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掉又叫不出声的春华渐渐感到身体的异样,左慈依旧在大力抽插,然而此时的下体却不像刚才那般疼了,反而是每插一下,浑身肌肉都不受控制般勐烈收缩,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更加期待下一次的冲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左慈的频率,配合着他的动作。
少时,春华浑身颤抖,尿意正浓,左慈的攻势让她完全失守,一泻千里。
见春华在高潮中失禁,左慈很满足:“美人儿,舒服极了吧?”
春华羞愧难当,但脸上、身上泛起的红晕出卖了她。
左慈也不会放过她,不多时,第二次,第三次高潮相继到来,接下来是第四次和第五次,直到春华高潮七次,左慈才有将精液送进她的口中:“美人儿,老夫的精华,一粒也不许吐!”
春华无力反抗,顺从地吞下精液,左慈则再度将布条塞进她口中,便出去了,而持续高潮后的春华早已精疲力竭,不知不觉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春华彷佛看到自己置身浓雾之中,眼前出现一员大将,他极其雄壮,两个长长的冠翎霸气外露,挥舞着方天戟袭来,这分明是传说中的勐将温候吕布!自己只好仓促应战,双方一交手,钢鞭剑便被击飞,飞舞的方天戟片刻便让自己一丝不挂,想要逃,却被温候一脚踹倒,按在地上强暴起来,而与当世英雄行男女之事,其实还是挺期待的,只是好像哪里不对,温候不是死了吗?
但是,下体被填满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真切,春华睁开眼皮,自己正趴在飞驰的马上,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不能动,身上还是一丝不挂,但两个乳房被从背后伸出的两只手把玩着,不用问,左慈的男根又送进了自己的蜜穴,马狂奔的颠簸刚好将自己送近左慈,完成着抽插,每一次深入的撞击让春华得到极大的满足,说不出话来的口中不断发出“呜呜”
声。
。
左慈此番来到北方,唯一的目标就是张春华,如今春华已成俘虏,他也就打算回到故乡庐江去,所以现在他与春华骑着大宛马赶路,只是坐在马上无聊,干脆就再玩玩男女之间的游戏。
对于春华来说,在马上做其实挺不舒服的,鬃毛扎在嫩滑的皮肤就挺疼,骨骼也撞击着她,只是这点痛楚在蜜穴与双峰的激烈刺激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很快,春华又迎来了高潮,身体剧烈的抽搐差点让她跌落马下,好在有左慈抓住自己,可他抓的又是敏感的乳房,春华就这样痛并快乐着。
过了许久,马累了,左慈乏了,春华快被玩死了,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左慈依旧将全部精液灌进春华的口中,春华也不抗拒了,一来她的能力确实是无法抵抗,二来,被抓这些天,自己粒米未进,却一点不饿,身体也没有不适,她觉得与左慈的精液有关,也就老老实实地享用着。
走了几日,他们终于进入吴地,左慈又找到乡间的茅草屋休息,折腾几天他也累了,春华见房前不远有条河,请求左慈让她去洗澡,左慈应允,不过并未解开她手腕的绳子。
春华下了河,见左慈并未跟来,河水流速不慢,她便顺流而下。
北方女孩,水性一般,何况又被绑着,她本打算先远离左慈,再上岸逃跑,没想到河水越流越急,自己折腾了半天,喝了不少水,却始终在河里,随着体力的下降,她慌了,危机时刻,有人从背后拉住了她,将她拖上了岸。
春华吐了几口水,缓了口气,看了看救她的人:眼前是两个姑娘,一个留着短发,精致的五官与活跃的表情彰显着青春的活力;另一个留着长辫子,很是严肃,两个丰满的乳房几乎要撑破衣服。
自己的乳房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这位姑娘身材苗条,胸部却比自己大了足足两圈,作为女性,春华也惊叹不已,甚至有上前捏一把的冲动。
“小女子张春华,多谢二位姑娘救命之恩!”
说着,春华艰难地跪拜,“敢问两位恩人尊姓大名?”
“姑娘不必多礼!”
短发女子伸手扶起春华,“我叫孙仁,字尚香,她是步练师。”
“叫我练师就行了。”
“哎,你怎么没穿衣服,还被绑着呀?”
孙尚香注意到了细节。
“这……说来话长了,小女子遭遇恶人,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烦请姑娘帮我解开着绳子吧!”
练师伸手去解,但半天也没能解开,便抄起她的武器鸳鸯钺,用利刃处割绳子,折腾了许久,才将绳子弄断。
练师捡起断了的绳子,仔细端详着,知道此非寻常之物,心中充满不安:“公主,天色已晚,此地不宜久留,这位姑娘,我们可以带你到秣陵城中,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吧!”
说罢,练师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件长衫,递给春华:“姑娘且穿这个吧!”
“对呀,你先穿上衣服,咱们回城再说!”
套上长衫,春华便跟在尚香、练师身后,走向她们的马。
“哈哈哈哈哈,美人儿,这么快就找到猎物啦?还一下两个!”
左慈坐在一棵树上,他伸手一甩,将春华的钢鞭剑扔给她。
春华本能地接住武器,此时练师已大怒:“你这恶妇!我家公主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算计我们!”
说罢,练师便挥舞着鸳鸯钺攻过来。
“练师,你先听我说!”
春华只好挥鞭防守。
“恶妇!看招!”
孙尚香也挥舞着双圈袭来,兵刃相接,发出“哐哐”
声。
春华本来没想出手,可一对二的局面让她不敢有半点怠慢,钢鞭剑上下飞舞,一时间练师与尚香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春华看准机会,施展无双技,钢鞭剑一把缠住尚香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练师救主心切急忙上前,被春华连抽数鞭,打倒在地,尚香刚一起身,也被打翻,春华将钢鞭剑的剑尖指在她的喉咙处:“你们别动!先听我说!是那恶人抓了我……”
左慈的掌声响起:“美人儿厉害!果然说到做到!”
说着一甩手,练师与尚香便被五花大绑。
“混蛋!”
春华挥鞭冲向左慈,杖,轻松将武器打掉,杖又重击在她的腹部,疼得春华跪倒在地,左慈又一甩手,同样将她五花大绑。
“你是何人!竟敢对公主无礼!快放开我们!”
“哦?我当是何人?原来是步家小姐,口口声声喊‘公主’,其实你一心想当人家‘二嫂’吧!”
“你……胡说!”
心底的秘密被戳穿,练师乱了方寸。
此时赤壁鏖战刚刚结束,年轻的孙尚香主动请缨,作为侍卫的练师也随她出战,当然两个年轻女孩也就是打打辅助。
战场上练师见识到了江东才俊的英姿:甘宁、太史慈勇冠三军;黄盖老当益壮;周瑜运筹帷幄……而孙权更是深深地打动了练师,在这场赌上江东命运的大战面前,面对着压倒性优势的敌人,年轻的主公那份从容与笃定令练师心中小鹿乱撞。
“喂!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抓我们!快快放开!”
“老夫就是你大哥伯符一心想弄死的左元放,结果老夫尚在,你大哥却没了,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快放开我们!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
“老夫不惧伯符,还怕仲谋不成?”
左慈又轻蔑地捋一捋胡子,“况且,他能找到你们么?”
说罢,左慈又一挥手,三个女俘虏的嘴都被布条塞住,被放在马上,跟着左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