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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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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按照我父的实践,皂角苷是一种溶剂,过度使用会伤害敦刻尔克的身体,所以我将它和稀释过的快修基质混合,在不伤及舰娘身体的同时,让她的感觉不会因为长期的相同刺激而钝化。

“好……好痒……”

两种液的痒感有所不同,敦刻尔克这次没有发笑,只是更强烈地扭动身体试图止痒,小的痕痒就像强效媚一样,让她渴求什么东西的入。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而是另取来消过的胶手套换上,从医用酒取出了一根一直泡在里面的注器,抽了一整管不少于一百毫升,还泛着泡沫的皂角苷液。

当残余的酒润滑着她的,并导引着注器头进去的时候,敦刻尔克终于意识到了我要什么,不断地晃着身体试图躲避我注液给她灌肠的行为。圣乔治见状当即松手,赶来压制她,不成想绳子松开的瞬间,刀刃落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诶?”

敦刻尔克一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夺眶而出,可在她绝望的下一个瞬间,刀刃在斯特拉斯堡脖子上方被卡槽卡住,猛然停下。惊魂定的敦刻尔克一时间吓出一身冷汗,连反抗和挣扎都暂时因为惊吓而忘记,顿时被圣乔治抱住,脸被强迫埋进了圣乔治已经透的下身三角区域,鼻子紧贴着她的小口,每一口气都是她的气味。

“呜呜呜呜……”

我手动作不停,先在旁边用泛着泡沫的液充分润滑了一根可以算作是拉珠的塞,随即把它塞进了敦刻尔克的门。它的本体只有四英寸长,在体结构前面是五六个被线串联在一起、最小一个的直径是一英寸,往后逐渐变大的圆球,尾端则是膨大后收口的梨形尾端,可以确保卡在她的口,不管她多么用力地试图排泄,也不会掉出来。一个单向阀门允许我在注入液的时候,不会因为俘虏的反抗而被灌肠液喷一脸。皂角苷提取液会让人发痒倒是小事,身败名裂问题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设计是由我父在一战时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过塞上的单向阀门注入了敦刻尔克的当,她在短短几秒钟之就被肠道难忍的瘙痒、涨满和刺激折磨得开始扭动。这份瘙痒又和刚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肤上的液,来自皮肤的痒感可以抓挠,但如果这份痒感来自身体部,该如何理?

一升灌肠液全部注入,敦刻尔克的肚子已经出现了可观的隆起。她在又疼又涨又痒多方面的折磨痛苦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劳。被圣乔治擦了一脸妹汁的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从鼻孔里略一润滑,便被我入了两根粗大的塑料软管,接好六年前弗兰肯聂耳发明的Spiropulsator(“醉者”型)呼机。尽管皂角苷的瘙痒感只会让人想去抓挠而不是像挠脚心一样发笑,但必要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不长,什么时候我们核实了你的报正确,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会疯的!呜呜呜呜……”

听着我像恶魔一般的发言,敦刻尔克甚至无法擦掉自己脸上散发出成女气味的妹汁,像是底线被彻底捅穿一般低声哀求道。可我打算要磨掉她的锐气,迫使她屈从于挠痒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无地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剩下想说的所有容全部转换成凄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

先调教后恢复,一向如此。

随即,绳子放下,被戴上头套的敦刻尔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狭窄的管道,由我盖上间只有一个孔的盖子。她会在这里被放置一段时间,当然不会有核实报那么长久,顶多四五个小时就会被我放出来。

随着盖子合上,灯光熄,呼机开始工作,斯特拉斯堡被我和两名舰娘带走,房间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被禁闭拘束的敦刻尔克眼不能看,四肢不能移动,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反而更加强了她的触觉和听觉。她只能跟着呼机的节奏被强迫着呼,为了缓解瘙痒而分泌出的液装满了小,慢慢顺着肚子往下方滴落,在肠道难忍的满涨感和刺激愈发沉沦。

——————————(TRUEEND)敦刻尔克线纯结局——————————“给,这是解。”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理由,我从来不缺泄用的玩。皇家方舟解开了斯特拉斯堡的束缚,将她从断头上移开,带到一边安抚,而圣乔治则松开了束缚着敦刻尔克的绳子,柔地将她从倒吊的姿态归正,头上脚下地放了下来。我将碍事的一号制服裤子脱掉,只穿了一件棉长裤坐在椅子上,把敦刻尔克抱在怀里,凝视着她的眼睛。

