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捏着美人的桃臀轻轻用力:「好桂儿好好想想,叫我什么?」胡四姐想起刚才的胡言淫语,臊得双颊飘红,低语道:「相公,夫君。
」李尚喜不自胜,笑道:「那几尾鱼瞧着肥美,等我把它们都宰了,给亲亲桂儿补补身子,今天桂儿可流了不少,定是损了身子。
」听得这话,胡四姐笑容微敛,两条细长的柳眉蹙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尚以为她在担忧两人的事情,开解道:「不用担心,隔日我与你姐姐说,等我考得功名,自然正大光明地娶你进门,绝不辜负今日的约定。
」胡四姐听得此言,转开忧容,吃吃地笑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偷了良人,把山上那块大石头都操下山了,害得我找也找不着,今天又来与我作山盟海誓,也不知臊。
」李尚听得她揭自己的短,故作羞怒道:「好呀,好桂儿居然讲髒话,瞧夫君怎么管教你!」两人又在凉亭调笑了一番,满亭旖旎春色。
《未完待续》第五折夜总是伴随着沉寂与安眠。
而夏日的山夜却总是与众不同,此时此刻,在其他地方再也找不到比山里更加充满生机与嘈杂的地方了。
在胡四姐的印象中,就是如此。
自从那日与爱郎私定终身已有一旬,这些日子胡四姐每隔一日便跑下山去,私会李尚,自从那日缠绵过后,胡四姐对爱欲的渴望泛滥得一塌煳涂,可谓是食髓知味。
恰好李尚年轻力壮,也处于性欲旺盛之时,两人见麵边如胶似漆,缠绵不已,园内园外,山上山下,两人欢好的痕迹到处都是。
有时候她会暗羡前头的小婢女,能够一直伴在爱郎身边,而自己终究是要离去的,而再见隻是奢望了。
每想到这里,胡四姐就将自己姣好的身子交与那个男人,檀唇、雪乳、桃臀,身上每一丝每一处都被抚摸过、怜爱过、亲热过,或许她对自己身体的了解都比不上她的爱郎。
李尚对她也是有求必应,每每将囊中的精液尽数注入她的花宫,好似无穷无尽,取之不竭。
每当那根肉杵抵着她的花心不住地跳动,她都有一种精液会满溢而出的错觉,自己窄小的花宫如何能承载如汤如瀑的阳精冲刷拍打?想到这,她的蛤口翕张,又泌出一丝丝腻滑来,花径轻轻绞动,好似正在裹覆着那根给它们带来无比快美的肉杵。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发布页2u2u2u点¢○㎡胡四姐常常会想,自己的躯体实在太过敏感,休说是被心里係着的那个人呼唤触碰,便是想着念着,也会做出反应,身子处于渴望被操弄的状态。
虽说狐族媚骨天生,为了种族绵续,总是会淫态毕显,无尽地索取直到珠胎暗结。
但是她讨厌这样,尤其是在爱郎麵前,她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总是在索取,总是像一隻母兽一样,摇头摆尾把湿润溢泌的蛤口凑上前,索求着他的插入、他的肉杵、他的阳精,索求着交合所能给予她的一切。
她的唇舌津唾似乎也是为交欢和合而生,狐族女子的津唾能丰沛交欢男子阳精并提高精种质量,更不用提之前爱郎误饮的狐乳。
每当胡四姐细细瞧着在自己身上挺动肉杵求欢捣弄的李尚,她总生出一种感觉,李尚并不是真心喜欢着自己,怜爱着自己,隻不过是被自己狐妖的肉体所魅惑,自己多年所守的贞洁就像姐姐所说的那样,不过是一纸空谈,体内流淌的兽性在必要时候把所有勾引男人的媚态技巧都展现出来,世间的凡俗该如何抵挡自己?或许他们也并不想抵挡,隻想好好享受,享受宠溺一隻交欢尤物的过程。
自己和爱郎之间是否隻是一腔单相思,他所索求的不过是肉欲的欢愉?她不愿想也不敢想,隻好好好珍惜和爱郎缠绵的每一刻。
因此她回山的时间一次比一次要晚些。
此时此分,月光早被浓云遮笼,山中真是伸手不见五指,胡四姐勉强靠着狐眼辨认山途回到屋中。
早些时候身上的衣衫浸透了两人的汗水与津液,此身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