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aoning2018/12/23【第八章】莲花池位于玄武湖的南侧,里面荷花众多,一向是夏日里才子佳人,吟诗作对,纳凉消暑的好去处,夏日里彼此泛起一只小舟,在荷花的粉嫩红晕和大大的莲蓬里穿行,会给游客一种步步生莲的美妙感受。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只是现在才刚过四月,小荷才露尖尖角,天气尚寒,这莲花池游人稀少,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水汽。
明媚的阳光照在玄武湖上,还有些凉意的清风吹在脸上,耳畔可以听到淡淡的潮水打在堤岸上的声音,如同行走在海天一色的中间。此时的徐敏租好了一架小舟,跟在后面的是郭君怡,她带着一副大大的草帽,穿着一身浅色的衣裙,在湖边倒影中,像极了一只漂亮的花蝴蝶。
这几日徐敏通过箫玉霜邀请了郭君怡好几次来此踏青泛舟,箫玉霜见徐敏心诚,便和娘亲说了几次,觉得人家徐大哥辛辛苦苦配药按摩,娘亲说不去就不去了,平白冷了别人一番心意。郭君怡眺望着玄武湖上淡淡的波光,说不出自己的心意是喜是怕,随着徐敏走到了湖畔一处亭台上,不知道这次的出行是不是正确。
两人下了小亭,上了边上停靠着的小舟,徐敏嘴角微扬,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拘谨的大美人,坐在船板上,开心的说道,“我还以为萧夫人再不会来了呢!我看之前的药还是有些作用,你看你,便是妙玉坊年方双十的姑娘都没你好看。”
“你……净说瞎话!”郭君怡微微一笑,脸上羞红,这徐敏口无遮拦,怎么能拿人家和青楼里的姑娘做比,不过终究韶华易老,被他夸赞自己年轻还是有些甜蜜。
小舟泛起波纹,进入了一处荷花荡中,荷花未开,四处都是莲叶朵朵,几处或粉或白的花苞立在水中央,倒是显得清新别致,郭君怡坐在船头的小椅上,看着身边的湖光水色,慵懒的叹道:“紫茎兮文波,红莲兮芰荷。绿房兮翠盖,素实兮黄螺……”
“夫人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徐敏笑道,他自幼在青楼长大,也曾听过一些淫诗俳句,郭君怡说的这些东西倒是一个字也不明白。郭君怡脸色一红,她刚刚有感而发,说的乃是南朝皇帝萧绎的采莲赋,后面几句却是“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亦或者最末的“碧玉小家女,来嫁汝南王。莲花乱脸色,荷叶杂衣香。因持荐君子,愿袭芙蓉裳。”这些辞藻都太挑逗了,还好这徐敏除了一些日常文章其他的大字不识,不晓得其中典故。
“只是一些春游夸赞景色的俗话……”郭君怡不敢看徐敏,转而看向湖面道,“这里好美。”手儿张开,仿佛整个玄武湖都是自己的了。
“是啊,这里我从小就觉得漂亮,想着那天娶了媳妇一定要带她过来看看。”
徐敏从船舱里拿出一些瓜果,递给郭君怡。一边打开一个小木盒子,里面馨香四溢,是徐敏刚刚在湖边买的豆腐脑,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郭君怡拿了瓜果,听着徐敏不着边际的话,蹙起眉头,讷讷的说道:“徐敏……徐公子,我们这样就很好,那天的事情终归是个错误,我今天出来就是想告诉你。”
徐敏舀了一碗豆腐脑,苦笑的说道,“我一介贱民,那里敢奢望夫人,我这一身富贵还是夫人给我的。只不过心直口快罢了,若是真的不想出来,以后我再不打扰夫人了。”
郭君怡粲然一笑,抿了一口余温尚在的豆腐脑,只觉得唇齿留香,身体也火热了不少,这玄武湖的老字号似乎比自家里的大厨也不遑多让,又想着这是徐敏给自己媳妇准备的,不由的有些惬意,“徐公子,其实你不用这般谢谢我的。你可知这玄武湖青楼云集,每年不知道赚去了多少银两,我们萧家一直无法介入其中,如今你在这湖边站稳脚跟,我们萧家其实出力甚少。”有些话儿她没说出口,她自是知晓这妙玉坊也好,芙蓉楼也好,大多之前都和诚王,白莲教脱不了干系,如今有了翠冠坊,倒似打开了一扇门,可以帮林晚荣那个大忙人分担一些苦忧。
若是能早做准备,这些叛党邪教一定可以一网打尽。
“那我以后一定给君怡多赚些银两。”徐敏点了点头。
郭君怡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便似哪天徐敏在湖边看到的那个美人仙子,立在船头,脚下是随波而逝的浮萍和氤氲白雾的水汽,姣好的长裙飘舞,好看极了,郭君怡脸上显现出清丽迷蒙的笑容,用手拿下了耳边镌刻在彩凤和鲜花的发簪,一头漂亮到了极点的头发落了下来,整整齐齐的包裹住整个香肩,俏皮的说道:“我初来金陵的时候也经常到这里,那个时候,夫君都还没走。”
