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的久尿的多,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提裤子。
便在此时,突然一道人影从左方窜至,速度极快。
叶二娘大惊,左手提着裤子,右手便去抽腰间的刀。
刀还没抽出来,那人影便突然加速猛地向她一撞。
叶二娘躲避不及被撞个正着,而此时裤子还没完全提起来,迈不开步子,这一撞力道又极大但听一声闷哼便把她整个人都撞的向左方飞了出去。
这人影便是沈醉了,他想自己没有在她解手时趁机偷袭那便算不得是流氓了。
沈醉趁她身子还未落地,便又急跨两步赶了上去。
待到她身子落地时他已赶到,伸脚一踢将她身子踢的面朝下趴到了地上。
随后又伸腿一跨压到了叶二娘身上,双手将她的两只手握住了,反扭在背后,然后大姆指对准大姆指便展开北冥攻开始吸取她的内力。
叶二娘不由自主的被撞飞,身子才落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脚踢得面朝下趴到了地上,随后便是一个人压倒了她身上,双手把她还提着裤腰带的左手与刚才伸往腰间掏刀的右手都抓住了。
随后一使劲,便都扭到了背后去。
她此时面朝下被狠狠地压着,根本就看不见背上的人是谁。
一边将头歪过一边骂道:“哪个王八糕子,趁老娘撒尿的时候偷袭老娘,有种的就快把老娘给放开!”刚喊完没多大会儿功夫,便感觉自己只剩一半的内力从两只手中迅速的流失了出去。
这感觉她刚刚才经历过,不由心中大骇,竟也忘了骂了,不断地扭着手要摆脱那两只手。
可惜她此时的两臂哪还有力道,只感觉到一阵阵儿的酸麻,竟使不出一丝力来。
手摆脱不开,她便又不断地扭着身子。
一边扭动,一边嘴里又不住地骂着污言秽语。
沈醉此时的内力实是已不下叶二娘被段誉吸了一阵后所剩的内力了,所以他便赶放心大胆的吸,何况叶二娘不住使劲,便也是不断的把内力往手上摧动过来,这样一来内力流失的速度却更是快了。
沈醉吸入的内力越多,北冥功的威力便越大,此时他已感觉吸收的速度极快,像两条小河一样不断地从两手中汇入膻中气海去。
叶二娘此时手已酸软无力,便开使不住地扭身子。
沈醉乃是以自己的双腿加上身体的重量压着她的双腿的,而此时她不住地扭身子,屁股便也跟着抬上抬下的胡乱的摆动。
这样一来便时不时地会碰到他的男人根部,她里面的裤子尚没穿住,此时只是隔着外面一层薄薄的裙布。
在这样的几次三番的磨擦下沈醉竟忍不住地起了雄性的反应,尤其是看着她屁股不住地摇动,再想到她裙子下面什么也没有,更是心旌摇动。
心中一颤,内气差点走岔以致走火入魔。
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躁动,并双手使力压住叶二娘有腰畔让她不得动弹,同时加速吸力想要快点吸干她。
但这叶二娘竟是十分顽强,仍是不住地使劲扭动着。
沈醉连忙闭住眼睛不看,可是越不看脑中越是想。
他一边努力地稳定心,一边想着办法,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便对叶二娘道:“叶二娘,你可想知道你孩儿的下落吗?”叶二娘一听这话,脑中便是“轰”的一下,身子一僵便呆住了。
沈醉暗松了一口气,心道果然管用。
叶二娘呆了一下后,又急叫道:“你知道吗,你快告诉我!”沈醉道:“你别乱我就告诉你!”“好,好,好,我不乱动,求求你快告诉我吧!”叶二娘的声音中已有些哭声。
“好,我便告诉你,让你临死时知道你儿子的消息,也好死得心安!”沈醉觉着马上就可以把她的内力吸完了,说了这句话后便暂缓了缓想让她知道了自己儿子的消息后再吸干她。
“你儿子被人抢去后,其实是被那人送到少林寺去了,此时他正跟自己的父亲同处一寺,每日都能见面。
”“是真的吗?”叶二娘问了句,随后又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便是那抢我孩儿的恶人,是不是?”沈醉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抢你儿子的人,你也不用如何管我知道的。
你只要知道我告诉你的都是实情就行了,我知道你儿子屁股后面有九个香芭,这就是证明了,你信是不信?”“我信我信!”叶二娘连忙道,声音悲切,又问道:“求你告诉我,我那苦命的孩儿还好吗?”沈醉道:“他很好,现在乃是少林寺虚字辈的小和尚,法名叫虚竹,每日吃斋念佛,无忧无虑。
玄慈方丈也很照顾他,可能这就是父子之间的那种难以察觉的血浓于水的关联吧,虽然他们二人都不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亲人,但冥冥之中还是让他们走在了一起。
”“真的吗?他真的过得很好吗?他们父子二人真的在一起吗?”叶二娘哭着道。
沈醉看着她的这副样子,又叹了口气道:“真的,在这个时候我何必骗你,他们真的都过得很好。
我知道你虽然是无恶不作的叶二娘,但我也知道你做了那么多坏事都是因为心里的这个创伤。
虽然你很可怜,但你也不应该把这转成恨去,每日去杀害一名婴孩。
他们都是孩子呀,像你的孩儿一样可爱,但他们却都还没走出摇篮时就被你无情的扼杀了。
他们也都有父母,他们也像你一样为自己的孩儿担心。
你既有这样的心情,应该很能够体会到为人父母者的心情,偏偏你却要令他们如你一样伤心难过。
你这样的心态实在是太可恶了,连孩子你都忍心下手,果真是无恶不作呀!”叶二娘静静地听着,没有回一句话。
沈醉还道她在为自己的罪过忏悔呢,谁知过了好一阵儿这家伙还是没反应。
他连忙反手抓住她的脉博一把,才知她已死了。
翻转过她的身子看去,竟见她那张可怖的脸上满是平静欣慰之色。
似是因为得到了自己儿子的消息而高兴,沈醉后面的那番话也不知道她到底听了没有,可以肯定的是她就是听了也没听完。
看着她的脸,想着她的事迹,沈醉沉重地长叹了一口气。
看着她裤子还掉到半腿里,他不由好心的想替她穿上。
不过刚要蹲身下去,想了想还是算了。
虽然她看起来的样子像是睡着了,但她毕竟死了,想到这里沈醉心里忍不住地发了一股寒。
正想着挖个坑把她给埋了,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
接着是云中鹤的声音道:“老三,你说二姐这一泡尿是不是比得上那澜沧江里的水了,这么长时间了竟还没尿完!”接着是岳老三的声音道:“什么二姐,老子才是老二,你要叫的话要叫三姐!”云中鹤嗤笑道:“老二,你这吹牛说大话的本事可是越来越见张了!”沈醉听见他们的声音,知道他们应该是久等不见叶二娘赶来回来看个究竟的。
虽说他已吸了叶二娘剩下的功力,但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打过岳老三与云中鹤两人。
便是他此时的内力比二人现在加起来高,但他不会任何武功招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