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润,雨则杜塞水门,故记曰: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西汉时期,成都织锦业驰名天下,在城西南设立了锦官,专管织锦,并筑有锦官城,所以有“锦官城”、“锦城”之称。
五代后蜀主孟昶,在城墙上遍种芙蓉,成都又得“芙蓉城”、“蓉城”的美名。
沈醉此时就正在前往“天府”成都的路上,他记得书中鸠摩智擒了段誉之后,为了摆脱保定帝等人的追捕,故意七拐八扭,直到他以为摆脱追兵后这才转方向往大宋而去。
因此上他光走出大理就用了十多天的时间,后来又连续走了两个“二十余日”这才到了苏州的,再加上前面花费的十几天时间估计得有两个月。
而自己从剑湖谷底出来后,到出大理国境就只用了七天而已,再加上最近仍是每日在山野间施展凌波微步赶路,而鸠摩智却带了个被他点了穴道的段誉,所以不可能每日都施展轻功赶路,这样一比较下来他想着自己应该是能够追上鸠摩智和段誉两人的。
但是他也不太敢确定,怕错过了段誉与乔峰相会的日子。
所以便想寻个证明,他此次前往成都就是为了寻求这个证明的。
因为他记得段誉与王语嫣救了阿朱阿碧从曼陀山庄逃出后,到得阿朱所居住的听香水榭时,正好碰上了云州秦家寨和四川青城派的来找姑苏慕容寻仇,到了阿朱的听香水榭。
所以他便想到青城派去看一看,如果青城派的人已经早走了,那就说明自己慢,还得急赶。
如果还没走或是走了没多久,那就说明自己完全赶得上,不用再像如今这样每日在山野间没命的狂奔了。
而这青城派的所在地就位于离成都百多里地的青城山上,所以他便想先到成都。
而且说不定在成都打听打听就能得到消息,不用再费事地上青城山去。
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到成都去好好吃喝玩乐一番,在现代时他就十分喜欢吃川菜,成都的最地道。
他以前曾听过一句话叫做“吃在广州,穿在苏州,玩在杭州,死在柳州”,说的是广州菜肴好,苏州丝绸好,杭州风景好,而柳州棺木好。
但要说都好,还是成都。
广州、苏州、杭州、柳州的好处,成都都有,却无其不足。
吃有川菜,穿有蜀锦,名胜古迹不下杭州,棺木也不比柳州的差。
可惜的是他在现代时却仅来过一次,想不到现在回了古代还有机会再来一次。
当红日西斜的时候,沈醉踏着夕阳的余辉踏进了成都城。
他一路走着,一路打量着这时的成都,与脑中那个仅去过一次的现代化成都做着比对。
可惜的是他只去过一次,印象浅的很,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吃了回十分正宗地道的川菜。
所以对比一阵儿他也对比不出个什么来,所以还是免了吧,来到成都那当然是要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正宗美味的川菜。
在路上他找人打听了现时成都城内最好的酒楼,福源楼。
可惜进了福源楼点菜的时候他才十分郁闷的发现,此时的川菜菜系竟还没有正式的成形。
他点了好多现代时吃过的许多十分有特色的川菜,那小二却一边听着一边脑袋像个博浪鼓似的一直摇着。
其实川菜在秦末初汉就已初具规模,不过是直到唐宋时才发展迅速,到明清时才富有名气并形成特色的系统菜系成为四大菜系之一的。
他虽然喜欢吃川菜,但川菜的发展史他却是没考究过的,总以为是老早就有了的,却不知此时的川菜尚处于发展的阶段。
其实这也是常理,普通人有谁吃道菜还会翻书查史一番,研究这道菜是怎么形成的吗?不会,他们既不是厨师又不是美食家,吃东西也就是呈番口舌之欲,过过嘴瘾而已,谁吃个东西还会费那功夫去。
“唉!”沈醉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郁闷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道:“捡好的随便上吧!”“是,您稍等!”小二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
