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仅只是一颦一笑和那银发洒出的清新气息就足以让他入迷。
只有作为『妻子』与他欢爱的时候,少女的情感表现才会久违地热烈和极端,
她会以催情毒药一般的呻吟吐出舒服和愉悦的娇吟和能够杀死所有男人的索求,
也会二话不说如同要杀死眼前的男人一样死死地用全身—从手脚到娇躯内的肉壁。
……
『告诉我,我的爱啊。你在想些什么?』『……我在想,我又该想些什么。』
『……你最近总说些难懂的话。』最开始见到诺艾尔的时候,少女也是这样折磨
不透,但现在的诺艾尔多了许多淡漠和若有所思的时刻,却是更加的难以捉摸。
和半年多前那个如狐妖一般勾引自己的少女是那样的不同,但正是这样,秋格尔
也就更加想要理解,银发的少女究竟在想些什么。
银白好看的发丝迎风飘扬,少女的眼光飘荡到空中追逐着虚无这样的妻子,
让一直自认为没有无法攻陷之壁的秋格尔心中隐隐地焦虑。
『做你的妻子并不差。
『『说什么呢,那是理所当然的』『也许当初不该随便对你许下诺言。
立下的承诺对我来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特别的重要。
所以也就不得不踏下心来过这样的日子。
换一个人,也许已经十分幸福了吧。
但……我却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我在想,现在的我该想些什么?
我的内心少了少了什么很关键的东西。
『『天下有什么是我秋格尔不能给你的,便尽管说来。
没有一人给你的东西,能更胜过我秋格尔给你的爱。
『『……是吗』秋格尔一把将少女从小银马上拽到自己的怀中。
诺艾尔凉而轻飘飘的身体在怀中散发着幽幽香气。
这让人无法自持的尤物轻轻的喘息着,似乎只是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我的爱少了什么,都由我来填满』但少女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易地投向
自己的欲望,而是淡淡地说了『没有那么简单』『那你想要什么?』『想要填满
我,只是靠你的那个是不行的。答应我一件事』『什么?』『帮我调查关于龙的
传说──银龙的传说,我想要知道』『……为什么』秋格尔的心微微一颤。
『如果我说,这是跟我的来历有关呢?如果我说,我不是寻常的女孩子,而
是银龙呢』『就算你是龙也好,仙女也好,魔女也好,你都只是我秋格尔的妻子,
有什么不同?』『看来你也是一样不信呢。
『『那你便化成龙证明给我啊』『嗯……我倒是希望能做到,但是……果然
在你这里少了些什么。
虽然和』老爹『那里伙食一样好
,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仅仅吃得饱就获得足
够的能量的样子了……算了,就算这么说你也不明白的吧』『……不要说这些有
的没的了,我的爱啊……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不就好了?』秋格尔用双臂将少女
轻柔的身躯环绕,连同两只藕臂也箍在一起,呼出的气息与自己的低语在少女的
耳边轻轻呢喃。
没有哪个女人在最强的勇士的温柔之下能够坚持而不沦陷,但少女也仅仅是
似乎脸微微泛红,这让秋格尔有些恼火『随你……但是你要答应我的要求,这样
的话,我也许能够告诉你更多的事情吧』『……?』『关于我自己,或许也是事
关你的重要之事……我有这样的预感』好,我答应你。
半个月之后的先祖祭典上,我会亲自向鸦请教你想知道的问题。
『『鸦?……我只知道你们战团中一直有一位秘秘的黑袍人,所有人
都好像很尊敬他的样子,你要问他吗』『我不知道你们啸狼是如何。
但在我们这里,鸦乃是大漠值得敬重的智慧之,在天上的诸里,他也
最为关照我们大漠的大人。
他的祭司在每个战团之中管理祭礼的同时,也会出谋划策,发出预言。
只是,我不会去问他。
只要在祭典上亲自向鸦大人询问便是,鸦大人的智慧深不可测,曾经帮
助过我们很多次』秋格尔没说的是,他不去询问白马战团中的那位祭司的原因是,
他并不信任那个人。
他的身上,仿佛散发着<mg src=&“/tomg/dt/fu2.png&“ />败之气。
难道,每一位鸦的祭司都是这样吗?
