在有囚犯和奴隶两个身份。
我摇摇头:「你们什么都没有做错,法院的判决不是为了惩罚,仅仅是为了震慑,我不喜欢这样的判决。
」那位母亲也在摇头:「我知道,女孩子长大以后,大部分都会被杀掉,这个我也不会在意,但是我的女儿年纪都太小,她们还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呢,她们长大了以后也许不愿意为男人献出生命,也许只想生几个孩子,过单身妈妈的生活,她们应该自己选择自己的归宿才对。
」她说着说着,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帮您擦眼泪。
」我讨好般地给她擦着眼泪,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安慰眼前这位母亲。
「对不起,主人,我的话不是对着你来的。
」我连忙说:「我能理解,能理解。
您看,我还能为大家做点什么?」她想了想,说:「我觉得一家人应该同时被处死,如果有人先死掉了,后死的人一定会难过的。
」当天晚上,我挑了一个情绪稳定一点的女孩,带到卧室里享用。
我坐在床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这些女孩在监狱里呆的时间长了,原本开朗的女孩子都变得很阴沉,我想用这种方式,能让她们得到一点安慰。
我的手臂微微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我问她:「在监狱里,很不好受吧?」她的身体先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哇的一声,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哭了一会儿之后,就一边抽泣着一边回答我的问题。
「监狱里太可怕了。
14岁以上的女人每天要作10个小时的苦工,早晨要接受10分钟的电击,晚上还要被倒掉一个小时。
我每天都想着自杀,可是法律又不允许,自杀算作逃避惩罚。
」我拍拍她说:「好了好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想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