一如往日,那些年月,似乎早就过去二十年了,佳人依旧,却早已物是人非。
徐敏没有说话,眼前的这个美人似乎有无尽的魔力,吸引着他的瞳孔,此时的郭君怡,无论身心,似乎都回到了二十岁的模样,俏丽美艳绝伦。
“嗯?”郭君怡回过头,安静的看向徐敏,那张冰清玉洁的脸上,对视的却是徐敏大剌剌的欲望,带着一丝甜蜜,一丝苦楚,却不知如何诉说。
徐敏用力的抓住一片果皮,丢到了荷花池里的,果皮在水面上飘起两下水纹,然后飘在了水面上。
郭君怡无法说话,心道,爱情有时像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有时又像是近在眼前,只要一俯下,就能把倚靠在你怀里,永远地拥有。晚荣……你可知我心,不禁又怀念起那一日和徐敏的昏天黑地,身体的渴求和大相国寺里林三的亲吻交融在一起,甘美而苦涩。
“哈哈哈哈!”正思虑中,却听得这荷花池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大笑声,郭君怡和徐敏闻声看去,只见水浪之上飘来一条小船,上面的男人,郭君怡再熟悉不过了,陶东成!
“清风白荷,天地为船,想不到萧夫人如此雅意竟然在这里和龟公私会。啧啧……真是骚货……”陶东成哈哈笑道,他自然是得了徐敏的暗报才过来的,看着郭君怡清丽的脸庞,不由得色迷迷的看来看去。
“陶东成!”郭君怡有些害怕,浑身发抖,“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里……难怪没有你的消息……”
陶东成却是哈哈大笑,并不反驳。凌空跳起就向郭君怡扑来,一边的徐敏用身体一挡,被他一掌拍飞进了船舱内,徐敏并不会武功,却也马上翻起身来,挡在了郭君怡的身前。
“想不到戏子无情,这龟公还挺有意的……”陶东成站在徐敏面前,停下脚步,却不看他,绕有意思的看着背后的郭君怡,只见她体态婀娜的躲在徐敏背后,一头秀发北邮了发簪,有些清乱的散在背后,反而有了一丝狂野的魅力。
陶东成看的不禁眼前一亮,嘻嘻笑道:“萧夫人,想不到和龟公幽会穿的这么漂亮,可比我之前看到你的时候美多啦。”
“陶东成,不要胡言乱语……”郭君怡被看的有些心慌意乱,伏在徐敏背后,说不出的害怕。
“这可由不得你哦,你之前不听我的好话,今天非要干死你不可……”陶东成又是一掌,徐敏躲避不及,被直突突打翻在船上,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色。
“陶东成……你别打他了,他又不会武功。”郭君怡看着徐敏嘴角的血色,却不知这不过是刚刚徐敏咬碎在口中的番茄汁,看上去有些可怖,实际上,只是他一屁股坐的有些肉疼。徐敏连忙把嘴中的番茄吞下肚子,抹了抹嘴角的红水,喝道:“别欺负萧夫人……”
只可惜徐敏毕竟不会武功,不出几下便又被陶东成打倒在地,两人装模作样斗了半晌,看的郭君怡心下感动,想不到这徐敏竟然用情如此之深,今天这船上之前说的疯话多半不假,她眸中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陶东成,柔声哀求道,“陶东成……别打了……”
陶东成却是嘿嘿一笑,又是一掌打中了徐敏的后心,徐敏一声惨叫,倒在了船舱边上,“放心,他还没死。我还要他好好看我们的好戏呢。”
陶东成从怀里摸出一把红绳,把徐敏五花大绑的丢在甲板上。看着眼前这位俏美迷人的萧夫人,笑道,“想不到这龟公倒是比你女婿情深意厚,这么拼命。”
郭君怡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冷静,咬着嘴唇,却也有着说不尽的风情,看着下面不停挣扎的徐敏,缓缓说道,“我……我愿意陪你,不过你一定不能伤害他。”
陶东成哈哈一笑,郭君怡这副小女儿姿态实在是惹人怜爱,摆手道:“上次这样不就好了?今天不巧,我爹也在这里,看来你得来一次双龙戏珠了。”
话音刚落,却见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慢慢走出陶东成的小船,冲着郭君怡抱了抱拳,笑道:“萧夫人风采依旧,真是可喜可贺。”
这老头便是陶东成的老父,原本的江苏制造陶宇,他把船头靠过来,慢慢却也平稳的走上了郭君怡这条船上,只见陶宇脸上丘壑密布,不知道比几年前老了几分,显然自从辞官之后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不过今天却是例外,苍老的脸上有些潮红,黑色的鼻毛也来回的喘着急促的呼吸。