『是吗,那就好……哎呀……』不知不觉少女已经被轻轻推倒伏在在缓缓颠
动的马背上,而秋格尔充满欲望的那个火热的集合已经蓄势待发了……
女人在被插入时候的表情是极为宝贵的。
尤其是,当你一边用下身主导着她的全身的韵律,一边看着她露出泛红的脸
颊,当你一边体会着她下身不断的紧缩和抽搐,一边看着她无防备地对身后的自
己露出侧颜的时候,半睁着迷离双眼的时候你知道她们无论白天是怎样的精灵,
此刻都确确实实在你的掌心。这正是精髓所在。
这种感觉也是毒药。
越是了解平日的她们,或一本正经,或采飞扬,或冰封冷峻,或小恶魔般
邪魅。
你越是享受她们被自己的力量所压制,被自己的火热所烧融,被自己的一手
握住香软的乳肉,一手屈辱地掰正下巴,不得不将自己在抽插之下不成样的表情
展示给自己。
无论是凡俗的部族女人,自诩不输男人的强大女战士,秘的祭司,还是气
质出尘的外族女子,她们的表情,到了这个时候的表情几乎都是大同小异。
硬要分出区别,有的恍然若失,失魂落魄。有的迷离痴迷,在爱欲之下无法
自持。有的心有不甘,在被征服的事实之下只剩下羞惭。
从此各式各样的鲜花与魅影都成为自己所有之物,无论多么飘逸到难以捉摸
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都被塑成了相似的形状。属于自己的形状正因如此,征服
各种各样的女子才是那样的有趣。
但,那个让自己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怪触动的银色精灵……不,银色的魔女,
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表情是自己未曾预料过的安然。
眉头紧蹙是迎接每一次突进的收缩,轻轻的喘息随着自己施加的疾风暴雨而
奏响,放空而无的视线坦然地表述着对快感的接受与欢迎,小巧的香舌乖乖地
稍稍伸出口来,任自己霸道的口舌贪婪地吸吮和品尝。
无论曾经的诺艾尔是怎样像一个魔女调笑自己,无论现在的诺艾尔是怎样难
以捉摸地淡淡地拒绝着终身成为自己女人的命运,在此刻,秋格尔相信她是诚信
诚意地归属于自己只有在这样的时候,秋格尔才觉得自己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诺
艾尔的心跳。理解了她的想法。
(无论你嘴上怎样说……作为我的女人,你是安心而无忧的,对于我这个人,
你是喜爱而渴求的,我能感受的出……没错)撩起的小皮裙下,是雪白的圆臀和
狼藉。
诺艾尔双腿垂于马腹两侧,原本被秋格尔按在背后的双手此刻也随着重力无
力地滑落在两边低垂的长发遮掩住在高潮中失去意识的少女面庞。
大概她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在马背上这样激烈地把她就地正法。
秋格尔心中充满了怜爱。
但望向远方昏暗的天际,心中却泛起迷茫。
……
秋格尔回想起诺艾尔所不知道的,自己和那个里杰尔的交手。啸狼若是麾下
还有那样水准的几人,恐怕他们的强大早已超出自己甚至父亲想象许多。以他们
的实力,图谋帝国,乃至于搅动这方大陆都并不是不可能,自己避其锋芒也并非
坏事。
况且若是为了这个少女,自己忍得和啸狼一时和平本来也是值得的。
只是之后呢?
如果那策马奔向东方挑战巨龙的勇士并非自己,而是那个督格尔,自己又算
什么?
自己从来都不甘于遵从父亲看到的命运,但现在看来,难道自己的命运系于
眼前的这个秘的爱人?
诺艾尔。你提到银龙,究竟是什么意思?
……
昏暗的夕阳之下,秋格尔策马抱着自己的爱人缓缓而行,边上跟随着自己赠
与诺艾尔的小银马。
怀中的少女睡得很熟。马上的颠簸倒是催眠的良药。
渐渐地接近营地,三两名亲信骑手在离营地尚远的地方便迎了过来。
『族长!』『凯吉。血矛。有什么情况。』『猎手长大人和牧之长老似乎忍
不住了。加上几个小角色,似乎打算在祭礼上向大人发难』『是吗……我也估计
这这些蠢材该要按捺不住了。不过轮到武诀,不需要我上,你们都可以收拾掉他
们了吧』亲信骑手们相视大笑,跃跃欲试的表情浮现出来。
『你们是与我从小长大的血誓弟兄,一直以来你们在族中话语权不算高,但
说起武艺,即便是我也不敢说能够胜你们,以一当百,不,骑上马都是以一当千
的勇士。也是时候去取得你们应得的荣耀了』在最后一缕夕阳的余辉掠过秋格尔
的脸,逐渐堕入黑暗的面庞上,唯有那双闪烁着自信的幽光的双眼,让他的弟兄
们仿佛看到了什么悠远的未来一样突然每一人都噤声不言。
『……但是似乎与我来说,还有一件更在意的事情』『大人……这次他们的
发难,似乎不简简单单是提出武诀,虽然还不知道具体,似乎还和夫人有关。』
『什么?……』秋格尔闪烁的双眼不详地眯缝起来。
看起来,两天后午夜的祭礼上将要上演的戏码,绝不简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