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鸡巴娘们原来还有这一面,装什么清高,行了,都躲开,让你们见识见识”说话的这样男人就是刚才那个癞头保镖,一身赤裸阴茎高挑,他将大姐大下巴摘掉,一根粗大强壮阴茎直接捅进喉咙,慢慢的一点一点向里插去,女人的喉咙从下颚开始鼓起,渐渐向下延伸至整个脖子,直到大姐大嘴唇与他跨步完整贴合,“看到了吗,直捣黄龙,这是第二个能将我鸡巴完全吞进去的女人”。
“第一个女人就是我妈,那年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妈四十岁,晚上她喝多酒回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就用了这招,结果给她憋死了,妈我好后悔真的想你呀……”这个癞头保镖还有这么不幸的一面,母亲就是心中的大山,自己将大山打碎,可想而知是多么痛苦,那如果后悔你就放了现在这个女人吧,看你把她头按住死死的,都一分钟过去,都翻白眼了。
“你们快看她腿蹬直了,小穴喷出白浆了,不是尿尿地方,就是操屄地方出的浆水,尿了尿了,又尿又喷浆,大哥……她……死了”,这个混蛋癞头,那么漂亮一个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身高有身高,那双性感勾人的大长腿看着都能硬,居然让你们给弄死了,要是身边有枪,一定给你们打成窟窿,童叟无欺绝不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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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他们真是无情,毕竟轮流享用过这个女人的身体,还不留个全尸,居然将脑袋拧下来丢到我这里,看着女人已经僵硬发紫的美丽脸庞,眼睛上翻白球鼻孔圆洞朝天,嘴角一遍冒着白色精液另一边流着红色血液,嘴型大的像能塞进一个鸭蛋,这男人的鸡巴真是够大的。
“哗啦哗啦,什么人,怪,怎么感觉草里藏着人呢”,操你们妈的偷窥成自然了,爷爷就这样光着身子给你们瞧,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吓的屏住呼吸四肢僵硬不敢动弹,一群大男人就站在面前无视我的存在,他们将女人头颅踢来踢去有说有笑,“行了,回去后就说大姐大发现情况自己一个人调查去了,因为要保守秘密,所以不让咱们跟着,大家都发了血誓,如有违反将牵连全家,记住了”
“大哥,那尸体怎么处理?”,“咱们上飞机后放出尸狗,用不了几天所有尸体都被吃的干干净净,我早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天天强势,就会欺负咱们这些老实人,还好找巫毒大人要来了幻心散,破去她护体功迷失心灵,妈的,组织里面怎么都是些超能力强者,让咱们这些卖力气的社会哥无的放矢”
你们这群混蛋敢紧走吧,爷爷膀胱蓄存尿液的容量是有一定限度的,憋尿久之引起遗尿我饶不了你们。这几个男人还是无视我的存在,一起脱下裤子撒尿,这是一种生理感知,类似乘坐长途汽车前不管有没有尿都要撒上一泡,而尿点就是那地下那颗头颅的嘴里,可怜的大姐大,死后还是做了尿壶,还别说都是枪手,对于当前场景,我只会轻描一眼,不会对这个死去的女人有任何怜悯,因为他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还真是大爷,直升机开到近前来迎接,螺旋桨风力大到一定程度了,可以说是飞沙走石折树压草,大姐大头颅抗不过正向风压,向我身边翻滚过来,从她嘴里甩出阵阵尿液血液精液混合体,总算走了,看着直升机缓缓升起,仿佛是老朋友在向我挥手告别,滚蛋吧别让我在遇见你,咦?飞机上落下一张黄色纸符,扑克牌大小四四方方,上面画着一只似狗非狗的怪物,不就是一张纸吗,搞的很秘。
我对着眼前美丽的头颅愣住了,刚才还是活生生的美女,现在已经变成骚臭夜壶,人生如梦岁月如歌,眨眼间几十年在回首不过一场游戏,任你十岁二十岁青春好年华,微微一笑醒来时已经如雪白发,铿锵年少禁不住时光流水,雄壮身躯挡不住蹉跎西去,可叹生命何意唉兮黄土凡尘数不尽。