“陶大人……”郭君怡抿着唇瓣,闻着陶宇身上朽木一般的汗臭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陶宇笑道,“萧夫人放心,我家东成一向谦逊守礼……这徐公子我们一定不会伤他分毫的,只是这么多年来日积月累,陶家又物是人非,不免多有得罪。”
说到底陶家是兴衰和萧府脱不开干系,不仅仅之前的图谋变成了一场空,家产也被林晚荣尽数抄没,若不是陶家在江苏经营多年,留下了一些灰色产业,如今他们父子已经客死他乡了。
陶东成冷哼一声,说道:“不要和这淫妇一般见识,她要是不从,我就一脚把这个龟公从这个船上踢下去,看他和这玄武湖的王八那个水性好。”一边说罢,佯装踢了徐敏一脚,徐敏吃疼,脸上涨的通红,苦涩的说道,“君怡,你不用管我,我天生下贱,别中了这家伙的奸计。”
坐在椅子上,郭君怡俏生生的流着眼泪,乌黑的秀发随着湖面的清风摇曳,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边的陶东成,慢慢的说道:“陶大人,我今天……就依你们,只是不能说出去半分,我这一世清白,不想就这样坏在这里。”想着有情有义的林晚荣,还有一丝丝不知道死去多少年的夫君的影子,一边看着在陶东成脚下满是苦楚的徐敏。
陶宇不禁大喜,盯着这张不知道倾慕了多少年的艳丽的脸颊,嬉笑道:“自然自然!萧夫人的名节为大。”
一边的陶东成却是不悦道:“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却也知道郭君怡为萧老爷守贞十几年,也不好再言语相逼,喝到,“骚货,快脱了衣服来伺候老子。”
郭君怡看陶东成一边说话,又踹了徐敏两脚,不觉有些心疼,泪珠儿竟是止不住的留下来,她本就是个心地善良坚强的女子,最看不得别人为她受苦流血,抬头看着陶东成父子放肆的目光,默默的站起来,脖颈间的白玉吊坠看的分明。
郭君怡还在犹豫,一边的陶宇却再也无法遏制心中的旖念,今天他本在家中闲着虚度,没想到陶东成派人告诉他这个消息,知道之后却如同心中长了草一般,乱糟糟的,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毕竟这是连老皇帝赵元羽都垂涎的美人,虽然现在有些梨花带雨,但是却依旧摇曳生姿。陶宇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了郭君怡的纤腰,闻着这具诱人娇躯的妩媚气息,在郭君怡耳畔说道:“萧夫人,得罪了。”
郭君怡娇躯一震,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耳畔吹拂着陶宇的热气,有些慌乱的想去按住陶宇的手,不想却被陶东成抓了个正着,身后的扣子被一个个打开,郭君怡害怕的颤抖起来。
陶宇没有吭声,一边去脱她的裙子,一边去亲吻她那美丽白皙如同天鹅一般的玉颈,短短的胡渣刺的郭君怡敏感极了,看着地上死死盯着的徐敏,心中泛起波澜,喃喃的说道:“陶大人……别这样……别……”
“妈的,贱人,给脸不要脸……”陶东成作势要打郭君怡,陶宇连忙挡住了,“东成,休得无礼。”一边对着郭君怡赔罪道:“萧夫人……放轻松点。”
郭君怡此时的裙子已经被陶宇和陶东成拉扯下来,身上只有一套紫色的连体内衣,酥胸饱满高高翘起,看的一边的陶宇不禁有些吃惊,这样爆炸的奶子实在太漂亮了。郭君怡被看的心如鹿撞,羞红着脸,在陶宇的手上扭动着,哀求道:“陶大人,别这样……”
“没事的,萧夫人……”陶宇嘿嘿一笑,摇了摇头,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幽香,对着她的樱唇吻了上去,两只大手也向上摸去,抚摸着她两颗饱满的酥胸,郭君怡害怕徐敏再被欺辱,没有反抗,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起来,被徐敏精油浸润过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有些发情了,有些湿答答的。
“怎么这样……不可能……我怎么可以这样……”郭君怡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自己怎么这般淫荡,被陶宇这个老匹夫摸了下都开始发情了,咬着嘴唇,只觉得浑身热乎乎的,软绵绵的身体倚在陶宇的身上,任他轻薄。
一边的陶东成见郭君怡开始配合,便不再打徐敏了,给了徐敏一个你懂的眼。脱下衣衫,父子俩一前一后抚慰着郭君怡的娇躯。
郭君怡泪水婆娑,如梦如幻,恍惚中,被陶宇摸住了粉嫩的一抹朱红,忍不住唇瓣微开,发出一点点柔美动听的娇吟,声音婉转,令人心生涤荡,陶宇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已经剥开了她的紫色文胸,一副唇舌死死的含吮撕咬着她的俏乳。
