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困了,我抱着我妈的小腿,这次我妈稍微抖动了下但终究没拒绝就让我抱着她小腿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感觉背上毛绒绒痒痒的,伸手一摸原来小黑猫竟然在用爪子摸我已经痊愈的肩头。当然我也没有咬下它的腿而是搂着毛绒绒的它又睡了过去。
我妈依然每天太阳落山时准时给我服烧化过符纸的药丸,而小黑妹已经变成我的好友了,每晚钻在我怀里陪我睡觉,我连我妈的小腿都懒得抱了。就这样平安的过了五天。
我爸依然没回来,我和我妈都放下了心,我妈甚至还在想师公是不是故弄玄虚吓唬她,其实我根本没中什么阴毒,更不可能有阴魂来找我的麻烦。
想归这样想,但药还是得准时服的,黑妹现在变成了我朋友,就算现在师公想要回去我和我妈都会舍不得给。
第六天我妈在太阳还没下山就急急地给我喂了药,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妈得去帮忙。
原来我家大叔公家的小儿子今天结婚了。
娶媳妇是我们山村里最隆重的大事,那隆重劲可是死个八十大寿的老人都比不上的!何况我大叔公的儿子娶得还是平原上的媳妇,不是平常人家用姐姐妹妹换的扁担亲哦。
我大叔公的儿子的确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当时我大叔公也是省吃俭用用他去山外好远好远的县城里念过中学,是村里屈指可数的文化人,这还不算,他竟然利用同学家长的帮助当上兵了。“一人入伍,全家光荣”,那可不是全家光荣的,而是全村人都沾光的大事!
当兵两年了听说在部队做得很好,部队要留他,那大叔公经常穿着那身他儿子寄来的绿军装十里八乡逛了个遍。
这不,部队还允他假回来结婚了。这可是大事,不单是我村里的大事,而且是这整座山周边人们的大事!所以一大早沾亲带故的男女老少都来了,而且都不空手来,有拿米的,有拿着腌了半年舍不得吃的野猪肉的,有用手绢捧来十个八个土鸡蛋的,反正只有家里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办这婚宴了,而村进而的周边村里的男人们更是象吃了春药样浑身是劲布置新房垒灶台,摆长桌。
婚宴办的是流水席,不把结婚人家早就预备的两头大肥猪两只羊吃得连骨头都嚼没宴席不算完,当然那土苞谷烧酒只要你不怕把胃烧坏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你说这种好事谁会不使出全力帮忙,但这些大老爷们倒不是图嘴里的口福而是另外一种他们除了自己结婚或别人结婚永远得不到的仙日子,那就是我们这十进而八乡流传下来的风土民俗——闹洞房。
说起闹洞房朋友们可能听说过有些地方闹洞房把伴娘的衣服都扒光了,还有些地方把伴娘都强奸了都有,当然更多的是做弄新郎。
我们山里闹洞房可规矩得多,但这规矩却让山里的男人特别是常年找不到老婆的光棍汉能兴奋半辈子的事情。
我们这闹洞房其实也蛮简单,现在人家结婚都有传递郎伴娘还有花童,我们山里伴郎随便可以拉出一支部队,没结过婚的大闺女做伴娘可找不到人。不过花童花女倒也有,不过我们这叫暖床娃、牵牛妹。
什么意思呢?说出来很简单,就是新娘床上得找个男孩子帮新娘提前暖床,象征着新娘也能生个暖床娃一样的男孩,而牵牛妹是睡新郎床上的,意思是牵住新郎的牛牛不让新郎移情别恋抛弃了新娘。不知这解释还清楚不,不清楚慢慢看总会看懂的。
暖床娃是男方也就是新郎方选的,肯定得男方选。否则暖出个男娃变女方家的怎么行,而牵牛妹是女方带来的,一般也是女方家关系好家庭和谐的小闺女。
看到这里可能有色友拍案而起,“你个糟老头坏得很,我信你个鬼!”大老爷我的确有够坏,但你还得真信!哪家婚姻法规定结婚新郎新娘必须同床睡?何况我们这就这乡俗民规:新婚三天无大小,新郎新娘摸黑挑。
用现代人语言说就是结婚头三天没有辈分大小之分,新郎新娘是靠在黑暗中摸的,所谓的瞎子摸婆娘摸到谁就是谁是一个理儿。
兴奋了?害怕了?你们闹洞房里想不出这招?