拱手打了个躬,便退了下去到厨房报菜了。
沈醉则是颇为无聊地自斟自饮着,不得不说这大酒楼就是大酒楼,起码这酒就是不错的,跟他在镇南王府喝过的酒都有得一比。
不过当然还是比不上茅台的,只是茅台虽好,但如能够经常换换口味却是更好。
品尝着这味道不错的美酒,他也渐渐把那失落的心情又重提了起来。
等一壶酒喝完的时候,小二也端着盘子开始上菜了。
两三个小二,一个接一个的,不一刻就摆了满满一大桌。
闻着各种菜肴的香味,看着那油亮鲜艳的菜色,他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肚里也跟着响了一下。
虽然这时候还没形成独特的川菜特色,但毕竟是处于发展期,而且是迅速发展期,特色已是在渐渐的形成。
所以一见了这许多的美味佳肴,仍是勾起了他的食欲,而且他在这么多道菜里还发现了一道在现代时曾经吃过的川菜中的“水煮牛肉”。
虽然跟现代的还有些区别,不过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也让他的心情更加兴奋起来。
拿起筷子品尝了一口,发现虽跟以前吃过的略有不同,不过那独特的味道已是形成,让他忍不住的闭眼怀念。
“啧!”他嚼烂之后一口咽下忍不住地咂巴了下嘴,然后又伸手去倒酒,手伸到半路就想起那壶酒已喝干了,连忙大声吆喝道:“小二,上酒,来一大坛!”他这一吃上渐渐找回了以前吃川菜的感觉,虽然很多都跟现代的有不小的区别,可是特色已是渐渐形成,还是让他吃的大呼过瘾。
一口菜一口酒,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只一个字——爽!“兄弟听说了没,青城派的掌门司马卫在年前不久在川东白帝城附近被人给杀了,而且还是死在他们青城派的成名绝技‘城’字十二破中的‘破月锥’下?”这句话传到了正在狂吃大喝的沈醉耳里,立时让他正夹菜端杯的手突然就定住了,连嘴巴的咀嚼动作都停了下来。
随后才恢复正常,不过速度已慢了许多。
伸手夹起菜送入口中后,他趁着端酒之际往声音来源处扫了一下。
发现说话的是西首靠墙处一张桌上的一个瘦长汉子,正在向他对面的一个粗壮大汉说话。
“早就听说了,这事儿现在都差不多传遍川陕武林道了,就你还当新鲜的拿出来跟我这儿显摆!”那大汉嗤笑了一声,继续夹菜的动作,夹了一筷子红烧肉送到嘴里大口嚼着。
那瘦长汉子听他这样说,却也不恼,笑了下,又道:“听说是死在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下,这个你知道吗?”“知道,不就那‘北乔峰,南慕容’的南慕容吗?我说老范,你倒是说点新鲜的,别竟说这过时的!”对面那粗壮大汉又白了他一句,手中筷子不停,又连往嘴里送了两口红烧肉。
那被他叫做老范的瘦长汉子仍是没有生气,又是笑了一下,道:“那你知道昨天那司马卫的儿子司马林,也就是新接任的青城派掌门人已纠结了派中好手,南下去找姑苏慕容寻仇去了吗?”“嘿,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那粗壮汉子惊讶着停下了手,然后放下筷子,拿起酒壶给那老范面前的酒杯斟满酒,笑道:“来来来,给兄弟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那瘦长汉子这回却是没急着说了,端起酒杯慢慢地品尝着,小口小口地咂巴着杯里的那点儿酒。
脸上笑意吟吟的斜睨着那粗壮汉子,笑容中还藏着一丝微微的得意之色。
“嘿,你这又端起架子卖起关子来了!”那粗壮大汉嘀咕了一句,又端起酒壶向那老范的酒杯前凑着,脸上陪着笑道:“范哥,是我的错,我这给您陪礼了,您老快给我说说吧!”他一边为老范斟着酒,一边满脸的好求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