里面的软腻柔滑,却是怎么含都含不够。
陶东成却是抱着郭君怡的翘臀,绕有意思的看着她这一身紫色的连体内衣,解开一边的扣带,抚摸着她酥软丰腴的臀肉,然后一点点把内裤拉扯下来,看着内裤之上的水色粘连,手指轻轻的一碰,湿滑腥骚。
“别!”抿着嘴唇的郭君怡忽然张大了眼睛,水眸之中,满是哀求之色,一只玉手也下意识的按住了蹲在下面的陶东成的头,颤声说道:“陶东成,别摸哪里……”
陶东成微微一笑,笑道:“爹,你看这个淫妇……稍微摸了下就湿了。比妙玉坊的婊子还要快……”郭君怡听到之后,羞红了俏脸,还是被别人发现了,有一种被人剥光看透的心情,看着一边有些吃惊的徐敏,连声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陶东成伏在郭君怡花穴上,舌头用力,郭君怡那张嫩白的俏脸上,泛起一丝丝红潮,愈发的娇媚动人起来,看的陶宇食指大动。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酮体,忍不住脱下裤子,说道:“萧夫人,我忍不住了……你趴下。”
郭君怡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趴在了船头,咬着风儿出来的一缕秀发,肩头的紫色内衣的吊带还挂着,露出绝美的酥胸,如软玉一般被陶宇把握赏玩着,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带着淡淡的细汗,随后,陶宇来到她身后,肉棒顶在她的嫩穴上,郭君怡苦涩的看着徐敏,樱唇微张,看向徐敏的眸光魅惑极了,说不出的勾魂夺魄,妩媚动人。
徐敏不禁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她,心中噗通噗通的狂跳,眼前的郭君怡大美人,比之前自己的所见似乎又上了几个档次,不仅仅是一种骨子里的端庄典雅,更是一个窒息的美,挑逗极了。
两人对视,喘息,最后在一声婉转的娇啼中变得黯淡,陶宇得偿所愿,兴奋的抱着郭君怡软腻的纤腰,肉棒在花穴里抽插,舒服极了,他没想到郭君怡守贞十几年之后是这般紧致,差点进去就射了。
“来,贱人……含住……”陶东成一脚把徐敏踢开,坐在刚刚的小椅上,露出一条猩红有如儿臂的大肉棒,陶东成才肏了箫玉霜过来,鸡巴上还有着箫玉霜的阴精,郭君怡看着这个满是怪味的翘挺,色有些古怪。只觉得身体变得更热了。
“贱人……”陶东成见郭君怡久久不行动,又踢了徐敏一脚。徐敏张了张嘴,露出带着番茄汁的嘴,说道,“君怡,不用管我……”
郭君怡感受着陶宇的肉棒,陶宇年近古稀,虽然还够大,但是却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软趴趴的,一次次抽插,反而有些痒。郭君怡看着陶东成大剌剌的肉棒,喘息着,犹豫着下定了决心,张开如血的樱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这才乖……”陶东成哈哈一笑,看着郭君怡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着他和箫玉霜早上的阴精爱液,舒服极了。
郭君怡又羞又气,还好这个时候徐敏的身体被陶东成挡住了,吐出口中的怪味,唾液顺着肉棒和郭君怡的腮肉留下,整个酥胸都变得湿乎乎的了。美眸含泪,一下一下的含吮着陶东成的火热,是了,别再打徐公子了。找到了缘由,郭君怡不禁打开了自己的潘多拉魔盒。腰肢轻轻的扭动,配合着陶宇的抽插感受着更深的愉悦。
“骚货……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陶东成兴奋的笑道,看着郭君怡有些冰凉的小手渐渐的抚摸上来,从地上变成抓着自己的大腿,清风吹拂,小船随波逐流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泛起一波波涟漪。
晚荣,原谅我……郭君怡脸上发烫,跪在甲板上,舔吮着陶东成的肉棒,看着点点淫液从肉棒上滑落,然后划过阴囊掉在自己的酥胸上,竟有种说不出的愉悦,那种滋味,仿佛十年,又或者是这一辈子都没有好好品味过的东西。
“萧夫人里面好湿啊。”陶宇忍不住说道,父子同肏一女,还是那个林晚荣的丈母娘,这样的独特感受让他格外欢喜。郭君怡的花穴湿极了,又紧致,陶宇几乎以为自己进了水帘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