真的是这样,吃饱喝足后闹洞房首先把屋里的灯全关了,黑漆麻黑的一大片,所有成年男人都分批站在新娘的床边,新娘从被窝里伸出只手去摸,一个个挨个摸,摸到新娘说声“成了”那摸到的男人钻进被窝陪新娘睡,别的男人走出去。
我这样一说又可能有很多色友莫名惊诧了,“那我娶什么媳妇,没摸中我不是帮人家娶了?”怎么可能?我刚说了就只有结婚头三天,而且是在子时前,也就是说在天黑也就晚上七点左右到晚上十二点这五个小时新媳妇是别人的,当然如果新郎醉得人事不醒被人家搂着睡了一通宵也没去换也怪不得人家。
听起来感觉蛮爽,但有些理智的色友会问,那这样三晚上最多三个人占便宜,这些男人们那么兴奋做什么,毕竟象买六合彩一样中奖的机率太低!
你错了!咱们山里人不象你们城里人套路深,我们山里人把结婚当成嘉年华,当然普天同庆,雨露均沾,自然人人会有或大或小的甜头的。
虽然每天晚上差不多就5个钟的时间,其中还可能新郎新娘心有灵犀一点通摸中新郎了,但伟大的劳动人民只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早就准备了无数个预案。
只要新娘说“成了”,在开灯的同时喜娘就会点燃一柱香,每一个被新娘摸中的男人上床只有一柱香的时间。
有些固执的色友会说一柱香差不多半小时,那啥都干过了,那还是媳妇白娶了。
的确一柱香常理是半小时,但如果旁边还有十来个男人在鼓着劲吹香头,会不会燃得快上三分之一?正常来说二十分钟一柱香就到头了。
二十分钟一柱香被催燃完,那一小时是三柱香,那五小时是十五柱香,这样算来新娘一晚上要被十五个男人蹂躏,三天是四十五个男人。我的妈呀,比日本鬼子还残无人道啊!
你想得到的我们山里人会想不到?虽然新婚三天新娘是大家的,但这样一天就把新娘用残了谁还会嫁过来?新娘自然会有自己的保护。
新郎?当然不可能?新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也要去摸,但他摸的是女的,摸到谁谁就和他去滚床单。
新娘的保护是谁呢?
“当当当当”MUSIC响起来,我们的主角,也就是我们睡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我本人闪亮登场!
开个玩笑啦。不过这次这个新娘的保护真是我。没错,所谓的暖床娃就是新娘的保护。
暖床的肯定是男孩,胡子拉扎的年轻人肯定做不了暖床娃,那头汤水都被暖床娃用过了,但年龄太小没点气力的男孩也做不了暖床娃,因为那些被欲望烧得母猪赛貂蝉的光棍汉们两只手指就会把暖床娃扔下床去,然后那婚床上会一片哀鸿,新娘会被每晚十五杆火炮打得体无完肤。
暖床的必定是未长毛的半大小子,而且是和新郎家亲近沾亲带故的半大小子,他们才会拚尽全力保护新娘不遭到叔叔伯伯辈的侵犯。
很幸运也很不幸大叔公家那兵哥哥把暖床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已经恢复得象只小牛犊的我。
按照规律,我是不能上桌去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妈得在太阳下山前就给我喂了药吃了点鸡肉。
为什么?很简单,如果暖床娃吃多喝多了在婚床上要下来撒尿拉屎那新娘不是没人保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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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面取个媳妇不容易,虽然三年来暖床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基本上由我来完成,而且有眼色的光棍汉们总会找机会给我塞点野果子,甚至还给上几分钱硬币,就是希望我在暖床时能网开一面,故意放开华容道让他们挤进去。
他们想多了,我毕竟年纪小,大人们的事不懂,就觉得要我在床上拦住他们就拼命的拦,当然如果新娘子有意放水我也不会费大力折腾,就在被窝里看他们叽咕叽咕的撞得床板拍拍响。
紧张而兴奋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早早就脱了衣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当然新娘也得在被窝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规矩就是规矩,到了这山就得唱这山的歌,不守规矩除非你这全家人都不打算在这十里八乡生活下去!