“呜呜呜呜……”

可能是因为在两位她谁都不想伤害的人当作出了选择,从而向我们代了至关重要的报,敦刻尔克之前那种坚毅不屈的气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这个年龄的普通少女在面对严刑拷打所势必会展现出的柔弱。我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为她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晶莹泪。

“你们会对将军什么……我恳求您……不要伤害她……如果您答应,我什么都可以。”

敦刻尔克抬起头朝我问道,语气和姿态谦卑到让人很难把她和刚才仍然坚持着自己信仰的骑士姬联系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只是为了各自的立场而战斗,都没有错。之所以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因为立场冲突,以及某些人的贪婪吧。”

如果在米尔科斯比尔港法军舰队能选择一条好一点的道路,前往法属北非殖民地,而不是在达尔朗或者让苏尔之试图攫取舰队为自己骑墙谋取更多利益的打算被英海军摧毁,或许事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空口无凭的立是没有任何依据的,直到现在我都不为弩行动感到一一毫的自责。

“我向你保证,不管是之后的海战还是把她带回来以后,我都尽量不会伤害黎塞留。如果没有她的同意,我不会对她用任何损伤身体的器,包括鞭子和烙铁,当然我也不会把对你过的事复刻在她身上。”

把她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将信将疑,把我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出尔反尔,但我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而敦刻尔克同样也选择了信服。她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如同烈下的冰雪般消融崩溃,终于完成了至关重要的一步转变。

“另外,其实我想向你道歉。”

此刻的敦刻尔克一不挂,跨坐在我的上,我的管已经充变,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根部。不管是之前的挠痒还是圣乔治的挑逗,她的望早已被充分地挑拨起来,在压制望的意志消失以后,敦刻尔克的面容正在逐步变得滚烫而绯红。

“虽然我知道这是必要的手段,但对不起,我用你的家人威胁了你。那个断头其实是假的,刀刃是镀了铝的木头,没开刃,另外有个卡槽不会让刀刃真落下去。”

“……谢谢你。”

将敦刻尔克拥入怀,不再以敌人的身份,也不是简单的盟友,现在的她只是一名需要呵护的少女。圣乔治在旁边架起摄像机,皇家方舟解开斯特拉斯堡的捆绑把她带走,因为接下来的事可能不宜她观看。

我轻轻解开裤将管出来,在敦刻尔克的小口来回摩擦,同时贴着她的耳朵问道:“可以吗?”

“呜……比这个更过分的事都了,还要征求我的意见。”

敦刻尔克扭过头不去看我,但润到洪泛滥的小口已经了她的想法。

热的管分开慢慢地推了进去,而敦刻尔克也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

“稍微有点疼……但很舒服。”

我像揉棉花团一样轻轻地揉捏着敦刻尔克的双,不像之前那么力,而是相当地柔。但就在此时,设置好了摄像机的圣乔治突然出现在她背后,重新将敦刻尔克的双臂笔直反拧,用红的绳缠住捆绑。

“诶?”

“你以后肯定要适应的,不如现在先适应一下。”

淡定地说出了一些抹黑我的话,圣乔治仍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用绳子在被我牢牢抱紧动不得的敦刻尔克躯上舞动,绳圈绕过根将双勒大了一个罩杯,又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手都被对应捆。

我发现圣乔治现在越来越有向腹黑女仆转职的趋势,得找个机会好好调教一下。

“呜……”

管再不停下,突破了女膜的阻隔,深深地进了敦刻尔克小的最深,甚至在我没有齐根没入的时候都已经顶到了子口。和声望反击乃至圣乔治等舰娘的时候,她们的小都在一次次的顶撞和抽适应了我的尺寸,但敦刻尔克的小明显还是相当青涩的紧致,富有褶皱的壁紧紧夹住我的管,不想让它前进一步;但这毕竟是徒劳的。

她被压抑住的声成为了对我不错的刺激,而我也没有选择直接蹂躏她的子,而是先行退出,开始了有节奏的抽。同时,既然我已经夺走了她想要留给黎塞留的初吻,那多吻几次也无所谓。

