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一看,再度将白夫人一把搂了过来,轻轻的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一手在她的背脊轻轻的抚摸,说:“乖,别哭了,看得我好不心疼,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再次将嘴凑上白夫人的樱唇,一阵绵密的轻吻,同时拉着她的小手,再度让她握住了自己的秽根,杨广只觉一只柔软如绵的小手握在自己的秽根上,一阵温暖滑润的触感刺激得秽根一阵的跳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再度把手伸进了白夫人的花唇内轻轻的进送起来。
强忍着满腔羞辱感的白夫人,这次没再敢把手拿开,但觉握在手中的秽根一阵一阵的跳动着,不由心中一阵慌乱,又怕杨广不高兴,只得开始在他的秽根上缓缓的来回移动起来,那笨拙的动作令杨广更加兴奋,口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狂乱起来。
这时杨广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慢慢坐起身来,再轻轻按着黑夫人的头,伏到自己的身下,示意要她为自己进行口技。
此刻的黑夫人,在两人如此互相爱撩的场景下,早就受够了折磨,她也早已完全屈服在了杨广的银威之下,虽然对眼前所见的这根怒气腾腾、青筋突起的秽根感到万分恶心,但还是强忍着羞愧,慢慢的张开樱唇,含住了头。
“啊……姐姐……”
和杨广刚分开唇,白夫人就看到眼前的场景,黑夫人竟然……竟然给这个男人用上嘴了,她是怎幺了,白夫人只觉头脑一片混乱,但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来。
这时杨广看到黑夫人终于屈服了,不禁得意万分,轻按着她的头,要她上下的浮动,口中还不停的说着:“对了,就是这样,不要只是用嘴,舌也要动一下,对了,好舒服,就是这样……你也不能闲着啊。”
说这话,他伸出一手同时在白夫人的如云秀发上轻轻梳动,偶尔还滑到白夫人那如绵缎般的背脊上轻柔的抚撩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背脊骨,另一只手则在圣女峰轻揉缓搓,不时还溜到花唇处逗弄那颗晶莹的粉红豆蔻,顿时又将白夫人逗得鼻息咻咻,情念横生。
此时的白夫人,早已被杨广的挑撩逗弄得情火如炽,看着黑夫人吸咬着那男人的秽根,她不但不觉得恶心,甚至觉得黑夫人口中所含的是什幺美味的食物般,这时更是见黑夫人越发卖力吸吮舔舐,丝毫不曾察觉到白夫人低头的观看。
让白夫人坐在一旁,杨广立刻把黑夫人调转了一个身,既然她能给自己这样,他也不会在乎女人那里脏不脏,立时伸舌就是一阵允吸,直把黑夫人逗得哎哎叫唤。
可能是长久没有行男女之事,此时的黑夫人哪堪如此高明的挑撩手段,只见她背脊一挺,两手死命的抓住杨广的大腿,几乎要抓出血来,吐出口中的秽根,高声叫道:“啊……好舒服……来了……啊……”
花唇一度泉涌而出,在一阵激烈的抖颤后,黑夫人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趴在杨广的身上,只剩下阵阵浓浊的喘息声,这是她第一次的高峰来临。
这一切看在白夫人眼里,虽然与杨广早已有了一番情挑之事,可是她对黑夫人的反应百思不解,同时亦被这副银糜的景像刺激得不觉心跳加速,心中一阵羞赧,张开口想叫,却感觉好像发不出丝毫声音似得,同时周身逐渐发热,骨子里那股虫爬蚁行的酥痒感愈发叫人难耐,想把杨广拉过来,却怕黑夫人恼怒自己。
她只得强制镇静,屏气凝,见杨广躺在床榻上毫无防备,她一瞬间想击杀此人,赶紧让自己和黑夫人脱离这苦海,谁知不运功还好
,一运功,顿时周身血液有如黄河决堤般四处奔窜,而且那股搔痒感愈发强烈,令白夫人心中一阵慌乱,那里还能凝聚真气,只得赶紧抱元守一,想要压制住那股令人难耐的酥痒感。
杨广眼见黑夫人接着白夫人到达高峰,全身无力的瘫在自己身上,不觉得意万分,心想:“功夫再高还不是被自己搞得魂飞九天。”
慢慢的从黑夫人的身下爬了出来,只见黑夫人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不时的微微抽搐,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塌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翘股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这幅美人春睡图,看得杨广口干舌燥。
趴到黑夫人的背上,杨广拨开散乱在背上的秀发,在她的耳边、玉颈处轻柔的吸吻着,两手从腋下伸入,在她的圣女峰处缓缓的揉按,正沉醉在高峰余韵中的黑夫人,星眸微启,嘴角含春,不自觉的轻嗯了一声,带着满足的笑容,静静的享受着杨广的爱撩。
渐渐的,杨广顺着柔美的背脊曲线,一寸寸的往下移,逐步的吸去黑夫人背上的香汗珠,经过坚实的翘股、结实柔嫩的白腿,慢慢的吻到了蓝翎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他丝毫不感觉恶心,反而感到这才是真正征服女人的美妙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