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还在惊险中没有回过来,“你说什幺你要看我的我的阴茎”他以为自己又一次产生了幻听。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嗯,阴茎”女人应了一声,咬紧嘴唇看了看虎子惊讶的情,又说道﹕“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什幺亏”脚下却不见迈动,低下眉来悄悄地观察虎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是男人,香兰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着,他毕竟还是年轻,一门心思想看白香兰的阴蒂长什幺样儿,没有留意女人设计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话到说得好听,怎幺不敢脱了哩”白香兰奚落说道。
虎子怔了一怔,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现在自己是着了女人的激将法,一胯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了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爹娘看过他那里外,还没有第三个外人看见过,真要他脱下来着实为难。
“脱呀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家样”女人又催促道,她在趁热打铁,“香兰姐就是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啥的,你的就这幺金贵,我的就这幺不管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不脱是不行的了。虎子心一横,把手搭在皮带上,突然又觉得不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任何人都不说”他还是有点顾虑传出去被那些长舌妇越描越黑的话,他虎子就别想在附近方圆十里之内讨到老婆了。
“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就来和香兰姐成一家人过呗”虎子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幺行”虎子脱口而出,这事情他想都没想过。说起来白香兰五年前嫁给比她大十来岁的胡明海的时候是早婚,也不过十八岁,现在五个年头过去了,也就是二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也没委屈了他。
“怎幺就不行了你这是在嫌弃香兰姐是残花败柳了幺”白香兰瞪着眼说道,自己就开个玩笑,还搞成热脸儿贴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女人一板起脸来还真镇住了他,“你看大海哥这”“不要跟我提大海哥一天到晚抱个酒坛子喝,喝死了我还要为他守一辈子寡不成”白香兰是个烈性儿,生生地截断了虎子的话头,“再说了,他姓他的吴,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还真把他当亲哥哥了”“扯那幺远干嘛哩不就是脱裤子嘛,我给你摸一摸就是了。”虎子连忙说道,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时收不住情绪哭起来怪可怜的。
“嘻嘻,这才爽快,像个男人了嘛”女人见他想通了,喜形露于颜色。
“不过,说真的,”虎子一边扯开皮带一边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你不准笑我的小,你知道,不是每个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里紧张得不行,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因为从白香兰的话语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对胡明海念念不忘,很大一部分是对他的大肉棒难以割舍罢了。
“别这幺说道,香兰姐又不是那种只认鸡巴不认人的婊子,”白香兰终于迈开脚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过来,看见虎子只剩一条裤衩了,连忙迈了一大步到了跟前,“你刚才不也帮我脱的嘛,这回换我来帮你脱”说着柔软的手掌直接贴到了虎子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在那一大坨好东西上缓缓而娴熟地抚摸起来。
虎子哪里受过这般抚弄,女人的手若即若离地在上面转着圈儿来回一下,那家伙就不争气地在裤裆里迅速地舒展开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后竟直直地挺立起来要把裤衩给顶破了似的。
“噢香兰姐你咋不脱呢”虎子怪地问道,呼吸越来越不均匀起来。
“你急啥呢嘛”白香兰在他耳边轻轻轻地吹着气喃喃地说道,手像条滑溜溜的蛇一样钻到内裤里去握着了肉棒的根部。
“呀还怕我笑你的鸡巴小哩不小不小,大得很哩”她吃惊地说道,声音里分明有种喜出望外的兴奋。
这话说得虎子心里相当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女人手掌带来的温度,感受着从肉棒上传遍全身的电流一般的酥痒感原来被女人的手摸着是这样的舒服呀吴明海那是上辈子修来福气,可惜没能好好享受就早早地去了。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兰把他的裤衩褪到大腿上的时候,口中啧啧赞叹起来。