嘴相接,她的牙齿被我撬开,随即开始吮着里面柔软而试图游走躲避的头。不出几秒,敦刻尔克就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和拥吻而缺氧,瘫软在我的上,以女上位的形式完全没了我的管,呼也从有节奏变为紊。快感的累计不仅令敦刻尔克的小宛如海啸般量充沛,还让我白浊的半穿甲爆燃烧破片蓄势待发。的声甚至让站在这拥有优秀隔音的房间外面、把耳朵贴在门上的皇家方舟都能听到,仅仅是聆听就让她的裤被涌出的汁打了。

“要想尽可能地体会身为女人的快感,还需要另外的一些辅助道。”

说着法语的圣乔治又取来了几个跳和按摩,以及一根被制作成树枝状、能够同时刺激小、、蒂和G点的异形按摩。利用偏心凸原理制作的振动器材最早在六十年前由医生制作,为了治疗癔症(歇斯底里病),而现在它不仅被应用在医用方面,在趣上的用也非常明显。

在她用按摩的振动刺激着敦刻尔克的时,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小更加紧密地缠住了我的管,像是有意识去夹一样,甚至在拔出的时候都能稍微翻出来一点红的褶皱壁。我用夹紧她的身体,单手抚慰着她的蒂,时而和之前一样,用纹来回摩擦,时而轻轻地掐弄几下,给敦刻尔克带来了混杂着痛苦的极致快感;我又空出一只手配合着圣乔治继续拂过敦刻尔克身上的每一敏感带,让她不仅从正在被我抽的小或者被圣乔治玩弄着的获得快感,全身上下的每一皮肤,包括尖,房,口,双肋,腋下,脚心都被一次次突如其来的刺激所挑逗,并在甚至不出反应的短时间后又陷入了空虚。

双人夹攻给她带来的快感远胜于她对我甚至不能被称为反抗的夹,正当圣乔治遍历她身上各,终于开始恶趣味地用手抠挖着她的时,她便迎来了第一次。少女疲惫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糜的液如喷泉般涌出,甚至打了我的裤子。她的眼有些失焦迷离,想必在经历了拷问和耗费体力的之后也是有点累了。仍然在回味余韵的她却再次被我柔而有力的活塞运动唤回,正如管短后座原理的机正在连一般。

“敦刻尔克,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么有了这场战争呢?”

我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却没有正面回答:“不管怎样,我还是想把你,还有整个法舰队的所有力舰娘,留在我的身边。”

“……唔呜呜呜呜!”

加快了若倍的抽,秉持着练到极致的要领。仅仅十几秒时间,敦刻尔克就被送上第二次,这份如火山喷发、海啸卷般降临,她的小剧烈收缩,将我顶开她的子口入的管紧紧包裹。白浊而带着我的体的SAP-HEFI完完全全地入了她的子,在我拔出管之前连一点都没有出来。敦刻尔克像是脱的鱼一样扭动着腰肢,无师自通地试图用夹紧和磨蹭的方法榨取我剩下的SAP-HEFI,而我刚刚完的管也毫没有疲软的意思,反而趁着时喷泉般的液和SAP-HEFI的润滑,进一步地在敦刻尔克的小来回抽送。

管每一次都顶开子口,让口制退器充分地吻着敦刻尔克娇的子,两次后的她终于放开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每被顶撞一次都会大声地出来。

混合的体液被搅拌成了白的泡沫,在器合之不断破裂。娇的尽管有着充的润滑,也因为一次次的力拔而翻卷出来,又在下一次的抽被重新塞回敦刻尔克的小。她双眼翻白,在连绵不断的快感失去了志,只知道扭动身体迎合着我的抽,同时发出令人愉悦的声。

不过是几百下抽,没有刻意压抑快感的我就把灼热的SAP-HEFI猛烈地喷进了敦刻尔克的子。聆听着同样被送上而像喷泉一般液飞溅的她的娇呼,我的管没有进一步的抽,而是继续停留在她的小存,细细体味着每名舰娘都不同的纹路。直到她的呼慢慢变得均匀而悠长,才像是担心惊醒她一般,缓缓地拔了出去。

不断滴落的液和SAP-HEFI的混合物彻底浸了我的裤子,而我并不在意这些,同时用余光瞥见圣乔治正满意地调节着摄像机,这份破的录像将会成为我收藏当的最新一份。

当敦刻尔克在我的怀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时,我抬头看向天花板,似乎能穿透厚重的甲板看到远方。

“达喀尔港……皇家方舟,好准备,你可能要创造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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