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虽知实情,却也知此时不能出卖了兄弟,闭口不多言。
打量着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妹妹,阿紫。
段正淳又与阮星竹问及阿朱与萧峰的情形,沈醉便只说了他们一家三口出关回契丹老家去了。
原因与一路过程却是并未说及,只因不是一两句话的事,说来甚是耽误正事。
一番见礼毕,段正淳又忙为阿紫与段誉互相介绍。
阿紫瞧得那边丁春秋一眼,又瞧了眼沈醉,朝他笑了笑,上前一步,向段誉见了礼,叫了声“哥哥!”然后又朝着沈醉甜甜叫了句“沈二哥!”听得沈醉心里直发碜。
苏星河带着身后函谷八友这八名弟子过来迎接,段正淳虽与段誉都有许多话要说,却也先放在了一边,迎上来向聪辩先生苏星河见了礼。
然后又与鸠摩智、慕容复等一一见礼,段正淳瞧得王语嫣面貌,面上却也闪过一丝惊疑之色。
让旁边秦红棉与阮星竹误以为这家伙瞧上了人家小姑娘,趁着没人注意,一人在他腰后各掐了一把。
到得向丁春秋见礼时,段正淳闻得是丁春秋,虽知他名声不好,却还是感激他毕竟养育了阿紫,上前拱手谢道:“丁先生,小女阿紫自幼失散,蒙得丁先生养育,在下夫妇二人实是感激不尽!这些年来,阿紫若有得罪之处,却也请先生能够看在下薄面上多多海涵!”“阿紫却是你的女儿吗!好,好!”想不到这小阿紫竟是段正淳的女儿,大理段氏雄震天南,威名甚隆,却也不好轻易得罪了。
丁春秋一边摇着羽扇,心中虽惊,面上却是不显露出来,一副慈善样子。
连道了几声“好”,向阿紫道:“小阿紫,你寻得了亲生父母,做师父的也向你道声喜。
这十七年的养育之恩,我却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只需将你从我这里拿去的东西还回来即可,便当是报答为师的养育之恩了。
咱们从此以后,也可师徒情尽,你是你,我是我,你可放心去做你的大理郡主去!”因为沈醉的变故,他却是派往中原着人寻访阿紫的几名弟子都未曾寻到了。
却也一直没个回信,他等的心急了,这才动身亲自出马,也可顺路在中原立立他星宿老仙的威名。
阿紫嘻嘻笑道:“师父你对阿紫可真好,阿紫也想立马把那件东西还给师父的。
只是现下,那东西却是不在阿紫身上了!”她说罢,斜眼瞧着沈醉。
沈醉瞧得她眼,便知她要把事情往自己头上推。
不过她拿去的那木王鼎却也是自己连着她的一大堆东西一并烧毁的,这倒也是实情。
不过他却也毫无所惧,对于这丁春秋他还没放在眼里,唯一虑者就是这丁老怪的毒了。
不过只要自己小心防范,打斗时多多注意,也就是了。
倒是这阿紫,还以为她经历过上次的打击,只道她性子已有些变了。
但现在看来,却还是没什么变化吗!还是这般的……算了,不跟她小丫头一般计较。
他这边方想罢,丁春秋已斜眼问道:“不在你身上,却是在谁身上!”说话间,却是也随着阿紫的眼光往沈醉斜了一眼。
“沈二哥!”阿紫叫了句,转头瞧来,脸上一副为难色,道:“不如你告诉我师父吧!我身上的东西,便只有你知道的最是清楚!”语气娇柔,脸上也一副娇滴滴的样子。
不知情的,这话这表情,实在是很让人误会。
段正淳皱了皱眉头,斜着阿紫重重咳了一声。
阮星竹也连忙拉了拉阿紫,朝她打眼色。
沈醉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转向丁春秋道:“丁老怪,阿紫身上原先的东西,已全被我一把火给烧了。
不管你要的是什么,现在都是一团灰了。
如果你还想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这团灰被埋在哪儿!”“当真!”丁春秋眼光一寒,向他问道。
随即又转眼瞧了眼阿紫,阿紫连忙点头。
“好小子,竟敢毁我星宿派宝物!”丁春秋冷哼一声,袍袖一拂,一点碧油油磷火向着沈醉胸口急速射来。
沈醉却是趁这空档,解下腰间酒葫芦来悠闲地喝了口酒。
瞧得那点磷火到得身前两三尺处,脸上笑了下,又喝了一口酒含在嘴内。
然后“卟”的一声,以内力将酒水喷出。
酒水遇着那磷火,“呼”地一声便被点着,拉出一条长长的火焰,在他内力相激之下反往丁春秋烧撞过去。
丁春秋哪曾料得他竟有此一招,心下一惊,面色一变。
一扇扇出,想将那火焰反扇回去。
谁知一扇之下,那火苗只是稍往回收了收势,便继续往他烧来。
却是他见沈醉年纪尚青,料他内力定不甚强,这一扇,只用了五分力,却是怎能扇动沈醉这百年多内力的一记强喷。
他这一扇不动,心下大惊,连忙身子一闪,让了开去。
那火焰被他躲开,却是一下喷到他身后的一名星宿弟子身上。
那弟子却还扛着一面大旗,上书“威震天下”的字样。
一经火上身,当时“呼”的一声,连衣服带旗子立马便都烧了起来。
烧的他痛叫一声,扔了旗子,扑到地下打着滚去扑灭身上火焰。
这一扔旗一打滚,火焰四溅,旁边人立马惊叫着避退开来,却没有一个上前相助的。
好在他旗子扔的及时,他又扑的及时,再加沈醉那一口酒水也不甚多,滚了十几圈便扑灭了。
沈醉瞧着那星宿弟子扑灭了身上火焰,却也松了一口气,只因他实不想眼见着一人因自己而被活活烧死了。
他这口气才松罢,忽的风声一响,白影一闪,丁春秋已和身扑上,一掌向他当胸打来。
沈醉却是知这丁春秋浑身是毒,不欲与他近战,怕着了他的道。
当即一挥手,一记火焰刀脱手而出,直往丁春秋胸口飞去。
丁春秋感觉到身前一股锋锐气劲急速而来,心中又是一惊,急吸一口气翻滚而出。
那一刀紧擦着他身旁飞了过去,“噌”地一声,削掉了他身后山壁上的一个石角,咕噜噜滚将下来。
他转头瞧得这一情形,心下更是大惊,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要是那一刀砍在了身己身上,定无活理。
那边厢鸠摩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