黑暗里只的到十几个早把裤子褪到脚踝处的男人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都尽全力站在用木炭画的黑线外把下腹使劲地往床边伸去。
呵呵,没错的,新娘摸黑只需要摸一个地方,那就是男人的大鸡鸡!
你想想,十几号男人胯下都硬得象刚出炉的铁棍样,大小多少有点不同,但同样的人种差距不可能象找了个非洲种马样差个几十公分,而且那时男女交往可不象现在谈上一刻钟对上眼就可以去开房XXOO一番,那时可大都在结婚前还是黄花大闺女,连新郎的鸡鸡摸都没摸过,就算曾经多次迎来送往,但这一堆的大小差不多的肉棍棍让你蒙着眼睛摸你能一把就把新郎揪出来你应该可以上最强大脑了!
果不其然,第一个挑出的人不是新郎,而是一个秃头黄牙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愿赌服输。
那些没摸到的男人们立即兵分三路,一部分簇拥着新郎官去他的大床上去摸黑去,另一部分就鼓着劲拼命往那点燃的香头上吹,还有部分人就隔着被子往下面摸,虽然挨不到肉但多少能感受到被子下新娘的温度和扭动。
那摸到的老头咧出黄嘴的黄牙哑然一笑,衣服也顾不上脱了,只是两脚一蹬把双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就象头饿狼样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
他想象一伸手出去立马会捉住新娘那在酒席时就看得清清楚楚壮实象象塞了两只汽球的大奶子,结果摸到的是我那拼命氢他往床外推的小牛腿似的手臂。
这家伙可能是太急了,竟然想扭住我的手往外折,我一声“哎哟”大叫起来。
“秃老八你犯规了!给我滚出来!”立即有人掀被子想抓那秃子出来,因为按照规矩在婚床上是不能动武的,如果弄疼了暖床娃就记犯规,二次犯规就出局。
但这镒我有点故意叫疼,就算如此也用不了掀被抓秃老八出来,其实是那家伙找借口想偷看被窝里光溜溜的新婚的裸体。
人多了自然主意也多,也有公道了,被子终究没掀开,而秃老八也不敢对我使用蛮力,只能伸长手往新娘身上摸去,而校报娘一方面死死地把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另一方面紧紧地把我贴着,让秃老八摸不到她前胸和大腿那些紧要部位。
这样最苦的是我,我就象三明治中间的肉饼,正面是秃老八那臭哄哄的身子拼命想跨过我爬到新娘身上,后面是新娘那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拼命贴紧我让秃老八挨不到她身子。
毕竟这是个嘉年华的大型群欢活动,总不能让上了婚床上的男人一点边都没沾到就下去了,在过了最开始那段紧张期后新娘有意无意地把自己那鼓鼓胀胀象两只充满气一放手就会飞掉的大汽球似的乳房从我背上松开了点,秃老八也趁势狠狠揉了两把,同时大腿也蹭上了紧紧夹着我双腿的新娘那肥嘟嘟的大腿。
蹭啊蹭的,那秃老八竟然缓缓的把那刚在在我大腿上麻蹭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的火辣辣的大鸡巴蹭上了新娘的大腿。虽然离新娘两腿间那方寸之地还是中国到美国的距离,但秃老八竟然已经不思进取,就这么磨擦、磨擦,舒服地“噢、噢”
直叫起来,那旁边在吹香头的、隔着被子摸新娘的还以为秃老八入港喝了头道汤了,眼睛都红了,明明香头还剩一点揪着秃老八头顶上剩下的几根毛把他扯出了被窝,在秃老八离开被窝的一瞬间,一股白花花的精液象雨打芭蕉一样溅落在红底金丝的新婚被面上。
第二次新娘的摸黑更加无所谓了,而且头次新郎官还在,这次新郎官都不在列,因为那边的香头不象这边,那边的香头是希望燃得越慢越好,旁边有好多妇人还在悄悄地往香头上吐口水呢。
第二次摸到的竟然是族长。族长年方四十,是有老婆有娃的,在婚宴上他可是男方的主持人,当然新婚三天无大小,主持时一本正经讲排场,现在闹洞房摸黑时他也是平常的一个占便宜的色男人。对了,从辈分上说他是新郎官正儿八经的堂兄弟,一起共爷爷的。