“哗啦哗啦”,我操,有完没完了,都喜欢扒开草丛过来瞧我裸体吗……吗……妈呀!狗怪,和纸片上的一模一样,前面三次是人进草丛,这次是怪物进来,像生化危机中的丧尸狗,只是要大很多,与人齐高且状如雄狮四肢带骨刺,完了,我尿裤了,有印象以来第一次尿裤,好在没有裤子,蹲在这里向前尿去正中靶心,大姐大在次成功充当夜壶。
狗怪出现在眼内仅仅零点五秒钟,我就想到了不下十种解困方法,比如,要是有枪就能还击、要是有砍刀就能自卫、要是有汽车就能开走、要是能像国际影星成龙大哥一样飞檐走壁爬上树或者最后用装死来躲过劫难,不过我又用了零点五秒钟否定了所有想法,完完全全浪费一秒钟不掺一点油水,妈的太恐怖了,坏人出现吓的我不敢呼吸,它出现吓的我魂飞魄散,咚咚咚的心跳赛过了海浪声。
现在科技发达到如此先进,完全超出我的想象,一张纸片二维画就装下三维动物,要能全世界普及推广,那么就不会有违章停车等等。想那么多干什么,眼前处境十分危险,一个不好就将万劫不复,咦?这狗怪好像没有看见我,它斜着脑袋盯着前面像是在思考着,怎么凭白无故出现一股黄色细流。
狗怪向前移动,全身干瘪褶皱的皮肤暴露在外无一点毛发,血红肌肉条纹清晰,残损的耳朵,白内障似的双眼以及锋利尖锐整齐排布的鲨鱼齿,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狗怪也是狗类,嗅觉听觉必然强大,里嗅来嗅去,乃至于快要触碰到我的阴茎才退回去,对于看不见的物体也是索然无趣。
大姐大才是它的菜,二尺来长的舌头插进大姐大眼眶中裹着头颅夹如口腔,在我眼前尽情咀嚼,骨头对狗怪来说带代表着营养和美味,脑髓中含有丰富的脂肪和钙,留在骨头上的肉则含有大量蛋白质,咀嚼过程对狗怪来说是很快乐,“咯子咯子”骨头崩碎的声音是那么清脆好听。既然看不到我就放心了,憋了半天不敢呼吸,一口浊气吐出一口清气纳入,然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它在看我,没错,确定了,就是在看我,我身体左右试探移动,它的头没动但眼睛很明显的跟着我走,什么原因暴露位置和本体?此时狗怪如捕猎前的雄狮做出俯身摇尾眼专注,下一步就是扑倒咬喉,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在跑,不是直线跑,因为那是跑不过它的,身后几颗大椰树紧密环形排布正好可以从里面到外面相互切换,它这边我就穿过中间到那边,狗怪身体略大无法通过椰树中间的空隙,胶着之战拉开序幕。
真是惊险,虽然它不能穿过树缝,但是强而有力的巨爪可以伸进来四处抓挠,这也导致我无法藏在中间只能逃到另一面,现在就是看谁能坚持到最后,天色越来越暗,如果到了晚上对我绝对是灾难,“他妈的,非和我过不去,沙滩那么多食物了,你喜欢生鲜是吗?”
也许是我的言词也许是没有耐性而激怒它,狗怪在狠狠的哀嚎一声后,巨爪指尖伸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排刀刃,“嘭。嘭。嘭。”,抡起兽掌就是一下两下……反正椰树全部拦腰折断,狗怪跳上树断处,居高临下俯视猎物,这是在胜利宣言,而且还露出类似阴险狡诈的玩味笑容,美味就在眼前先高歌一曲,“嗷呜~”
“呜~呜~呜~”,狗怪第一次嚎叫是胜利喜悦,后来的嚎叫是痛的,因为在它仰头发声的一霎那,一根长剑由上至下由高到低直接穿透它的喉咙,将它死死的钉在刚才自己亲手撕裂的树桩上。
“龙使大人,我来晚了”剑先来人后到,向我说话之人从天而降,这身打扮真是特别,一身红衣,胸口无扣腰带束缚,两个圆涨乳房都露出一大片白肉甚至粉红乳晕,没有裤子,就是靠上衣勉强覆盖,这他妈不就是“不知火舞”标配吗?
瞬间,我发现一个极度恐怖的事情,从醒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去注意,汗珠一个接着一个从头顶冒出又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怎么回事这样,为什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