族长可比秃老八有技巧多了,他可不是一上来急吼吼地想武力对抗我,但他那招比秃老八阴险得多,他竟然伸出手指到我胳膊下挠我痒痒。打我我能喊痛就会有人叫停,但挠痒痒我只能笑得满就要乱滚,怎么可能有人叫停。
痒比疼难受多了,我也顾不得新娘的死活了,只管到处逃离族长那无处不在灵活的手指。
还好族长那灵活的手指主要不是为了挠我痒痒的,看到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很顺利地挤到了新娘旁边,刚还在挠我痒痒的手准确无误地捧住了新娘的大咪咪,那两指还夹着新娘那象刚成熟的红枣似的奶头慢条斯理的揉捏着。
毕竟新娘未尽人事,一看到族长的手竟然这么有持无恐地抓住了她的大奶子,也顾不得紧紧搂住我的背了,赶紧松开双手想扳开族长那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上坚强攀登的双手。
其实族长早就等着这一时刻的到来了,族长一只手抵挡着新娘双手的进攻,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突袭到那已经失去防御墙的两腿之间肥沃的草地。
“啊!”一直憋着不吭声和新娘被族长那直捣黄龙的手指吓坏了,竟然一声尖叫后手足无措忘了如何抵抗了。
族长可能觉得现在的新娘就是他嘴前的盘中餐,竟然不象别的男人急吼吼地赶紧抓紧机会把那滚烫的鸡巴插进那可能未开垦过的处女地,而是一头扎下去用嘴巴一口叼住了新娘那因为惊吓也因为族长手指的抚摸变得象才落地的红枣红彤彤还带有一定硬度的乳头慢悭舔食起来,当然手指也没闲着,直沿着新娘那紧紧夹着不停蠕动的阴唇温柔地往那肉缝中节节挺进。
新娘真的吓懵了,只会双手乱打,低声抽泣着“田土根救我!”床边那隔着被子摸的人越摸越激动,因为从被子底下的轮廓里看得出来族长已经占有高地了,只等吹响最后的冲锋号,而那些吹着香头的男人们也不吹了,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族长喝了头道汤这新娘被破处了那后面反抗就不会那么激烈,说不定今晚人人有份,个个都可以在新娘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玩个痛快。
族长的确是村里有名的聪明人,但他还是书读少了,不知道有个词叫“骄兵必败!”他太骄傲了,骄傲得把床上还有一个人都忘了,而且从头到尾没想到这个暖床娃已经是和他一样在女人身上使过力的男人了,甚至在女人身上插的洞比他还多!
看到族长这么一折腾,把我早藏在心底里淡化的和女人过家家的游戏翻了出来,我要,我要,我要新娘子做妈,族长只能做儿子,我要做爹!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一把冲进了族长和新娘之间,死死地把族长的手指从新娘那两腿间已经春潮泛滥的肉洞里挤了出来,族长的头也被我用拳头生生地从新娘乳房上撞了开来。
可能是族长太放松了,也可能是我用劲太猛了,这一冲撞竟然把族长从床上掀下了半个身子。按照规矩来说身子从床上掉下来就算结束得换人了,但族长毕竟是族长,而且半个身子掉了出来也不算全掉下去,如果换成秃老八肯定会有人把他拖下床,但族长就没人拖,他竟然硬生生又爬了上来。
我学乖了不让他有机会挠我痒痒,我不象刚开始背朝着新娘,而是象平时和我妈睡一样一头扎进新娘的胸怀里,紧紧搂住了新娘的腰一点缝隙都不让人伸手。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新娘一下也回过来,看我一头扎进来,赶紧也紧紧地把我把在怀里,我俩象扭麻花一样扭到了一起,任族长怎么伸手,最多也只能在新娘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上掐上几把,怎么也近不到身子。
族长肯定有点恼羞成怒,到嘴边的鸭子都被我弄飞了,装作没注意似的用大腿使劲往我身上砸。
我这时连疼都不喊了,其实喊也可能没人听得到,要知道我和新娘都蒙在被子里,而我的头又被新娘那结实鼓胀的乳胸紧紧压在中间,连喘气都困难还怎么开口说话?
我这保护比摔跤运动员还严密,族长终究无计可施,但那老小子也不够地道,在得不到新娘的身子的情况下竟然打起了我后门的主意!还好新娘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臀部,那族长老小子用他那象根铁棍似的大鸡巴在我屁股缝里插了半天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差一点我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
终于时间到了,经过这次我和新娘组织的防御大战,我们找到了取胜的方法,后面的男人更没有族长的手段,往往连屁股都摸不到几把,有些甚至就摸到了几氢大腿和肩膀就突突地放出空炮熄火了。
压力减少了,但我和新娘却越搂越紧了,不是我们能一直保持高强度的作战姿态,而是不能不搂紧点了,因为我那被师公开发煅造过异于常人的小鸡鸡早在第四位上床的男人的挤压帮助下,一厘米一厘米地挤进了新娘那早已经泥泞不堪象饥渴的小孩张嘴寻找奶头似的肉穴里。
新娘最开始还下意识地想把我推开,但她才推开我一个肩头我那身后的男人一只魔掌就抓到了她那丰满肥腻的乳胸,吓得她又赶紧把我搂紧了,就这样我根本就不是动弹一下就在众人的推动下一点点一点点把那已经胀得象皮水管的肉棍一点不剩地挤进了新娘那紧窄得羊肠小道的阴道里。
新娘这时又不敢开口哼叫,但下面那才破的处女膜又让她感觉有种撕裂般的疼,只能簇着眉头,咬紧牙关,更紧地把我夹在她两腿间。
这么一折腾我感觉有点好饿,看到在我嘴前荡来荡去的乳头毫不犹豫去张口吸了进去,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甚至还有些酒味,估计是开始族长含舔的时候留下来的,我也没有嫌弃那么多,照样舔吸得不亦乐乎。
后面新娘每次随便摸到一个人就叫成了,因为她知道不管是谁今晚也近不了她的身子了因为她身子里已经装满了我的大鸡鸡。
毕竟我还小,对闺房之乐不太了解,所以就硬硬地插在新娘阴道里如果没有人后面推动我自己是不会进进出出增加磨擦力的。不过还好新娘慢慢从最开始的开苞疼痛中回过后感觉她那未经人事的肉缝里多了这么一根热乎乎硬梆梆的肉棍棍磨来磨去还挺痒的,痒了又搔不到,搔不到又感觉更加痒,只能悄悄的使力在夹着我屁股的大腿上,一收一缩地让她的两腿间更大面积地摩擦到我的大肉棍。
年纪小最大的好处是我当时还没射精的概念,不象那些急吼吼的男人别说一柱香有些才上来把那肉棍棍在新娘那脚趾上摩擦几下就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新娘一脚。但没有射精的概念不代表没水出,也不知轮到第几号男人了,只见新娘突然一口咬住了我肩头,就象那黑妹小黑猫一样咬出了两排牙痕,那两腿就死劲一夹都差点把我的大腿压折,接下来那包裹着我肉棍的那一团团嫩肉象翻滚的波浪样一层层卷了起来,象有只无形的手把我那肉棍往好坏黑暗深处拉一样,我当时有点害怕了,拼命想把那肉棍往外扯,但我越往外扯,新娘越往里拉,这样磨来擦去我那肉棍就象压力过大要爆炸的水管一样拼命地膨胀。
“嗯。”
新娘虽然压低了嗓音但那哼声还是荡人心肠,让那床边的人赶紧又伸手隔着被子乱摸起来。怪了,明明那刚上床的男人连边都没摸着啊?
他们当然不知道我已经占有这块粮草肥沃的革命根据地已经良久良久,而这时新娘从那腔道的最底端喷出了一股激荡如熔岩的淫液,她享受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而我也竟然在她那股温热的激流的冲荡下一股滚烫的尿尿也喷淋而出。
我拼命把头埋在新娘乳胸下不敢抬头,我害怕她责骂我在她身子里撒尿,但其实真的不怪我,我本来想扯出来撒的,但她偏偏把我夹得更紧。真的要骂我就会说是你先尿尿的,哼,你不尿我也不会尿!
我的人生第一次初阳一滴不落地献给了田土根这个我不知道按辈份该称叔还是称哥的新娘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